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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朝时候,官员每日都在庙堂之上为此谈论不休,郭威为此头疼不已。因为大雨而导致黄河泛滥,最惨之时就是决口,这样下去河堤就有被冲垮的可能,记得因为大雨,开封就被淹过几次,这种情况十分常见,但是自己这个皇帝亦是为此感到头痛欲裂,连忙让官员商议如何赈灾。
开封之中,赵德昭耳闻淮河之地干旱,然唐主李璟救灾不力,北地连下大雨,黄河快要决口的样子,自家一伙儿就带着自己往城外高地之上避水患去了。叹息道:“今年真是厄尔尼诺极端天气,南旱北涝的,这要是在现代,那么抗旱抗涝救灾就能十分顺利地施行下去了,可是毕竟是在五代十国事情,谁能解决,自己不过是个小,所用之力量也差不多了。如果自己做的太多,恐怕要引起东京开封天子的猜忌,呵呵…。。自己该怎么做?怎么做?怎么做?”
赵德昭知道开封地处豫东平原,平原千里,非有高山峻岭为之险,一旦天降大雨,水势暴涨,且开封地处黄河南岸,横贯开封城中之汴河贯通黄河,一旦黄河水位上涨,黄河水浑浊,夹杂着大量的泥沙,泥沙水易沉积,一时间难以排泄的黄河就往汴河倒灌,形成了黄河倒灌,汴河袭城,沙水沉积,开封堵的局面,开封的地理位置非常之不好,历史上好几次都被淹。
唉,汴河河堤非常之不坚固,河堤恐难挡住这突如其来的大水,恐怕半个开封城都要被淹,赵德昭心里喟然长叹道。这,开封已经连下了多天的大雨,苦难的都是老百姓啊。
第三十四章 进献救灾之良策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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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北地已经连下多日暴雨,上游至孟津渡口,来往船只全部停航,下游河水大涨,船只恐怕快要停运。河水肆虐,大水时不时冲上堤坝,发出阵阵巨吼,那些堤坝好似危楼一般摇摇欲坠的样子,忽然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洪水咆哮,大地一片震动,那边却有人喊不出来,黄河决口,黄沙大水漫过大堤坝,如猛兽一般,波涛汹涌,挟持泥沙而下,那些村庄顷刻间便荡然无存,消失在**黄浪间,尸体被大水压着,冲进了河道之中。
九月,己亥,二十二日
开封城内,大殿之上此刻却浑然不知黄河两岸已然发生溃坝,附近好几个村庄城镇都被洪水淹没,村镇如水中孤岛一样,随时都岌岌可危,几十万百姓被围困在洪水之中,因为洪水死伤无数。
坐在殿上的郭威精神黯然无光,若不是因为水灾一事,自己完全是不需要亲自坐镇开封的,只是如今镇宁节度使郭荣在外,郭荣屡次请求进京入朝。自己尚未答应却见日益骄纵的王峻忌恨皇子郭荣英武勇烈,经常阻挠郭荣入京。一整叠的文书小山似的堆积在案头之上,也压在他的心头,最近操劳过度,乃至入秋以来,这段日子内自知受风得了痹病,影响饮食和行走,自己万般无奈之下只能让郭荣暂时呆在澶州。
郭威神思万分,朝堂之上,官员都坐在两侧。忽然从殿外传报一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了那处。
“报!”那报信之将士从前方回来,马不停蹄,路上已然累死了好几匹马。
“何事?你慢慢说来。”郭威不大的声音透着一股威严。
报信之人战战兢兢得从背上拿下信函,交给身边的官员,然后交给宰相冯道,郭威向冯道递了个眼色,冯道登时展开,快速浏览信函上的字,随即匆匆忙忙地答道:“回禀官家,信上说孟津、偃师、巩义多地已经溃堤,河水肆虐,百里之地尽成泽国,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郭威一听灾情严重,眉目紧皱,不悦道:“众位大臣,你们,怎么看?可有救灾之良策!”
大殿之上的官员们开始交头接耳,侧着身子在讨论着,郭威看着臣子们都无计可施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官家,臣有本奏!”殿堂右侧一位大臣出列,此人正是武成节度使白重赞,他手执笏朝着郭威一拜,说道:“臣已然想到几个赈灾的方案,只要官家同意,臣会负责实施。”
“不知是何法子?”
