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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昭转过头来,见自己的三叔如此,他心底也是嗤笑一声,俄而他想起历史上的那个结局,他心底冷冷一笑,他明白赵光义心里在想些甚么,如今自己是魏王,他倒是不能像历史上那样,若自己的近况不好,恐怕自己也会重蹈历史上的那个悲剧。
“借三叔吉言了。”赵德昭道。
赵光义也是笑脸相迎,二人皮开肉不笑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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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师出有名()
福宁殿一聚,赵匡胤也答应了他们的婚事,至于接下来的婚事则交给礼部等开始准备起来了。
数九寒冬腊月,天气也越来越严寒,日子已经到了乾德六年公元968年正月初。
这一段日子,枢密院也在调集兵力,等寒冬一过,春天一来,他们就开始打算北征攻汉。
在北方,冰雪与寒冬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北方的温度也降到了最低。
这段时间,大宋朝廷自此开始也接二连三收到了北疆各地受灾的情况,特别是今年,一场巨大的寒潮袭来,使得北方汉辽二国应接不暇,而且国内的粮食又供给不上,这样子反而加重了汉辽两国的受灾情况。
汉辽的这等情况,也让赵匡胤机会,他打算等冬天过去。
这一日天刚蒙蒙亮,开封街头风雪骤停,城门上的火把也依次熄灭,空气中的冷气使人寒颤。
大宋将士们虎视眈眈地站在城门上戍守着东京开封府,他们早早地备上了厚厚的冬衣,由于天气寒冷,将士们呼出的气一下子结成了碎雪花一般的晶体,滑落在冰冷的铠甲上。
此刻远处一大队人马忽然间朝着陈桥门靠近,在清冷空气中便能听见细细的马蹄声从远处越来越清晰地传来。
天色越来越亮了,城头上的士兵往下望去,城门远处,一队士兵奔袭而来,他们手上持着的火红色的宋军旗帜。
这是队宋军。
这支队伍已经靠近了开封陈桥门,为首一人骑着一匹黑马而来,他乃是控鹤军的军官荆嗣。
“驭——”荆嗣策马狂奔至城下,未及片刻朝着城头守将喊来:边疆告急,契丹人南下打草谷了。
陈桥门上的守将一见对方是控鹤军的军旗,他认识那个少年乃是荆嗣,于是乎立即吩咐将士开启城门。
护城河上的浮桥缓缓下降,与地面平行,身后的卫康见浮桥放下,也立即驱马而至。
当下荆嗣卫康等人未待浮桥完全放下便踏上浮桥,立即策马从女墙这一边入了城门,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开封街道上有些清冷,早起的更夫见到一队宋军在街道上策马狂奔,便退让一旁,等宋军过去之后,他才打更。
……
卯时一刻,长春殿内,自收到荆嗣的边关奏报之后,赵匡胤便召集枢密院的一干官吏进宫商议。
他们方才从府邸出来,此刻天色大亮,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开封府尹赵光义也组织一些百姓在街道上除雪。
方才内侍传召,枢密院枢相以及其余官吏也听说了北关扣急的消息。
这一次的辽军南下打草谷,想必也是因为北方受了灾,大辽地方也供应不起军队的补给,是以南下跨过宋辽边境,悍然掳掠大宋边关军镇百姓的粮草与财物。
契丹人公然南下,想必他们的军队补给的军粮也不够了,只是如今积雪为化,天气依旧寒冷,大宋若是打算北征,还需要一些时日准备。
此刻在宋辽边境,契丹人已经公然南下,大宋君臣的心中倒是一致认为,这一次让他们吃一次苦头。倒是灭亡辽国,大宋心底倒不认为现在凭借自身的力量就可以行之。
一旁的赵德昭默然站在身侧,他感觉倒是非常疑惑,有些历史已经被自己改变了,历史上的宋辽之战恐怕要提前了,不过如今官员脸上的反应,他们倒是并不惧怕契丹人的危害,只是若是等冬天过去再行出兵,胜算还要大些。
不过眼下契丹人公然南下打草谷,也给宋军北上找了一个出师有名的借口。
