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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这些年跟着李宽不是白混的,不说政事有过人之处,至少在发展经济方面,他有独到见解,在闽州甚至在整个大唐,能在发展经济方面比得上怀恩的人不多,长溪的情况不错,茶园、渔塘、桑蚕养殖等等,凡是利于经济发展的项目一样没缺。
“你真将人工养殖珍珠弄出来了?”李宽不敢置信,当初他留怀恩在长溪之时,只是提了一嘴,没想到怀恩还真将人工养殖珍珠的事放在了心上,要不是怀恩提起,他自己都给忘了。
“殿下,人工养殖珍珠之事,应该成了,我在离开长溪的时候特地去看过,蚌壳中已经有了米粒大小的珍珠了。”
珍珠自古便受到广大民众喜爱,被誉为大海之子,且不提珍珠的装饰价值,就是药用价值也让李宽兴奋不已;珍珠具有安神定惊、明目去翳、解毒生肌等功效,而他作为一个现代穿越过来的医学院学生,他知道现代研究还表明珍珠在提高人体免疫力、延缓衰老、祛斑美白、补充钙质等方面都具有独特的作用。
在大唐,珍珠价高不下,因为珍珠的产量很低,全靠采珠女下海采集,一旦人工养殖珍珠技术成熟,李宽都不敢想象其中的利润有多大。
米粒大小的珍珠不碍事,总会有饱满的那一天,就算最终得到的依旧是米粒大小的珍珠也不碍事,毕竟失败是成功之母嘛!没有失败哪有经验,有了经验,成功亦不远矣。
“怀恩,你立下如此大功,本王该如何赏你?”李宽大笑,笑的很开心,真是好事一件接着一件。
“殿下高兴,就是我得到的最大赏赐。”
怀恩说的很诚恳,就是这样的诚恳,让李宽长叹了一口气,怀恩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他是真的赏无可赏,当年就查找过怀恩的家人,结果却让人感慨不已,怀恩一家除了他自己,无人存活于世,李宽就是想将怀恩的功劳赏赐给他家人也办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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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接人()
好事一件接着一件,不是说说而已,闽州码头修建完善,怀恩带回来好消息,船厂建造的楼船也到了下水的时间。
楼船下水,码头外围满了百姓,有参观楼船的,也有背着包袱准备回长安的,毕竟李宽曾说楼船建成之日就是他们回乡接亲之时,他们可不会忘记李宽的承诺。
李宽自己也忘记,不过却没让众人登船,楼船刚刚建成,谁知道质量过不过关,若是中途破损,一船人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样的风险李宽不敢冒。
阻止了众人登船,吩咐人开船试航,这样的结果引来李明言老大不高兴,想想他一家祖祖辈辈都是造船的,造出的船又岂会有质量问题,虽说楼船不能纵横于海上,但是纵横于内河,他还是能保证。
质疑他的手艺,李明言怒了,誓要跟李宽理论理论,看到等着归家的士卒和工人一副感激李宽的样子,他沉默了,现在去找李宽理论不是自找不痛快吗?而且仔细想想,他也佩服李宽的心细和仁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想到万一船破损,士卒的生命会受到威胁。
一连半月的试航,楼船没有问题,李宽才吩咐接亲的众人登船回长安接人。
长安城的百姓这些日子很疑惑,怎么长安城中突然出现了许多的外地人呢?要知道秋收才刚过不久,正是翻土忙活的时节,不在家中农忙,却从外地赶到长安,莫非脑子有病?
看向凉州来长安的百姓的目光中带着疏远和防范,在他们眼中,凉州百姓的傻病是会传染的,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跟着一同来长安。
行经月余,闽州楼船出现长安的灞桥码头。
楼船很大,比大唐纵横水上的艨艟舰还要大上三分,如此一艘巨大的船进入长安,引来了不少人驻足观看,却没引起丝毫的恐慌。
自李世民平定突厥之后,强大的骄傲和自信,几乎深入到了每个大唐子民的骨子里,大唐百姓放眼天下的目光都不一样,咱们大唐人就是上等人,其他国家的人都是下等人,强大的自信让他们认为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进犯大唐,更别说仅仅派一艘楼船进犯长安城。
楼船进长安接人,李宽给李世民上奏过,毕竟楼船进长安,要是被李世民派人给打成了破烂那就得不偿失,所以在长安城百姓对楼船议论纷纷的时候,宫里传出了消息,楼船是李宽派来接亲人的,楼船乃楚国公带领工匠所造。
李世民和朝堂勋贵打的一手好算盘,消息放出去了,你李宽能造出比艨艟舰更加强大的船只,是不是应该将造船技术献上来呢?
