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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赵匡胤的意料,他竟然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咦,不烫的!”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回事,看来赵德昭孩纸还是挺关心家人的,但小孩子的他此时也不知道该干嘛。
看到自己儿子像个大人一样的行为,赵匡胤又觉得这一切不真实,伸手去摸摸孩子的头,一副溺爱的样子。闹了很好时间才一副梦醒了的样子,这又是何必呢,本来就是梦!
“梦!梦!梦!这一切都是梦啊,都是梦搞的鬼……”赵匡胤在心底疾呼。
出奇的是这段时间什么梦的都消逝地无影无踪。
“呼呼呼~~~”一派释然的神情。
“爹,我做了两个奇怪的梦,他们之间似乎有某种联系!”
“哦,什么梦,快快说来听听,爹给你解释解释。”
于是赵匡胤一五一十地讲给父亲听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胤儿,你不必如此紧张,我看到这个梦倒是个好梦,到时候如果你不放心就让能释梦的大师来解释解释。”古代人对梦是很重视的,民间就有一部书籍来解释梦的。《周公解梦》,它靠人的梦来卜吉凶的。
究竟是好梦也好,噩梦也罢,待以后就知道了。
在路上耽搁了几天的行程,赵家一家人终于到了洛阳城外,远远地一座高大的城郭终于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之中。
第十三章 一语难测天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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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讲到赵匡胤梦中的那个仙风道骨的老翁,梦中一语唱到:”梦中人到梦中游,人道西岳紫气来。缘生缘灭缘又起,幻真幻假何处去。此间香气飘云山,三十三年到庚申。扶摇子虚纯乌有,他年相见三局棋。”
世上当真有此神人乎?虽然不见其五岳真身,但托梦之事也未必有假。却说此神仙为何这般作为,难道有何要事要将之天下于众。
虽说赵匡胤对此将信将疑地,可老翁确实有其真人。
那么为什么这个老道要托梦给赵匡胤,这不得不从一件陈年往事说起。
据说二十四年前的二月二十六夜(公元927年),正值后唐明宗皇帝在位的时候。那日夜空中漂浮几朵浮云,疏星透过云层闪耀着光芒,月亮时而躲在云中,时而浮现出来。那夜的风也是醉人的,温暖着世人的心。
当晚在洛阳皇宫中,唐明宗正在太庙里向上天和祖宗祷告,希望天降圣人,辅佐大唐一统江山,早日结束战乱,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若按照后世历史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那么确实唐明宗的祷告灵验了,不过后唐如昙花一现,被后晋所取代之。
唐明宗的一番心血也就付诸东流了,后唐江山苦苦称了那么几年也就如昙花一般终于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之中,留下的只是当时人们的忧伤之情。
好了不扯远了,就说说当晚的怪事吧!
那日的三更时分,本该静谧的环境,如石头在湖面上激起了水花。在洛阳城东的夹马营,当时是后唐将军的赵弘殷家被一股红光紫气所笼罩着,赤光绕室而不绝,左邻右舍皆以为发生了火灾,匆匆相救。还有一件事情就是那赵家孩儿体有金色,这在外人看来是不一般啊,同样是怪事一桩。不过三天之后那赵家孩儿的肤色渐渐就恢复正常了。再后来大家议论纷纷,认为是天现异象,而这件事情当时在洛阳便传了开去。
时光如潮水一般潮起潮落,往往把沙滩上的东西消磨个一干二净,只留下只言片语,而有时候事情越发想知道就越发的媚人猜想。人世间的事情也一样,人类是很容易健忘的动物,淡忘了前尘往事,终不足为外人道也,或许只有少数当事人还历历在目,其中就包括那位老翁。
老翁早就知道此事是上天安排好的,所以未加干涉,还很乐意帮助世人呢。
可偏生在十多天前洛阳城东的夹马营又上演了不同寻常的天象,却比以往更甚。前文中第二章就提到赵德昭出生那一晚本来平静如常的天气一下子风雨突变,雷声彻响,然后一个婴儿就呱呱落地了。
想起往事,老翁觉着不可思议,如今这般事情更加离奇,已经超出了老翁的预测范围之内。
唉,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奈何这天下分裂战乱,生灵涂炭,老者又是世外之人,看惯世间万事,但凡事总得有人来管管吧。那晚看到东方异象升起,在西岳华山的山顶,那位仙风道骨的老翁在华山下棋亭内,右手手中捏着两枚棋子。其中一枚为黑子,一枚为白子。犹如一棵映入苍穹的青松,纵是身旁乌云密布,风声滚滚,雷声隆隆,此时的他依旧挺立着,似不屈不挠般抗击着,遇事处变不惊。
“荀子曰: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咳~咳~咳~,大自然按照它自有规律运转,非人力所为。”
在这十多天的时间里那位老翁一直掐着算着,可是结果依旧是那么地出人意料。
“其哉怪哉!那晚的天象我竟然参不透!”
