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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吗?”李承乾吐出了三个字,便陷入了沉默。
“算了,你们父子之间的事,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反正你从小到大在我眼里都是一个混蛋,我何必关心你这混蛋呢?”
“王爷······”苏媚儿瞧了眼沉默的李承乾,拉了拉李宽的袖子。
“本王说错了吗,你知道他当年都干什么了吗?当年竟然带着皇室子弟打劫本王,将祖母赐给本王的第一份生日礼物给打碎了。”
“啊,那块放在库房中的破碎的玉珏是大哥当年打碎的吗?”不知何时出现在殿中的安平,突兀的开口道。
“可不就是你那个混蛋大哥,他当年领头,带着承训、承业和其他堂兄弟,抢你哥哥我的玉佩,最后还打了一架,玉珏就是打架的时候摔碎的。”李宽仿佛回到了当年,笑道:“不过当年我也没吃亏,把一个小子打的哭得喊娘的。我记得好像是三伯家的三小子承奖吧!”
“是承奖。”李承乾肯定道,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大哥、哥,这些人,我为什么没听过呢!”
李宽叹了口气,没说话;李承乾也叹了口气,避开了这个话题,提起了脚边的酒坛,递给了李宽,叹道:“为他们喝一杯。”
“确实该喝,尤其是承道皇兄,那可真是一个值得人敬重的人,温润如玉,连我都自叹不如。”
“那就喝两杯。”
李宽和李承乾喝起了酒,苏媚儿顺势拉住了准备继续询问的安平,笑道:“看这样子,一时恐怕难以结束,安平陪嫂子走走,哲儿照顾好你父王。”
“夫君,你记得照顾下大哥啊!”安平搭腔道。
女人走了,只留下两个喝酒的男人和两个流口水的男人。
“想喝,自己拿杯子。”李宽笑道。
巫鸿还有些放不开,李哲就没那么多估计,拿着杯子就走到了李宽身边,拿起自己父亲面前的酒坛子就给自己倒了一杯。
“好酒。”
李哲赞叹,随即给李承乾和李宽一人倒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没急着喝,而是望向了李承乾,问道:“大伯,我父皇说你打破了他脑袋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你小子想给你父王报仇啊!”李承乾打趣了一句,笑道:“就是当年抢你父王玉珏时发生的事,就因为这件事我事后可被你们皇祖母罚跪了两个时辰,如今想来,那两个时辰值了。”
“别说的自己好像占了便宜一样,当年你可是被我吓的尿裤子了······”
“尿裤子?”李哲陡然睁大了双眼,明显对这个话题更感兴趣。
“可不是,当时你大伯用石头打破我脑袋后就傻了,你爹我顺势就给了他两巴掌,然后他就吓的尿裤子了。”
“胡说,我当时哪尿裤子了,只是有些腿软罢了。”
“哈哈哈······原来是吓的腿软了啊!”
“你诈我?”
“怎的,还想再打一架啊!”
“打就打,别以为我怕你。”
“还是别打了吧,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打架,说出去挺丢人的,还是喝酒······喝酒。”李哲插科打诨道。
“臭小子。”
“好侄儿,比你父王明理多了,喝。”
酒不醉人人自醉,说得大概就是李承乾。
李承乾醉倒了,在醉倒的最后一刻,李承乾流着泪,叹道:“若是打一架能回到当年,哪怕被打死我也愿意,可惜回不去了。”
李宽望着泪流满面的李承乾叹了口气:“是啊,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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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李承乾,你死没死()
欢聚一堂,却少了孙道长和万贵妃,打听之下才知道孙道长去了师兄孙行府上,万贵妃去了宫里。
在李宽叫着大家吃饭时,张允适时开口:“宽儿,是否叫太子前来一同用饭?”
此时,李宽才想起李承乾在桃源村。
“李承乾在府上,那就叫他一次吃吧!”
