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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仁轨、马周、薛万彻、王翼几人愣住了,冯盎这话总感觉很熟悉,一想才发现这特么是自家王爷刚刚对冯盎说的,结果却被冯盎给借用了。
瞬间的地位对换让在场的众人有些反应不过来,就连李宽自己也愣住了片刻,随即一想才发现自己被冯智彧的那句五万贯个气糊涂了,要知道闽州可是自己的主场,哪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道理。
“本王出于对冼夫人和对你冯家这些保卫岭南的敬重才有意与你冯家化解这段恩怨的,照本王的意思赔偿一千贯已经不错了,还想要本王赔偿五万贯,不可能。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况且本王也不是泥捏的,冯公若是坚持,本王也只有送客了。”
“难道楚王殿下还真以为你的楚王军能挡住我冯家大军不成?”冯智彧再次开口了,因为他老爹的态度给了他底气,在他看来他老爹是支持他的。
而事实上冯盎只是想落李宽的面子而已,一个家将的面子哪里值得起五万贯的天价。
“本王挡不挡的住那是本王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操心。本王是怎样的脾气,冯智戴在长安多年,他应该知道,本王就连长沙公主和太子的面子也不给,别说你冯家了。真惹急了本王,本王便先荡平你冯家,本王有一万种手段玩残你冯家,不信咱们可以试试。”
李宽犯浑后的脾气是怎样的,别说冯智戴清楚就是冯盎也清楚,当初他被召去长安城之时可是亲眼过李宽的胆大妄为,在太极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顶撞李世民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所以李宽敢率兵攻打冯家,冯盎是相信的;可李宽说有一万种手段玩残冯家,冯盎是不相信的。
未等冯盎说话,冯智彧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指着李宽说:“试试就试试,本公子便看看你有何种手段玩残我冯家。”
在岭南作威作福久了,还没有人敢说在岭南玩残冯家的话。
冯智彧只是冯家的庶子,他的话代表不了冯家,见冯盎没有起身离去的意思,李宽全当冯智彧的话是在放屁,笑容满面的看向了冯盎,说:“本王医术如何,冯公恐怕也清楚,本王知道许多的病毒,病毒杀人简直太简单了,或许本王研制的震天雷你冯家可以凭借人数的优势抵挡,但是病毒不是你人多便能抵挡住的。”
见在场的众人不明白什么叫做病毒,李宽充满好意的解释道:“病毒是什么大家可能不清楚,但是天花想必大家是知道,天花只是病毒的一种而已,所谓的病毒你们可以认为它是疫病,本王想要玩残你冯家可不是空口说白话,五年之内,本王敢保证你冯家断子绝孙,而且疫病扩散的这几年,谁敢进入岭南这片土地,谁死。老家伙,你要不要试试?”
虽然不知道李宽所说的病毒哪有些,但是天花冯盎是清楚的,天花对于医学落后的封建社会那是致命的,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没人敢在大唐这片土地上说传播疫病,可是却偏偏出现了李宽这个异类。
冯盎起身手指李宽,张嘴想要喝骂,却没说出半个字,手臂不由地发抖,不知是被那句断子绝孙给气的还是因为李宽的话给吓得。
疫病有多可怕,冯盎清楚,他不敢赌,甚至连赌的心思也不敢有。
“父亲息怒,楚王殿下息怒。”冯智戴起身打着圆场,事到临头还是勋贵家的嫡子确实比庶子有用的多,冯智彧听完李宽的话之后已经傻了,冯智戴还知道跟李宽讨价还价。
“楚王殿下,九弟也是因为当时之事失了心智,顶撞了殿下,我在此向殿下赔礼了。”冯智戴朝李宽施了一礼,然后说:“楚王殿下宅心仁厚,我在长安城早有耳闻,殿下又何必为了几句气话而害的生灵涂炭呢。既然殿下都说了责任在自己,赔偿也是应该的。”
“本王何时说了责任在自己,本王只是说下令射杀之人是本王而已,本王可以赔偿,但是不代表你们能狮子大开口。”
“殿下终究是射杀了我冯府的家将,落了我冯家的面子,勋贵之间都讲究一个脸面,这点殿下不会否认吧!”