深知李宽性格的李世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以李宽的性格哪怕他下旨要求李宽献上造船技术,李宽也不会理他,他只能用百姓的舆论来逼李宽就范,毕竟李宽要是不献上造船技术,那名声可就臭了。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替李宽考虑过,一旦李宽献上造船技术,他就有借口让李宽回长安了,当初想将李宽当做磨刀石的想法依旧存在,可惜事情总在变化,如今杜如晦身子每况愈下,孙道长被他请过无数次,杜如晦依旧没有好转,而皇后的气疾,孙道长也无把握。
用孙道长的话说,想要治疗皇后气疾,只有慢慢调理,要说天下间能根治皇后气疾者,非他徒儿莫属,而且想要治愈杜相的病症也得要李宽才行。
孙道长没有办法,只能要李宽回京才行,而李宽才被贬了官,世家官员依旧反对李宽回京,下旨让李宽回京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出此下策了,毕竟有功劳才能赏赐。
有功就应该赏,远在闽州的李宽就是这样做的,在楼船下水的时候,李宽就赏赐了一批钱财,士卒们回京的时候更是让人吩咐了小泗儿暂时停止一间酒楼的营业专程招待凉州前来的家眷和长安城士卒的家眷。
一间酒楼歇业招待士卒家眷,没什么值得震惊的,可是长安城的百姓和朝堂的勋贵们却震惊了,因为那一车又一车的钱财不停的往一间酒楼运送,有人大致的估算了一下,运送的钱财不低于二十万贯,有好事之人人开始预算李宽现在家产,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不停的问着自己如今的大唐还有比楚王更富庶的人家吗?
一间酒楼歇业招待,对于凉州的家眷和长安城士卒的家眷是一种幸运,毕竟跟随李宽去闽州的人都不是什么有钱人家,他们在一间酒楼吃不起饭,可是这种幸运对有人来说难以高兴的起来,一间酒楼中有欢笑也有悲伤,欢笑者因为去闽州的丈夫或儿子如今安好,悲伤者因为外出的丈夫或儿子战死在了闽州的那块土地上。
战死沙场,大唐百姓见过太多,司空见惯,早就想到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原本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到了真正发生的时候也难免悲从心来。
一家人该怎么活下去成了一个大问题。
好在李宽的抚恤不低,也替战死的士卒家眷找到了安身立命的出路,茶园、茶厂、炼糖厂······凡是关中楚王府的产业,凡是闽州官府创办的产业都优先招收战死士卒的家眷。
至于战死士卒的家眷如何选择,全看个人。
有人愿意去闽州,这些愿意去的人大多都是家中儿子未成婚的,他们想要去看看儿子战死的那片土地,至于拖家带口的家眷多是选择留在了关中之地,毕竟闽州对于他们来说太遥远了,前路未知,人离乡贱的意识到底是刻在大家骨子里的,更何况关中楚王府产业的待遇很好,能在关中又何必去闽州呢?
