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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还是在没有李宽,没有华国的情况下,若加上历史上尚未存在的李宽和华国,加上尚未在大唐贞观年间出现的火炮,加上有人能提点一下气候的问题。
或许根本不用等到唐高宗时期,就在这贞观十七年时,李世民便取下高句丽亦并非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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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陛下老臣为您赚钱了()
因为李渊的劝说,加之李宽率兵出征了,无兵走水路支援大唐,再加之不少朝臣反对,李世民最终还是放弃了在贞观十七年出征高句丽,顺着历史的进程而有条不紊的发生着接下来该发生的事。
在今年的九月,因为百济曾夺取新罗国四十多座城,新罗国与高句丽连兵阻绝百济通往大唐的道路,百济派使向大唐求援。
李世民遂派司农丞相里玄奖带信到高句丽,告诫高句丽停止进攻百济,否则来年将出兵攻之。
等到贞观十八年正月,相里玄奖到达平壤,代表大唐的意志告诫高句丽,作为莫离支的泉盖苏文不听,相里玄奖返回大唐禀告李世民,他才正式决意发兵攻高丽,哪怕朝臣们极力谏止,李世民依旧不听。
在贞观十八年的七月,李世民命洪、饶、江三州造船四百艘以运军粮,又发幽州、营州二都督发州兵以及契丹、奚、靺鞨部众出击辽东作为试探;以韦挺为馈运使,节度河北各州;命萧锐运河南诸州粮食从海道进发。
同年九月,莫离支泉盖苏文遣使入贡,李世民不受,并将使者拘留,同年十一月,李世民以张亮为平壤道行军大总管,帅兵四万,战舰五百艘由海路前往平壤,以李世勣为辽东道行军大总管,帅骑兵步兵六万人前往辽东,海陆并进击高丽,并要求新罗、百济、奚、契丹分路发兵。
不过有火炮的大唐,李世民这次御驾亲征算得上一场小胜,但对于逢战必胜的大唐来说,在百姓的心里李世民的这次小胜其实亦算是败了,所以在贞观十九年,李世民班师回朝之后,大唐发生了一件大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此时,房玄龄和李景仁正在为了大唐购买火炮的价格和杜荷等人打嘴仗呢!
“杜小叶啊杜小叶,你我兄弟多年,没想到你竟然狮子大开口,一门火炮就敢要价格八万贯,你怎么不去抢啊!”
李景仁大怒,他实在难以接受这个价格,要知道当初李世民来台北之时,商议的火炮价格大唐众臣清清楚楚,才不过两年的时间竟然将火炮的价格提高了整整五倍。
若非此时他乃大唐使臣,真忍不住让杜荷知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国与国之间,本就是利益的关系,如今大唐求到了华国,作为华国的官员,自然是能抢多少算多少,说是抢钱,其实也没毛病。
杜荷不在意的笑道:“怎么能说是抢呢?借用陛下常说的一句话,咱们之间就如同作买卖,我报出价格,你自然可以还价嘛!”
“那你倒是给我还价的余地啊,一口咬死八万贯,你让我怎么还价?”李景仁怒气冲冲道。
一听这话,杜荷也怒了,怒道:“本官不给你还价的余地?可笑······你开口就说一万贯,这像是诚心购买的火炮吗?就连当初大唐陛下与我们陛下商议之时,亦不敢如此还价,你倒是比大唐陛下牛气了。”
“杜贤侄,当初与如今不可同日而语,你们华国卖给咱们大唐的火炮是残次品,价格自然要比当年低一些了。”房玄龄老神在在道。
没错,在房玄龄···准确的说在大唐大部分官员看来,李宽卖给大唐的火炮都是残次品。
毕竟在大唐与吐蕃开战之后,到了冬季,火炮根本无法发射炮弹,而并不知晓其缘由的李道宗等人,甚至还因此损失了一批手下的士卒,所以在大唐大部分人眼中,火炮买贵了。
事实上,李宽半卖半送给大唐的火炮自然不是残次品,不过因为气候的原因,因为火炮的研发程度尚处于初期阶段,才会导致在冰天雪地之中无法发射。
而李宽当初也并未想到这件事,毕竟他用火炮的时候都是在热带地方,关于冻住炮管炮声的问题,他没遇到的过,自然也就没和李世民提及过。
所以房玄龄这话一出口,大厅之中的华国官员皆怒了,压价归压价,但用诋毁的手段来压价确令人所不齿,关键诋毁的人还是李宽,是他们的陛下。
碍于房玄龄和自己一家是世交,杜荷不好出面,只能闭口不言;而马周又主管政务,像火炮这样的事,亦非他能插嘴的。
不过刘仁轨不同,虽说他如今属于司法机关的老大,可说到底刘仁轨当年亦是军中之人,在没有李宽和王翼、陈云等军中大将的时候,刘仁轨其实才是最合适的交谈人选。
“房相,本官素来敬重您,不过这却不代表你可以诋毁我们陛下,当年卖给大唐的火炮,乃是大唐陛下亲自去军械研究院拿的,也是大唐陛下亲自押运回大唐的,你何敢说华国卖给大唐的火炮是残次品?”
