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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季辅可愿助我推行盐法?”李破军又是挑眉问道。反正高季辅在贞观时期也没出头,倒不如自己提前将其发掘出来,
高季辅一怔,继而直拜道“臣愿竭尽全力,肝脑涂地,相助殿下”。
李破军闻言眼睛一凝,张文瓘眼中也是露出精光,似是惊异,又似的防备。高季辅这竟是直接相投了!只说是相助殿下,没说相助殿下推行盐法,那说明只要李破军做什么事,高季辅都是相助的啊,这是表示站队了啊。
李破军心中自是大喜,虽然他对这个拉帮结派不感冒,但是有人支持他,岂不美哉。
“中书舍人可是正五品上的,此番推行盐法设置盐铁使,亦不过是正五品,另有盐铁副使二人,是为从五品上,季辅若是来助我,可就是降职了哦”。李破军挑着眉头笑道。
高季辅闻言脸色一正,“纵无官无品,臣亦愿往”。
李破军闻言大笑,擦了擦嘴起身拍着高季辅肩膀笑道“好,甚好,有季辅相助,如鱼得水啊。我晚间就去向圣人请命,调你过来担任盐铁副使。不知季辅在中书省可有实务需要交接?”
高季辅摇摇头直道“臣只是挂职,离京三年,未有事务了”。
“甚好,走,先进城安歇一日,明日早间你来东宫,认识认识另一位同僚”。李破军与高季辅一同进城,而后各自分开了。
渤海高氏家大业大,高季辅也是朝廷高官,在京城自是有房屋了,家人已经先行回家了,自回了新昌坊外的高府了。
翌日一早,李破军醒来洗漱完毕,便是吩咐道“传户部刘仁轨速来光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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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九章:仁轨与季辅()
1079仁轨与季辅
李破军洗漱罢了,正欲去演武场晨练,禁卫来报,高季辅来了,李破军没想到他来这么早,也不好让他去光天殿先等着,“领他来演武场”。
不多时,李破军正在绕圈跑步,高季辅被禁卫带到了演武场,看见场中,李破军身着劲装,在撒腿跑步,也是怔住了。
“陈统领,这是?殿下这是在作甚呢?修炼武艺吗?”高季辅直向迎上来的陈康问道。
陈康也是笑道“高先生有所不知,殿下说跑步是最简单有效的强身健体之法,故而每天清晨,便会跑上个十余里”。
高季辅闻言也是点头,他也是习武之人,自幼体弱患疾,因此他也学得一身武艺,希望去病,每天即使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打熬气力,跑步也曾跑过,但是太子殿下身为储君,这般呼哧哈哧的跑却是一件稀罕事。
高季辅也曾听闻太子殿下亦有一身不俗武艺,却是从未见过,现在看见李破军练武心里是很想观看的,但是他也知道,这很是无礼,更有偷师之嫌,于是就想退出去等候。
李破军已经看到他了,见得要走,亦是停下喊住,“季辅留步”。
待得高季辅上前见礼了,李破军提起大戟看着他笑道“我幼时在晋阳便曾听街上游侠赞颂季辅亲报兄仇的事迹,更是听闻季辅一身武艺,甚是了得,今天天气放晴,甚是舒适,不若你我较量较量,如何?”