“世道无常,犹如平静的湖面乍起波涛,如何能够掌握着。”耳边飘过先贤的教导。
“香孩儿,就让我托梦给你,贫道在梦中看看你做什么反应?”依旧是那副得道高人的样儿,然后出现在赵匡胤的梦中。
……
“可教贫道好猜啊,这几日的推算竟得不出个结果。唉!原本天象不是这样的,难道天机已变,人都会变?此天象的昭示不知是好是坏?”老翁不知道赵德昭其实是从二十一世界穿越到大周年间的,然后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话语间有点儿语无伦次。
“一门两父子!呵呵呵!这两父子都是大富大贵的命啊!难道这也是命中注定的……咳咳咳!”老翁又是感慨道。
“原本这个孩子的命是活不到三十岁的!虎中之王,庚金白虎命,看来这天下不平静了,怎么会逆天改命呢!上苍啊,你究竟有何打算?”老翁长吁短叹道。
“天地一盘棋,到底是黑是白,是福是祸,全凭执子的人!”
“老道我是愈来愈看不透了,我本是世界上的闲人,过惯了野鹤的生活,这人间的事情,老道虽然管不了,无奈还牵挂着着世间的太平,但是为了人家能够平和安宁,呵呵!也罢看来老道我该去亲自看看那个孩子了,是福是祸自有分晓。”
似乎心里头儿有着落了,于是乎老者匆匆往山下赶去。
在山下丛林密布的地方,隐隐约约望去有座建筑。原来是座道观,而后老翁停下脚步走了进去。此间道观,名为“神丹观”,这道观的主人据说也有半仙之体,山脚附近人家皆到此处求神问卜,往往所求之事都能实现,因此十分灵验。大家一传一,十传十地,吸引着很多人慕名前来,此间道观香火愈发地鼎盛,之后又因为某个人闻名遐迩。
“师傅,您怎么来了?可教徒儿心中挂念啊!”道观内一位中年道者见到老翁,热情洋溢地作揖着。
“褚元小徒,为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的的确确是有事情要和你探讨啊,这里不方便我们还是入室说话。”
“徒儿,想必你可看到那天象了吧!”
“是,师傅,那日我刚好在户外观星象,本来好好地欣赏观星象,谁知一阵大风刮过之后便看到天空中划过一道亮光,紧接着就是一阵响雷,似乎大地都颤抖了一下。那个方向不正是朝着洛阳那边的么!之后我也算过,算到了洛阳那个孩子,之后也觉得不可思议。”
褚元答道,”唉,可惜我的道行不及师傅的十分之一。不知道师傅有什么疑惑吗?该如何解释这个天机?”
