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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论原因,其实并不是郭富贵不奢望爱情,不期望儿孙满堂的幸福生活,而是郭富贵刚刚成年时的一次感情经历,让郭富贵从此便对爱情避之不谈了。
那时候的郭富贵还是个翩翩美少年,他曾在长安城也是有名的才子,并且与一些达官贵族的青年才俊相交莫逆。
而众多相与中,有一姓韦名坚的朋友,乃是兖州刺史韦元珪之子。初时几人年少,韦坚虽出身豪门,但为人谦和有礼,与经商世家出身的郭富贵志气相投,经常混在一起。
而当时韦坚有一妹,唤作韦韶衣,生得秀丽端庄,而且知书达礼,性情随和。因为是家中最小的女子,无论韦元珪还是韦坚,都十分疼爱此女,所以平时纵容娇惯了些。就如韦坚,就经常带着扮作少年郎模样的妹妹与郭富贵瞪友人相见。
其实,熟悉的人都知道韦韶衣是个女子,但都故作不知,与其嬉戏逗趣。这其中,当然有郭富贵,最是与韦韶衣关系亲切,以致日久生情,喜欢上了韦韶衣,而韦韶衣对其也是心生情愫,一来人去的,二人便私定终身,卿卿我我起来。但不曾想,有一段时间,韦韶衣就像消失了一般,没有了音信,直到有一天,一身女装的韦韶衣红着眼,来找郭富贵……
“郭大哥!”一声郭大哥刚叫出声,韦韶衣的眼泪又啪嗒哒地往下掉。
“韶衣,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郭富贵紧张起来,上前扶着韦韶衣的肩膀。
“没……没事!郭大哥!”韦韶衣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哭?”郭富贵说着,伸手替韦韶衣拭去眼泪。
“郭大哥,我……”韦韶衣抬起头刚要跟郭富贵说明,不过看到郭富贵满脸的爱意,话音一转,轻声道:“我要离开长安了!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
“啊,就这啊!”郭富贵轻笑一声,柔声安慰道:“这有什么,你放心,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去!”
然而郭富贵这般话刚说出,韦韶衣哭得更厉害了。
“郭大哥!”韦韶衣带着哭腔喊了一声,便整个人靠过去,抱住郭富贵的腰,大哭起来。
“没事,真的没事的,我一定会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的,不哭,不哭!”郭富贵只是以为韦韶衣舍不得离开自己,所以尽量安慰。
良久,韦韶衣停止了哭泣,但却神色黯然。
郭富贵也沉静下来,想着自己真的能跟着韦韶衣去其他地方吗?此刻,郭富贵的父亲因为一场急病卧病在床,郭富城刚刚接过生意,还没有完全熟悉,所以精力全都放在生意上,家里,就只有郭富贵一人负责照料父亲。
“要不,我去向你父亲提亲?”郭富贵试探着问了一句。
“提亲?”韦韶衣赫然一惊。
“是啊,我提亲后娶你过门,这样子你就不用离开长安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啊!”郭富贵满脸希冀,神采奕奕。
“啊,也……也好!”韦韶衣看着郭富贵,迟疑中点头答应了。
“那走,今天就去!”郭富贵说风就是雨,拉着韦韶衣的手就要出门。
“郭……郭大哥,要不再等两天,三日后你再来?”韦韶衣红着脸,嗫嚅道。
“啊,哦!”郭富贵挠挠头,“也是,不能太急了,还得准备一下!”
“嗯!”韦韶衣低头轻嗯一声,“那我先回去了,郭大哥你先忙着!”说完,便迈开小步,往外走去。
“我送你!”郭富贵说了一声,赶紧跟上。
韦韶衣脚步一顿,不过还是轻“嗯”一声答应了。
只是三日后,当郭富贵备了礼品,来到韦府提亲时,却见韦府张灯结彩,很是热闹。
“郭兄你来了?”韦坚在门口迎接,看到郭富贵之后,高兴地叫了一声。
郭富贵看着这一切,心道难道韶衣跟家人说了今天我要来,所以早早地就准备了?不过,看着模样也不像是欢迎我啊。
“韦兄,这是?”郭富贵指了指左右,疑惑地问道。
“啊,难道小妹没有告诉郭兄吗?今日是小妹与忠王殿下的成婚之日啊!”韦坚解释一句。
“什么?谁?你是说韶衣吗?”郭富贵神色陡变,瞪大了眼睛,青着脸问道。
“是啊,就是韶衣啊,他难道没告诉你吗,前几天的时候,我本来想通知你的,结果小妹说她自己通知的!”韦坚说完,没仔细看郭富贵的神色,就连忙转向旁边,“许兄,欢迎,欢迎!”
