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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魏王赵德昭失踪后,赵匡胤便以此借口,在采石江水北侧,一方面是训练水军,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探查采石附近的江水状况,掩护樊若水等人,待来年攻唐之战做准备。
茫茫江水之上,已经起了雾,使人方向了,此刻江水之中,樊若水正驾舟一叶,在舟船之上却摆放着指南针,这指南针比起那些司南要好多了,对于这小小的指南针,也帮了樊若水他们不少忙了。
樊若水驾舟在江水中测量水深等,他心无旁骛地测量着,在大宋水军的掩护之下,以及在水部官员的共同帮助之下,这些数据都一一记载在了纸上,而且因为测量工具的先进,使得数据也越发精确,这些数据可都是宝贝啊,花了樊若水以及那些水部官员不少心血和时间,而这些数据比之历史上的更加详细精确,有了大宋官方的,则是加快了测量的速度,也为大战埋下了伏笔。
此刻陆地之上,这些来往于大唐驿站的那些快马江水的情况,依旧在陆地上飞驰着,他们的目标则是将朝廷枢密院奏报火速传到湖口。
第一百七十二章 起兵()
金陵城,这一日艳阳高照,也是一个难得的日子,这一日乃是李从庆登基的日子。请大家!更新最快的
皇宫大殿内外一片钟鸣乐声,甚是喜庆,今日李从庆在宫女的服侍下已经换上了一身杏黄色的五爪龙袍。
殿内一角,一个身着粉红色衣裳的宫娥正蹲下身子,往熏炉子内添加龙涎香,顷刻间大殿内已经点燃了从东海来的香料,一股淡淡的熏香袅袅直上,如青烟缭绕,弥漫整座宫殿。
李从庆猛然间嗅了一口,又闻了闻龙袍上的熏香,这一切让他格外沉迷,他眼中仿佛自己坐在龙位上,台下都站满了文武大臣。李从庆一想,又得意一笑,不安分地在那个宫女的手上摸了起来。
“监国。”宫女不好意思道。
“该叫陛下了。”李从庆含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内侍急匆匆地跑进殿内,公鸭嗓子朗声道:“陛下,该升位了,大臣们都在等着你呢。”
此刻宫女已经帮李从庆换上了龙袍,又帮他整整齐齐戴上了龙冠,整理了一下袍服一角。
李从庆迈步从殿内走了出去,往登基大殿昂首阔步走了去。
大殿内,百官正翘首以盼,李从庆姗姗来迟。
“吉时到。”主持礼仪的官员已经开始主持登基礼仪,李从庆与百官亦步亦趋,大典按照步骤开始进行中。
……礼仪举行到大半之时,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空中忽然起了一阵妖风,旌旗被风吹得乱了,蹭蹭直响。
不过登基大典还得举行,金陵城的百姓等人也知道今日乃是李从庆举行登基大典之时候,金陵也派了快马去各地传消息。
……
只是隔了一日,远在润州城南,方圆十里之内尘土飞扬,那里则是聚集着林仁肇招募的士卒生兵,此刻润州城外已经布满了许多军帐,那一顶顶的军帐一间顶挨着一顶,远远望去就跟密密麻麻的蚁群一般。
而在十里内,马蹄踏过,响彻四野,卷起了滚滚沙尘,而那腾起的沙尘让人仿佛到了西北荒漠遇上了沙尘一般,远处的润州城头上下都插满了旗帜,数百林字大旗顺着西北风在空中飘扬。
林仁肇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速速赶去操场,今日乃是誓师大会,据金陵探报,李从庆假借下葬国主李煜之事,要行登基之名,林仁肇可不会等李从庆这等谋逆如愿地坐上皇位,前几日他已经将李从庆谋逆之事告诉给了天下,自己则以大唐天下兵马大元帅的身份起王师,讨伐李从庆,匡扶社稷迎回李煜。
