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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还真的是棘手,只是没想到朕去青城山之后,接二连三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成都一下子陷入了困境。”
王昭远建议道:“陛下下令封城,加强全城戒备,且在各城门通道分设士兵看管,盘查过路商客,外国使臣……”
孟昶无可奈何道:“也只能这么办了。”
王昭远出了皇宫就回了府邸,他一直在想,自己出了成都之后,府上就发生了藏獒被毒死,小厮被杀害的事情,这件事情他不敢肯定一定是李昊人马所为,但是除了他还会有谁……
这夜晚上,寂静的夜晚,倏忽间有黑影窜进了王昭远的府上。王昭远此时在书房,而那几个人影一下子从窗前一闪而过。
黑影一闪,王昭远正在凝神思索,忽然间眼角瞥见外面闪过几个黑影,他不知道窗外是何人。
他本欲开窗视之,忽然间门外又是几道黑影一闪,王昭远忐忑不安,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谁?”
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七八个黑衣人一拥而入。
王昭远立即吓得从胡凳上摔了下来,整个身子如筛糠似的瑟瑟发抖着,两脚也开始不停使唤了。
王昭远战战兢兢道:“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你就是王昭远?”为首的一个黑衣人问道。
“我……是王昭远。”王昭远惊恐地看着那黑衣人的眼光,可是听到看到那人犀利如虎狼的眼神之时,他忽然一下子吓得低下头去。
黑衣人恐吓道:“哈哈哈——跟李相作对,就是死的下场,这次我们来是警告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项上猪头立马不保。”
王昭远“是是是,好汉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跟李相作对了。”
“哼——敢跟我们李相作对就是这个下场!”说完,那人?大刀一挥,对着王昭远方才坐的胡凳一下子劈去,“咔嚓——”一声,凳子一下子被劈成两半。
王昭远立即抱紧了头。
“快,去拿纸笔来,我怎么说,你怎么写。”一人催促道。
王昭远听到那人要自己拿纸笔,他缓缓蠕动着身子,艰难地在地上爬着。
“动作快点!”那人用刀指着王昭远。
王昭远见到那柄在黑夜烛火中寒光闪闪的大刀,赶紧爬起来,从书桌上拿起纸笔,因为太过于害怕,那没洗的毛笔一下子划拉到自己的脸上。
“动作快些,别迟疑,小心猪头。”
“臣枢密使王昭远,自十三岁跟随当今蜀国天子后……利用职务谋财私利,暗通敌国,私自将武器出售给吴越国商人,更改账册……一切都是鄙人所为。”
王昭远边听黑衣人之言,边写书信……此刻他的背部早就湿透了,额头上一直冒着冷汗。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王昭远终于按照黑衣人所述,写完了认罪书。
“好汉饶命啊!”王昭远看见那人得意一笑,以为自己要命丧那人手中。
随即那黑衣人刀背往他背后一拍,王昭远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黑衣人哂笑之,七八人一齐出了王昭远府邸,消失在黑夜中。
次日一早,王昭远被冰凉的地面所冻醒,他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随后见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擦了擦汗水,心道:“昨夜真是心惊肉跳,自己差点就没命了,可恶的李老匹夫,要挟自己写下了那一纸书信,自己日后就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
十月初,蜀国成都府内发生爆炸以及船只被毁的事情业已通过密信传至开封。
城外如家,赵德昭这段日子一直都在关心教育之事,此刻他收获密信,获知事情完成的不错,他点点头。
恰巧黑衣探花也在此处,他当即说道:“无庸子、张晖、秦习他们几人做得不错,这次为我大宋出了一份力。探花兄,这次该你们飞雀出手了,这里有一份刺杀的名单,你要按照上面的指示,将阻碍我大宋一统的人马统统消灭。”
黑衣探花从赵德昭手中接过刺杀的名单,然后摊开纸条看了一下,便道:“殿下放心,属下一定会完成使命,绝不辜负殿下的安排。”
“对了,到了成都之后,就去小百花楼联系秦习、张晖他们,有事情就找他们,这次你去的时候随行附带一些手*榴*弹以及火药。”
“诺!属下谨遵殿下吩咐!”