刘仁轨说的有理有据,房玄龄哑口无言,想也知道火炮在冬季不能发射,肯定是其中有他们不知晓的原因,肯定并非残次品。
房玄龄想到了,不过跟随他一同前来的其他官员未必想的到,所以有人愤懑道:“怎么不是残次品,火炮在冬季不能发射,令不少士卒战死与万里之外。”
“那是你们自己傻,不明其中关键。”刘仁轨嘲讽道。
房玄龄豁然开朗,心中暗道,果然如此,火炮不能在冬季发射看来是有原因的。
随行的另一使臣依旧不满的反驳道:“就算大唐士卒不知其中缘由,难道华国火炮营的士卒亦不知其缘由?”
刘仁轨一愣,随即解释道:“火炮不能在冬季发射的缘由,亦是最近两年才开始教授火炮营的士卒,这能怪咱们华国?自从知道火炮不能在冰天雪地之中发射后,陛下便给大唐陛下去了信,说明了缘由,你等可回大唐问问,是否如此。
如今竟然为了压价,而诋毁我华国诚信,诋毁我华国陛下,本官看这火炮不卖也罢······太武皇,您认为如何?”
说到最后,刘仁轨看向了李渊。
刘仁轨这个红脸唱的好,李渊这个白脸也不能弱。
李渊微笑道:“刘院长,咱们华国乃是宽厚之国,大唐使臣不知其缘由遂出言不逊,亦情有可原,不过诋毁一国之君总得付出些代价,按照咱们商议的底线,提高两成价格。”
好嘛,一句话竟然提高了两成的价格,房玄龄坐不住了。
“太上皇,您乃大唐······”
李渊笑呵呵的打断道:“罢了此事,朕不参与,你们谈你们的,朕就听听。”
一听李渊这话,李景仁再次看向了杜荷,笑道:“杜小叶,咱们做兄弟多少年了?快二十年了,二十年的兄弟了,你给我句实话,你们与太上皇商议的底线是多少?”
李景仁打起了感情牌,可惜杜荷不上当。
“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你我如今各为其主,你觉得小爷我会将低价告诉你?”
这杜小叶如今聪明了啊,竟然不上当?