“殿下过奖了,季辅如何敢于殿下动兵”。高季辅听得李破军称赞,也是洒然一笑,直恭敬拜道。
“唉,切磋而已,有何不敢,点到为止,就当热热身了。季辅也是英杰之士,勿要磨蹭了,那边有兵器架,季辅看看什么兵器趁手,来过几招”。李摆摆手直指着一旁的兵器架不容反驳的说道。
见得推辞不过,高季辅亦是苦笑应着,直道“臣善使长矛,亦曾苦学数年,殿下须得小心了”。高季辅从架子上拿起一只长矛摆了一个起手式行礼道。
“我这青龙戟重有六十九斤,季辅也要当心了”。李破军亦是笑道,高季辅闻言亦是微微一惊,虽然看着这黑黝黝的大戟就是分量不轻,但却是没想到竟重约七十斤。
正当这时,李破军动了,滑步上来,一戟就是横扫,高季辅面色一正,挺矛就挡,矛尖击打在戟头,竟是将长矛撞击得弯曲,高季辅眼睛一凝,也不硬挡,就势向一侧腾跳让开。
只这一合,李破军便是先发制人,占了先手,给了高季辅一个下马威。
高季辅从头顶挥舞长矛回招过来,亦是赞道“殿下好大的气力”。
长矛长约丈二,比李破军的大戟还要长了些许,步战根本不好舞动,李破军见状喊道“陈康,牵两匹马过来”。
大戟长矛都是马上长兵,在地上步战实在是不方便。
见得李破军让人牵马,一副大干的架势,高季辅亦是苦笑,他本来是想随便来两招意思意思的。
各自上马,你来我往,矛戳戟扫,过了数个回合,李破军竟是在一时间拿不下高季辅,高季辅心中亦是吃惊,他听说太子殿下有着不俗武艺,本以为是外界虚传,拍太子马屁的,毕竟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能厉害到哪样,但是经过几个回合下来,高季辅却是手臂微麻,被李破军微微压制住了。
李破军招式势大力沉,完全就是硬碰硬的打,高季辅最先还能硬挡,但几招下来,也被震得避其锋芒了。
又是错马而过,高季辅手臂酸麻,直接将长矛横在马背直说道“殿下且慢,臣力竭了。殿下神力,武艺超群,臣实不敌也”。
李破军也是收手,瘪瘪嘴直说道“季辅又在谦逊了,我敢保证,你犹有余力”。李破军正是额头微汗,酣畅淋漓呢,这下人家直接横矛不打了,李破军也是兴致索然。
一看旁边的陈康,正打算让他来练练手,禁卫来报,刘仁轨来了,正在光天殿。
李破军一听眼睛一亮,练手的来了,当即吩咐“带他来这儿”。
又是看着颇为好奇的高季辅道“刘仁轨原是国土资源郎中,能力出众,刚烈有节,圣人遣他来协助我推行盐法,他就是你的搭档,另一位盐铁副使”。
高季辅听了也很是好奇,能被太子殿下如此盛赞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多时,演武场门口进来了一个人,二人看去,只看那人身高约有六尺左右,身着黑色圆领袍,肩阔臂长,一张国字脸,颔下整齐一小撮须,显得极其威严,一看就是不苟言笑之人。
“哈哈,正则,好久不见,一向可好啊?”李破军见了许久不见的刘仁轨也是极为高兴,扔下大戟,翻身下马迎上。
太子亲迎,礼节就比较隆重了,高季辅也是凝目看去,刘仁轨见得李破军如此礼遇,心中也是一热,面上却是没有动容,他是个面冷心热之人,赶忙几步上前先拜道“臣刘仁轨见过太子殿下”。
“正则无须多礼”。李破军热情搀起刘仁轨,又介绍二人道“正则,这位是前中书舍人高季辅,德州人氏……”。说罢又拉着刘仁轨跟高季览说道“季辅,这就是我向你提起的刘仁轨,汴州人氏,乃是汉室帝胄之后,圣人亦称赞过正则刚毅正直……”。
二人相互说着久仰之类的话见礼罢了。
李破军看着一左一右两人,初春的风吹得发丝飞扬,李破军的心情甚好。
刘仁轨,高季辅,两人都是那种不世出的文武全才,在李破军看来,似长孙房杜这等一等一的文臣,尉迟程秦这样一顶一的武将,固然都是极好的,但是刘高这样的文武全才才是真的稀有,文可治理朝政,武可决胜疆场,不稀有才怪呢。
李破军开怀大笑,翻身上马,提起大戟,伸手向刘仁则请道“正则,来,咱俩过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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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一章:战刘仁轨()
1081战刘仁轨
听得李破军的话,刘仁轨愕然,他本来就是打算今日来找李破军报道,商议推行盐法一事,但是方才到衙门就被是李破军相召了,不敢耽搁赶忙过来,见面寒暄几句这就要打架了,这是几个意思。