“官家,请堵塞黄河决口。”
郭威为黄河决口一事而忧愁,不知道何人能够前往巡视黄河沿岸。
此刻,一人出列,那人便是枢密使,兼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王峻,王峻再三向郭威请求前往巡视黄河沿岸,郭威见王峻功高,心里虽然不愉快,但还是高兴地准许了。
“秀峰(王峻,字秀峰,相州人。),钱粮筹集一事这方面之事也就交给你了”郭威道。
王峻装出一副诚惶诚恐之姿态,信誓旦旦道:“危急时刻,臣王峻定当尽力而为,尽力筹措粮饷,赈灾于民。”
随后王峻出了京城,外出在黄河沿岸,巡视水灾一事。后,镇宁节度使郭荣进京入朝,正好王峻外出在黄河边上,太祖就答应了。王峻听说郭荣进京入朝,赶紧从黄河边上返回,到达开封。当郭荣至开封时候,又据各地急报,陕州、新安、渑池、武陟、郑州、荥泽等州县因黄水陡涨二丈有余,满溢出槽,以致沿河民房田禾均被冲损……现已报到,被洪水浸淹者共二十七州县,被雨水淹浸者共十七州县,淹及城垣者共七县,汜水、陈留二县情形为最重。
后王峻被贬商州,不久以腹疾卒于商州。因郭荣治理澶州,其境“为政清肃,盗不犯境”,政绩斐然,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郭威特意命令其出任开封尹。
与此同时,赵府西北方向不远处的汴河岸边,一支十几人的队伍正在沿着河岸前行,为首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着厚厚的蓑衣,头上戴着斗笠,斗笠下露出一张年轻人的脸庞,面色沉重,此人正是新任开封尹郭荣。
郭荣面色沉重,“唉,这真是七分天灾,三分**啊!”
身后的人亦是身穿蓑衣,大雨瓢泼,从未间断,蓑衣变得十分沉重,雨水肆无忌惮地浸入衣服,湿透肌肤,甚是不舒服,可是再不舒服也只能忍受着恶劣的天气。
郭荣等一批人职责所在,百姓都盼望着官员能有所作为。底下的官吏任劳任怨,几个小厮每当路过汴河上的桥梁时,抛下量绳,测水深。
怎奈河水湍急,城中之道路十之四五都被往上涌的河水淹没,百姓的房屋损毁,房屋塌败还砸坏砸死了好几些人。
却听到远处跑来一个开封府上三班杂役,衣衫全被大雨浸湿,浑身上下全是泥巴,应该是跑过来的时候摔了好几脚,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大人,急报!”
郭荣身边一个小官吏拿过急报,回道:“启禀府尹大人,如今水深已过两丈,几处河水已经漫堤,两岸人家屋内遭水倒灌,然而河道上游之水势爆涨,极大可能会冲进汴河,恐怕……”
郭荣望着不见断雨形势,心内惶恐,十分紧张,说道:“恐怕如何?”
“卑职认为汴河河堤恐怕很难挡住这样的洪水,到时恐怕大半个开封城都会被淹!”
郭荣神色紧张,只是希望那个小吏所说的话不会成真,只是开封已经连下了一个月的雨,虽然刚开始时雨势不大,但却把河堤的泥土冲的十分松软,眼见又几日大雨,水爆涨几丈许,若此这般,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赵府内,赵德昭望着城内雨水不断,城中一些道路已经被雨水浸过,心里虽然有一些计划,可是毕竟自己人微言轻,何人能够听自己一番苦闷之言啊,却不知此刻有人已经上门。
门口
郭荣带着随从和官吏几个巡视了好几处地方,皆以累得不行了,忽然间瞧见前面正是赵府,曾经在赵德昭满月之时自己就去过一次,又忽然想到赵德昭身上那些不同寻常的点子,比如广味集团。郭荣就上前去叩门,赵府上下几个小厮听到叩门之声,看门见到皇子郭荣,惊吓地全都跪倒在地。
郭荣见到几个小厮跪着,就让他们全都起来,然后问道:“今日冒昧打扰,不知赵右厢都指挥令孙可在府上?”
“回禀皇子殿下,小郎君正在府上,请殿下入内。”那些小厮不知道郭荣现在是开封府尹官职,以皇子身份称呼,诚惶诚恐道。
“你们都在前面带路!你们几个就在赵府厅堂候着,本府稍后于你们会合!”
