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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官船,也叫座船。
两船相见,便停下了踩踏车轮,两艘大船船只正一点一点地靠上了。
船上的官员见到对面船首上站着的那个少年正是魏王赵德昭,官员立即让船上的船工将挂板架在两船的船舷上,然后步行过赵德昭使臣的船只上。
此官员乃是鸿胪寺的官员,他看见赵德昭便一抖袖子,拱手道:“臣见过魏王千岁,千岁是回京城么?”
“确实,江南之行已经圆满完成,此去开封正是回京戍职。”赵德昭随即问他,“李寺丞是要去江宁么?”
“正是。”鸿胪寺丞随即吩咐一个仆从拿过一个行子,随即递给赵德昭,“臣这里有有一份诏书是陛下让臣呈送给千岁的,陛下已经下诏让千岁这次是访问吴越国了。”
赵德昭拿过盒子,随即拿出圣旨看了起来,看完后他立即装上盒子并封好,“劳烦李寺丞了。”
过后,赵德昭又问起了开封最近发生的一切,那个鸿胪寺官员便将李煜献土归顺一事告诉给赵德昭,赵德昭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心里头也踏实不少,整个人才嘘了一口气,暗暗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看来一切都没有白费。”
嘴上道:“如此,将来我大宋必定一统天下。”
那个鸿胪寺官员当即回了自己船上。
“陛下让我们去访问吴越国,吩咐下去,到了扬州后,我们不走水路,而走海陆,先去上海港口看看上海的船只建造如何了?”赵德昭随即将圣旨的意思告诉给了董仲彦他们,只是这次又是自己出使,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样子,自己目前差不多成为一个外交大臣了,这样也好,若是出使吴越,他好抽空去富阳一趟,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指挥船只前行之人便引吭道:“来人,掉头,南下。”
出了内河,已经到达了长江口,远处河道、海岸上的大小船只都多了起来,如同蚂蚁一般密集,那船只大小不一,外观也不同,都是船工、工匠们智慧凝结的结晶,也多亏了大宋朝廷在各地港口设置船坞,大力发展内河、海运,如今造船技术也有了极大的改进,民间与官府都在制造船只。
官营作坊战船、漕船等,民营作坊商船、游船。
自攻打唐国,大宋便逐渐控制了整条河道,船只畅通无阻,一些物资都可通过黄金水道运送而来,日后也必将为大宋海上丝绸之路奠定基础。
赵德昭他们出使所用的客船看上去虽然有些高大,可是并不是船只中最高大的,此刻一旁的小贵子则指指点点地看着远处的那些船只,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刻不停地问着赵德昭与商浩斌这个怪人。
赵德昭指着那儿道:“远处就是上海港了,我们到达上海港口后,就要换艘海船。”
到了上海港口,宋国使臣下了一路乘坐的客船,许多官员并没有见过高地坞的海船,如此巨大的船舰,如同一个巨无霸,统治着海面,不过没有坐过海运船只的官员也在担心半路之上会晕船。
“殿下,那艘船是?”顺着小贵子指点的方向,赵德昭拿过千里镜,开始往远处看了起来,一旁的商浩斌也是惊呆了脖子,虽然他见惯了后世的远洋大船只,可是在古代,这样的船只算的上是最大的了,它就如同楼层一般高,而且还是海船。
赵德昭神色严肃道:“哦,那是福船。”
福船是一种尖底海船,以行驶于南洋和远海著称,它高大如楼,底尖上阔,首尾高昂,两侧有护板,在小贵子眼中看起来就像一只巨大的甲壳虫一样。
船上都有大小两个锚,行船中也有探水设备。
此刻,宋国使臣已经登上了福船,赵德昭查看了一下福船,这艘福船,统计分四层,下层装土石压舱,二层住兵士,三层是主要操作躇,上层是作战躇。
赵德昭迫不及待地登上了最高处的那一层,他东看西看,检验着船上的一切,他发现这一层上面,火炮已经装置了整个一层。
他走到船的船舱上,居高临下,臆测着弓箭火炮向下发的情景,然后又拿出千里镜,对着对面港口的一艘战船做假想敌,按照他的推演,此船在战争中便能压制对方的船只。
一旁的商浩斌也看了起来,如同一个武器专家一样,审视着,嘴里里面又冒出许多怪异的词汇小贵子他们越发听不懂。
“?”
