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燕州城里,城池正中心,便是燕州刺史府,亦是燕王王府,此时,王府中堂,罗艺手捧着一封锦帛,面色古怪,半晌,直将锦帛扔在地上,嘴角一挑,嗤笑道:“那王君廓竟是杀了李瑗,欲要投我,哈哈”。
堂中众将官见状满脸诧异,一文士上前拾起锦帛,细细看来,也是一脸古怪,传的众人看了,众将官都是很惊讶。
“王爷,这王君廓弑主来投,可见王爷威望啊,哈哈,王爷大事定成,属下先行恭贺王爷了”。堂中自是会有机灵的人忙是一个马屁就是拍上去。
罗艺听得此话嘴角一挑,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
“王爷,这王君廓……不知你是否打算收下?”堂中一位长须的身着褐色长袍文士捻须说道。
上首安坐的罗艺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眼中泛过一丝丝厉色,若有所思。
堂中先前说话拍马屁的那武将听了却是急急的说道:“怎的不接受?那王君廓好歹也是成名名将,望名来投,岂有不接之礼啊”。
“哼”罗艺冷哼一声拍在案桌上,嘴角一挑,直厉声说道:“接受他再来弑主吗?”
那武将闻言脸色一变,忙是拜下,瑟瑟发抖,直哆嗦拜道:“属下不敢”。
罗艺脸色狠戾之色一闪而过,八角胡子一挑,直朗声说道:“王君廓不过一山贼盗匪,反复无常,三番四次背主,本王视之如草芥,收之何用,本王忠于建成太子,方才起义军正名,岂能接受如此反复小人”。
众将闻言皆是一愣,继而忙是拜下,“王爷高义,实乃忠义之士也”。拍马屁的好话便好似那不要钱一样,唰唰唰的向罗艺砸去,罗艺直昂着头颅,八角胡子一抖一抖的,看似很是受用一般。
而堂中众将心里想的是什么,便是不知道了,只是真的全堂之人都是忠于罗艺之人吗?那可未必。
先前说的话的那褐色长袍文士低下着头颅,眼睛里闪过一丝神采,似是不屑?似是嘲笑?神采一闪而过,等到抬起头来,又是一副忠心为主的模样,他便是燕州录事参军赵慈皓。
而堂下众将中也是有一中年将军,身材修长,眼睛里亦是闪烁着莫名光彩,他是校尉杨岌。
“诸将听令,一旦发现王君廓进入燕州,立马拿下,提来见我”。罗艺朗声喝道。
堂中众人面对如同皇帝一般的罗艺的号令,自是忙不迭应着。
“啪啪”
,空荡的甘露殿里又是响起了两声掌声,自不是喝彩的掌声,只见得李世民背手立于窗前,看着窗外白云悠悠,而掌声落下,便是一道黑影落在李世民身旁,一动也不动。
第六百一十六章:昌州总兵傅文昶()
616
昌州总兵傅文昶
那黑影落到李世民身旁默默的一行礼躬身,李世民头也没回,直说道:“燕州安排是否妥当了?”
那黑影闻言直躬身答道:“已经安排好了,一文一武,随时待命”。
李世民闻言点点头,眉头一挑,背手望窗外,语气莫名,直叹道:“这场闹剧,该结束了,通知他们,寻机动手吧”。
黑影闻言一震,直问道:“是否取其性命?”
李世民眉头一挑,“不杀留之何用”。
黑影听了默默应着了,李世民一摆手,黑影便是咻的一下隐去了。
两人这么简短的几句话,便是决定了幽燕之地的结局了。
不一会儿,一骑绝尘从皇宫一小门出去,直奔幽燕之地。
“呵呵,罗艺”。空荡的大殿里回荡着一声浅笑,李世民拂衣便向后殿走去了。
幽州,雍奴城,军府大堂之中,李破军端坐上首,李震等一干将领分坐两列,放眼看去,也是济济一堂的将官。
“景阳,把昌州的情况给诸位说说”。
李破军抬手向李震说道。
李震闻言应着,向宇文禅师索过地图,打开铺好,直指着地图上昌州说道:“昌州乃幽州大城,城高四丈余,共有东南西北西南等五门,竟有望楼,门楼,角楼,女墙等俱全,城高墙厚,实为坚城。
守将名为傅文昶,是一名儒将,通晓兵法,是王君廓昔日旧友,被李瑗封为昌州总兵,其麾下有一猛将名曰麻通,是前隋开河督都护麻叔谋族子,使一大刀,甚是勇猛,昌州约拥兵一万,骑军不知几何”。
李震都不用看稿子,直接脱口便是将昌州的大概情况给说明了,应该是私底下做了一番准备的,但是李破军似乎是并不满意,皱着眉头,直说道:“就这?还有没?”