自己爱的人成了王妃,郭富贵内心里不知作何想法,茫然地走进了韦府。此刻,韦韶衣已被接进了宫中,韦府只是摆席招待亲朋宾客。
这一日,郭富贵喝得酩酊大醉,而且还大哭了一场。至此之后,便性情大变,对爱情之事十分拒绝。后来,郭父去世,郭富贵便跟着大哥郭富城打理家族生意,从此一心扑在了生意上。
……
“哎!”马上的郭富贵黯然一叹,神色苍凉。
“郭大叔,你这一路老是叹气,以我看来,你这是肝气郁结,气机不畅所致,是要不要到了长安我给你开副药?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收钱的!”郭富贵旁边的一匹青马背上,传来一个声音。
郭富贵歪头瞥了一眼,哼声道:“没大没小,和那李无解一个样!”
“嘿嘿!”马上之人正是疏勒城中廖医师的儿子廖聪,此次跟随郭富贵一并来到长安城见世面。
“郭大叔,长安城真的有那么大吗?”廖聪丝毫不在意郭富贵的白眼,凑上来又问起来。
“嗯!非常大!”
“那无解的官算不算大啊,他手底下能有多少人啊?”
“百八十个吧!”郭富贵应付一声,赶紧转过头去,不再搭理廖聪。
“哦!”廖聪哦一声便也不再想问,而是神色定定地,开始谋划自己在长安城的未来。
……
长安城中,郭府,冷清秋破天荒地回家了。当冷清秋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舅母梅澹雅还半开玩笑地笑说道:“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难得也有收回来的一天啊!”
冷清秋有些害羞,不过却丝毫不在意梅澹雅的取笑,而是跟大舅郭富城问候一声,拉了梅澹雅便进了内室。
“这是什么?”梅澹雅拨弄着手中的物件,好奇不已。
“来,把衣服脱了!”冷清秋在一旁吩咐道。
“啊,脱衣服干什么?”梅澹雅惊呼一声。
“我教你怎么用这个啊!”
“你说告诉我,这个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梅澹雅的视线从手中的物件上脱离,盯着冷清秋,沉脸询问。
“这个啊,就是专门给咱女人用的东西,叫作胸罩!”冷清秋说着,将梅澹雅手中的物件要过来,“你看,这两条带子,挂在肩膀上,这两个碗一样的东西,就扣在这儿!”冷清秋一边说着,一边比画着,“然后后面再这么一扣,就行了!”
梅澹雅疑惑地看着,随着冷清秋的比画,这才发现冷清秋的胸要比以前挺些、饱满些,“你是不是现在就戴了这个东西?”梅澹雅指了指冷清秋的胸。
“是啊!”冷清秋已经将刚才比画用的胸罩拿了下来,说着,双手托了托自己的胸,“你看,是不是比以前好看了!”
“嗯!”梅澹雅点点头。
“关键是啊,像舅母你这样生过孩子的女人,**一般都会松弛,像个布袋一样,而有了这个东西,能起到塑形的效果,让胸部看起来好看多了!”
梅澹雅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部,想象着这样的东西穿在自己身上的效果,不觉心动起来,想要尝试一番。
过了好一会儿,冷清秋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舅母好了没有!”
“快,快好了,你再等等!”身后传来梅澹雅紧张的声音,再过片刻,梅澹雅又开口道:“现在好了!”
冷清秋这才回过头去,一看梅澹雅,眼前一亮,不觉微笑起来。
“还笑!”梅澹雅娇嗔一句,“你个没大没小的丫头!”
“嘿嘿!”冷清秋走上前去,看着梅澹雅因为穿戴了她带来的胸罩而显得有些挺立的胸部,“我说的没错吧,你看现在好看多了!”说着,伸手扶了扶梅澹雅的胸部,“以后穿这个的时候,这两边你可以用手往里拨一下,然后就挤在中间了!”