李景仁不信邪,佯装不满道:“杜小叶,算本官白认你这个兄弟了,若是二哥如今在台北,定然不会如此·······”
“小胖子,你少扯感情上的事。”李渊笑着打断了李景仁的话。
就在此前不久,万贵妃带着新城公主,拿着福伯写好的加盖了李渊大印和族印的族谱,笑呵呵的准备前往大厅感谢李渊一番,因为听到李渊等人在商议火炮之事,就准备回后院。
哪知新城公主一把掀开了大厅的门帘,只听她天真的笑道:“我知道,皇祖父他们商议的价格是四万贯。”
李渊悔不当初,早知道有会出现小孙女来搅局,当初在得知李世民派遣房玄龄等人来华国之时,就不该与刘仁轨等人在大厅之中商议火炮的价格。
听到新城公主报出价格,房玄龄和李景仁等人却未见半点笑容,房玄龄叹道:“太上皇,这个价格太高了,陛下给咱们吩咐的价格乃是两万贯。”
“房相,两万贯也太低了,经过两年多的研究,如今的火炮却非当年的火炮可比,两万贯还不够火炮的造价,更别说太武皇还曾言道赠送弹药,您要知晓,这弹药亦非一笔小数目。”刘仁轨接过了话头。
看样子就知道火炮的价格恐怕是难以降低了,一时间房玄龄等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沉默不久,李渊笑道:“用不着两万贯,朕做主,以一万五千贯的价格将火炮卖给你们。”
“真的?!”李景仁满脸不敢置信,毕竟他仔细观察过大厅之中所有人的脸色,那种坚定的神色,他明白四万贯的价格应该是不会少的,却没想到李渊竟然降低了价格。
李渊点点头,见大唐使臣们一脸兴奋,见华国官员打算开口劝说,急忙道:“小胖子,你先别顾着高兴,以一万五千贯卖给你们的火炮乃是当年世民带着的那一批,并非最近两年研究出来的火炮,你可明白。”
明白了,所以华国官员朝李渊竖起了大拇指,当年的那批火炮如今已弃之不用了,与其留在台北无用武之地,还不如卖给大唐充裕国库。
而且李渊的决定不仅让华国官员满意,就连房玄龄等人也满意,毕竟李世民给他们的底线是两万贯,如今还剩余了五千贯,他们自认为自己赚到了,心中大呼,陛下臣等为您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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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受上天眷顾的兄弟()
众人皆是高兴的,若说唯一不太高兴的,大抵只有李景仁一人。
大唐的使臣之中,也就李景仁懂不少商业上的问题,所以他对李渊的决定挺不高兴的。
华国如今有新式火炮,那当年的火炮肯定是弃之不用了,留在华国亦是无用,以华国和大唐之间的关系,李渊竟然将对华国而言无用的火炮以一万五千贯的价格卖给大唐,这有点过分了。
造一门火炮确实需要本钱,可本钱也值不了一万五千贯啊!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官员是正直的,购买火炮的价格明明就已经比李世民给出的底线低了不少,李景仁却依旧觉得过分了,明显是将自己的身份当成了一国臣子,出发点全是在为大唐考虑。
“太上皇,您这价格有些高了。”李景仁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李侍郎,已经不错。”
“景仁啊,一万五千贯不错了,当年陛下购买火炮时亦不过这般价格。”
房玄龄和一众使臣劝说的李景仁,担心李景仁一时不当得罪了李渊,让李渊再次提高价格。
不过李景仁坚持自我,对房玄龄等人的劝说不闻不问,依旧看着李渊。
李渊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倒是看的明白,说说,你小子认为什么样的价格合适?”
“一万贯。”李景仁笑道。
见马周和刘仁轨等人下意识的点头,李渊笑道:“一万贯便一万贯,看你小子一片为大唐着想之心,朕做主,将新式火炮赠送大唐一门。”
“微臣谢过太上皇。”李景仁行礼感激,心里无比佩服李渊。
这新式火炮自然有其优点,否则也不会卖到四万贯一门,而这种优点一旦在大唐展现了出来,李景仁相信,大唐肯定会下血本购买新式火炮的。
见李景仁明悟的笑着,李渊笑道:“看来你小子当年没白跟着宽儿多年,倒是学到了宽儿几分聪慧,想明白了也得闭嘴,这事儿对大唐有好处。”
李景仁点头,心里却很别扭,李渊这话明明是夸赞他的,他怎么觉着李渊是在变相的夸赞李宽呢?
对于台北发生的一切事情,李宽一无所知。
现如今,他正照顾着自己儿子李臻和李哲,因为兄弟两同时晕船了。
李臻会晕船,李宽倒不觉得意外,毕竟李臻随楼船在海上航行的时间不多,可小儿子李哲,都出海好几次了,竟然还会晕船,这是李宽从未想到过的。
更为关键的是,明明出海的前几日,兄弟两人皆精神十足,丝毫不存在一点晕船的迹象,可最近两三日竟然出现了晕船的迹象。
很怪异,但李宽却未多想,端着熬煮好的稀粥,一勺一勺的喂进兄弟俩的嘴里,可惜刚吃下不久,兄弟俩又开始吐。
李宽看着也难受,但他实在没其他的办法。
就在李宽一筹莫展之际,怀恩言道:“陛下,是否找处小岛停歇些日子,若是在这么下去,两位殿下······况且小王爷当初亦从未晕船,这或许是上天的一种警示啊!”
李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