当年,若不是辽军手下将士纵兵掠刍粟,中原人民不堪忍受,奋起反抗,使辽军在中原难以立足,耶律德光也不会撤军北返,死在半道上。否则的话,辽军估计早就入住中原了。
二十年前,受到打草谷的影响,开封老一辈上一代的百姓还时常记得那情形。
如今契丹却纵兵大掠,又要重蹈二十年前的覆辙,满朝文武一想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且如今的情况已经不是二十年前会同十年,947年的情况了,契丹人竟然悍然自筹给养掳掠民间粮草。
这一次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这是一场战斗,一场捍卫大宋领土国家主权的战斗。
……
正月初八日,天气比前几日要温暖多了,开封城内也是和风一片。
东京的前期准备已经完成地差不多了,他们这一次只要求打退契丹人的入侵即可契丹人认为宋军不过是想保持宋辽间的和平罢了,大宋眼下首要的还是进攻汉国,以灭亡汉国为主。
这一日,皇帝赵匡胤御驾亲征,随行军队主要是禁军,曹彬潘美为行军正副都监,石守信为西京洛阳府留守,而东京开封府留守一职则交给了魏王赵德昭。
禁军诸军,殿前诸司,虎捷军龙厢军以及武学特种兵也派上了战场,随行的还有医官院的一些医官作为出征的军医。
禁军从陈桥门而出,两旁的大宋百姓箪食壶浆地守候着,他们望着大宋禁军,心里甭提有多自豪了。
一些百姓听了这次去打契丹,他们在道旁高喊道:“大宋威武,杀了契丹狗。”
百姓翘首以盼,一些百姓的思绪还飘荡在二十年前契丹人攻入开封的一刻,契丹人烧杀劫掠,无所不干,激起了他们的抵抗,如今契丹人南下打草谷,这些百姓自然而然期望大宋胜利。
眼前大宋禁军将士的衣甲鲜明,队伍甚是齐整,步伐也是一致,这样的军队从骨子里一支强军一支铁军。
与此同时这些年轻的士子以及目睹过契丹人杀戮的百姓,他们也想加入大宋禁军,上阵杀契丹狗。
有几个妇人女眷队列中武学的特种兵后,她们叫了起来,这些人中有他们的亲人,如今却要上阵杀敌,女眷们自然期望他们建功立业而归。
“卫郎,可不要冲在前面啊,躲后面点。。。。。。”一个小娘子从道旁冲了出来,然后拉着卫康的手道。
“我控鹤军不是孬种,我卫康也不是孬种,放心吧,隐娘,我会保护自己的。”卫康拍着自己的胸脯,一旁那个叫聂隐娘的小娘子将卫康搂得更紧了,眼睫毛上有一丝泪珠划过。
“卫郎。”
身后的荆嗣赶了上来,见一个小娘子搂着卫康的脖子,然后道:“弟妹放心,有我荆某在,卫平安可不会轻易死的。”
聂隐娘松开了卫康的脖子,脸上一抹红晕闪现而过,随即道:“卫郎保重。”
说完,聂隐娘小跑回了百姓队伍中去,两只眼睛一直缓从陈桥门而出的大宋禁军,尤其是禁军中那个少年郎。
卫康则顺着禁军的队伍,缓缓前行,他此刻嗣道:“哼,荆大头,谁要你保护,我卫平安到底也是受过武学特种兵训练。”
荆嗣不服气道:“自从阿爷死后,我一直苦练武艺,杀过的人要比你学的知识多,我们战场上见分晓,到时谁杀的契丹狗多,谁就是老大。”
“哼,走着瞧。”二人赌气着。
在禁军前头,他们的皇帝赵匡胤坐在一匹黄龙高马上,手持镔铁长棍,精神抖擞,一双浓眉龙目望着京城的百姓,他高昂道:“我大宋将士百姓们,这一次契丹南下,我大宋将士会为你们保卫家园,你等放心即可。”
一旁的曹彬潘美以及其余将领也一并道:“我等誓死为大宋效命,为陛下效命。”
赵匡胤听了,龙颜大悦。
赵德昭今日也去送别,原本他也想去,可是赵匡胤却将留守一职交给赵德昭,东京留守却是代天子执政,是皇权的象征,管掌宫钥及京城守卫修葺弹压之事,畿内钱谷兵民之政皆属焉,其意思也是不言而喻,赵德昭也是受宠若惊。
赵普转过头德昭一眼。
一旁的晋王赵光义掌管开封府的事务,也不过是个亲王爵位领从一品,也就是说自己还处于自己侄儿的下面,到时候也要将开封府的一应事务上报给赵德昭。
赵光义的一张脸色稍微有些难是如今朝廷出兵北上,他也只能暂时强压住心底的妒忌与不服。
赵普见赵光义如此,心底有些自得,当初的一番暗中较量,二人也不分上下。
禁军已经离去,百官还在原地,赵德昭见百官都在原地,他道:“诸卿,陛下出征这段日子,全赖仰仗诸位了。”
……