“嗯!”梅澹雅虽然觉得有些羞臊,但还是认真地听着冷清秋的讲解。
“后面的扣子如果紧的话,这里还有一个小的,你可以套长去!”冷清秋说着,将手中一个小布片递给梅澹雅。
梅澹雅好奇地接过,只见一个缝好的小布片上,好几排细小的扣子,十分精致,“你怎么会想到这个的?”梅澹雅好奇地问了一句。
“啊,这个啊……”冷清秋眼睛骨碌一转,“只是心血来潮,突发奇想!”
“嗯!”梅澹雅也只是一问,没有细细追究,而是用心体会着被包裹住的饱胀的感觉。
“那你觉得我开个店,专门做这样的东西去卖,能不能赚钱呢?”旁边的冷清秋突然问了一句。
(本章完)
第73章 皇帝要来狩猎场()
对李无解来说,最近也过得十分匆忙,不只要负责新兵的训练,而且还要负责生意上的事情,来回奔忙,让李无解都有些疲惫不堪。
不过,当远远地看到家时,李无解只觉得也没有那么疲惫了。“也算是有个家了!”李无解每次从城外回来,到了家门前时,内心总有一种幸福的感觉。上个月,李无解买定了一处宅院后,经过一番修葺整理,终于搬了进来。
李无解下了马,将手中的马缰绳递给其后上来的那个叫马腾空的随从。马腾空接过后,便牵着马走到了别院去。
李无解如今骑的,正是当日李隆基钦赐的御马,因为是御马,所以娇贵些,除了平常草料,还需要加些豆饼之类,这可是后来在殿中省那边去选马时,负责掌管闲厩的小官儿叮嘱的。李无解倒是不懂,不过后来被马腾空一瞧,却是瞧出了御马的不凡,于是这御马,李无解专门交给了马腾空来管理。
李无解刚进门,就见一个丫鬟背着包裹急匆匆地往门口跑来,看到李无解,这才放慢了脚步,等到了近前,这才跟李无解见礼:“小锦见过公子!”
李无解点点头,“这都到晚饭时间了,你急匆匆地要去哪里?”
“禀公子,小锦的哥哥捎来话,说是我娘病了,所以我跟老妇人告了假,要回乡下看我娘去!”
“啊,这样啊,那你得回去!”李无解说着,让开身来。
“是,公子!”小锦说着,提了步子就往前走,没走几步,突然就听见身后传来李无解的声音,“小锦你等等!”
小锦停住脚步,转过身,疑惑地看着李无解,只见李无解走上前来,伸手道:“给,这些钱你先拿去用着!”
小锦一看李无解手中的钱,也有二十多文了,忍不住感激道:“公子的心意小锦领了,只是老妇人已经给小锦钱了!”
“没事,这份是我给的,你先拿去用着!”李无解不由分说,将钱放进小锦的小手,“你娘的病重要,你先拿去看病用,你也不用急着回,等你娘病好了再回来!”
“这,……这怎么好!”小锦有些手足无措。
“没事,你去吧,早点回去,不然城门要关了!”李无解吩咐一声。
“谢谢公子!”小锦咬着牙,眼神有些发红,喊了一句。
“不客气,快去吧”李无解微微一笑,招招手,催促一声。
“嗯!”小锦点点头,转身就又跑了,只是两只手,却捏得紧紧的。
李无解看着跑出门的小锦,摇摇头,叹息一声,便回身往后宅走去。至于为何叹息,却是替小锦可惜。
其实叫这个小锦的丫鬟,也算是命苦之人。小锦本姓程,住在乡下,家道在小锦年少时也还可以。父亲识文断字,开了个私塾教授村里的孩子,母亲则侍弄两亩薄田。只是一日老程喝了些酒后半夜回家,却不曾想被鬼迷了路,一头栽进了一个水坑,水坑的水也不深,但酒醉之人无力,再加上惊吓,虽然挣扎着出了水坑,但却惊吓过度后一身冷汗,之后便身体速朽,不出月余,就只能卧病在床了。
本来,家里还有薄田,一双儿女也都长大了,如果好好持家,即使老程卧病,还能持续些日子,可谁能想到,老程的儿子程小昌不学无术,且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不体恤家人的辛苦,很快就将家里的一点积蓄败光了。后来,老程病医治无果后撒手归西,一副薄棺材葬了之后,便只留下小锦娘俩相依为命,至于程小昌,早前还有老程管教,还能在家本分几天,而老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