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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很。
不若趁着传令的机会,趁夜出城,去护龙山庄整点兵马,明日亲自率领神策军去走一遭扬扬威风,涨涨声势,李破军想到这儿,心里更是停不下来,直思略着可行性。
神策军八千,战斗力李破军是深信无疑的,更有侯君集的三万精兵,李破军相信,即使是颉利可汗突然发难,李破军也是有信心脱困的,手中破城戟,胯下玉顶马,身后还有数万精兵,李破军还真就不相信他连跑都跑不出去。
相信李世民也是这般想的,数万精兵在身后,快马跑几步就到了长安城下了,虽是有些许凶险,但是绝对不会有真正的危险的。
想到这里,李破军站起身来,直喝道:“陈康进来”。
陈康推开房门进去,直说道:“殿下有何吩咐?”
“寻一套小号的卫兵甲装来”。李破军直说道。
陈康愣了愣,应着转身下去找了,李破军又是将他的乌金甲包裹起来,递给史进背着。
不一会儿,陈康便是碰着一套小号的卫士甲装来了,一脸茫然的看向李破军,“殿下,要这个干甚啊?”
第六百七十一章:出城()
671。
出城
李破军笑了笑没有说话,脱下锦袍便是套上这卫士的甲装,李破军虽是身子没有长成,但是个头并不小,比起这个时候许多营养不良的百姓来已经是高壮了,看看自己的个头,李破军估计若是等过几年他二十岁的时候,身高应该是不下于一米九了吧。
看着李破军穿上了普通卫士的甲装,陈康似乎有些明白了,直说道:“殿下,你这是要……换装出去?”
李破军闻言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递给陈康,“待会你便是奉太子之命出城传军令”。说罢又是笑笑指了指自己,“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起眼的卫士”。
陈康闻言一愣,继而直说道:“殿下,突厥可是在城外啊,我们要出去吗?这……”。李破军摆摆手打断了他,“别废话,神策军不也在外头,听令便是”。
陈康闻言自是应着,接过信来揣进怀中,直说道:“殿下,那我去支开前面的人?”说着李破军指了指外面的一些侍卫宫女内侍。
李破军目露欣赏之色,点了点头,史进背着乌金甲在门口站着。
陈康出去指了指门口来往的几个内侍,蹙眉喝道:“殿下正在休息,尔等勿要来回走动,吵扰了殿下那你们是问”。
内侍闻言忙是应着推开了走的远远的,来得门前,陈康也是拱拱手直说道:“几位兄弟先行歇息去吧,今晚某家在这儿值守”。
那些值守的卫士隶属东宫卫率,不是亲卫营的人,也不是内侍宫女等奴婢,陈康自不可能去随便呵斥的。
那俩卫士正是站的浑身酸痛呢,只是苦于差事不能松懈,听得太子亲卫营统领的话,自是不敢拒绝,更加上他们心中巴不得早些下班呢,也是客气着应着,“那真是麻烦陈统领”,“有劳陈统领了”。说着一个个拖着兵器就是走了。
陈康见了眉头一皱,直嘀咕道:“东宫守卫,如此轻易就是调开,这可是不行”。
李破军来得身后,听得这话,也是说道:“裁撤了六率,左右监门率左右内率都是自危了,难免疲懒了些”。
就带着丘吉等几个亲卫,李破军几人便是出了东宫,刚凭得腰牌出了东宫,来得朱雀门前,进得朱雀大街,一路马蹄哒哒哒,在夜空中甚是醒耳,眼见得马上就要到启夏门,便是听得蹭蹭蹭的一队脚步声,一队巡街武侯便是围了上来。
“什么人?胆敢夜间纵马”。那武侯队正呵斥了一声。
陈康见得李破军点点头,也是出言道:“我乃太子亲卫营统领陈康,奉命出城传令”。验过了腰牌通令,确认了不是无籍的歹人,武侯让开了道路。
众人又是来得启厦门前,毫不出意外的又被拦下了。
听得那城门校尉的喝声,李破军眉头一挑,忙是低下了头,将头盔拉得更低了,遮住了真给额头,眼睛都是遮掩住了,因为这城门校尉还是个熟人,正是那城门郎王平,李破军见过好些次了,交谈了好几回,定是认得他的,若是被他认出来了却是不好了。
陈康也是脸色微变,也是知道,来人王平是认识李破军的,所以错马挡在了李破军身前,直朗声道:“可是王校尉?”