“殿下有吩咐,留在关中之地的士卒家眷,若是择人再嫁,则不再享受楚王府的优待,不可私自带走士卒们的抚恤,一旦发现,就别怪楚王府不讲情面,当初跟随殿下去闽州的士卒咱们都有造册,所以别存侥幸,楚王府的怒火,你们承受不起。”
小泗儿这几日不知道说过多少遍这样的话,心里暗自佩服李宽考虑周到,毕竟战死了的士卒找的妻子不都是忠贞之人,也会存在吃不了苦的人。
才刚刚在一间酒楼领了抚恤,就想偷偷拿着抚恤金跑路的人不多,也不少,要不是他们早有造册还真让这些妇人给跑了。
没说的,但凡发现一律发配为奴,小泗儿处理这些事得心应手。
从李宽让士卒修书回家,小泗儿和桃源村的学子们便开始统计,三个多月的时间,凡是造册的士卒没有遗漏,该发的抚恤也没有遗漏,到闽州后战死的两千多士卒家属拿到了属于他们的抚恤金,也得到了他们该得到的岗位,楚王仁厚之名一时遍长安。
有人留下,有人离开,离开人不多,却也不是一船就能装下的,喜欢乘船的人自然而然的选着了楼船,不适应的则是选择和桃源村当初留下的妇人们一同走官道。
桃源村再次走了一批人,老人们看着离去的众人,感慨万千,现在的桃源村与当年不同又与当年相同,如今的就像当年一样没有多少人,却不同于当年的破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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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学识与品行()
士卒回长安接人了,李宽像似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毕竟士卒们长年在闽州,归家之日不定,若是十多年后回家,家中突然多出两三个儿子那就是他的罪过了,现在才离开家两年,应该还不至于闹出这样的事,毕竟妇人们还是很看重贞洁的,还不至于那般饥渴。
放下了心中石头,李宽很放松,不过放松的时间很短,因为冯盎又来了,冯盎很不客气的对着李宽发了火,说李宽没把他当作亲家看待,闽州修路的事竟然不通知他冯家,有好处不想到他冯家,冯家赔偿的那三十万贯钱财喂了白眼狼。
越说冯盎越怒,李宽也是越听越怒,当即拍桌子说你冯家要是能拿出十万贯钱财,承包修路就有冯家的份。
李宽没想到,冯盎这个老家伙竟然真答应拿出十万贯承包修路,这让他不由的发愣,十万贯啊,冯家还能拿得出来,当初这老小子不会想着赖账吧!
“殿下是否疑惑,老夫为何愿意出资十万贯修路?”问了李宽一句,却没等到李宽的回答,冯盎自顾自的解释道:“老夫生于斯长于斯,岭南虽说荒僻,确实老夫祖先刀耕火种,与野兽厮杀留下来的,对老夫来说岭南就是沃土,是我冯氏族人世世代代繁衍下去的家,谁又会不想自己的家能过的好一点呢?修路的好处老夫明白,只是老夫想不出殿下这样的法子,如今殿下有此善举,老夫理当支持。不过,殿下果真能保证承包修路之后,咱们收过路费不亏吗?若是殿下能保证,老夫立即吩咐人给殿下送来十万贯钱财。”
李宽佩服不已,佩服冯盎的大义,可是冯盎的最后一句话,让李宽刷新了观点,勋贵们果真都是那个臭德行,话说的大义凛然,要是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根本见不着他们的人影。
“是否亏本,本王还是能做出保证的。”会不会亏本,李宽自己也说不好,后世高速公路收取过杆费的经验告诉他,修路应该是不会亏本的,不过凡事都有列外,他哪能保证承包修路会不会亏本,反正先骗来了修路的钱财再说,至于以后亏了本那是以后的事。
“既然殿下有信心,老夫立即派人回广州准备钱财。”
冯盎愿意出资十万贯,李宽当即转换话题道:“冯公此次前来不会仅仅是为了承包修路一事吧!”要说冯盎为了承包修路一事专程来闽州,打死李宽也不相信。
突然的转换话题,冯盎微微一愣,随即说:“老夫前来有一事相求。”
“奇事啊,冯公坐拥广州高州,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此事还非殿下不可,老夫有一孙儿自幼聪慧好学·······”
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堆,全是夸赞自家孙儿的话,全然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样子,就差没把他孙儿夸的天上地上只此一人了,夸到最后才说想求李宽收为弟子。
收徒,李宽从未想过,遂拒绝道:“冯公,按理说咱们两家的关系,我能收下冯家嫡孙乃是我的福气,可是我如今并无收徒之念,更何况闽州事务繁忙,就算收徒之后也无时间教导,收徒还是罢了,若是冯公放心,大可让孙儿去闽州学城进学,我平日有时间也会去学城教授。”
让孙儿去闽州学城上学,冯盎不乐意,在学城上学能和李宽的亲徒相比吗?
好说歹说,冯盎就是不乐意,冯家的面子又不能不给,李宽无奈答应了冯盎的要求,也有了一生之中唯一的一个徒弟——冯凌云。
冯凌云不是冯盎自夸,确实很聪慧,收冯凌云做徒弟,李宽很满意,但他却没有时间教导,带着身边教导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