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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汗颜,赶忙认错:“孩儿知错,孩儿定当以此为戒”。
“哼~”李世民似乎情绪甚是不正常,听了李破军的认错似乎还没有解气。
“二哥,虎奴还是个孩子呢,他不这样做还能怎样”。
李破军一听,对啊,我还是个孩子呢,有个屁的绝对力量,不油嘴滑舌取悦李渊,还能怎么做。
“父亲,孩儿窃以为不论是何办法,只要能解决困难的办法,又不违背天理论常的话,都是可行的”。
李破军自顾自的讲述着,却没看见长孙无垢不停的朝他使眼色。
话一出口,安静片刻,李世民忽的将案桌茶杯茶壶一袖子推掉,“哼,你还有理了。还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有理了?嗯?是不是觉得为父教训不了你”。
说罢就起身,大有教训一顿李破军的意思。
长孙无垢见状赶忙拉住,也是高声喝道:“二哥,怎的如此失状,朝堂失意,大丈夫自当以为耻而奋进不馁,岂可在自家对自家人发泄,何况虎奴说的何处有错,若二哥执意责罚,妾身自愿当之”,说罢便走到李破军旁边拉着李破军一齐跪下。
李破军还处于懵*逼状态,这是咋回事,肿么个情况,咋就突然发毛了呢,嗯?朝堂失意,怎么失意了啊,父亲现在不是文武至极的职位吗,虽然心中疑惑,但是他心里是敬重这位此生的父亲的,又有母亲在身边,也是乖乖的跪下。
这时,李世民涨红的脸已经恢复差不多了,看见长孙无垢跪下请罚,又是夫妻恩爱,自是心疼,一步上前拉起长孙无垢,“观音婢,你这是做甚,二哥岂会罚你,快快起来”,拉起来了扶坐在位上。
“哎,为夫确实有些头脑烦闷,观音婢勿恼”,说完也是以手拂面,显得苦恼不已。
“二哥,值此时机,更要冷静,幸亏在家,皆为一家人,若在外头,岂不又落把柄,房杜二位只是外放,心却是在二哥这儿的,早晚会回来的”。
说罢又朝跪在地上疑惑的李破军点点头示意,李破军看看李世民脸色也就起来了,拾起了茶壶杯子,坐在下面静静听着,他现在还是一肚子疑惑呢,房杜外放是什么鬼?
“观音婢,你也是知道的,房杜可是我之臂膀,他二人一去,可是断我双臂啊”,李世民似乎颇为苦闷。
说完又对李破军说道:“刚刚为父头脑烦闷,此时一想,你所言也有理,你自好自为之就好,但为父之言不可轻忘”。
听得李破军头皮发麻,也是连忙说道:“虎奴自是听父亲教诲”。
又缩头缩脑的看看李世民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父亲,房杜二位外放是怎么回事儿啊,能否告诉孩儿?”
李世民看了看李破军,说道:“还不都是你哪位好皇伯父做的好事,今日早朝,朝中大半文臣皆是举荐房杜几人外放任州刺史,因大多数文臣附议,此事也就定了,房杜几人明日便要去华州,弘州等地上任了,他几人皆是为父臂膀,此一去却是断我双臂,去我助力啊”。
李破军一听也是愕然了,呃,房杜去外放州官啦?那还真是不妙,毕竟这是李世民决策层的主力,也难怪李世民如此了。
想了想,李破军发现似乎也不算是坏处,毕竟房杜几人只是外放,又不是背叛了李世民,身在外州心却是在李世民这儿的,说不定他们还会在外地为李世民这个集团想办法办事呢。
想到这儿,李破军也是呵呵一笑,却没想到这一笑。搞得李世民差点又发毛了,你这是几个意思,啊?你老爹我搁这儿烦得很呢,你还在这儿笑,幸灾乐祸?坑爹?
