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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想应不会同流合污的”。
李破军听了也是好奇,直问道“什么义名传天下?莫非戴国公还有何逸事吗?”
在这个年代只要是名声颇大的人,有些名气的人是肯定有一些名扬之事的。比如苏定方年少时就斩杀了造反的巨寇张金称,高季辅二十岁就敢提着刀子斩杀匪首为兄长报仇,刘仁轨也是不畏强权杖毙了娇纵枉法的折冲都尉,与李世民当堂对质,刚毅不屈博取了一个正直声名……提起这些扬名之事那就是代表着这个人的辉煌过望。就像是水浒传里的鲁智深一样,江湖见面就是一句“莫非好汉就是三拳打死镇关西,打闹相国寺”的鲁提辖……
李破军也只是知道扬州不远处的宣州有个大都督戴国公左难当,也是当朝重臣,却是不太了解其人,经过张文瓘的介绍,李破军也是了然。
原来当年隋末天下大乱,常有乱兵盗匪侵扰地方,猷州之地,离着黄山不远,多有大山,更是盗匪贼人盘踞之地,但是当地官员不作为,百姓深受其害,正在这时,当地人左难当挺身而出,率着乡邻抵御贼寇,深受爱戴,结果当地百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赶跑了官员,推举了左难当做猷州总管,后来李渊起兵,左难当请求归附,入朝官授猷州刺史,爵封戴国公。
能够被当地人如此爱戴的人物,人品应该不至于太差的,李破军如此想到。
行署外,刘景之三人并排着走着,“你说这太子殿下也真是的,杨恭成贪污咱可是一个子儿也没碰,凭啥将我的兵权给分去大半了,这调一千人出去,我那堂堂上府可就只剩百人了,说出去都丢人”。陈子通愤愤不平的说道。
“唉,陈兄慎言,太子殿下有节制兵马大权,他要调兵我等自是遵从的。你莫要妄言惹祸呐”。刘景之捻着整齐的胡须直说道,月亮当空照,照的他那一双眸子格外闪亮。
“是啊,陈兄弟莫要胡言了,太子殿下也只是临时借调而已,又不是不还”。罗承业也是呵呵笑道。
陈子通闻言这才气哼哼的没说话,而刘景之也是摇头诶了一声,“罗兄恐怕太过乐观了”。
“刘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太子殿下把弟兄们要去了就不还给我们不成?”罗承业一怔,继而也是不太相信的问道。
“此番杨恭成闹出这么大的事,还有太子此行是为推行盐法,扬州的盐政里面有多少道道你们还不知道吗,所以这一回,扬州上下都要震动了,搞不好我们官帽也不保啊”。刘景之仰天看着夜空,声音飘忽,若有所指的说道。
果然,听得刘景之这话,两人脸色都是大变。
“凭什么,劳资有没有违法乱纪,凭什么要罢了我”。脾气火爆的陈子通当时就是不爽了,直挥着蒲扇大的巴掌叫道。
“陈兄弟别急,殿下也没说什么啊,你如此胡言乱语,小心真的惹来灾祸了”。一旁的罗承业吧唧吧唧嘴直说道。
刘景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着劝说的罗承业似乎有些不爽,继而脸色一变,一副哀愁模样,摇头晃首的叹道“听天由命吧,谁让我等是臣呢”。说罢便是拱手告辞,拍马先走了。
陈子通脸色阴晴不定,罗承业看着刘景之远去的背影,也是眼神莫名,看着呆愣不定的陈子通嘴角一扯,告辞一声,也是拍马走了。
翌日,李破军见到了左难当这个有点陌生的国公爷,初一见面,李破军还真是吃了一惊,只见得这人身高八尺,腰阔十围,肩宽臂粗的当真是人高马大,身材魁伟,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真是一个壮汉,站在李破军面前,即使是恭着身子,但李破军仍是感觉得到一股压力,这人着实是员猛将
身材倒还罢了,慢慢长大的史进也是长得很是魁伟,更令李破军吃惊的是左难当的年纪,看起来并不大啊,看这精气神,绝对不超过四十,这么年轻的国公爷,真是了得,但为何后世名声不大呢。
事实上,李破军还真没猜错,左难当今年不过三十三岁,武艺兵法具都过人,后世名声不显,只是因为在十几年后征高句丽的时候英勇战死了。
“哈哈,却不成想有劳戴国公亲自跑一趟,罪过罪过啊”。李破军迎着左难当直笑道。
