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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汉兵身上,至于晋阳城,等平定江南之后,再来攻取。若是现在攻打晋阳,等攻下晋阳,灭了汉国,我大军势必要驻守北疆,到时候北境边防吃不消,我军则要赤*裸*裸地直接面对辽国。”
“唔!曹将军说的有道理。”党进摸着头道。
“今日过后,我们的大军就要南下了,到时候辽州的兵力就要抽调过去,因此今日你一定要大挫汉兵的锐气。党将军,你现在带一队人马下去迎战郝贵超。”
党进得令后,立即带领了一队二千人步卒、五百骑兵下去迎战郝贵超。郝贵超此人乃是一员悍将,因此党进一下子也不好对付。
郝贵超见到党进杀气腾腾地过来,他挥舞手中青龙偃月刀,道:“党进老贼,你终于来了。”
“杀!”不等郝贵超说完,党进就率领宋军冲击。
两军对峙,开始厮杀,战场之上尘土飞扬,两军血战,摆开阵势,却并未分出胜负。
虽说对方只有五千兵马,但是战斗力还是不容小觑,若非方才在半道设下埋伏,以炸?药埋之,恐怕这个时候要对付的则是更加强劲的契丹步兵、骑兵。
党进毕竟也是征伐沙场之人,知道对方擅长于迎敌痛击,因此也并未使出全力,也并无轻敌之策,若是能够俘虏此人,再好不过了。
而此刻在城楼之上,曹彬注视着眼前自己一方和对方的战斗,他知道郝贵超也是一个厉害角色,因此与崔彦进几人在城墙上观战。
郝贵超这边骑兵甚多,而宋军这边骑兵较少,要对付骑兵也是一个难题,而且方才千里镜内明明看见对方军队少了一些,就知道郝贵超在半道之上已经设伏。
党进骑着马,挥舞着大刀,马步急速往郝贵超奔去,而郝贵超也迎了上来,两柄重刀碰撞间,刀光迸溅,手上兵器相对,两人往后退去,两人的虎口处隐隐生疼。
党进大叫道:“郝老贼,好大的力道啊,爷爷敬你是一条汉子,还是投降我大宋。”
郝贵超道:“呸,兀那贼子,胜负未分,谁伤谁亡还说不定呢。我看还是你投降我大汉国吧。”
“冲。”不由分说,党进叫嚣着,挥舞大刀,砍向对方。
城楼之上,两军之间一时间没有分出胜负。
而这个时候,曹彬让崔彦进率领六千步兵,五百骑兵从西门,出城门迎战,同时去城外李继勋那里搬一些兵马过来,立即绕道,并且在半道上*将郝贵超埋伏在那儿的兵马全部干掉。
崔彦进点兵之后,立即出了城门,往西门那边奔去。
而北城门口,党进与郝贵超还在僵持之中,两军这边死伤了不少。郝贵超见未能战胜党进,双方胜负不分,打算率领军队佯装逃走,那儿还有自己的一些兵马半道上设伏。
“兀那老贼休要走。”党进在后头追着。
郝贵超转过头,见到党进率领了一部分兵力赶了过来,嘴上一笑,然后往来时的路上撤退。
曹彬立即率领骑兵过来,他坐下快马乃是西域宝马,自然速度飞快,片刻后党进就被追上了。
曹彬立即快马拦住了党进的马,党进见到曹彬骑马奔来,遂一拉缰绳,马儿停了下来。
“曹将军,为何拦住我的马?”党进急匆匆问道。
曹彬从马上跳了下来,然后走到党进的马前,道:“党将军,郝贵超在半道之上已经设伏,你若这般前去,就会中了郝贵超的的奸计。”
“怎么会?他这不过才几千兵马。”
曹彬仔细给党进分析了一下形势,道:“契丹人的惨状他又不是没看见,怎么会堂皇地率领几千兵马就会攻打辽州,这明显就是一个陷阱啊!”