长孙无垢也是紧张的看着即将爆发的李世民,李破军也发现了不妥,赶忙说道:“父亲,孩儿发现这也并不全是坏事呢”。
“噢?你且说来,若是不得理,休怪为父责罚”。
呃……这是吃炸药了啊。
“父亲,房杜几位外放,明眼就知道这是太子党的注意,目的就是想削弱父亲的势力”。
“这是自然,不用你说”。
还没说完又被李世民打断了,李破军又不敢反驳只得继续说。
“但是外放天策府官吏明面上削弱了天策府实力,实际上却也是扩大了天策府的影响力和地盘,嗯,这么说吧,房杜几人在天策府自然是为父亲出谋划策,但是若是外放州官,却可以把所在州郡变为父亲所有的,可以为父亲提供钱财,人才,地盘,官吏等,而父亲此时也并非离了房杜几人不能活的时候,毕竟就算是他几人在长安也只是在天策府任职,未入朝堂的,就让他们为父亲在外地做外援也好啊,有人在外支援,父亲朝中也好办事吧”。
一口气说这么多,李破军大早上起来也是喝的慌,抓起茶壶也不管难不难喝就灌了。
独留李世民一个人在哪儿想着利害关系,长孙无垢想了片刻也是漂亮的柳梢眉头一展喜道:“诶?二哥,好像还真是这回事啊”。
李世民也是抬起头来,“嗯,确实有点道理,呵呵,坏的事愣是被你这虎小子说成好事了”。
什么叫有点道理啊,明明就是很有道理,你又不肯拉下面子罢了,只是李破军却是不敢说出来的,谁知道李世民这性格会不会恼羞成怒呢。
终于开导好了,其实依李世民的智慧这些简单利害关系一深想就明白的,可是他就是无人开导才会心中郁积的,毕竟再厉害的人也有脆弱之时。
这时开导好了,李世民的心情也稳定了。
又说道:“虎奴,你昨日被父皇赏赐良马,还没挑选吧,父皇哪儿好马可不少啊,为父都是垂涎已久没有得到的,为父事物繁多也没时间陪你一起去,届时记得多听太仆官员建议再选马,最好选年岁适当的,毕竟你如今也不可能征战,留备以后所用”。
“是,孩儿知道了”李破军也是很兴奋,马上就有好马咯,得多练练骑术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第五十九章:太仆寺寻马,选得玉顶驹()
59。太仆寺寻马,选得玉顶驹
上回说道
天策府官吏遭驱逐
李破军聪慧解父忧
李破军从李世民哪儿回来,心中也是感慨万千,绕是李世民这般睿智雄才的人也有许多的结解不开啊。
随着时间增长,李破军也越来越大,他离这些漩涡也越来越近了,躲避也躲避不了了,只有不断以力以计破之,才能实现他的目标,如今他的危机感越来越强了,已经是武德四年了,到了武德九年就是他老爹贞观的时代了,他的时代也要来了,他不得不加紧步伐了。
正午一过,他便拉着李铁去太仆寺了,心中还想着搜罗一匹好马呢。
主仆二人骑乘两匹马来到了太仆寺,守卫拦住了,李铁上前交涉一番就进去了,守卫见过礼也是急急进去通报了。
进门迎面走来了一位
身着绯色四品官服的官员。
太仆寺一般设有:卿一人,从三品;少卿二人,从四品上;丞四人,从六品上;主簿二人,从七品上;录事二人。
李破军一看官服就知道这是太仆寺两位少卿之一了。
那官员大步流星上前见礼:“在下太仆少卿张万岁见过江陵王,未知殿下驾到,有失远迎,望殿下恕罪”。
李破军自是知道这一套言辞的,刚想客套,忽的愣了,呃……张万岁?咋这个名字啊?这名字牛*逼啊,居然不犯忌讳?他却不知道在这两晋隋唐风气开放,也还没有形成万岁这个皇帝独有的词汇,所以名叫万岁也是有的,还有一个隋朝猛将名叫史万岁呢。
这个时候却是不容李破军发愣的,别人跟你见礼,你在这儿愣着这算是怎么回事啊,大大的失礼啊。
“张少卿有礼了,小王也是不请自来嘛”,对于客套李破军也是驾轻就熟的。
“呵呵,殿下严重了,不知殿下所来有何贵干?”。
“噢,说来自是还要麻烦张少卿呢,皇爷爷允诺赐予本王一匹良马,吩咐我来太仆寺挑选,这不我就不请自来吗,呵呵,还要有劳张少卿了”。
“噢?陛下旨意自当遵从,殿下且随某来”。
在路上两人不断交谈着,李破军发现这张万岁不简单啊,谈吐不凡,行事有度,是个人物啊,这大唐官员果真不俗啊。
