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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您这话就过分了,陛下已经特赦孩儿参加今年科举了,您打孩儿是不是好没理。”
“啥意思?”李道宗愣了愣,不敢置信的问道:“陛下真答应了?”
见小胖子点头,李道宗笑了,拍了拍小胖子的肩头,笑道:“去玩吧!”
笑呵呵的坐到了石凳上,等到李孝恭也坐下之后便说起了打儿子的原因,全是骂小胖子的话,李孝恭和王珪却很难受,这哪是骂孩子,分明是跟他们显摆嘛!
李渊就笑呵呵听着,不说话,你儿子再优秀还能比得上老夫孙子。
“杜王爷去何处了,就让大家在这儿坐着啊,有违待客之道啊!”李孝恭听烦了,岔开了话题。
“在厨房下厨呢!”李渊下意识的接了这么一句。
堂堂王爷,竟然下厨,难得啊,不看看就亏大了,满脸笑意的去了厨房。
与四人笑脸盈盈的样子不同,后院中的杜夫人感慨无限,自从杜如晦去世之后,她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被朝中勋贵邀请过了,就连房府卢氏如今也从未登门,要知道杜如晦在世之时,不说宾客盈门,至少长安城中出现妇人聚会是少不了她的,如今却门前冷落,若不是自家儿子与楚王交好,恐怕没多少人还记得长安城中曾有一门显贵——蔡国公府。
杜府的情况,单云英知晓,城中不知是谁传出了风声,说陛下有意悔婚,杜构与长乐公主的婚事恐怕会不了了之,而李世民却没有一点反应,杜家被勋贵们边缘化了,杜家的日子不好过,可是杜王府帮不上什么忙,毕竟杜王爷一直游离余朝堂之外。
没多久,侍女来说宴席准备妥当,两位杜夫人才出了房门,宴席没分男女,杜夫人给李渊几人见了礼才坐下。
都不是外人,除了一个不请自来的李孝恭之外,大家都与李宽关系密切,而杜伏威之所以请杜夫人过府,也是因为当初从闽州回来之时,李宽交代过让他代为照看一下。
长安城中出现的流言,杜伏威又岂会不知,单云英偷偷的踹了杜伏威一脚,杜伏威后知后觉,当着杜夫人的面,才问李渊:“太上皇,长安城中有谣言,说陛下有意悔婚,不知此事真假?”
“你和与皇室结亲了?杜煜博那小子不是与冯家女定亲了吗?”李渊摸不着头脑。
李孝恭咯噔一下,长安城的小霸王何时与冯家结亲了?
李孝恭的心思旁人无从得知,杜伏威看了一眼桌上的杜构,笑道:“这不是俺侄儿与长乐公主订亲了吗?所以帮杜构这小子问问您。”
李渊没好气道:“即是谣言,何必有此一问。”
给杜夫人和杜构吃了一颗定心丸,总算让杜夫人笑了笑。
李渊明白了,合着杜伏威请他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安慰了杜夫人两句,李渊便把心思放在的菜肴上,杜伏威长的五大三粗的,没想到做的菜肴倒是精致。
说起菜肴,杜伏威那是一把辛酸一把泪,当初为了学好厨艺,愣是不顾身份的叫来了小泗儿教导,手指不知缠了多少绷带才有如今的厨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杜伏威红着脸说:“太上皇,二弟曾来信说闽州缺人手,前不久我找了些旧部,劳烦您回闽州之时当当领路人。”
要人要到杜伏威这里来了,这是李渊没想到的,点了点头。
“您老可要告诉二弟,这些人手都是当年随他大哥出生入死的兄弟,可别亏待了。”
“你何时见到二弟亏待人了。”单云英又踹了杜伏威一脚。
杜伏威顿时觉得有些想多了,也说多了,想想也是,他与李宽相识十多年,还真没见李宽亏待过何人。
“宽儿要人手?”李道宗问道。
“不错,闽州发展很快,很多地方都却人手,船厂、糖厂、茶厂······朕就不一一列举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修路缺人手啊!”李渊有些感慨,他知道李宽的打算,若是李宽一旦离去,势必会带走不少闽州百姓,到时候的闽州还能发展迅速吗?