党进也从马上下来,然后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与郝贼交手之时,他似乎有所顾忌,原来这老贼一肚子的坏水啊。”
党进当即一恼怒,踢飞了地上的石头。
“党将军放心,我已经让崔将军率领一部分兵马绕道而行,现在估计他们已经在那里厮杀了,而且李将军那一百强悍勇士控鹤卒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唔,那我们现在就去,也好减轻他们那里的攻势。”
曹彬以及党进当下就率领军队赶赴那里。
而在那边,崔彦进以及李继勋的兵马在和汉军埋伏于此的军队在交战。
汉军正在此地候伏,突然一下子就从两边出现了大队骑兵与步兵,汉兵大骇,尚未准备之下,就与这支忽然出现的宋军交战起来。
“狗日的汉兵,吃俺一招。”一个年轻小将,骑着高头大马,忽然从军队之中杀了出来,然后右手长枪一招刺入对方胸膛之中,随即高高挑起,那人刺死后被挑下马。
“控鹤卒威武!”
少年儿郎已经杀红了眼,对于汉国狗贼,他打心眼里痛恨,尤其是汉将郝贵超。
他还记得建隆元年的那个冬天,当年自己的爷爷率宋国千骑侵入汉境,至汾州焚其粮草而归,至京土原被汉将郝贵超追及。爷爷派遣副将阎彦进率兵抵御,而后自己人手不足,亲自冲入敌军,手杀数十人,后死于敌人乱枪之下。。。。。。
如今汉兵在此,他势必不会放掉这些仇人,因此此刻也杀红了眼睛。
少年郎冲入敌军之中,趁乱杀死了几人,而这个时候汉将郝贵超也赶到了此处,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计谋既然被宋军察觉了,后有追兵,前有溃兵,自己这边看样子已经深陷敌军阵营杀戮之中。
郝贵超立即拿起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快马冲入敌军之中,打算斩掉几个马上敌国将领。
少年见到敌军而来,他曾经见过汉将郝贵超,自然是烧成灰都认识,于是乎他一挑长枪,提马迎了上去。
少年郎大喝一声,道:“狗贼,拿命来!”
汉将郝贵超见到一个少年小将,身着白色盔甲,坐下一高头大马,使着一竿红缨枪而来,模样煞是英武逼人,只是不知道对方有个几斤几两,遂道:“你个小娃娃,毛都没有长齐,还来杀敌,吃你爷爷一刀。”
郝贵超加快马速,提青龙偃月刀交战。
马声嘶嘶,刀和枪碰撞在一起,郝贵超大吃一惊,虎口处隐隐约约有些疼痛,他握着刀骇道:“果然有两下子,看来是洒家轻敌了,若不是方才与党进老贼交手过甚,今日也不会如此,不过稍后必让你死在洒家手中。”
“郝贼,尽管放马过来,不管怎样,今日你都要死于我手。”
汉将郝贵超见到敌方小将甚是激动万分,也信心倍增,对于一个区区毛孩子,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于是乎道:“哈哈,洒家等候多时,且放马过来,休要如此逞嘴皮工夫!”
“那就由不得你了。”
少年郎使出长枪,枪花飞舞,犹如破空的气浪,在翻滚着。
郝贵超大喜过望,对方似乎是个练家子,而且看这枪法似乎也是名师教导,历练也有一阵了。
他挥舞青龙偃月刀迎战,口中道:“小娃娃不错的枪法,师出何人啊?我定在陛下面前引荐你。”
“呸,无耻汉将狗贼,杀害我家人同胞,此生定不投降汉狗。”
“你,洒家好心招安你,你等不识抬举,休怪我出招。”
郝贵超大刀下,钉在少年郎的长枪上,而少年郎不急,手中长枪顺势而为,抽出刀下,往刀背上飞舞。
一把青龙偃月刀以及一竿长缨枪相互对立,竟然没有分出胜负,惹得郝贵超大急,今日恐怕谁也收拾不了谁了。
而这个时候,后头的曹彬以及党进大军已经降临,郝贵超明显感觉自己这边的兵力不足,而敌方的兵力却在一刻间增加,这到让郝贵超骇然。
“退——”郝贵超大喝一声,准备收兵,溃走。
党进、曹彬见此欲逃,则令手下骑兵紧紧追赶郝贵超溃军,而少年郎也在后头紧追不舍。
“郝贵超休走——”
崔彦进急令兵马出击追赶,李继勋急令人马今日务必生擒或者杀了郝贵超。
宋军全力围剿,而汉军则被拖入了包围圈,郝贵超不敌,从马上摔了下来。
少年郎见此机会,立即从马上下来,手舞一枪,枪尖直指郝贵超的喉咙处。
郝贵超立即闭了眼睛。
少年郎眉毛一挑,轻蔑道:“郝贼居然怕死。”
“荆嗣。”李继勋叫住了少年郎。