商浩斌走到福船的前头甲板上,仰头而去,只见在烈日下,福船首部高昂,又有坚强的冲击装置,他猜想若在乘风下此福船便可以犁沉敌船。
赵德昭站在顶层上,他拍着两侧的护板道:“果然是巨无霸,此船多用船力趣。这样的船只就应该在深海中航行,纵横海洋。而且此番出使也正好给吴越国的君臣看看,我们大宋是如何的强盛。”
商浩斌点点头道:“此船正好,据我估计吃水应该有个四米的样子,海上作战便能无往不利,我大宋也可称霸整个东方。”
其余众人已经看呆,都在船上东看看、西摸摸,然后臆测着将来海上发生的大作战,又站在赵德昭与商浩斌的身旁,听赵德昭与商浩斌二人在谈论福船以及战争。
福船如此巨大,而魏王他们谈论的甚是高远大宋的文臣们有些悍然,他们随着那副巨大的世界地图看去,整颗心已经被惊动了。
这幅地图真是庞大,那上面描述的则是无边无际的水面,也有许多的国家,大宋在上面的只是一角,这地图已经不止一次地出现在了官员的眼中,可绕是每一次看,他们的心中都有一股莫名的冲动,真希望这天下都是大宋的。
福船已经出发,到了海面上∞大的风浪一个劲儿地吹来,发白的海面上,浪花也开始四处飞溅,一下子从海水上面跳脱到了甲板上,海上颠簸,没坐过海船的人已经扶着桅杆等物,或者直接躺在甲板上望着晴空。
小贵子扶着桅杆,手里拿着一条毛巾,一直在擦着嘴角吐出的秽。物,“殿下,这船会不会?”
赵德昭站在船上,并没有一丝不适,“放心,此船到了大海的深处,自然也能抗击风浪。”海上的船只要抗风浪,是以尖底呈v字形,便于破浪前进;身扁宽,体高大,吃水深,受到横向狂风袭击仍很稳定;船体有密封隔舱,加强了安全性。
前进破浪的船只,此刻正受风浪的袭击,正因为它的底板和舷侧板分别采用两重或三重大板结构,且船上多樯多帆,便于使用多面风。
七月上旬赵德昭他们已经到了吴越国的西府。
此刻,钱塘江水上面,浪花朝着河道里面涌来,船只上的浪花已经四处飞散,赵德昭刚好在欣赏着满江水的风景的时候,一大朵浪花已经飞溅起来,将赵德昭的衣衫弄都有点湿湿的,赵德昭立即去了船舱,换了一身干净的素色长衫。
不远处,西府港口上岸边停靠着许多船只,沿海入港口的船只此刻已经了河道,这里的船只也是非常的多,密密麻麻挨近着,望不到边际。
小贵子指着远处道:“殿下,我们到了,码头上已经有官员出来迎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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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吴越事()
乾德五年967年,当下宋国使臣的福船靠岸,吴越国的官员出来相迎,赵德昭一行人便去了凤凰山下西府城。
西府的一切都让赵德昭非常感兴趣,从街道上的商市就可以看出这里的繁华了。前世他就是一个杭州人,如今再临此地,心潮澎湃,今夜他暂时与宋国使臣一起待在驿馆中。
赵德昭与商浩斌一直都在驿馆的房间内谈论着,二人一直在计较一件事情,也不知圆寂寺方丈到了灵隐寺没,见过高僧延寿了没?不过虽这么想,但赵德昭还是相信在历史上钱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亲。宋党。
“今夜要联系叶十七他们。”当夜,赵德昭便以飞鸽传书传递消息。
次日一大早,夏日的阳光早就移到了此处,赵德昭也早早起来了,一大清早就有蝉鸣唱响声将他吵醒了,他赶紧起来,手执宝剑在院子里练起剑来。
练完剑后,赵德昭打算去钱塘湖西湖边逛一圈,随行的有商浩斌与小贵子。
五代十国时期,钱塘湖的景色就已经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虽然没有后世那么多的景点,可胜在原始。这一日赵德昭他们便是要去楼外楼那里长春堂在西府的一个据点。
到了钱塘湖边,远处湖边一幢三层《,。。建筑拔地而起,此地就是楼外楼,只见楼外楼门口的一个帮闲见到赵德昭,便点头示意,随即往街道上跑开了。
赵德昭、商浩斌与小贵子三人已经在楼外楼内选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这里坏境清幽,一面八屏的沃雪梅花屏风环绕四周,雅间里面又点了一炉檀香,香气异常扑鼻,三人闭目冥想。
隔了一会儿,街上忽然间来了一个穿着交领素色长衫的少年人,他手里并没有拿着东西,一到了楼外楼里面,他便东张西望,见到了要见的人之后,他便起身上了三楼。
此人正是叶十七,见到赵德昭三人,他便走了过来,坐在赵德昭的对面。
四人边吃边喝,叶十七此刻便开口道:“少主,城内的消息都打探清楚了少主放心,这次已经铲除了对少主不利之人,而且上次少主要找的高僧延寿就在灵隐寺内,与圆寂寺方丈已经见过面了。”
赵德昭一听,心里有丝期盼,他反问道:“十七,方丈那边怎么说?”