李震一愣,直答道:“没了,探子回报的就这些了”。
“那傅麻二人的性格特点呢?为人呢?”李破军直问道。
李震又是一愣,直嗫嗫问道:“这些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若是知道敌将性格为人,也好由之定计,须知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若是知道敌将性格弱点,何愁不破敌”。李破军一挑眉头脱口说道。
李震等人闻言想了想也都是点头应是,李震张张嘴,只得说道:“时间紧急,暂时只有这些了,大将军放心,末将马上安排”。
李破军点点头,直问道:“以后我给你一份探子应该探查的清单,莫要再这般糊涂行事了,罢了,你让探子好生隐在昌州城里,勿要妄动,莫要引起注意,届时我自有妙用”。
李震闻言自是忙应着。
“你们对这昌州城有什么看法?”李破军直敲着案桌问道,这标准性的敲桌动作便是李破军正在思考的标志了。
众将闻言也都是各自思略起来了,但总归是有不用脑子思考的,“大将军,直接领军上吧,到时候交战一举都将他们斩杀了,不就破城了”。房遗爱拍拍胸脯直接嚷嚷道。
看着房遗爱这幅模样众人仿佛看见了程咬金那魔头,每逢战事都是直接挥手上,简单的一句话,不要怂直接刚,但是程大妖精可是粗中有细,胆大心细的,这房遗爱似乎真的是个瘪犊子啊。
李破军一瞪眼,房遗爱嘿嘿一笑退下了。
“大将军,那傅文昶乃是儒将,又有麻通这等猛将协助,可谓是相得益彰,更是兵强马壮,城高墙厚,我军势弱,实不可硬碰啊”。翟长孙面带担忧的说道,他就是生怕李破军现在连胜之下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像房二愣子那般直接上前硬刚的。
李破军闻言自是点点头,直说道:“这是自然,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我军补充之后尚只三千兵士,自不会硬刚”。
众将闻言也都是点头应着,思略半晌,发现实在是无法智取,李破军直说道:“明早点兵,全军直发昌州,先做过一场再说,且探探其虚实再做定夺”。
众将听了自是应命,各自下去整军去了。
“总兵大人,听说那太子小儿便在雍奴城里,为啥不让某家去捉拿了他啊”
。一个大胡子大汉手拿着一只大羊腿撕咬着直说道,这胡子大汉便是麻通了,前隋吃人都护麻叔谋的族子,一手大刀习得了麻叔谋的七分本事,而那满脸的大胡子更是有样学样的长得都一样。
大堂上首坐着一位相貌堂堂的男子,身着圆领文士服,下颔一缕长髯被捻得甚是顺溜,显得很是整洁,这人便是李瑗认命的昌州城总兵傅文昶了。
傅文昶听得麻通的话,眼中闪过一丝隐忧,直说道:“麻将军有所不知,那太子何等尊贵,岂会轻易犯险,即便是真到了幽州,也定有重兵保护,岂是那么容易擒住的,我等还是守好城池的好”。
“是极,是极,总兵大人说的是,守好城池我等便是有功了”。堂中一个着甲的将官哈哈笑道,却是惹来麻通一阵鄙夷。
“哼,贪生怕死,窝在城里有甚趣头,不如厮杀来得痛快”。麻通一瞥眼直哼道,那说话的武将脸色涨红,却是嗫嗫说不出话来,只得自顾自饮酒,麻通武艺高强领兵数千,乃是总兵的亲信,他这种不得志的校尉却是比不得的。
正在饮宴,忽的,堂外传报,“报总兵大人,有重要军情禀报”。
傅文昶眉头一挑,直扬手道:“传”。
进来一个着甲斥候,进来瞅准了傅文昶的方向便是拜道:“禀总兵大人,城东二十里外有朝廷大军,人数约有三千,正向东门而来”。
堂中众人闻言一震,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麻通已经是反应过来了,直拍案竖眉道:“个驴日的,三千人就敢来攻城,总兵,让某家领军灭了他,某这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可是许久没饮得人血了”。
