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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下子每月有几千贯的意外之财,他岂能不兴奋。
“呃……殿下,鲜鱼店是不是现在就遇上找茬的了?”宇文禅师一脸狐疑的问道。
李破军闻言一闭眼睛,继而直睁眼骂道:“就你能耐,什么都猜得到”。李破军心里也在嘀咕,这宇文禅师虽是文武双全,但都是平平庸庸的,没什么出彩的,只能算作中人之姿,为什么这个把月不见,感觉聪明许多呢,莫非是他家老爷子宇文士及传授了什么秘籍?
还别说,还真让李破军猜对了,自从幽燕平叛回来以后,宇文士及就是重视起来了,直把往日里散养的宝贝儿子宇文禅师抓进了书房,有空没空就是教授他的一些人生智慧啥的,这宇文禅师还真是获益匪浅了。
众人听得李破军这般说,也是惊诧之余又是义愤填膺的,“谁?殿下,是谁那么不长眼,待我房二去塞了他家的烟囱,堵了他家的茅厕,打的他认得我房二爷”。
房遗爱听了那还得了,这还见着银钱了,就是有人找茬?顿时拍桌而起,直嚷嚷着去干他。
塞烟囱、堵茅厕……这都是些啥招啊卧槽,听得李破军一头黑线。
“鲜鱼店大卖赚钱就是因为有活鱼,我现在告诉你们,活鱼为什么能够从江河溏里出来还能够活着进城,就是因为我发明了一个物什,装在水车里就能够让鱼不死,但是这个物什非常简单,是不能被外人查看的,一旦泄露,那活鱼就不再是稀奇物了,现在活鱼大卖有些人就眼热了,那金光门城门郎受人指使刻意刁难,借着排查匪徒隐患的借口要打开水车盘查,这定是不能的,今日鲜鱼店的活鱼就没能够进城,明日便要断货了”。李破军言简意赅的将大致情况说明了一下。
几人一听,热血上涌,直气愤的表示把那金光门城门郎给揍一顿,更是扬言要去把幕后指使人就出来打一顿。
“殿下,要不要俺们去把那鸟校尉给捶一顿”。房遗爱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嚷嚷道。
“殿下,那我们现在还怎么办?”宇文禅师直思略着问道。
见得宇文禅师发问,李破军眉头一挑,有意看看宇文禅师长进了多少,也是直说道:“依你看,该当如何?”
宇文禅师闻言沉思一下,而后直说道:“关键还是在于那个指使城门郎的人,城门郎只是个棋子而已,无关紧要,这几天可是让我们几个轮流去金光门晃悠,护着水车进城,待得查清了那幕后人的底细再做定夺,殿下你看如何?”
李破军听得点点头,眼中闪着赞赏之色,宇文禅师,果然有长进,不愧是宇文家的人。
当即也是直说道:“禅师所言甚合我意,如此最为稳妥了”。
宇文禅师听得李破军赞同,也是赧然一笑,而后又是挠挠头直不好意思的说道:“殿下,我阿耶给我取字了,字摩诘,殿下以后还是请喊我字吧,禅师听得真跟个佛陀似的”。
虾米?李破军听得咋舌,摩诘?宇文禅师,宇文摩诘?我靠,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摩诘也是个佛教名字吧,佛教有一位大乘居士就是见维摩诘的,还写了一本《维摩诘经》,李破军还看见娘亲长孙无垢抄过的,摩诘在梵语的意思中好像也是无垢、干净的意思,摩诘,典型的一个充满佛教色彩的名字,名叫禅师,字摩诘,这名字就是跟佛教杠上了啊。
还有他的姐姐,那个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小娘子,名叫宇文修多罗,修多罗也是佛教词汇,出自《地藏菩萨本愿经》,宇文士及真是个资深的佛教徒啊。
李破军无语的点点头,直说道:“摩诘,嗯,好字,宇文伯父当真大才”。心里想到,你要是姓王,那就更妙了,王维字摩诘,王摩诘,哈哈,嗯,话说诗佛王维还差七八十年才出生吧。
第七百二十三章:金光门城门郎()
7。
金光门城门郎
“方才阿正已经出去准备运鱼了,你们现在就去金光门,若那城门郎再是刁难,相信你们会知道怎么做的”。李破军直吩咐道。
宇文禅师点头表示明白,杜荷也是嚷嚷道:“那自是知道,嘿嘿,这种行侠仗义的事找我最在行了”。从没有见过把横行霸道,有理不饶人,无理闹三分的纨绔官二代行径说的如此大义凛然了,杜荷也真是个人才。