少年郎道:“将军,今日让我报了我爷爷的大仇。”
李继勋安抚道:“荆嗣。我知道你爷爷的死跟郝贵超有关,但是郝贵超如今已经生擒,该死不该死还得官家说了算,我们作为大宋军人就应该服从官家的命令。”
少年郎喉咙口咽了咽,心中还是不服气,“可……”
“没甚么,可是不可是的。郝贵超生死也不是你我能说了算。”随即李继勋又道,“来人,将郝将军押下去好生照顾,择日请去东京。”
“是。”
汉军见到领军大将郝贵超被擒,纷纷放下武器,投降了宋军。
当日日头,北方辽州城外一处山岗,宋汉军队于此地厮杀混战,汉军败,宋军胜……
ps。荆嗣生卒年待考,冀州信都(今属河北)人,荆罕儒从孙,著名宋朝将领累立战功。历官天武军校、田重进部将,太宗时攻太原及幽州,他皆率先陷阵,拜都指挥使。真宗时,为邠庆、环庆副部署,嗣起行伍,一生经150余战,未尝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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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韩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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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贵超被俘,汉军残余将士投降,对于大宋而言是一场军事上的胜利,之后曹彬立即将捷报传递报给东京城,同时开始挥师南归。
不过荆嗣心中却有一丝愤恨与抱怨,因为郝贵超乃是跟自己爷爷荆罕儒的死有莫大的关xì,若不是自己没能一枪,刺死,李继勋等人要将他押送回京,恐怕也不会让他苟活与世。
李继勋见到荆嗣一番愁眉苦脸的表情,知道他心中症结所在,于是乎道:“嗣哥儿,还在生qì么?”
荆嗣瘪瘪嘴巴,道:“李伯父,小子哪敢儿,只是爷爷的仇还没报!”
李继勋劝慰他,语重心长道:“嗣哥儿,荆将军之死虽然跟郝贵超有莫大的关联,可是他毕竟是降臣,而且官家也不希望出现差池。对于能够招抚之人,尽量避免杀戮。”
“可是——”
“孩子,仇恨不能解决问题,仇恨不能为人带来荣光,仇恨带来的只有痛苦,只有毁灭。一个人心中的执念太深,只会让仇恨延续下去。”
“……”
荆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两人就行走在辽州城外的荒原上。
夕阳西下,曹彬下令打扫战场,搬运尸体,将敌军尸首全部堆放在一起,然hòu用火燃烧着。
在夕阳的余晖下,远处的辽州城就如同一座伏在地上的巨兽,而腾起的巨焰燃烧在辽州土地上。
而在辽州北,二十里外,此刻契丹败军已经去往辽国幽都府的路上,韩副将驾马缱绻思索着。
谁能料到耶律挞烈被巨雷给劈死了,而他们也只有收拾耶律挞烈的残缺不全、面目全非的尸首,草草带回。
而大辽契丹残余步兵、骑兵已经不足一万,损失惨重,这次回去估计不好交代,恐怕也是一个罪责。
辽国尽有大漠,浸包长城之境,因宜为治,秋冬违寒,春夏避暑,随水草就畋渔,岁以为常,而此刻辽主耶律睡王正在春捺钵巡行的宫帐。
在辽国内,下设南北枢密院,而此刻这支部族乃是出自与南院,多数由汉人组成,至于精锐以及位于南院之上的北院,掌管军事,此番居然出征之列,想必也是因为这几年对阵南国败多胜少,而担心契丹部族内部不统一的缘故。
韩副将一边走着,忽然半道之上出现一大批黑衣人,而这些武士手中全部清一色拿着砍刀,从仅有的露出双目中似乎蕴藏着狼一般犀利的眼神。
韩副将见一大批黑衣人出现,连忙勒住缰绳,吩咐部下停下来,等探查清楚虚实之后,再考lǜ出手。
他方才已经从巨雷声中活逃出来,十分狼狈,而今路途之上又遇上不明人物,他不知道对方为谁,这个韩副将是个汉人,他用汉话问道:“阁下是谁?有何贵干?”
为首之人立即出面,他走到这个辽国副将面前,然hòu盯着他坐下的黑马,顺势将手中的大刀放在地上,然hòu摸着黑马道:“哟——这匹黑马全身毛色黝黑,全无一丝杂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