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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啊?小思舞怎么话都说不清了?”李宽满脸趣笑。
“堂堂楚王殿下这样调笑一小丫头可是有失身份。”李纲看不过去了,满脸笑意的盯着李宽说道。
“堂堂名臣大儒这样调笑一个乡野小子也是有失身份啊!”李宽和李纲开起了玩笑。
看着老友发黑的脸,徐文远笑的连胡子都抖了抖,完全没有大儒的翩翩有礼的样子。李宽也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无风自动。
李纲没有调笑到李宽,反而自己被李宽给调笑了,只能黑着脸问到李宽:“小子你说说这铜钱放在炕中为何会变形?”
“无它,热胀冷缩尔。”李宽拽了一句古文,只是这古文却有些四不像。
“热胀冷缩是何道理?”
“一些物件在受热时会膨胀变大,遇冷时会收缩变下;就好像我们早餐吃的馒头,馒头冷的时候就会比热的时候小许多,这其中就是热胀冷缩的原理;铜钱变形也是同样的道理。铜钱内的原子运动会随温度改变,当温度上升时,原子的振动幅度加大,令铜钱膨胀;但当温度下降时,原子的振动幅度便会减少,使铜钱收缩。”
“你所说的原子又是何意?”
“您老别问了,小子也只是略知一二,不能给您老人家解惑。”
“听你师父说,你小子常有奇妙的理论出现在脑子中,看来果然如此。只可惜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着实可惜!”
李宽听着有些傻眼。自己能知道这些,给你这老头儿普及普及已经不错了,还想知其二这无异于痴人说梦啊!分子和原子理论那应用多广泛、理论有多复杂;后世那么多科学家还在不停的研究这些理论,谁敢说自己知其一也知其二,老头儿的心可真大。
中午的饭桌上,小胖子没像以前一样夹着菜往自己的嘴里送。开始李宽还以为是李纲和徐文远教导过小胖子礼仪礼节,可是事实上李宽是想多了。小胖子把自己最爱的卤猪蹄夹到思舞的碗中,讨好的笑着,“思舞,你快吃,这个是我最喜欢的。”
李宽看着小胖子讨好的笑容,差点把嘴里的饭给喷了出来。这还是那个不吃会死的小胖子,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李毅三兄妹还是第一次正式的坐到李府大堂上吃饭,以前在楚王府中之时也只是和下人们一起用饭,现在难免有些拘束。
“都吃啊!都是乡下人家,你们三兄妹别那么拘谨。”
李宽说着就看见小胖子夹着菜往嘴里送。果然小胖子依然还是那个小胖子,爱情什么的,李宽确实是想多了。爱情的美好与小思舞的美丽,现在在小胖子的眼中肯定还是比不上一桌美味佳肴的。
第37章 李宽的一堂课()
下午,李宽让李毅三兄妹先去了学堂,而李宽则是带着小胖子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
“李景仁同学,你是不是喜欢思舞啊?”
虽然小胖子在餐桌上只顾着自己,可是小胖子刚刚开饭就给思舞夹菜。小胖子除了任城王妃来的时候会主动夹菜之外,可是从来就不会给旁人夹菜的,就连李渊当初也没受到过小胖子夹菜的待遇啊!再看小胖子后续的行为,李宽可不相信小胖子知道餐桌礼仪,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啊!
小胖子红着脸没有回答李宽的问话,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言而喻了。
“既喜欢,为何当时二哥只看见你自己大吃特吃,不知道照顾思舞呢?”