傅文昶闻言眼睛一眯,略思一下,便是点头应道:“好,麻将军便领本部人马出城列阵,与其交战”。
第六百一十七章:铁枪将大战麻通()
617
铁枪将大战麻通
麻通闻言哈哈一笑,直拍着胸脯笑道:“总兵放心吧,某家保证扬我昌州威风,哈哈哈哈”。麻通兴奋的下去整军备战去了。
傅文昶直起身说道:“众将听令,整军备战,我等于城头与麻将军助威”。
众位将官闻言得令下去了。
顷刻之后,昌州东门,傅文昶身着轻甲,腰悬佩剑,站立城头,身后披风迎风飒飒,周围一众将官环绕。
城下一身黑甲的麻通手持一柄大刀,威风赫赫,大喝一声开城,便是领着三千人出城了。
李破军端坐玉顶马上,手提大戟,身后三千大军,但是很明显的是,其中两千兵士明显气势昂然一些,这是仅剩的那两千神策将士,另外一千兵士虽也是尽量的抬头挺胸,但是那气势就是矮了一截了,这就是李破军从雍奴新收编的一千兵士了,尽管是从矮子里面拔高个,但是这兵员素质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形成的,两军之别,显而易见
。
见得远处一片恢宏的城墙,便是已经到了昌州城了,斥候来报,“大将军,昌州城外三千敌军列阵等候”。
李破军闻言一笑,“哈哈,人还没来,便是出门迎客,这倒是挺客气”。
众将闻言也是哈哈一笑,房遗爱直叫嚷道:“大将军,还是让我去打头阵吧”。
李破军还没说话,一旁的尉迟宝林和程处默便是不愿意了,“房二,上回雍奴就是你先打的,这回怎的也该轮到我了,你可别抢我告诉你”。
房遗爱听了自知理亏,嗫嗫没有言语,李破军直笑道:“先别争,对阵了再说”。
来得城前,两军对峙,李破军却是没有看着城下的那黑甲麻通,而且直接手搭凉棚看向了城头,那儒雅不凡的将军正是傅文昶,看向这傅文昶,看着那古井无波的傅文昶,两目相对,李破军便是知道这人不好应对。
而城上众人见得三千大军缓缓而来,而领军一人竟是身材瘦弱,身着黑甲,手提着一柄偌大的大戟,也是惊奇,远远的看去,那黑甲持戟之人竟是一个白面少年,不由得惊愕。
傅文昶眼中神采一闪,直立于城头喝道:“城外何人?何故犯我昌州?”
城外的李破军一听,竟是一挑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打马向前一步,深提一口气,直喝道:“我乃大唐太子李破军,城上何人?还不速速开城拜见?”
傅文昶等人闻言为之一滞,开城拜见?开玩笑?我等可是叛军啊。
傅文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直怒斥道:“太子乃国之储君,怎会来此偏远险恶之地,何方贼人,竟是敢冒充太子殿下,麻将军,还不将其拿下”。
麻通听了大喜,他正是听得不耐呢,当即便是打马上前,伫马提刀喝道:“某乃昌州上将麻通,何人来战?”。
见得麻通一言不合便是冲过来了斗将,心急立功的尉迟宝林只说了一句,“尉迟宝林来也”。便是匆匆挥舞着一柄长槊便是冲出去了,都没来得及向李破军请示。
李破军见状却是并不动怒,尽管他看得出来那麻通着实不凡,但是也坚信尉迟宝林不是那么容易败的,只是抬头看向那城头站立的傅文昶,眼中带着几丝疑惑。
场中叮叮当当的,槊去刀来,二人如走马圈似的,便是战了数个回合,都是没占的几分便宜,但是通过二人脸色来看便是知晓深浅了,只见得麻通面色如常,双目中带着兴奋,还有几分是欣赏?而尉迟宝林则是牙关紧咬,面色涨红,双臂都是在不自觉的微颤了,毕竟尉迟宝林年幼,未及成年,气力还没有长成,不论招式如何,单是气力都不是正值壮年的麻通的敌手的,尽管尉迟宝林则是天生大力。
“再来”。麻通大喝一声,便是扬起大刀,悠的一刀向尉迟宝林胸前掏去。
尉迟宝林忍住双臂酸麻,抖动马槊截住大刀,又是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