见得房遗爱眼露凶光跃跃欲试的模样,李破军又是嘱咐道:“遗爱,这事一切听和……摩诘的,莫要乱来,那城门郎也是朝廷命官,你若是打杀了,也是免不了问刑,和气生财,切勿动手”。
房遗爱听了也是脸色一垮,直嗫嗫无神的应着,他心里方才还盘算着要在城门上演一场房二爷大打城门官的好戏呢,连理由他都想好了,毕竟他是正六品的果毅都尉呢,那城门郎却是从六品下的,到时候就给这家伙安一定冲撞上官的帽子,再把他打一顿,这样的理由再加上他老爹房玄龄的老脸,即便是受处罚也不会严重到哪里去的,还别说,别看房遗爱这家伙外表愣愣的不咋聪慧,心里可是坏水不少的。
待得众人摩拳擦掌的直向金光门去了,李破又是取来纸笔,继续写了两份协议书,签上自己大名盖上私印,只见那打头一行写着“长安回甘茗入股协议书”,装好之后递给陈康,“让人把这两封信分别送去英国府和河间王府,分别交给景阳和崇义,别弄错了”。
李破军是不会厚此薄彼的,自己身边暂时最得力的两个人,李崇义和李震是肯定不能忘了的,这两人可谓是李破军真正的左膀右臂的,能文能武,却是比房杜这几个夯货强多了的。
协议书上他已经写好了,签字盖印了,只等二人收到之后签个字,那么就是回甘茗的股东了,每人还是半成股份,这分量却是比鲜鱼店的分量厚多了的,毕竟现在回甘茗可是代替了英雄楼成了李破军最大的一个财源了。
李破军揉揉眉头,现在产业也多了起来,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啥都有,却是分散的,没有个整合的资源。下个命令都是不方便,每个产业的财物也是统计麻烦。
想起后世的国营企业,李破军心中一动,或许,可以整合一下这些产业,归于一家管理,那总比分散要好管理一些吧,李破军心中打起来腹稿,一个大唐皇家商业集团的雏形在脑中生根发芽了。
正当这时,楼梯口蹬蹬蹬的想起,那名管事上来了,“公子,您要的情报都在这里了,时间紧迫,暂时只有这些,公子见谅”。
李破军拿过信封,里面厚厚的一沓,应该有不少内容,还没有看但是一个时辰之内能够找到这许多信息也是非常不错了,“好了,你先下去,有需要再喊你,陈康,看赏”。陈康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大银锭就是扔了过去,甚是豪迈。
直看得李破军脸皮子直哆嗦,你大爷的陈康,真当老子的钱不是钱啊,出手就是二十两,你丫可真大方。
那管事激动非常的感恩戴德的下去了。
李破军瞪了一眼陈康,就是打开了信封,陈康挠挠头,一脸茫然,殿下为啥瞪我?难道是赏少了,殿下嫌我丢人了?嗯,一定是这样,下回得多赏点,殿下真是大气豪爽……
任弘元,开皇十五年生,现今三十一岁,任城人,大业十一年从军征高句丽,兵败后于河东参军,归我大唐,时在世祖仁皇帝麾下为一小校,后为金光门守卫……
砰~李破军将那信封拍下,这看似厚厚的一沓,却是特么没啥用啊,他要的不是那任弘元的简历啊,李破军想要知道的是,这家伙跟谁走的近,是谁的人,是谁指使他刁难鲜鱼店的,这里面却是啥都没有啊。
天下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动作在这种事情还是不行的,天下会成员多是贩夫走卒、混混地痞这些普通人,打听坊间消息,那些藏污纳垢的事儿还行,那挺厉害的,比如上次王曜的事儿,就办的很漂亮,整整三四十条罪状愣是把王曜给整下来了,但是涉及官场上的勾当却是不行的。
看来景阳那密谍该升级了,看着这一堆废纸,李破军嘀咕道。
金光门外,远处的歇脚棚子下,李正正是裹紧了大氅,拍拍头上的雪花,跺跺脚直震下漱漱积雪,看着城门处,口中直骂道:“狗玩意儿,那么多车辆大箱来往,偏偏不查,还就查我的”。
“李郎君,若是再不走动,这水就要放结冰了”。黄小五摇了摇水车,免得让水静止结冰,直说道。
李正闻言直说道:“再等等,还没消息”。
那黄小五现在还不知道李破军的身份,当然也是不知道李正的来历了,也是很好奇,该如何进城,这城门郎可是守卫京城城门的大官,他竟然刻意刁难,那该如何是好?可是眼前这些李郎君竟是毫不在意,只是说那城门郎惹着他家公子该要倒霉了,这让黄小五很是期待,倒底如何进城呢?上回那谦谦有礼的李公子倒底是何许人也呢?