按照时日,林仁肇估计此刻金陵正在举行登基大典,果然昨日李从庆迫不及待地在金陵城举行了登基,此刻李从庆登基的消息也传到了润州。
机会来了,林仁肇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了一抹讥笑,他手里此刻正握着一封信函,今日他要好好宣布一件事情,一件准备了许久的大事。
点将台四周已经聚集了正副将领准备将押队都头副都头以及训练的生兵,林仁肇望着四周,众士兵脸上一副迫切焦急的脸色,他们渴望建功立业,征战沙场。
林仁肇跨上那点兵台,郑重地从胸口掏出一封信函,徐徐展开,声若洪钟道:“我大唐的士兵们,此为国主亲笔信函,今日本帅再声张一次,如今金陵城内的李从庆乃是谋逆之人,国主并未身死,这一切的背后都是李从庆谋逆所为。”接着林仁肇又将书信念了一遍,并亲自展现给众士兵/p>;
林仁肇抬头望去,他的眼中饱含着渴望,那真挚的目光,一脸的悲愤之情,他场的将士,朗声道:“匡扶大唐,除灭奸邪。”
那些士兵虽然目不识丁,可是信函上的字,他们的胸膛之中点燃了一股杀敌的气势。
“匡扶大唐,除灭奸邪。”
“匡扶大唐,除灭奸邪。”
台下的士兵则群情激奋,挥舞着手上的兵器,呼喊着:“匡扶大唐,除灭奸邪。”
林仁肇面八方的士兵,捏紧了拳头,又道:“匡扶大唐,除灭奸邪。”
说完,林仁肇拿过一柄长剑,长剑得擦过自己的左手手掌,一股殷红血液顺着长剑流了下来,滴答落在了地上。
士兵们己的主帅如此,眼神一直紧紧地盯着林仁肇/p>;
林仁肇摊开手掌,一副决然坚毅的表情,似乎满乎手掌的疼痛,那手掌上的血液还在淌着,对着台下的士兵,高声道:“我林仁肇,今日以天下兵马大元帅的身份,率领勤王之师,兴义军,匡服大唐社稷,在润州城外誓师。我以此手掌,天地可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时候一个身体健壮如牛的旗头官手上拿着一面长约二丈的长杆,上面则卷着一副白色的旗子。
整个仪式十分庄重。
林仁肇接过这个旗头官手上的棋子,忽然展开来,对着台下数万士兵,那一副旗子上则写着“匡扶大唐,除灭奸邪”之言。
“匡扶大唐,除灭奸邪!!!”
士兵后,神情更加激动。
誓师大会之后,军队朝向西侧,铁一般的目光望着金陵城。
农历十二月,年末,在这个时候,润州的林仁肇终于以天下兵马大元帅的身份,起兵五万,发出檄文讨伐金陵伪帝李从庆。
当日下午,一支军队在润州集结,朝着金陵城进发。
……
林仁肇宣布起兵的次日,一场冬季的雾霾袭来,润州北面的江水之上,雾霾并未散尽,从湖口而来的水军已经先声夺人,快步到达润州北面江水之上,只是形,似乎是来者不善。
江水之上,对面就是扬州了,只是雾霾过处,不甚清楚,一支精锐船甲水军正埋伏在江水北面的浓雾里,准备伺机而动。
在这浓雾中谁都不敢率先发动战争,从湖口而来的水军也仅仅是一部分,它们的主要任务暂时也只是防御,除非林仁肇先动一步,这样它们才在江水上肆虐排除。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此刻已经驱散了冬日里的阴霾,浓浓的雾霾也渐渐散去,在雾里面也渐渐地露出了杀机。
润州渡口,林仁肇集结的水军已经缓缓地沿着长江逆行,涛声潮潮,水面被划开道道口子,阵阵波涛嘈杂之声扰乱了宁静的江面,也让附近的水军开始警觉。
润州水军这边,一个水军将领道:“你们是何人,为何阻拦我们去路?”
从前头驶过来好几艘战舰,为首的龙骨大船之上,一个将领手扶着船桅杆,眺望着江水,正回答润州将领的答话:“本将乃神卫水军都虞候朱令赟,汝乃何人麾下?为何肆意来袭?”
润州军水军将领道:“我乃润州林将军,不,我乃大唐天下兵马大元帅林元帅麾下,岂是你一个小小的神卫军可比肩的。今日林元帅率领大军,匡扶社稷,我且问你,是何人派你前来?”