“二哥,我照顾思舞了,我当时还把握最喜欢的菜给思舞了!总不能照顾她,我不吃饭呀,而且还是为了思舞我还特意的少吃了许多菜肴。”
吃货的爱情观,果然不是李宽这种凡夫俗子能明白的,估计一顿美食也能换走现在小胖子的爱情。
李宽来到学堂时,学舍中已经坐满了人。
李宽对着众人说道:“今日,我们不学算学。”
李宽说完,拿起木炭在板子写下四个大字——不畏强权。看着木板上大字,李宽满意的点了点头,暗叹自己的书法造诣越来越高。李景仁和在座的孩子们则是撇了撇嘴,自家王爷什么都好,就是这字真是见不得人。
今天李毅的事情,让李宽深有感触。李宽不能让整个大唐的百姓明白什么叫不畏强权,但是在李家庄这一亩三分地上,李宽却是能让大家都明白。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李宽始终相信以后总能让李家庄的庄户们把学到的学识与理念传遍整个大唐。李宽的想法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在封建的大唐想让百姓都做到不畏强权那根本不可能,这一切只能说是李宽美好的想象。
“今日本王推到李毅的房屋,可是李毅却不敢质问本王这是为何?难道只因本王救了你们一命?不是,是因为本王是王爷,李毅他畏惧了、害怕了。但是本王今日就告诉你们,凡事有理不管是何人,李家庄之人也不必畏惧。今日本王就给大家讲个故事。”
“南北朝时期有一名北魏名将叫古弼,当时上谷民众上书,说苑囿过大,民众没有田地,乞求减少一大半,来赐给贫困的人。古弼阅览见到这件事,入宫要上奏,遇上太武帝拓跋焘和给事中刘树下棋,一心不听自己的奏本。古弼侍奉坐了很久,不能得到机会启奏。于是起身,在太武帝面前揪住刘树的头,拉下床来,用手打他的耳朵,还用拳头打他的背,说道:“朝廷不理事,实乃你之罪过!“太武帝变脸放下棋说:“不听取奏事,实在于我本人,刘树有什么罪?放下他!“古弼将事情详细报告。太武帝惊异古弼的公正耿直,全部同意他的上奏,将土地赐给百姓。”
“李毅你说说听了这个故事,有何想法?”
“学生认为这是让我们敢于冒死进谏,不畏惧权势。”
“不错,能明白就好,可是为何你当时就不敢质问于本王呢?”李宽没等李毅的回答,继续说道:“这个故事并没有结束,后来古弼却对着太武帝拓跋焘说:“做臣下的在君主面前逞其心志,不是没有罪的。”于是前往公车门,取下帽子打起赤脚,弹劾自己请求治罪。太武帝派遣使者召见他。等他到达后,太武帝说:“你戴上帽子穿起鞋子。我听说建筑祭祀处所的时候,跛着脚而修筑,端正帽子而敬神,神赐给他福禄。如此说来你有什么罪过?从今以后,如果利于社稷,有益国家便于民众,即使困顿仓促,你就尽管行事,不要有所顾虑。”
“李景仁,你来说说这是为何?既然不畏惧权势,为何最后古弼还是向太武帝请罪呢?”
小胖子满脸郁闷的站了起来,根本就没想到李宽会问他这个问题。
“学生不知,可能是害怕太武帝生气,我就怕我父王生气。”小胖子给出了猜测的答案。学舍中坐着的孩子们听到小胖子的答案哈哈大笑,李宽也忍不住的笑了笑。
“古弼进谏太武帝,乃是有理有据,可说是不畏强权,傲骨铮铮。但是太武帝听从了古弼的建议之后,古弼也上表请罪,说明此人谦逊,知道君为臣纲的道理。所以说我们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君臣之礼当守,但有理有据之事就应不畏惧权势,切记不能骄傲自满。大家可曾明白?”
“明白。王爷您能再讲一个故事吗?”众人大声回答着。
李宽也知道学数学是枯燥无味的,这次给孩子们讲故事自然是让大家都很兴奋、很激动。
“那就再讲一个?”
“好、好、好··········”孩子们在座位上鼓着掌,嬉笑着。
“话说东晋靖节先生陶渊明最后一次做官。那一年,已过“不惑之年”的靖节先生在朋友的劝说下,再次出任彭泽县令。有一次,县里派督邮来了解情况。有人告诉靖节先生说:那是上面派下来的人,应当穿戴整齐、恭恭敬敬地去迎接。靖节先生听后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不愿为了小小县令的五斗薪俸,就低声下气去向这些家伙献殷勤。”说完,就辞掉官职,回家去了。靖节先生当彭泽县令,不过八十多天。他这次弃职而去,便永远脱离了官场。也留下了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故事。”
“这两则故事告诫我们凡事不可畏惧权势,作为一个人要有尊严,作为李家庄的庄户更要比别人更要有尊严。本王不希望以后庄子的庄户为了惧怕勋贵而放弃了一切,到时大家别怪本王翻脸无情。”
学舍中悄然无声,孩子们都默默的思考着李宽的话语。尊严是什么孩子们还是不太明白,但是对两则故事中的意思大家多少能懂一些。
第38章 遭遇李世民()
李纲和徐文远来到李家庄教书有一段时间了,李宽每日都被俩老头儿拉到学舍听课,每天听一人的课,让李宽比较谁的学识更高。虽然李纲和徐文远都知道当初李宽用激将法让俩老头儿分别教授,比较学识也只是无意而为。但是俩老头儿却一直在较劲,不服输,时常问李宽的答案。就因为这样,李宽现在都是躲着俩老头走。
都说较真的人可怕,可是较真的老头儿更可怕。李宽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李纲和徐文远的学识,李纲上课总是能引经据典,儒家典故张口就来。可是老头儿教学严格,导致学舍中的孩子们不太喜欢上李纲的课。徐文远依旧那么和善,上课也是深入浅出,偶尔还会说说一些古典趣事,课堂的趣味更浓,孩子也更愿意学习。但是这些这能说明两人的性格和教学方式,让李宽评价学识,这如何评价?