晋阳城内,寒风簌簌,晋阳北方虽然有山脉阻隔,可是位于北方的这座坚城内,人们还是会感到十分寒冷。
皇宫匍匐着,在阳春殿内,炭火一直不间断地燃烧着。
刘钧这段日子的病情倒是稳定了许多,这也得益于他听到幽都府萧思温派人南下去宋境打草谷有关。
契丹人打草谷,那是年年有,不过今年北方受灾实在是太严重了,晋阳城内也因为天降大雪,冻死饿死者甚多,刘钧也是担心这点,所以他才稍微减免了一些晋阳附近百姓的一些赋税,可其他汉国境内他倒是无计可施。
刘钧现在只求契丹人能够拖延宋国一段子,最好他们之间来个两败俱伤,这样大汉也能从夹缝中慢慢图强,只是自己的身子有些虚弱,而他也心知自己身子或许拖不了一年半载的样子了。
最让他担心的还是自己死后的皇位继承人问题,刘继恩无治政之能力,而刘继元根本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其余几人虽是自己养子,可与自己而言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皇位岂可传给他们。
一旁的内侍行首卫德贵用手轻轻地拍着刘钧的背后他稍微舒服一些。
刘钧问一旁的卫德贵道:“卫大官,你说太原尹与检校太尉这二人中何人适合些?”
卫德贵低眉顺眼恭敬道:“陛下,这个老奴不知,老奴一心服侍陛下,这朝政以及陛下的私事,老奴实在是不清楚。”
刘钧一听,面色有些不自然,他没有说话,一旁的卫德贵的身子有些战栗,他并不知道自己回答的是否让刘钧满意,但是他心里头对刘继元要有些好感。至于那个刘继恩,他完全是个榆木脑袋,怪不得对于朝政之事完全不开窍。
刘钧有些心烦意乱,“卫大官,你下去罢朕静一静。”
卫德贵一听,便关上门退出了阳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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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未遂()
殿外有些冷,今日是正月十三日,天空中挂着一轮圆月,很美好,只是这冷风吹过来,吹得卫德贵身上一阵冷,他赶紧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将手放进袖口,打算撤回自己休息之地。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抬脚之处出现一个身影,卫德贵抬头一见是刘继元迈着步子往阳春殿而来。
卫德贵拱手一拜,道:“德贵见过二皇子殿下。”
“卫大官无需多礼起。”随即刘继元问道,“父皇这病情如何?”
卫德贵恭敬地回道:“回二皇子殿下,陛下最近身子可行,只是这夜来咳嗽有些增多,也老吐痰。”卫德贵说完,继元一眼。
刘继元一听,他久久地吸了一口气,随即拱手道:“唔,有劳卫大官照顾了,烦请通告一声。”
“这。。。。。。”卫德贵把刘钧的话给刘继元说了一遍。
刘继元一听,无奈地摇摇头,作揖道:“今日不行,我明日再来。”说着,他便转身离去。
“殿下慢走。”卫德贵低着头作了一个揖,等刘继元走远后,他适才抬起头,然后继元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片刻后,一阵冷风吹来,卫德贵刚想抽身离去,却猛然间迎面撞上了刘继恩肥硕的身体,此刻对面的刘继恩正怒气瞪着自己,一副要将自己千刀万剐的样子。
卫德贵知道刘继恩的性子,是以他并没有抬起头,而是低着头拱手道歉:“老奴不知太原府尹驾到,冲撞了还请太原府尹恕罪。”
“卫大官。。。。。。”刘继恩表面上虽然恭敬,可在卫德贵是一个下马威,他问道,“父皇现在如何?”
“太原府尹,现在陛下刚刚睡下,陛下希望不要人去打扰。”卫德贵说着,斜着眼睛继恩一眼。
刘继恩一副满乎的样子,卫德贵在他眼中不过是一条狗罢了,他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从卫德贵方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