王平上前举起马灯一看,认出了陈康,直行礼道:“原来是陈统领,见过陈统领”。
陈康也是行礼道:“王校尉,某家奉殿下之令出城传令,这是腰牌与通令,还需麻烦王校尉了”。
王平接过来细细看罢,又是左右看了看陈康身后,只有数名亲卫,正是看着,忽的一愣,看了看李破军,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又是隐晦的瞟了一眼李破军坐下宝马,腰间宝剑,眼中闪过亮光,当下也是点点头,直笑道:“陈统领深夜还有差事也真是辛苦了,守城此乃某家职责,却不敢言劳啊,哈哈,陈统领请这边出城”。
说着将陈康等人引到了一边的侧门,让人开了城门,陈康等人只是几个人夜间出城,是肯定用不着开启夏正门的。
陈康见得门开,也是不敢多耽搁,生怕露出了马脚,唯恐被那王平认出来,只得匆忙拱手道:“公务在身,不得久留,王校尉告辞了”。说罢便是扬鞭拍马跑出去了,李破军自也是低着头赶紧跟上。
王平也是躬身拱拱手看着陈康等人走远,知道马蹄声渐渐远了方才直起身来,身后城门卫都是有些不明白,太子亲卫统领虽是显贵,但是为何王校尉这般恭敬呢,躬身行礼这么久也是没必要吧,王校尉也不是溜须拍马的人呐,众城门卫好奇的很。
这时,王平身边亲兵挠挠头说道:“将军,方才那卫士坐下的白马可真是神骏啊,卑下好像见过似的”。
王平听了眼睛一眯,继而直喝道:“太子麾下的坐骑自是神骏,长安多显贵,神骏白马多的是”。
那亲兵听了也是忙应着,只是听得王平的训斥忽的脑中好像想到了什么,太子麾下……那白马好像就是太子殿下的坐骑啊,长安的神骏白马确实不少,但是那白马头顶的一撮黄毛却是独一无二的,亲兵即使是想到了,但是看见王平训斥,也是不敢再多说的。
王平手扶腰间宝剑,眯眼看了看李破军等人远去的方向,很是好奇,太子殿下深夜伪装出城,究竟为何呢?
王平曾经与李破军走过数面之缘,相谈甚欢,王平也是极为敬佩李破军的,所以现在网上看见李破军既然是伪装出城,那就是肯定不想暴露身份了,王平也是聪明人,当下也就送个顺水人情,当做没看见了。
李破军等人奔马出得城来,李破军直笑道:“那王平倒是个趣人,日后若有机会也不妨提携一二”。
陈康听得一愣,似乎不解,李破军直笑道:“人家已经认出我来了,知晓我的意思,只不过没有说出罢了”。
陈康听得一愣一愣的,拍拍脑袋,略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我还以为我装扮得够像了,还吓得赶紧打马便跑,结果人家压根就没想着揭穿啊”。
第六百七十二章:四千骑军()
672。
四千骑军
深秋夜中的翠屏山,风声潇潇,林中深处不时传出一两声动作叫声,过得石桥,来得护龙山庄门口,见得门口护卫站得笔直,墙垣之上巡逻往来,李破军微微点了点头,防卫还可以,看来苏定方没有松懈。
“来人止步”。守卫见得黑暗中来了数骑,也是警戒的持枪横在门前喝道。
陈康上前唱报了太子殿下驾到,守卫自是忙将李破军迎了进去,此时已过亥时,众人都是已经入睡了。
来得议事厅安坐,上了茶水,不到一会儿,苏定方几人便是披衣匆匆赶来,见得李破军深夜来了既是好奇又是高兴。
各自见礼安坐了,李然最是跳脱,直问道:“郎君你大晚上的过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啊?”
苏定方朱成等人也是翘首看着,李破军直说道:“确实有要事,而且还是生死存亡的大事”。
众人听得也是肃然,苏定方想了想直说道:“大将军,是不是关于突厥战事?”
李破军闻言点点头,直说道:“相信你们也得到了消息,突厥陈兵渭水北侧,兵压长安,此城生死存亡之际,未免京畿百姓妄受兵灾,明日圣人将御驾出城与颉利交涉,届时我等兵马须得在后助威,以涨声势”。
众人听了也是振奋,苏定方直说道:“大将军临走交由我的六千新卒皆已训练成兵,枕戈待旦,皆可出战”。
李破军点点头,“如今神策军共计多少兵马?”