冯智戴的话确实有道理,在大唐勋贵都是讲究脸面的,就是皇帝也不会轻易落勋贵的面子,更何况冯家还是除了皇室之外的顶级勋贵,李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见李宽点头,冯智戴松了一口气,他确实是被李宽的言论给吓着了,他在长安城便听说过李宽和孙道长有办法防御天花,也知道李宽了解许多疫病的治理药方,他是真怕李宽在岭南散播疫病。
“殿下,要不你我双方各退一步,赔偿三千贯此事便算了,至于九弟所言的五万贯就当做一个笑话,大家笑笑也就算了,您认为如何?”
李宽仔细打量了冯智戴一番,点点头,看向了恢复平静的冯盎,笑道:“冯公,你可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冯盎撇了李宽一眼,“智戴确实让老夫满意,不用你说,老夫也知道。”
这老家伙还傲娇了,不过这件事情解决了也算不错,李宽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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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相谈甚欢()
事情得到了解决,可白白出了三千贯的钱财还是让李宽心痛,他得想办法从冯家人身上赚回来,所以很客气的留下了冯家父子用饭。
冯盎也不客气,带着两个儿子真就留下来了。
大堂之中没有之前的剑拔弩张,好像之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冯盎笑看着李宽,许是感到口干舌燥,下意识端起案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看了看手中的泛红的茶水,才说:“上回喝到这种味道的茶水还是在殿下的桃源村,不想在岭南也能喝到,实在是拖殿下的福,只是不知这茶水的颜色为何与当初的不同。”
说到茶,李宽有了一丝明悟,岭南可是遍产茶叶的地方,而且出产的还是好茶;现在茶厂已经初具规模,可以扩大生产,完全可以和冯家合作嘛,毕竟长安城传来的消息,炒茶在关中之地销量不错。
“论起打仗我比上冯公,但是论起吃喝我可是深谙此道,对茶的了解我可以说冯公比我差远了,茶有许多种类,今日咱们喝的茶是红茶,当初在长安城喝的茶却是绿菜,两者之间是有分别的,泡出来的颜色自然是不同的。”
“原来如此。”冯盎笑道,有些不在意。
“冯公可别小看了这小小的茶叶,要知道这炒茶在关中之地可是供不应求,不知道冯公有没有兴趣与我合作?”
“殿下说笑了,殿下在长安城产业众多,就说一间酒楼和冰店便是日进斗金,难道殿下还会在乎这区区茶叶,若是殿下与老夫商议冰店的合作,老夫自然有兴趣,毕竟岭南之地历来炎热,只是这茶叶便算了。”冯盎兴致缺缺,要说茶叶有多大的收益,他是不相信的,毕竟茶叶自古有之,如果有大收益又岂会轮到他,而且在冯盎看来,所谓的炒茶只是李宽觉得味道不错,一时兴致,他可没有精力陪李宽一起玩。
“冰店之事咱们之后再谈,现在咱们还是谈谈炒茶。”李宽不在意冯盎的态度,依旧坚持,诱惑道:“冯公小看炒茶了,炒茶所带来的收益可比冰店的收益多多了,你想想若是整个关中甚至整个大唐都习惯了喝炒茶,那时候咱们可以挣多少钱,现在在长安城炒茶的名声已经不错了,就连皇祖父平日里也喝炒茶,而且我还有一套推广炒茶的办法,茶叶大有可为啊,冯公。”
冯盎没来得及答话,胖厨子和仆从便端着美食上来了,胖厨子操刀,盘子中摆放着动物装饰,雕刻的各种动物栩栩如生,这已经不是菜肴了而是一件艺术品,光是看着就让人不忍心下手。
香味弥漫,冯家父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李宽没在多说,招呼众人落座,冯盎眼疾手快,夹起盘子中的装饰便咬了一口,用萝卜雕出来的白虎在冯盎的口中咔咔作响,清甜甘爽。
冯智戴和冯智彧有样学样,学着冯盎的样子夹起盘子中的装饰便开始吃,冯智戴还不忘向李宽夸赞胖厨子的手艺,“当初我便陪家父在殿下府上尝到了如此美食,本以为此生无缘再吃,没想到今日又尝到了,而且殿下府上的厨子手艺进步的如此之快,竟然能鸟雀雕刻出来,清脆爽口。”
早在冯盎吃盘中装饰的时候李宽便傻眼了,现在听到冯智戴的话,他回过神了,看着冯智戴笑了笑,说着喜欢就好,心里却忍不住的翻白眼,谁特么吃饭会把装饰物也吃了。
事情也刚好,就在冯盎父子继续朝盘中的装饰物动手的时候,胖厨子和仆从又端着菜上来了,胖厨子很有眼色,不动声色放下了手中的菜肴,还问着李宽需不需要在雕刻些鸟兽。
胖厨子又眼色不代表跟着仆从有眼色,这些仆从多是李宽在闽州招收的,没有经过调教,自然有什么说什么,“李总管,难道这些装饰比盘中的美食还好吃?”