李破军又不由得有些疑惑,这等人物怎的在历史上没留个大名呢,何况还有这等牛*逼的名字呢。
其实不是张万岁青史没留个名,而且李破军孤闻寡问了,这张万岁也确实如李破军所预料是个很厉害的人物的,张万岁这个人可以称得上是史上最牛的“弼马温”的。
史书记载他在武德年间就被任命为太仆少卿,负责监牧,当时初唐一共仅有五千余匹战马,经过他四十年的经营,到麟德年间已经达到了七十万六千匹,“布列河西丰旷之野”,为唐历史上最盛,高宗时候光靠卖马粪就赚了20万缗。
要知道整个宋朝马最多时才二十万匹而已,按说养马听起来不难,可换了别人就是不行,他刚死没多久马就连死带丢少了十八万五千匹,此后越养越少,后来复盛过一阵也不过达到四十三万匹而已,到晚唐只剩三万多匹,然而没人知道张万岁的秘诀在哪里。
所以说这张万岁确实是个人物,而且是对大唐有大功的英雄的,李破军却没有想到,冥冥中隋唐两个名叫万岁的人日后都跟他有些牵扯联系,在此不说,日后自知。
跟着张万岁转进一个大栅栏,就看到几个足球场大小的养马场,里面零星散散散步着不计其数的马匹,个个精壮健硕,一看就是良马,然而李破军一进来就有些失望了,这些马固然健硕,乃是良马,战士征战疆场绰绰有余,然而却没有让他心动那种,他要的是那如同李世民的几匹爱马一样,是绝世良驹,足够猛将征战的那种。
一旁的张万岁看到李破军这神情,就知道李破军不满意了,不由得笑着对李破军说道:“殿下,可是对这些良马不满意?呵呵,也正常,这些良马乃是平日禁军所用,也用于车架,但是却不是绝世宝马的,陛下赐予殿下的乃是绝世宝马,也正是驰骋疆场的良马,殿下请跟我来”。
李破军刚开始听到前半部分还在腹诽,后来就不由得期待了。
张万岁又说道:“陛下承天命以武起家,又精于骑射,故多钟爱宝马良驹,也收藏了些许,却是不在这里与这些寻常战马一起饲养的,而且另在他地有专人饲养”。
“噢?本王就是要这种,有劳张少卿了”。
“呵呵,应该的,说来殿下也是深得陛下宠爱啊,幸事啊”。
“噢,此话何解?”李破军当然知道在他的溜须拍马之下李渊对他很是喜爱,此时跟着这张万岁也是感到有兴趣,不由得问道。
“呵呵,陛下所藏之马,看若珍宝还重,平日里稍有闲暇就过来骑试看望,可谓是爱之甚深啊,可这次却是让殿下任选,岂不是宠爱的很吗,呵呵”。
“哈哈,张少卿过奖了”。
很快,就到了一个单独开辟出来的马场,里面马不多,一眼看去就可以数清,只有十数匹。
然而李破军一进来就被吸引了,原因无他,只因为这些马个个都是绝世独立一般,那样的引人注目。
李破军快步上前,靠近栅栏,看着这互相隔离饲养的十几匹马,心中燃起一把火,没错,这正是他需要的马。
甚至直接无视了身后的张少卿和李铁,张万岁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殿下,可需要在下为殿下介绍一番何为良马,也好供殿下挑选”。
李破军虽然知道这里面都好马,也被这些马深深的吸引到了。可他还是相起了李世民嘱咐,多听饲马人的建议,毕竟他对相马匹是个外行,里面的道道他可不知道。
“嗯,那有劳张少卿了”。
一提到老本行相马养马,那张万岁可就来劲了,于是滔滔不绝的讲起来了。
“这区别区分马的好坏啊,一是看牙齿,也就是年龄;二是看血统;三是看全身肌肉生长发育是否匀称结实;四是看是否驯良;最后看跑的快慢、耐力如何、弹跳如何。
据《伯乐相马经》所载相马之法:乃是先相头耳:耳如撇竹,,眼如鸟目,<;上鹿下章>;脊、麟腹、虎胸,尾如垂帚。
次相头骨:棱角成就,前看、后看、侧看,但见骨侧狭,见皮薄露,鼻衡柱侧,高低额欲伏,台骨分明,分段俱起,视盼欲远,精神体气高爽。立蹄攒聚,行止循良,走骤轻躁,毛鬣轻润,喘息均细,擎头如鹰,龙头高举而远望,淫视而远听,前看如鸡鸣,后看如蹲虎,立如狮子,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