高季辅见状也是惭愧笑道“殿下正在晨练,欲寻人对练,我却是难以相对。久闻正则武艺了得,就陪殿下练练吧”。
刘仁轨闻言眉头微皱,还没说话,李破军便是直道“盐法之事不急,稍后再议,先来练练松松筋骨”。
李破军也知道刘仁轨生性刚直,做事干脆,若是大早上的把人家叫来只为了陪你练武,刘仁轨怕是会当场变脸斥责。
果然,听得李破军如此说,刘仁轨面色稍缓,直拱手道“便依殿下之命,点到为止,殿下当心”。
说着从一旁兵器架上随手取了一杆马槊,翻身上马,双手一挥槊,呼呼作响,着实威风。
马槊,自古以来就是属于高端武器,没点来历的人耍不了,不仅仅是一杆槊耗费很贵,更加贵重的是使槊之法,像那些家财万贯的商贾即使有钱制槊,但也没法弄来使槊之法的,就像武功秘籍一样,马槊没有相应的技巧是压根用不成的。
见得刘仁轨使槊,高季辅眼睛一凝,有些慎重,看向刘仁轨的眼神也充满了敬重,像他高季辅即使出身渤海高氏,亦是一顶一的名门望族,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更是进入了鼎盛阶段,控制北魏、东魏政权,建立北齐,成为了山东士族之首,使槊之法自然是有的,但是高季辅出身偏支就没那福气得到了。
高季辅家族出过皇帝,刘仁轨亦是不凡,也是帝胄之后,刘仁轨乃是汗章帝刘炟之子、河间王刘开的嫡系后裔,根正苗红的汉室后裔,世居尉氏,乃是当地第一望族,刘仁轨也不是什么偏支庶出,而且正儿八经的嫡长,所以能够习练马槊也就不足为怪了。
刘仁轨刚正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即使是面对李破军,这让李破军很无奈,绝对刘仁轨这家伙去做御史言官或是审案判官还不错,铁面无私。
“来吧,不必手下留情”。李破军看见刘仁轨一副严阵以待,很是郑重的模样也是单手持戟,伸手笑道。
岂料话音堪堪落下,便是一阵马嘶,噌的一下刘仁轨踢马冲上前来,当胸一槊,快若闪电,直刺李破军胸前。
李破军微微一惊,这速度着实有些快,但也没乱了分寸,来不及提戟就一个后仰,流光的槊尖从李破军脸上划过,李破军都感觉得到了那冰冷的寒气了,当即毫不犹豫抽出右脚一脚踢在槊杆上,长槊高高扬起,李破军坐直起身之际抡起大戟毫不拖泥带水直接一戟扫去。
刘仁轨亦是眼中泛起亮光殿下骑术,好生了得。面对拦腰扫来的一戟,刘仁轨不慌不忙挥动马槊一个轻点,槊尖正点戟头,相碰分开。
一合罢了,错马而过,陈康紧提的心才放了下去,看向刘仁轨,眼中也是带着一丝佩服。陈康可是知道,李破军一向信奉先发制人占先手的法则,无论是战场上还是比武之时,都是先下手为强,从不被动的,但是这一回却是让刘仁轨抢了先手。
高季辅也是紧盯着眼睛看着,只一合过了,高季辅眼中便是带着失落他打不过刘仁轨。
当当当,又是几个回合,李破军也是心惊,不愧是吊打倭寇的刘仁轨,着实厉害,武艺比高季辅要厉害一些。
不过在李破军看来这也是正常,虽说刘高二人都是那种文武双全之能人,但是刘仁轨流传的是名将之名,有着显赫的战绩;高季辅流传的是名相之名,有着显赫的政绩,侧重点有所不同。
又是一声震天的金铁之声,只见得李破军高高压下一戟直将马槊砸得弯曲,好在李破军这里的马槊是从皇宫武库里拿出来的,名匠制作,质量上乘,被砸得弯曲随即便是高弹回绷直,刘仁轨呼出一口气,一挥槊正欲再战,却是心思一动,调马回头,横槊直道“殿下神勇,臣不及也”。
说这些话刘仁轨竟好像还有些不适应,面色有些微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咋的。
李破军听了却是摇头笑道“正则不会拍马屁就别拍了,你明明还有余力的。百合之内,胜负难分,但百合之后我若再胜不了你必将力竭被你所败。所以说,还是你厉害”。
刘仁轨听了李破军的话,竟是一阵赧然,咳嗽一下,翻身下马,直说道“殿下说笑了”。脸皮子扯动,却是不善言辞。
啪~啪,响起击掌喝彩声,“厉害,厉害,殿下神勇,纵观历朝千年皇室帝胄,亦是无二啊。”高季辅走过来直向李破军赞道,而后又看向刘仁轨直赞道“正则武勇,可比尉迟程秦几位国公爷,我自愧不如啊”。
刘仁轨闻言也是自谦,李破军笑了笑,直说道“好了,都是自己人,就不用商业互吹了”。说着拍拍刘仁轨肩头,直努嘴向高季辅,调笑道“正则见着没,这就是会说话的人,即使是拍马屁都是说得那么清丽脱俗,你要学这呢,以后会用的上的”。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