朱令赟手抚着长须,徐徐道:“自然是陛下了。”
润州水军一旁的将领一并怒斥道:“废话,如何是陛下,你这是奉金陵伪帝的召令么,来人,命战棹使即刻开动战船,不惜一切代价将神卫军给本将灭了。”
朱令赟道:“你敢以下犯上,本将本来是来阻挡你们的,何不现在乖乖缴械投降,不然休怪不念同袍之友谊。”
“同袍?哼,笑话,李从庆休想掩盖他篡位的事实,这个世界上的乱臣贼子都不得好死。朱虞侯应该实,与我林元帅共讨贼寇。”
“哼,一派胡言。”
“末将给将军一炷香时辰考虑。”
……一炷香过去了,润州军见朱令赟并没有动作,便立即下令一排弓箭带着火苗,已经射了过来,朝着湖口神卫军这边而来,朱令赟大惊,急令船舵侧摆,那些箭雨只船甲上钉入,神卫军急忙赶去扑火,所幸并无伤亡。
“卑鄙。”朱令赟气愤之下,直接下令攻击,船上的拋石等器械,已经开始摆开阵势,将方向对准了润州水军。
“放。”接着朱令赟一声令下,也立即回击。
刹那间,此刻的江水之上,一阵阵的水柱子从江水上腾起,不断地有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木头碎裂碰撞着。
水花四射,江水地滚动起来,如沸腾一般,两支水军开始对战。
朱令赟怎么也想不到润州水军将领直接下令开战,不过他仗着湖口水军在大唐天下赫赫有名,认为湖口水军才是天下最精锐的水军。
在艳阳高照之时候,在层层江水的远方,一艘接着一艘的船甲鱼贯而出,冲波逆流。
这支伺机而待的水军,在江水上转舵,接着阵型一字排开,片片白帆之上均有一面黄龙旗,朱令赟转过头,见到这些旗子上面都写着宋字,且气势冲冲。
“虞侯,那是宋国的水军。”
“宋国水军怎么在润州?”
“虞侯,我们应该怎么做?”
“能不惹,就不惹,当务之急就是润州水军。”
第一百七十三章 润州水战 一()
水面好似沸腾一般,江水推波助澜般江面上船只上下左右剧烈晃动,几艘船只的桅杆一断,迅速砸沉了好几艘小船,那些小船上的站立不稳的士兵忽然间被砸中,躲避意外,大部分人则是全部落入冰冷刺骨的江水中。,
上游的水流急速流淌着,转瞬间只剩下那些士兵的两只手在江水上面拼命挣扎。一波袭来,没过了头颅,最终他们还是逃不过被江水吞没,连尸体也见不到。
神卫军都虞候朱令赟此刻站在楼船之上,江水的晃动让他胃液在胸膛内一阵翻转,看着这一切,他差一点就要吐了出来。
自己所乘坐的这艘楼船,虽然外观巍峨威武,而且船上列矛戈,树旗帜,戒备森严,攻守得力,宛如水上堡垒,可是神卫军都虞候朱令赟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观其对方,虽然润州水军的战船比之简陋,可是他觉得对方船小而狭长,两边各八十桨,全船上下差不多共一百六十条桨,机动性比楼船要强多了,若是论速度,还是对方快些。楼船与之相比似乎动力不足,加之船首为方首,速度和机动性差一些。
如今形势有些琢磨不透,杀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何况在江水北面方向而来的就是宋国的水军,而在南面就是润州水军,朱令赟不知道对面的宋国水军今日所来的目的,因此他并没有下令对宋国水军采取措施。
朱令赟望着损失的船只,有些恼怒,而此刻东面水面上的一些船只已经四散开来,一些船体被撞毁,木头碎裂,四处飘荡打着转儿,有的还在冒着烟火,顺江东去。
朱令赟下令放弃那些被损坏的船只,任凭东去的江水逝去,他眼神望着远方的船只,恶狠狠地瞪着江水上面的润州水军。
“朱令赟,你考虑得如何了,要不要投降我润州军?”润州军战船上,那个将领提高了嗓音,并挥舞着手上的旗子,“若是你再不投降的话,休怪我不念袍泽之谊。”
朱令赟听了之后,心里觉得可笑,就凭润州军这么一点人马就想让自己投降,他觉得这事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虽然自己这边折损了一些船只,可是实力究竟是在润州军上面的,怕的就是万一宋国忽然间趁着两败俱伤之时,一路扫来,那么就完蛋了,只是这个时候,宋国水军居然就在江水的北面,待在宋国的势力范围,并没有过来。
一阵西北风吹来,冰与火在江水上交织着,火焰也肆意燃烧着。
“朱虞侯,润州水军如此嚣张,虞侯这是在作甚,还是即刻下令起攻吧!”船上的监军蕲城看不下去了,若是自己这一边再不动作,估计润州水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