“是,大人(殿下)!”那几个随从和官吏听了,皆在那厅堂地儿候着,赵府的小厮下人们就端水送茶,款待他们一番。
郭荣笑着跟着赵府小厮走了进去,走到后院门口,就让那些小厮全部退下,他要亲自进去看看赵德昭是怎样一个“人”!
第三十五章 进献救灾之良策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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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赵德昭依旧躺在床上,“阿切——”一声,他回过神来,大雨不停下着,伤神伤脑,自己这几日已然受了风寒,身子骨瑟瑟发抖着。身上的被子盖着,却依旧感到寒冷,稚嫩的小脸上冻出了一条清水鼻涕。赵德昭揩了一下鼻涕,过了一会儿,他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入了梦乡。
等待在门口的郭荣站了几秒的样子,里面好似没有动静,就上前去叩门,赵德昭听到门外叩门声音,就说道进来吧,随后又昏昏沉沉地入睡了。
郭荣脸上不过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进门了,他双目一直都在打探着赵德昭的屋内设施,这屋内摆设都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可是赵德昭的房间内都摆着书籍和书画,十分古朴大方,简洁了了,完全不见奢华,郭荣心内感觉良好,这样的小孩子应该都是喜爱玩具或者玩耍,可是却不见一丝一点的所玩之物,这确实是让人匪夷所思。
床上的赵德昭却不知道将来的天子心目中已经打了一个良好的印象分数。赵德昭却浑然不知,依旧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郭荣打探着入内,撩开帘子,望见赵德昭躺在床上,听到声音也是如此,只见那孩子脸色潮红有些不正常。于是乎郭荣就上前用手背烫了一下额头,却是额头上也是烫的惊人。
赵德昭感受到有人轻轻地用手背接触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就慢慢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方孔大脸,浓眉大目的年轻人,自己好似在哪里见过他,一下子也想不起来了,如今自己头昏脑热的,一想头就晕,眼睛皮儿搭下来,睁也睁不开。
郭荣连忙叫来赵府小厮,去唤了自己府上的御医。
赵德昭从今天早上就开始发烧,手脚都有些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脑子里也是一阵阵发懵。
恰在此时,赵弘殷回来了,迎面撞上刚刚出来去寻御医的小厮,小厮说道皇子殿下来赵府,又说现下皇子在小郎君的房间,赵弘殷问道谁病了,为何找御医,小厮答道皇子殿下见到小郎君病了,就让小的去请御医过府问诊。
赵弘殷知道了,心内惶恐至之,就让小厮继续去找御医。他走到见到厅堂内,见到坐着几个官员小吏,就问寒问暖,问到诸位同僚辛苦云云,又忙道照顾不周,请诸位见谅之之。
赵弘殷登时唤了小厮仆从送来热水和干净衣服让官员小吏们换上,自己急忙也往赵德昭房间赶去了。
“参见殿下!”赵弘殷见到郭荣此刻坐在赵德昭的床前,躬身叩拜道,“殿下,昭儿的病让殿下多虑了。”
“赵大人,话不能这么说,适才路过府上,又听闻令孙才能,就想见一面,没想到令孙病了,这才请御医来看看。”
“老臣多谢殿下对孙儿的一片关心。”赵弘殷道。
就在这个时候,小厮去请的御医已经来到房间了,御医见了郭荣正要参见,被郭荣赶紧拽着看病了。
赵弘殷关心孙儿心切,忙问道:“御医,我孙儿如何?”
御医正在号脉,无法回答赵弘殷的话,过了一些时间说道:“启禀殿下,赵大人。小郎君不过是因为淋湿身子,受了风寒,待我开个方子,照着方子抓药即可,小郎君的风寒要好好休养,最近天气阴寒,好好在屋内静养!”
“哦,那就好!”赵弘殷听了此言,也就放下心来。
耳边好似祖父在说甚么,赵德昭迷迷糊糊地又好像听到有人在说甚么御医、殿下的,脑海激灵一下,顿时想起那人是谁,原来是当今皇子殿下郭荣,自己已然失礼,未来天子,怕自己一不小心得罪了,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赵德昭连忙睁开眼睛,见到那人,从床上欲要起来行礼,郭荣连忙制止,赵德昭身子无力,勉强地在床上坐了起来,却忙说:“小子无礼,如今这般样子,殿下见笑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