“原本那个孩子的命是不这样的,好像天变异数,夺了那孩子的魂魄,现在这个孩子的身上的命运可是不一般着。”老翁皱皱眉头,娓娓道来,显出一副疑惑的神情。
“师傅,我的法术一般,看不透这个孩子对这人世间的影响。师傅认为将来会发生什么吗?”褚元疑惑不解,忙向老翁问道。
“褚元啊,你师傅我现在不好过早地下论断,除非亲眼看到,否则为师内心不安啊!所以这次打算亲自去东京城看看这孩子,好确定为师心中的疑惑!”老翁一派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样子,”未免这天下苍生生灵涂炭,如果这孩子对天下来说是个祸害,那么为师必定早日铲除这妖孽。”
“那师傅打算何时动身前往,弟子虽然修行不高,但也要和师傅一起去东京!助师傅一臂之力,好匡救天下!”褚元信誓旦旦地说道。
“褚元,你道行尚浅,如果那妖孽法术高强,你是对付不了的。何况你毕竟要照料道观内的事情。为师这把老骨头是无所谓的,你还是呆在道观内焚修香火,再此等候一个红脸壮士,他日你就会知道那个人的!为师打算今日就出发,早一日到达就早一日放心。”
“师傅!徒儿恭送师傅!师傅早日去早日回来!”褚元送那老翁出了道观,依依不舍地目送师傅离去。
“看来我们要提前见面,不过我是不会轻易让你看出来我就是那个梦中老翁的!几年之后老道再以真面目示之。”老翁道,之后形容大变,仿佛年轻个几十岁,然后一路向东,朝着东京方向走去。
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仙人,他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不是一般人就能遇上的。
第十四章 古今东京与开封()
作者自云:回首相望千年,朝朝暮暮已变,往事如过眼浮云一般,化作烟尘,不见真颜!嗟乎!谁知其中滋味?且看这世间山河大洋,古今变否?
时间竟然已经到了午时,那骄阳似火,空气中都是热火似的,没有一丝风。
马儿疲惫地低喘着头,一行人擦着热汗,腹中早已饥肠辘辘,车上的干粮刚刚早上出发的时候吃的差不多了。
远处东京高大的城墙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之中——
在东京的北方不远处大河之水从它的北面奔流而过,赵家老小拖家带口的经过长途跋涉之后,终于望见了东京的外城郭。透过开着的马车帘子,赵德昭瞥眼到了这雄伟壮阔、一马平川的东京城墙,手舞足蹈到。
“哈哈,东京我回来了!”
车上的赵匡美掀开了帘子,“爹娘,我们已经到东京了!”
此时的城墙多是土夯筑成的,被雨水冲刷后显得有点斑斑驳驳的,显得有点那么土气,没有后世那种青砖筑城的感觉。此时作为大周国都的东京,刚刚经历旧后汉和新朝大周朝的更替,愈发显得有点悲壮。中原之地多战火,历来都是兵家必争的地盘,谁掌握了中原腹地,谁就能坐上皇帝的宝座。
五代十国时期,武将拥有绝对的军事控制权,天下的各个小国家的开国之君皆为武将或者掌握兵权出身,整体后世毛太祖所说的“dang必须牢牢掌握军队的指挥权”,“枪杆子出政权”那样。大周上下把重心放在了铲除前朝余孽,稳定朝廷上下上面,暂时还没钱财去修补城墙上留下来的战火遗迹。
“好沧桑的感觉啊!”面前的城墙于他而言真是不一样了,记得自己前世征战辽国出征前,特意纵马东京城,只是这城墙依旧,却比往日多添了一道沧桑。
纵是情深,奈何缘浅!今非昔比,往事悠悠!亲眼见过城墙的赵德昭嘴里蹦出几个词语。
赵德昭胡闭上眼睛思乱想到,随心而论这和他后世二十四载看到的城墙大不一样。
“好陌生的城市!”
记得在后世游览开封的时候,导游曾经这样介绍说,开封城墙全长14。4公里,是我国现存的仅次于南京城墙的第二大古代城垣建筑。在2300多年前的战国时代,即公元前365年,魏惠王为了实现控制中原之目的,把都城由安邑(山西省夏县)迁于此地,并修筑了一座大梁城,就这样出现了开封历史上最早的城墙。
如今的开封城墙始建于唐代
唐建中二年(公元781年),时任永平军节度使兼汴州刺史的李勉重筑南北朝时的汴州城。据《北道勘误志》等文献载,扩建后的汴州城周围达20里155步,有城门7座,把汴河纳入了城内。这次重筑后的汴州城,奠定了今日开封城墙的基础。所以此时赵德昭面前的正是唐中后期修建的城墙。
太平时期,开封的经济发展是相当的迅速的,唐末随着关中的人口密度大大超过了土地的承载能力,而唐末的藩镇之乱也造成了物流的阻塞,导致关中的物件飞涨。后随着隋唐时期的京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