正在这时,李正的一个小厮迎着雪花,扑嗤扑嗤的跑了过来,“管家,见着公子的人了,就在金光门里的茶水铺里,是房杜几家的公子”。
李正闻言面色一喜,直哈哈笑道:“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这回看你如何拦我”。说罢直把手一挥,“走,进城去,今儿每人工钱翻倍”。
行金光门外,车队放慢了速度,门口一个持枪守卫见得李正车队,忙是一溜烟的跑上城楼,来得城楼中,只见得一个年约三十上下的青年将军正是舒服的裹着裘衣依偎在火炉旁喝着小酒,别提有多舒坦了,守卫推门进来,带来一阵寒风和雪花,将军脸上一垮,皱眉喝道:“不守城门,上来干甚?”
那守卫忙是说道:“将军,那……那鲜鱼店的运鱼车队又来了”。
这人便是这长安金光门的城门郎任弘元,长得倒是一本正经,一表人才的,下颔短须修得齐齐整整的,面白方正,只是那双黄豆小眼拉低了打分,显得此人有些钻营狡黠。
第七百二十四章:城门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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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冲突
“好个市井奴,竟是如此不识抬举,这回定叫他好看”。任弘元听了狞笑一声,翻身起来,戴上头盔,披上大氅,配上宝剑,雄赳赳,噌蹭蹭的下了城楼。
市井奴,这是一个辱骂工商阶层的词汇,任弘元现在从六品官衔,守卫京城城门,好歹也是官僚阶级了,又是从一介底层士卒混上来的,很明显是看不起李正这等工商阶层的人了,市井奴、市井儿、市井无赖等等都是辱骂工商阶层的商贩的。
任弘元刚下的楼,便是见得鲜鱼店车队来的门口,等候过往的商旅车队见得鲜鱼店车队,也是目露羡慕之色,这才半个月时间,鲜鱼店就是已经成了财富神话了,半个月占领了大半个长安鱼市,逼的好几家鱼店都是关门大吉了,更是有传闻鲜鱼店日入便有万贯,这真是让众商旅眼红不已。
噌的一声金铁之声,任弘元竟是拔剑相对,“停车,戒严”。后一句却是对身后众守卫说的,一众守卫听得一愣,竟是要举兵戒严,要知道这可是京城城门,不可妄动刀兵的,除非是发现了歹徒,否则平常是不可轻易动刀兵的,这车队乃是鲜鱼店的,众所周知,有那么严重吗?愣神之后一众守卫还是遵守命令,立马持枪举刀对着车队。
李正在马车内听得拔剑举枪之声也是眉头一皱,这个任弘元,当真是是毫无眼力见,非要把事情闹大吗?
冷哼一声,李正掀开车帘下车,脸色冷然,雪花落到了眉头都没眨一下。
“哦!又是任将军?任将军这是何意?天子脚下,京城重地,因何将刀兵对准大唐国民啊?因何拦住我车队啊?”李正一甩袖权当拱手行礼了冷声说道。
见得李正这般冷然,面色不善,任弘元也是意外,这个市井奴怎的如此大胆,当即便是大怒,直喝道:“年关时节,本将当严查往来进入,严防歹徒混进京城”。
李正闻言眉头一挑,背着手还没有说话,一旁的黄小五见状脸色也是着急,见得李正脸色不好,那将军更是拔刀相对,他本是遵纪守法的良民,心中也是着急,忙是上前打着圆乎,“将军请放心,李郎君是城中鲜鱼店的老板,那可是家产万贯的大人物,我们也都是城西三十里外小黄洼的渔民,绝对都是家室清白的,个个都是品行上佳的好汉子,绝对没有歹徒的”。黄小五指着李正,又指指身后的车队说道。
“哼,一介市井奴,也配是大人物,滚开,有没有歹徒,待本将查过之后便可明了”。说着便是走向了车队,身后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