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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唐人-第5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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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頡利闻言一震,握紧了袖中的弯刀。

    范安却是眉头一皱,断喝道“直娘贼,这是我带进去清扫屋社的仆人,也要检查?是不是连我也要查一查啊”。

    卫士忙是低头赔罪,直道不敢。

    范安冷哼一声,抬腿就走,頡利也是松了一口气紧随其后。

    但是这时,那叠罗支却是呆愣住了,低着头哆哆嗦嗦不知所措,也不知道頡利已经抬腿了。

    待得頡利走出几步,才发现儿子没跟过来,也是大急,微微一扯范安衣摆,范安也是发现了,心底暗骂,回身喝道“还愣着做甚”。

    叠罗支被这一喝,也是一惊,一哆嗦之下竟是晃荡一声,从怀中掉下来了一把弯刀,在黑夜中甚是清脆。

    两守卫大惊,忙是持枪左右对着叠罗支,“将军,他……”。

    范安二人亦是大急,前面不到二十步之远就是巡逻守卫,万不可起冲突,使用武力冲出去,定是不行的。

    好在范安还不算太笨,情急之下上前一巴掌打在叠罗支头上,“混账东西,竟是偷的突厥可汗的刀具,待回府老子打死你”。说罢拖着叠罗支就要走。

    两守卫对视一眼,虽然觉得不对劲,但是毕竟范安是将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走出十余步远,正要拐进大街,只要到了大街上,他们就可以跑了。

    岂料他们刚拐进大街,便是听得一声厉喝,“站住”。

    声音如若雷霆,在夜中甚是震耳,范安三人大惊。

    薛仁贵刚刚来的关押頡利的庭院正门,眼角一撇,便是见得旁边巷弄里鬼鬼祟祟的急步走出三个人。

    薛仁贵本能的觉得不对劲,现在是战时,这是边境,云中作为大军重要的物资供应站,入夜便已经已经宵禁戒严了,这却有三个人鬼鬼祟祟从小巷子里出来,而且还是在突厥可汗拘禁之地这等敏感的地方,薛仁贵要不是起疑,那他就不是性子仁厚,而且脑袋有坑了。

    范安三人听得一喝,也是惊慌失措,范安强自镇定,直返身喝道“什么人?本将乃是左骁卫横山府果毅都尉范安”。

    薛仁贵闻言眉头一挑,范安?大将军不是特意吩咐过这范安跟突厥可贺敦关系不一般吗。

    。

第一千零四十三章:二捉可汗() 
1043二捉可汗

    心中想到李破军的嘱咐,薛仁贵当即就是警惕起来了,返身两步,将挂在马背上的佩剑解了下来,一挥手,身边十余亲卫紧随。

    “原来是范都尉,我乃神策军虎翼营校尉薛礼,见过范都尉”。薛仁贵紧握剑柄快步上前笑着打招呼。

    都尉和校尉虽然只是一字之别,但是都尉的官阶更高,所以薛仁贵得要行礼拜见。

    范安听得一惊,神策军……太子殿下的人,不是说明日交接吗,深夜来此作甚,当即握住佩刀的手在大冷天里竟是有些微汗了。

    吸了一口冷气,强自镇定道“薛校尉有礼了,不知薛校尉深夜领兵来此有何贵干啊?岂不知此时已入宵禁了吗?”范安昂着头直道。

    这时,薛仁贵已经走到了近前,借着依稀月光可是模糊看见人脸了。

    薛仁贵眉头一皱,看着两个穿着高领奴仆衣装的人,深深的低着头,当即就是警惕了。

    “我奉大将军和长孙都督调令,特来交接看守,既然范都尉在此便好,还请入内交接一下吧”。薛仁贵朗声说道。

    范安听了大惊,一时间有些惊慌,頡利也是惴惴不安,叠罗支就更是不行了,听得眼前这将军说要他们回去,当即便是哆嗦了,直磕碰。

    见得范安并不说话,薛仁贵右腿随意的退了一步,直道“怎的?范都尉有事吗?无事的话就请吧”。

    话音落下,只听得刺棱一声,范安拔出腰间横刀就向薛仁贵脖颈间砍去,口中狰狞有声。

    可是薛仁贵早已经有了防备,以最佳的姿态时刻准备迎接突发情况的,面对范安这奋力一劈,薛仁贵非但不惊不慌,直接一个侧身踢,范安便是一个狗爬式摔倒在地,磕掉了好些牙齿,摔得七荤八素的。身上亲卫忙是上前将其控制住。