苏定方、梁百武几将看向朱成,因为朱成是全军唯一的文职官员了,掌管着花名册和赏罚。
朱成见状出列直说道:“今神策军共有将士八千五百人,其中苏将军所部虎翼营三千五百重步军,梁将军所部控鹤营一千弓手,翟将军所部飞熊营二千骑军,以及大将军自领龙骧营一千骑军”。
李破军听得一惊,眉头一挑,直问道:“怎的骑军有了三千人了?哪来这这多马匹?可是训练成型了?”
朱成闻言看向苏定方,退后不语了,因为练兵工作是交由苏定方的,苏定方也是出列拜道:“大将军忘了,平叛临走之时,山圣人赐的一千匹战马已经调拨来了,另依大将军吩咐购买战马,共得六百余,末将略知骑军训练之法,经两月训练,已是成型了”。
说到这李破军明白了,这些共一千六百多匹马再加上自己从幽燕带回来的两千多匹良马,整编出来得三千骑军,这真是意外之喜了,八千神策军有三千骑军,这真是富得流油了,要知道李世民起兵之处,总共也不过三四千玄甲骑军啊。
“明日寅时三刻击鼓,整点兵马,磨砺兵甲,勿使兵甲鲜亮,旗帜鲜明,见得长安兵出,便随我一同前去助威,军容当大盛,以扬威风”。李破军直吩咐道,寅时三刻差不多也就是四点钟左右的样子,必须早点起来准备着。
众人听得也是振奋精神,肃然应着,各自下去准备了,只待时辰到。
李破军也是拿出乌金甲,取来一只布帕仔细的擦着,擦的瓦光锃亮的,李然这时过来,直问道:“郎君,那个麻通自昨日带回,便一直嚷嚷着要见您呢,你说要以礼相待,我也不能关他训他,只能由着他了”。
李破军听得抬起头来,想了一下,忽的一笑,直说道:“你去把他带过来”。
身后陈康见状也是一笑,“殿下特意将那麻通隐着保了下来,就是等到今日吧”。
李破军听了笑道:“傅文昶当是无性命之忧了,这麻通也是一员猛将,若是就这般杀了着实可惜,倒不若留待他有用之身为大唐效力”。
说话间,随着一阵厚重的脚步声,麻通身着一身普通麻衣进来了,那粗布衣服穿在身上,显得却是更加狂野健壮,
配合着那一脸大胡子,更是显得彪悍了。
李破军见状点点头,麻通走到阶前拜道:“某家麻通见过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将某带到这里所为何事?敢问某家大哥在哪?”
李破军起身下阶扶起,牵着麻通入座,没有正面回答他的几个问题,直问道:“麻将军也是看过这护龙山庄,定是看过我那神策军了,麻将军觉得神策军如何?”
麻通被问的一愣,挠挠头直说道:“原来军号神策军,当得此名,神策军军容严整,行动如一,当真是厉害,天下也是没有几只军队能够做到这般的”。
李破军闻言很是满意,笑着点点头,却又是话锋一转,“麻将军可知晓,你随傅将军一道委身于贼,虽是情有可原,却是法理难容,造反谋逆……可是杀头诛族之罪啊”。
麻通听得一愣,继而噌的一声坐起,瞪大了眼睛,惊怒交加,“你……某家自是知道,某死不足惜……只是,某家大哥如何了?莫不是……?”说着麻通瞪大眼睛看向李破军,眼中红光闪烁,似乎很怕李破军说出那个他不愿意听见的消息。
李破军见状心怀大慰,如此义气之人,再坏能够坏到哪里去呢,当即也是忙安慰道:“你放心,傅将军没有事”。
而后抿了一口茶。直说道:“造反谋逆乃是杀头大罪,只是圣人与朝中诸公念及傅将军心怀忠义,其情可悯,未叛死刑,只是流放两千里,傅将军年不过四十,身体健硕,两千里路程自是无碍的,我再发文嘱咐一番,傅将军一路当不会收到委屈,不出两年,自能回返”。
麻通听了一脸高兴,看向李破军,直跪地便拜:“多谢殿下救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