……
。。。
第三十一章 商议()
黑衣探花领了赵德昭的命令之后,立即调派属下几人一路同去蜀国。
赵德昭往蜀国内部分派各路人马,前去蜀中,针对攻打蜀国以及治理蜀国展开,而在原本的历史上,王全斌花了六十多天的时间灭亡蜀国,但在蜀国发生了奸*淫掠盗的事件,害得大宋足足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平息蜀国之乱。
那份名单不过是一个手段,除此之外还得以德治理蜀地,而在?十月份北地,汉国引契丹兵攻平晋,赵匡胤遣洺州防御使郭进等救之,如今大宋与汉国不过是几场小战,最的是大宋还得预防来自北边的危险。
因此汉国不灭,即当为宋辽间的缓冲地带,南方诸国才是最的。
此刻小百花楼内,秦习已经从李延府上出来。
张晖见到秦习归来,遂问道:“秦军校,这段日子还行吧。”
“那李延也真是的,找出王昭远贪墨以及私自出售军器兵甲之事我等三人在山一样高的账簿中寻找证据,最终还是找出了一些。”
“哪要怎么做?”
“这件事情,殿下认为只要让他们两人在朝中斗争即可,不必伤害他们的性命,只是不知道你们收到殿下的信函没有?下一步的行动是甚么?”
张晖摇摇头,道:“我们这里还没有收到殿下的书信,因此也不好擅自行动,而且过段日子我要会凤州了。”
“张团练一路保重,据说凤州与蜀国交界处,蜀国?军队驻扎在那里防备大宋军队从凤州南下,而且朝廷那边也暂时找不到出兵蜀国的借口,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兵南下。”
张晖道:“确实如此,因此殿下才一而再再而三让我们抓住时机,趁机让蜀国内乱,若是有个出兵的借口那就好了,不过现如今荆湘之地刚刚平定,大宋已经往荆湘之地派出许多兵力,因此暂时无力西顾,殿下只是说起码要等到明年这个时候了。”
听到张晖说起明年是攻打蜀国的机会,他疑惑了一下,问道:“明年?”
张晖回忆了一阵,随即道:“唔,我离开京城前确实听殿下这么说过。”
“明年也好。”秦习自言自语道。
“我明日启程回凤州,蜀中的事情就交给你们长春堂了。”
“唔!”
无庸子等人随孟昶回京之后,孟昶亲自赐给他们府第一座,作为他们在成都的居所,又奉为“蜀国国师”。
“师父啊,我们要在蜀国待多久啊?”
安东野一直问无庸子,无庸子也只好回答:“明年的这个时候就回开封了吧。”
“啥?我还得吃一年的苦!”安东野抱怨道。
“梁王殿下常言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这不过是在蜀地多待一年,想当年为师可是历经千山万水,一路南下,到开封、扬州,去过流求,又到过三湘,现在赴天府之国,为师也是不容易的。”
“哦!比起师父来,我确实逊色不少。对了师父,你这里有没有甚么绝世武功,徒儿要观瞻一下。”
“去去去,别烦为师打坐,若是你每日都去小百花楼带一些酒菜佳肴来,说不定为师就会……”
“也对,好几日未曾回去酒楼了,不知道义父现在怎么样了?”
“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跟你大哥一点儿都不像啊?”
“我就是我。”
无庸子嘱托道:“你下次去酒楼的时候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千万不要让人看出来,若要报信就更加要注意了。”
“是,师父!”