    頡利见状撒腿就跑,也不管独子了,保命要紧,可是在年富力强,武功高强的薛仁贵年轻,老迈的頡利如何跑的过,没出几丈远,薛仁贵便是撵上前去,一把抓住可汗肩膀。

    可是頡利终究不是软弱的汉子,昔日年轻时也曾是闻命草原的勇士,被抓着肩膀,頡利一扭身,便是脱身了,而后毫不犹疑顺手拔出腰间弯刀向后劈去,正欲探手的薛仁贵只见得黑夜中刀光一闪,也是眼睛一凝条件反射一样收回手来,只觉得手边一道劲风划过,好显,幸亏薛仁贵反应能力快,若是迟钝一点的人,这一刀定是要削掉手臂的。

    “敢问可是頡利可汗?”薛仁贵收手问道。

    頡利不理会,冷哼一声,一把扯掉身上的奴仆衣装,露出了里面的衣甲,薛仁贵凝目一看,果然是頡利可汗。

    当即笑道“今日可是要二捉可汗了”。

    頡利这回也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个白袍小将正是当日生擒他的那小将,也是怒极,直喝问道“唐狗,报出名号”

    听得頡利相问,仁厚的薛仁贵是要回答的,“我乃绛州薛礼,字仁贵,现任……好胆,哪里跑”。正是回答的薛仁贵却是见得頡利一甩手中弯刀过来而后撒腿就跑。

    近在眼前的薛仁贵差点中招,亦闪身夺过掷来的弯刀,再一看,只见得頡利已经跑出几丈远,一蹬腿就是撵了上去。

    頡利的挣扎终究是无用功,没跑几步又被薛仁贵撵上一脚踹翻,薛仁贵这回可不敢跟他多逼逼了,直接将其紧紧摁住,而后被追上来的亲卫押回。

    进了宅院中堂,点起烛火,薛仁贵看着跪在地上惊慌恐惧的范安,也是大恨。

    “你这厮身为朝廷军官,不思精忠报国,倒行这无君无父的汉奸之事,你有何面目面对圣人,面对百姓,面对你列祖列宗”。頡利可是他兄弟三人走了狗屎运才擒住了,今晚若不是殿下留了个心眼让自己提前过来交接看守,頡利可汗就要被这厮嘿放跑了。頡利一旦回到草原,那些还未归附的各部族有了主心骨,那这场国战就相当于白打了,准备三年,耗费无数人力物力财力的一场战争就是一场空了,薛仁贵怎能不气。

    “速去禀报大将军和长孙都督”。薛仁贵一挥手让亲卫前去通报,自己则是气呼呼的闭目养神,堂下绑着的頡利父子和范安也是各有心思,默不作声,一时间,场面竟是颇为安静。

    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薛仁贵睁眼,只见得长孙顺德急赤白脸的进屋,一进屋看见被绑在堂中的三人也是大怒,一脚过去踹翻范安,“直娘贼,老夫打死你个叛国贼子,老夫眼瞎了让你担此重任……”。

    薛仁贵忙是上前拱手行礼道“见过大都督,大都督息怒”。

    长孙顺德六十好几的人,好不容易入睡了,却是被人通报这个消息,那是又急又怒啊,要知道范安可是他安排的人啊,若是范安通敌,那他长孙顺德能脱得了干系吗。踹了几脚之后,长孙顺德也是气喘不已。

    平复了一下,看着薛仁贵,也是拱手行礼道“今夜幸亏薛将军在此,要不然恐酿成大祸啊”。长孙顺德的态度还是很温和的,虽然二人的地位天差地别,但是一方面,薛仁贵挽救了他的过失,他应该感谢。另一方面,他可是听说了,薛仁贵是太子殿下的结义兄弟,深得太子信赖的,这可是潜力股了,长孙老狐狸哪里会闲的没事得罪薛仁贵啊。

    薛仁贵忙是侧身让过长孙顺德的礼,忙到不敢。

    这时,李破军也是沉着脸过来了,他刚刚睡下,却是听得这个消息,怎能不怒,这个范安,竟是真的通敌了,幸亏自己让薛仁贵早些过去交接,要不然等到明天再去,黄花菜都凉透了。

    “殿下啊,老臣羞惭万分呐,范安这厮是老臣安排他在此看守的,却不想他如此做贼啊,老臣明日便向圣人请罪”。长孙顺德见着李破军也是上前凄厉说道。

    长孙顺德如此慌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之前一时贪图财宝被罢官免爵,好不容易在泽州呕心沥血做出点政绩高升了,这要是大都督屁股没坐热乎又传出部下通敌叛国的消息,那他都这个年龄了,仕途啥的也就绝了,虽然看在长孙无垢兄妹俩的面子上可能不至于死,但是贬为庶人却跑不掉了。