说完,仆从一脸的肉疼,要知道平日里李宽只吃盘子中的菜肴,至于那些栩栩如生的装饰物便是他们这些在厨房干活的仆从的,现在倒好出了冯家父子这队怪人,竟然不吃盘中菜肴反而吃着盘中的装饰。
“闭嘴,快去上菜。”一旁伺候的怀恩怒道。
仆从和胖厨子走了,冯家父子老脸红了,冯盎不可置信的问道:“殿下,这是装饰菜肴的?”
“冯公您别听仆从胡说,这些也是菜。”说完,李宽还特意的夹起了盘子中的一朵雕刻的花,吃的开心。
尽管李宽做出了表率,但是冯家父子又哪里不明白他们吃的就是装饰物,尴尬的笑了笑,纷纷朝盘子中的菜肴下手。
“美味当前,楚王殿下不会舍不得酒吧!”冯盎笑道。
“怀恩去将本王的高度酒拿来,让冯公尝尝。”
说完,朝着怀恩使了个眼色,怀恩会意,提来了两坛酒,高度酒放在了冯盎的面前,而另一坛寻常米酒放在了李宽的面前。
仅仅只有一坛子酒,冯家父子不满意了,没说的,李宽再次吩咐怀恩提来了三坛,一坛酒便有两斤重,四坛酒便有八斤,算上薛万彻他们在算上冯家父子也不过才七人而已,算下来便是一人一斤多酒,更何况马周和刘仁轨半斤便到,薛万彻和王翼也不过一斤的酒量,冯家父子三人喝五斤酒,李宽还不信冯盎喝不迷糊。
酒是好酒,刚启开酒坛,一股醉人的酒香便弥漫在整个大堂之中,薛万彻四人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高度酒他们是喝过的,美味到他们无法忘怀;冯家父子是没有喝过高度酒的,但是闻着酒香便知道李宽拿出了的是珍酿。
“此次多些殿下款待了,老夫借殿下的美酒敬殿下一杯。”说完,冯盎一口饮尽杯中酒,然后大呼痛快。
李宽也不甘示弱,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米酒,然后招呼吃菜,吃了两口之后,李宽便开始灌冯盎的酒了。
“冯公,为了咱们化解恩怨喝一杯。”
冯盎大笑饮尽。
“冯公,为了咱们同在岭南为官喝一杯。”
冯盎再次大笑饮尽。
李宽找着各种理由和冯盎喝酒,到最后不用李宽找借口了,冯盎自己便找出了许多了借口和李宽喝酒,而且他还没忘了和薛万彻拼酒。
越喝越迷糊,李宽趁热打铁,提出了茶叶的合作方案,得到冯盎的答应后,李宽当即让怀恩拟定了一份承包合同,冯盎很爽快的签了字话了押。
李宽心里一高兴,米酒不喝了,陪着冯盎开始喝高度酒,两人都喝迷糊了,冯盎提出了要和李宽结为亲家,而李宽还答应了。
当苏媚儿从学城回来之时,见到的场景,便是冯盎和李宽一口一个亲家的叫着,王翼和薛万彻傻乎乎的笑看着冯盎和李宽,至于冯家的两个儿子和刘仁轨、马周四人早已经趴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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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亏大了()
睡了一下午,起身之时感觉头痛欲裂,李宽认真想了想自己喝醉之后说没说过不该说的话,却偏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冯盎签订了承包的合同。
承包合同是怀恩拟定的,当时没有细看也没细想,现在有时间了,便吩咐怀恩拿来了承包合同,揉了揉了太阳穴,一字一句的仔细察看,合同没有多大的问题,就是没啥实际利益,承包的合同上只是写明了承包冯家所有封地的茶园,所得利益二八分成,可特么冯家封地上根本就没有茶园,就算有也不多,还得自己出力建设,白费了一番功夫。
没有责怪怀恩,毕竟当时太急了,自己脱不开身,当着冯盎的面又不敢仔细吩咐,谁知道冯盎当时是真醉还是假醉,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想从冯家手中拿回那三千贯的钱财了。
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