……
时间转眼间到了十月十日,此刻在蜀中,王昭远自从遇上黑衣人被人勒索写下认罪书之后,等于有把柄在别人的手中,这段日子他都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低调做人。
成都上方的乌云还在加厚,而子李昊府上迎来了李昊的生辰。
而这段日子是李昊最为得意的日子,最近蒋信那边已经收录了嫌疑犯,不过因为逼问不出证据,他也只好栽赃嫁祸,孟昶这边也只是过问了一下,然后下旨将这批官吏全部贬谪地方。
王昭远一下子觉得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但是也无计可施,毕竟别人握有自己的把柄,这一日他收到了李昊入府的邀请书,原来是李昊的生辰,遂让他过府一聚。
王昭远拿着李昊的书信,喃喃自语道:“李穹佐,现在你得意了,可惜我王昭远不是个好惹之鼠辈,总有一日我会要你好看。”
……
这日李昊府上后堂妓妾曳罗绮数百人,广交大会,宾客宴饮。王昭远顶着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去了李昊府上。
李昊长子李孝逢,被孟昶任命为给事中,今日也回府了,李昊另外一个儿子李孝连,累迁太常少卿、资州刺史,带着孟昶女凤仪公主也回府了。李昊的四个孙子,被孟昶悉授太子司仪郎舍人,并赐绯。
自从孟昶即位之后,李昊位兼将相,秉利权,资货岁入钜万,奢侈尤甚,后堂妓妾曳罗绮数百人。李家在蜀中的权势业已达到了无人可比肩的地位。
赵元拱、王中孚、乔讽、冯侃、贾玄珪、郭微、黄彬等与李昊密切相关的官僚大臣,今日也一同前来祝贺李昊的生辰。
李昊见到王昭远来了,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王枢相别来无恙乎?”
王昭远露出尴尬的笑容,道:“李相好,恭祝李相洪福齐天,寿与天齐。”
李昊依旧是笑容一片,表情丝毫没有变化,“王枢相,最近一段日子可好,本相最近听说蒋信那个愣头青,抓捕了许多兵部的同僚,你那边如何了?”
“我这边还好,就不劳烦李相挂念了。”王昭远回道。
“哦,我听说陛下下诏让蒋信调查军器监失火、账簿失踪以及水军战船被毁坏一事,现如今也没能查出个一二,可惜了那些同僚了。”
“李相,宴会开始了。”身旁李延、马季等人提醒道着。
李昊又去了其他官员那儿说长道短的,留下王昭远一人在那里看歌舞表演。
过了几日,因为没有证据,而且王昭远毕竟是孟昶身边的亲信,于是乎李昊那边卖了一个乖,蒋信也只好将抓捕之人全部放出牢笼中。
这些人全部出狱之后,王昭远暂时也不好招待他们,而他们却一齐地往王昭远府上走去。
王昭远呆若木鸡,身边几个兵部下属一直都在王昭远耳边叽叽喳喳的。
“枢相,这次李昊让蒋信那厮将我们以嫌疑犯的身份逮捕入狱,下次还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几人担心道。
“对啊,他这是不把枢相放在心上。”
王昭远道:“你们够了没,这次我差点栽在李昊的手上,我手上已经有把柄握在李昊手中了,这次若不是他放了你们,估计你们全部都会因我而获罪。”
“这……”几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对方。
“枢相有甚么把柄在李昊手中?”
王昭远提醒道:“你们记得上次成都府库账簿失踪那一夜,是何人所为吗?”
几人猜道:“难道是李昊监守自盗,派人将账簿偷了出来。”
王昭远原原本本将那夜黑衣人入府之事告知了众人,道:“我原本认为是其他人所为,如今账簿不翼而飞,这都是一些军器上的来往账目,这其中牵连着许多人马……前段时间,一些黑衣人潜入我府上,说明了一切。今日若是李昊下手非常狠,估计你我的前途堪忧啊!”
“啊——原来如此,莫非李昊是有求于枢相你。”几人猜测道。
“或许如此。”
“枢相,那可怎么办?既然有把柄握于他人之手,我们应该如何做,是坐以待毙,还是反将一军。”
王昭远一副无奈的样子,他道:“你们心情我能够理解,可是眼下我这边确实无计可施。”
“若是枢相不好为之,属下几人就替你办了吧。”
“这……”
王昭远也没有甚么好的方法,那人在他耳边说道了一阵,王昭远的表情仍旧凝重。
“我们今日就不打扰枢相了。”几人说完就离开了府邸。
……
这夜晚上,在小百花楼内,自从张晖走后,这里再次归秦习管辖。
“谁?”这时候窗外闪过一个黑影。
“嘘,义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