而且李宽要发展台湾,那地方更是人手奇缺。
“既然宽儿却人手,侄儿这里也有些旧部,人不多,只有几百人,太上皇您可得告诉宽儿,他这个做王叔的已经尽力了。”
李孝恭两眼发愣,自己不就是来吃顿饭吗?咋就眼看要损失一大批旧部呢?莫不是专程为本王设的局吧!
在场之人都表示了送人去闽州,就连跟小胖子一座的杜构也表示了,作为长辈的李孝恭不表示一下,哪能说的过去,只好送人了。
吃顿饭,还有意外之喜,李渊笑了,算算几家送的人手也有千余人了,算是没白回长安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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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恍然大悟()
几日的光景,转瞬即逝,李渊和安平带着大队人马从长安城出发了,李世民也不算什么都没给,毕竟李渊和李宽难得向他开口一次,经过和众大臣商议,李世民从当年的东突厥俘虏中抽调了一部分给李渊,可惜人不算多,千余人而已,加上杜伏威等人送的人手才两千余人。
明德门外,送行之人不少皆乃勋贵,公主、王爷们在吩咐府上的管事,到闽州后一切听从李渊吩咐,切不可倨傲,毕竟闽州可非长安,那地方恐怕就如今连李世民也做不了主。
小安平依依不舍,因为她这几日与李凤芸成了闺中密友,却眼见着就要分别了。
要说前来送行的人之中,最高兴的恐怕还是李孝恭,以往河间郡王府与楚王府并无联系,他只能眼馋着李道宗兄弟和段纶杜伏威等人日进斗金,毕竟长辈的脸面还是要要的,他拉不下脸来找李宽。
奈何天意弄人,生了一个好女儿,接着前几日的酒宴,算是与楚王府搭上了线,只是送出去了三两百人而已,便得到了与一笔丰厚的回报,长安城中的所有白糖皆由河间王府承包,要知道白糖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在他得知实际利润之时,堂堂王爷失态了,其中利润超乎想象。
按理说,长安算是李渊的故土,从闽州回长安时,他却没有急切的心情,而从长安去闽州却急切,完全不想多叙话,牵着安平便上了马车。
看着飞扬的尘土,李世民心惊,因为两千多人十几日的粮草,李渊没跟李世民提一句话,楚王府自己负担了,他不是不知道李宽这些年挣下的家业,可是两千多人的粮草可不是一时间就能聚齐的,更何况他调拨的一千余人还是在昨日到的,紧紧一天的时候便聚齐了一千余人的粮草,他能不心惊吗?
要知道,李宽的产业可不仅有长安,整个关中,整个大唐,凡是城池,城中必有悬挂楚字大旗的商铺。
认真想想,他该对李宽的产业好像根本无从下手,这是他自登基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无力,好在如今两人相安无事,他也看透了李宽的性格,还不至于做出对大唐不利之事。
诚然,李宽有争夺帝位之心,大唐终归还是李家的。
李宽争夺帝位的想法在李世民的脑海中盘旋,李世民恍然大悟,暗自嘀咕:“原来如此。”
明白了,这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为何父皇不愿留在长安,一定要去闽州,这是想要教导宽儿啊!看来父皇认定了宽儿了,这也说明父皇这些年为何一直在桃源村深居简出了,而楚王府的产业在贞观三年开始大肆扩张也就能说的通了。
当年,宽儿被贬之时,父皇提出让宽儿去闽州,如今父皇阻止自己调宽儿回长安也就说的通了。
李世民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自以为李宽的打算,认为李宽有争夺帝位之心的他却没有丝毫的担忧,反而隐约有些兴奋。
大唐这些年国力强盛,对内把世家压制的不能抬头,百姓安居乐业;对外战无不胜,周边各国像个鹌鹑一样秋毫不犯。他李世民是天子,是真龙,对鹌鹑完全提不起兴趣,有一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空虚、寂寞就是李世民如今心底最好的写照。
龙就要龙搏斗才刺激,李渊是龙,如今的李宽也算是蛟龙了;他也是龙,太子李承乾也算是蛟龙,他这一生从不弱于人,他不认为自己比李渊差,就看看谁教导出来的蛟龙能成为最后的真龙。
可惜他所培养的蛟龙乃是一条逆龙。
当然,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反正现在的李世民信心满满,兴致昂扬。