今日一早,李纲和徐文远就叫住了李宽。自知不妙的李宽只好像狗撵兔子般跑了出去,大叫着“小子去看看庄户,有事咋们回头再说。”孙道长看着逃跑的李宽对着李纲和徐文远哈哈大笑。
大唐的八月远没有后世的炎热,偶尔还会有阵阵清风吹拂。
稻田中的稻子已经长出了稻穗,稻穗上还开着洁白的小花。水稻开花虽然小却很美丽,从开放到关闭也就半个多时辰。稻花没有花萼和花冠,但快开放时,隔着清晨的一缕阳光可以透视到颖片内的花药阴影,由于花丝的伸长而逐步被推到颖部顶端。同时颖片就象蚌壳似的张开,淡黄色的一枚雄蕊和六枚雌蕊逐渐落出。绿色的颖片像小嘴一样继续微微张开。
随着阵阵清风,开放的花朵落在稻田之中,就见一群群的游鱼从稻子根部穿梭而过,冒着头不停的张嘴,吃着随风散落的稻花;游鱼不停地摇摆着身子从稻田中游过,不时的还会冒出几个水泡,波纹在这平静的水面上一圈圈的荡漾开去。稻田中也会有着几处浑浊,而这些浑浊之地都是游鱼在不停的争抢着散落的稻花。
清风拂面,阵阵的稻花香飘满了整个李家庄。难怪张玉书说“广阔良田吐稻花,芳香飘溢醉农家。”李宽站在路边看着眼前的美景,闻着沁人心脾的稻香,迷醉了。
“庄主,您怎么来了?”此时正在鱼塘边抛撒青草的柳老三看到李宽亲切的问道。
“我就是随意看看,你忙你的。老三你最近的鱼怎么样了?”
柳老三的鱼塘不小,不时卖点鱼给一间酒楼,偶尔还会蒸一两条鱼给自己和孩子改善生活,小日子过的还不错。平时也会给李宽和庄户孩子们送一两条鱼,说是自己的一点心意。
“庄主,现在鱼塘的鱼长的快,俺平时还会看到有一群群的刚刚孵化的小鱼,鱼塘的鱼越来越多。”柳老三满脸的满足。
“不怪我当初让你承包鱼塘了?”李宽也有些高兴,李家庄的庄户们日子越过越好。
“哪能怪庄主,当初都怪俺不明白事理,俺以后都听庄主的!”
两人聊着聊着,李宽就发现鱼塘周围有些空旷,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老三你有没有觉得这鱼塘附近少了什么?”
“庄主,俺看这鱼塘停好的啊!平日也是这样,没少什么啊?”
“对了,是树荫,这鱼塘少了树!”李宽拍了下额头,突然惊声道。
柳老三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庄主又犯傻了,这鱼塘好好的跟树能有什么关系。
李宽看着空旷的鱼塘周围,想着种上桑树。一来可以养蚕;二来这些蚕的粪便也算是鱼饲料了;三来还可以织布增加庄户们的收入;李宽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天才,傻笑着看了柳老三一眼。行不通啊!李家庄除了李母就没有成年的女人,就是莲香今年也才十四五岁,难道指望一群糙老爷们织布?一群糙老爷们像女子一样婉约的坐在织布机前,用着粗糙的大手在织布机上来回的织布,想想李宽就觉得不寒而栗,身子忍不住打了两个摆子。反正李家庄以后也有女人嫁过来,先种上桑树在考虑以后的事,李宽又露出了一个迷之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