左难当大嘴一咧,爽朗笑道“殿下若有需要,臣等自当竭力相助啊”。声若洪钟,甚是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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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一章:我命在否()
1101我命在否
行署中,李破军得知左难当带来了三千兵马,也着实吃了一惊,连忙道谢。
左难当却是大手一挥直笑道“臣本无权调度这许多兵马的,只是圣人下了密令,令臣竭力协助殿下,允臣调兵之权,是圣人考虑周到啊”。
李破军又是微微一惊,也是心中一暖,原来是老爹在后头帮忙呢。李破军还以为他的面子真有这么大呢,一封书信人家国公爷亲起大军来相助。
有左难当带来的三千宣州人马,扬州三大军府也被抽调了三千人,这下子李破军的底气足了许多,也不用担心扬州官吏闹什么幺蛾子了,当即下令戒严扬州城,抄封杨恭成的家。
这一抄家,便是让众人大吃一惊,先不提那豪华的杨府,单从府中搜查出来的现银就有十五万两,另有金银珠宝若干,全府财产折合下来不下于五十万贯,一个五品的转运使竟有如此家财,着实有些骇人。
行署后衙,一个偏僻的小院里,上百名军士严密防守着,这里面关着杨恭成以及那名杀手,李破军面色阴沉了进了小院,张文瓘面色颇为尴尬的紧随其后。
进得屋中,只见得杨恭成手枕着脖子仰天睡着大觉,李破军脸色更黑了。
“死不招认你还让他这么舒坦?”李破军有些恼怒,直瞪着张文瓘喝道,
张文瓘也是极为难的说道“殿下,他毕竟是朝廷大员,罪名未定也不好用刑啊,我建议立即开堂会审,定其罪名,而后方能对其用刑审问”。
“还有这么个门道?”李破军一愣,很是不爽,他还想着杨恭成招出同党,拿到证据后在堂审之时来个一网打尽呢。
“若不如此,恐惹非议,有屈打成招之嫌疑”。张文瓘也是老实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用刑会留下伤痕是吧,来贴加官,这个用了也看不出来,先让他招了,后日在刑场当众宣判处决”。李破军看着睡得咕噜噜,很是舒坦的杨恭成直摆手喝道。
张文瓘一怔,继而也是挥手让手下暗影行动。
那暗影忍者是隶属张文瓘的土影,最是擅长审讯用刑,李破军发明的贴加官自也是用得得心应手,当即上前一盆冷水将杨恭成泼醒。
杨恭成惊得噌的坐起,破口大骂,见得是李破军等人,当即也是冷静下来,端着架子直说道“太子殿下,臣是冤枉的,我要求大理寺等三司会审,臣相信朝廷会还我清白,现在臣非戴罪之身,你不可对我用刑”。
李破军听了就是笑了,拍了拍腰间宝剑,“你知不知道,即使我现在将你杀了,也没有任何问题”。
杨恭成脸色一变,阴晴不定。
李破军懒得多话,直挥手道“用刑”。
杨恭成大惊,便是见得几名身着皂衣的人上前,将其紧紧按住,又有一人端着一摞粗纸和一桶水过来了。
在一阵折腾之后,杨恭成躺在地上,请拼了命的大口呼吸,瞪大的瞳孔里充满了恐惧,直哆嗦叫道“我命在否,我命在否?”
“你的命在着呢,怎么样?说是不说,不说的话再来几遍,反正又死不了人,一遍又一遍的来呗”。李破军坐在一旁直说道。
杨恭成听得此话噌的坐起,急急说道“我说,我说”。
李破军挥挥手,张文瓘忙是取出纸笔记录。
“但是我说了,殿下可否绕我一命”。杨恭成忽的话音一转满怀希望的问道。
李破军嗤笑一声,“再来”。
眼看着那人又拿着几张桑皮纸和水走过来了,杨恭成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直叫道“慢着慢着,我、我说”。
“实话告诉你吧杨恭成,你贪污如此之巨,谁也救不了你,绕是你们弘农杨氏也救不了你,你老实说了,我可以留你个全尸,并且保你妻儿一命,你若是死了命的为你那些同党硬撑,诛全家,就是这么裸”。李破军盯着杨恭成眼中闪着厉色说道。
杨恭成听得脸色一阵变换,一旁的张文瓘也是说道“自你被拿下之后,检举你违法乱纪,贪墨的信件多达数十封,你的妻儿四处登门求情,却是无一人敢接纳,这般情况,你还为他们硬撑吗?”