    他长孙顺德侵淫宦海一辈子,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都没有事,这要是临了过了花甲之年却是沉船了,那就亏大了,功成身退,富贵一生这才是想要的,长孙顺德不急才怪呢。

    李破军自然也是理解,直安慰道“舅姥爷勿急,这厮是这厮,跟舅姥爷非亲非故的,干舅姥爷何事啊”。

    说罢之后,李破军走到范安面前,范安白面无须,面容倒是端正,多少英俊谈不上倒也是仪表堂堂了。

    “为何相助頡利?”李破军眉头一挑直问道。

    范安嗫嗫不语,长孙顺德见状更气,直骂道“狗贼,再不如实招来,让你尝尝遍体鳞伤之痛”。

    长孙顺德说话虽是委婉,遍体鳞伤……但是范安无疑是能够想象得到的,无非就是用刑罢了,当即也是颤颤巍巍的,一下子没蹦住,哭了。

    “殿下,殿下,我说,我说,可否绕我一命,别、别杀我”。

    李破军嘴角一扯,“别杀你?似你这种汉奸千刀万剐亦不过为过”。

    范安听得这话,更是恐惧了,直摇头道“不,不能够杀我,你、你要杀我我是不会说的”。

    “行,不说就不说,我没兴趣知道。陈康,将他斩去四肢,剜去舌眼鼻耳,扔进粪坑里去”。李破军摆摆手直说道。

    这话一出,众人一愣,都很少惊愕,陈康也是吧唧吧唧嘴,有些愣了。

    “怎么?有问题吗?”李破军一挑眉瞪向陈康。

    “没,没问题”。陈康咽了口唾沫,拔出了腰间横刀向范安走去。长孙顺德也是吸了一口冷气,回过身去,他都这么大年纪了,实在受不了那血腥场面了。

    薛仁贵等人也是目不忍视。

    这时,吓呆了的范安终于缓过来了,发出鬼叫一样的凄厉叫声,“不,不要,不要啊,殿、殿、殿下,我说,我说啊,是可、可贺敦啊……”。

    李破军一摆手,陈康停下,只听得范安瘫软在地,哆哆嗦嗦的叙说着前因后果……

    范安说罢之后,全场又是愣住了。

    直到頡利厉呼,“贱女人,义成你个贱女人……”。

    李破军缓过神来,看着愤怒喝骂的頡利,也是咂吧嘴,似乎看见了頡利头顶的青青草原。

    不过一想,义成也确实是个苦命的女人,李破军自是能够理解义成的心思,但是绝对不支持的,没办法,立场不同。

    “贱妇,如此贱妇却为前隋公主,暴隋之亡实顺天意啊”。长孙顺德也是摇头唏嘘叹道。

    “义成也实属被命运戏弄了,舅姥爷勿复此言了。换个角度看,前隋已亡十数年,偏支出身的义成生为女儿身,却是一直未失复国之梦,受尽百般磨难为复国奔走,如此忠烈,也堪罕见了,羞煞了多少男儿,实属可怜又可敬之人啊”。李破军却是摇摇头一脸沉重的叹道。

    。

第一千零四十四章:回程() 
1044回程

    听了李破军的话,几人也是微微点头,确实是个可怜又可敬的女人,李破军一挥手,亲兵将范安拖出去了,继而听得一声惨叫声,这个通敌叛国的汉奸就归天了。

    长孙顺德面色一喜,直上前行礼道“多谢殿下”。

    李破军直接杀掉了这家伙,甚至都没有公开审判一下,这说明了要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长孙顺德那能不会意。

    李破军笑了笑,直道“自家人无须二家话了”。

    长孙顺德听了更是高兴了,他之前在朝堂上一直做个老好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这一回,李破军却是不得不让他表明了立场了,长孙顺德也乐得借这个机会表明立场,日后,薛国公,云州大都督也是太子党的人了。

    李破军虽然没有刻意的去拉帮结派,但是不知不觉之间,朝中几乎一大半的重臣都是心想着他的,这情形自是如他所愿,也如李世民所愿,只有李破军的太子之位稳如泰山,那么李渊退位时那恶毒的怨言才不会实现。

    当夜,看守宅院的薛仁贵便是听得后院中頡利那暴怒的打骂之声,薛仁贵也是眉头紧皱,在他看来,义成的确如李破军所说,可怜又可敬,頡利如此家暴虽是情理之中但也是令人不耻了。

    翌日一早,待李破军来时,便是只看见頡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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