远在闽州的李宽却兴致缺缺,经过十余日的时间,李渊带着大部队回来了,本以为吐谷浑一战之后,自己怎么也能捞到万人左右的俘虏,没想到只有两千多人而已。
两千人,十人一排,站在一起看着很壮观,不过对于闽州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可有可无。
吩咐马周和周县令安置人手后,李宽没久留,领着李渊和小安平回了李府。
回来不要紧,身后跟着几十人,一问才知道这些人是来要工程的,来自于公主王爷府上,说是来谈合作的,无非是从他这里占便宜来了。
看了一眼这些管事,李宽吩咐道:“平阳公主府与襄阳公主府前来的管事,回去吧!不必谈了,其他府上之人自行去找周县令,若是周县令尚不能决断,便去找马周。”
“楚王殿下,小人乃是奉平阳公主之命前来,王爷此番作为恐怕不妥吧!况且太上皇已经代王爷答应了。”平阳公主府派来的商谈之人身份不低,乃当年娘子军中的副将,对平阳公主敬重不已,就像如今小泗儿他们对李宽一样,如今也是平阳公主的家臣。
“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本王面前咋呼。”李宽手中茶杯扔到了管事脸上,怒道:“来人,给本王掌嘴。”
听着传来啪啪声,李宽看向了李渊,见李渊点头,李宽才叫人住手:“看在你乃平阳公主家臣的份上,今日顶撞本王便罢了,回去告诉平阳公主,咱们如今井水不犯河水,以后少拿皇祖父和她的身份来压本王,惹怒了本王,本王可不管什么身份,东宫本王都敢砸,也不怕她一个公主府。看在皇祖父的面子上,本王给平阳公主府十分之一的珍珠产量,滚吧!”
都说楚王殿下胆大包天,今日算见识到了,前来商议的管事噤若寒蝉。
“想要与本王合作就要守本王的规矩,不论是何人,都得受本王的规矩,否则别怪本王到时翻脸不认人。”李宽警告了一番,问道:“襄阳公主府的管事怎么说?”
“公主于驸马自知当初亏欠楚王良多,特意命小人带来一封书信。”说话间便将书信交给了李宽。
看过书信之后,李宽没为难管事,毕竟襄阳公主在信中表示了足够的诚意,太原的一间铺子和泾阳县的一个庄子。
“襄阳公主合作之事,去找马周,都散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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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出发台湾()
“平阳好歹也是你小子姑母,你小子就不知道改改自己的臭脾气,连砸公主府这样话都说出来了,都是当爹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一点。”李渊咧嘴,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还真怕李宽一点面子都不给,让平阳公主和襄阳公主派来管事灰溜溜的回长安。
“您老啊,就知道教训孙儿,当初平阳公主咋就没记住孙儿是他侄儿呢?”李宽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李渊全当自己没听见后半句,笑骂道:“你是我孙儿,祖父不教训你教训谁?”
“您还知道我是您孙儿了,孙儿还以为您忘了,见过坑儿子的也见过坑老子,孙儿还没见过祖父坑孙儿的,您老也知道孙儿的打算,孙儿如今是一文钱当成两文钱来花,您老还让人从孙儿身上占便宜,占便宜也就罢了,还带着所有人来,您老过分了啊!”
听李宽这么一说,李渊确实觉得自己好像挺过分的,辩解道:“那日不是多喝了两杯吗?一高兴就给答应了,要是有难处拒绝便是。”
“好啊,您老竟然喝酒,都说了,您现在的身子不能贪杯、不能贪杯,您老还喝。”白了李渊一眼,李宽无语道:“您老都答应了,就算有难处也得没难处不是,谁让您老是孙儿祖父呢,孙儿怎能扫了您老的面子,钱财来身外之外,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损失一些就损失一些吧!”
李渊转身便走,说什么钱财乃身外之外,那小子还唧唧歪歪个没完,耽误老夫看小重孙的时间。
为了看小重孙,李渊走路带风,看得李宽发愣,自己追上老爷子的脚步都得加快步伐,老爷子会长安吃什么,身子这般硬朗。
其实李渊如今身子骨硬朗,几乎归功于李宽和孙道长,平日里饮食滋补,强身健体,再加上有两个重孙儿,有了憧憬,心情舒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