杨恭成听了仍是默然,李破军见了脸色一变,直喝道“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我这里已有相关证据,你说与不说问题不大,我照样可以将他们纠出来,只不过时间长点罢了。盐漕两帮,张嵩邱文忠,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李破军话音落下,杨恭成脸色大骇,脱口而出道“殿下都知道了?”
李破军闻言笑了,摇头笑道“什么我都知道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见得李破军这般模样,杨恭成目瞪口呆,直指着李破军骂道“好阴险你”。
“大胆”张文瓘见状大怒。
李破军摆摆手直道“怎么样?还要硬撑吗?你那八房小妾,还有百多个干儿子,可都是在州衙大牢里了,不说的话,后日便与你一同赴黄泉了”。
良久,杨恭成终于开口,随着一个个的官职人名说出来,李破军脸色愈加阴沉。
“漕帮?他们有多少人?”李破军看着供词上始终贯穿的漕帮身影直问道。
“足有数万人,但分布在河北,淮南,江南数道,扬州只有上千人左右”。杨恭成招认了之后但是说得挺顺溜。
“漕帮总堂在何处?”
“总堂我不知道,但是帮主陈不害住在罗城的会义里陈府,陈府好像有通往总堂的密道,但是我也不知在何处”。杨恭成直说道。
李破军听到此处,噌的起身道“稚圭传令,让戴国公即刻领兵包围会义里陈府,如遇反抗者,杀无赦”。张文瓘匆匆去传令了。
高季辅去海安的苏北盐场了,李破军又是叫来就在扬州的刘仁轨,“即刻捉拿扬州刺史张嵩,长史邱文忠”。
刘仁轨一怔,继而也是匆匆聚集兵马去了。
扬州城上下都在因查抄杨府一事沸沸扬扬,而此时,刺史府内,后堂,一脸焦急的张嵩走来走去,直向下喝道“邱文忠,他怎么还没来?”
门口亲卫也是一脸慌乱,“大人,已遣人去唤了”。
“恩师,杨家都被抄了,一旦杨恭成招认了,供出了我们,那就全完了”。旁边一人也是焦急的拍手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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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二章:恩师欲做海匪?()
1102恩师欲做海匪?
扬州城“雄富冠天下”,素有“扬一益二”之称,这城池自然也是极大的,最里面的是老城,是扬州建城以来最早的城池,又称“子城”,后来扬州发展越来越大,在外围又修建了新城,称之为罗城,子城在里面多年已经颇为老旧了,想反罗城是一片新气象,很是繁华,所以这罗城的房价反倒比子城还要高。
罗城是规则的长方形,南北向的运河穿城而过,有南北大街六条,东西大街十四条,分别由江都,江阳,扬子三县管辖,其中分为坊和里,江都有城内运河以西的赞美里,集贤里,会通坊等,江阳有运河以东的端芝集,庆年坊等,扬子县有凤亭坊等。
而陈不害所居住的会义里则就在最为繁华的罗城的十里大街的一侧,左难当领着两千人马气势如虹的穿过繁华的十里大街,街上早就是人声鼎沸了。
片刻之后,陈府已经被包围得水泄不通了,陈府是一座五进式大宅院,占地甚大,围墙高耸,不仅几个院门被堵得水泄不通,院墙低下亦是沾满了手持长兵佩刀的军士。
一时间,陈府大惊,陈不害慌忙出门,见着堵在大门口的左难当,面色变换,直上前笑道“这位将军,不知光临寒舍所为何事啊?”
“我乃宣州大都督,戴国公左难当,奉太子殿下之命包围陈府,劝你莫要阻拦冲撞,否则杀无赦”。左难当提着一杆长矛端坐马背朗声喝道。
陈不害闻言大惊,一众围观者也是惊诧。
“不知戴国公驾到,有失远迎啊,还请戴国公寒舍安坐,小民静听太子殿下命令,绝不乱来”。陈不害赶紧表明善意堆起笑容笑道。
怎奈左难当说明来意之后便是闭目不语,静等李破军到来。
“叔父,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一身素白劲装的陈硕贞俏脸微寒,眉头蹙着问道,手中提着那把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