叶十七探过头来,低声道:“少主,方丈也在灵隐寺内,不过方丈交待这次要请少主亲自去一趟了,他打算亲自给少主一个解释。”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晌午过后我就亲自就走一遭,想那延寿法师乃是一代高僧,佛法悟能,在整个天下间也大有名气。”赵德昭对坐着的三人道。
估摸半个时辰,叶十七说完,便转身从座位上离席,之后出了楼外楼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晌午过后,天气有些酷热,没有一丝风。三人从街市上买了三把油伞,便顶着日头前去灵隐寺。
此去灵隐寺的路有些远,三人又雇了当地人的驴车,一路上又东张西望地注视着四周。
到了灵隐寺,三人将驴车停靠在远处的山门口,便径直入内了。
灵隐寺果然是一间大寺,香客众多,挤都挤不进去。
恰在此刻,一个青布衣衫的小沙弥从灵隐寺山门内走了出来,他见到来的赵德昭三人,便对着三人道:“哪位是赵施主?”
“小师父,我就是。”随后赵德昭三人便在小沙弥的领路下,去见方丈和高僧延寿。
方丈早知道赵德昭他们昨日就已经到了西府,便一直在后山竹林凉亭内等候。果然不久之后,就见到远处有赵德昭三人在小沙弥的带领下往凉亭处而来。
四人相见,便拱手相迎,方丈也知赵德昭来意,便让将赵德昭一直想知道的告诉给了他,赵德昭一听,也知道高僧延寿的意思。
佛家讲究的是普度众生,天下安宁,最不喜便是杀戮,若能以自身之力,成就天下太平,那就是自己的无量功德了,赵德昭心内思忖着高僧延寿自然也期望这么做。
待得片刻后,竹林深处一阵风传来,在炎热夏季一阵清爽,此刻一年老僧人从远处竹林中走了过来,他外面罩了一件红色的袈裟,右手手中握一串佛珠,施施然地从远处而来,一见此人,赵德昭便猜到他就是一代高僧延寿了。
老僧延寿,一副宝相庄严,给人一股宁静、智慧的感觉,他见到面前一个英武不凡的少年之时,就隐隐猜到他就是魏王赵德昭了,延寿淡淡一笑,双手合十道:“老僧延寿见过赵施主,想必赵施主就是大宋的魏王千岁罢。”
看见高僧延寿,赵德昭松了口气,他拱手道:“弟子德昭见过延寿法师,佛门净地并没有魏王赵德昭,只有弟子与大师。”
延寿一听,观其言行,他心道魏王如此亲近,随即他便微微笑道:“如今天下百姓思归,老僧虽是方外之人,可知当今之世,世道人心,陷溺已极,只期自私自利,置道德仁义于不顾,几于无可救药。然天下不治,匹夫有责,倘人各兴起,负此责任,各各守分安命,知因识果,孝亲敬兄,敦笃宗族,严教子女,俾成善良。十数年间,世皆贤人,贤贤互益,必召天和,尚何天灾**之有?是知阐明因果、善教儿女,为天下太平之根本。”
赵德昭听高僧延寿一派正义警醒之语,业已明白了延寿的意思,他拱手再作了一揖,“天下分裂久矣,如今百姓思归,一派清明,此事多谢方丈了。”
此刻高僧延寿却道:“不过此事还需缓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