“道言,太上皇的寝宫叫太子殿下前来一同用饭。”
“等等,不是说在桃源村吗······我记得祖父的寝宫好像是在李家沟对面吧,既然在对面就不用去叫他了,懒得跑。”
李宽开口了,张道言也就坐了下来。
对于李承乾,张道言实在欢迎不起来。
自从李承乾被带到桃源村后,快一个月了,贵妃酒楼根本没有一点生意,别说长安城中的老熟客了,就是附近庄子的食客们,想要进庄子,到酒楼喝杯水酒歇歇脚也被士卒们拦在庄子之外。
不敢怪李渊,那就只好将责任归结到李承乾身上,毕竟没有李承乾来桃源村,贵妃酒楼的生意可是不差的。
饭桌上,各自聊着天。
李宽正与张允说着明日一早去祭拜母亲之事,却见表弟媳妇竟然端起了酒杯,眼泪汪汪道:“殿下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
说话间,就打算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等等。”李宽大喊道:“这里没有殿下,只有表兄,这酒你可不能喝了。”
“表兄,云儿也是一番心意,你就喝一杯吧!”
“这酒我可以喝。”李宽端起酒杯朝弟媳妇扬了扬,笑道:“弟媳的意思我明白,之所以让弟媳不喝,是因为孕妇不能喝酒,否则对胎儿不利。”
说完,这才一口饮尽杯中之酒。
“还有这个说法?”张允连忙看向了儿媳妇:“云儿,酒就不喝了,以茶代酒吧!”
对于自己这个外甥的医术,张允从不怀疑。
“舅父,茶也不是可以乱喝的,花茶是不能喝的,最好能喝绿茶,这才有利胎儿。怀孕期间的饮食媚儿很清楚,弟媳若是没经验可以问问媚儿。”
张允大笑道:“还是宽儿懂的多,不像咱们什么都不懂。”
“那是自然,我父皇可是神医。”
“对,你父皇是神医,你却连个伤寒都治不好,说出来都丢人。”安平搭腔道。
“那你还说出来。”
“你小子造反啊,叫姑姑。”
“哈哈哈······”
晚上的饭食,在欢笑声渡过,第二天一早的饭食就显得很沉默了,因为李宽一家准备上山祭拜李母了,没有人能笑的出来。
李母坟茔前,李宽却没了早饭时那种忧伤和沉默,而是笑呵呵的说这话,他知道,母亲不喜欢看他悲伤的样子。
“母亲,儿子有九年未来看您了,想来您也不会怪儿子吧,从小到大您总是这么的宽容,包容着儿子。
今日,臻儿未曾回来看望您,您可不要怪他,他如今可是华国的皇帝了······”
“祖母,哥哥是华国的皇帝,孙儿在不久之后也是夏国的皇帝,您为孙儿高兴吧!”李哲适时在李宽身边插嘴道。
听到李哲这句话,李宽一家没有任何异样,张允一家却露出了惊容,一来震惊李宽竟然在年轻力壮之时,将皇位传给了李臻;二来,震惊李哲竟然在不久之后也会是一任帝王。
其中当然是以王云最为震惊,要知道当年她嫁给张道言时,便吃惊张家的身份了,如今才知道自己当年并未足够了解张家的情况,嫡亲表兄家竟是一门三任帝王,这是何等荣耀。
李宽仿佛没看见他们的表情一般继续笑道:“虽说臻儿今日没来,不过孩儿却带了一个来,媚儿怀孕了,您又有孙儿了。
对了,妹妹前不久也成婚了,如今日子幸福,您大可安心,孩儿会照顾好妹妹的。”
“什么啊,母妃,您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大哥,竟然说到最后才想起女儿。”
李宽才不管安平的那点小抱怨,转头看向一旁拆鞭炮的巫鸿道:“巫鸿,过来给母亲磕头。”
“哥,我来了。”
“母亲,这是巫鸿,妹妹的夫君,孩儿代您仔细看过了,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对妹妹也很好。”
“祖母,姑父很不错的,就是娶姑姑有些可惜。”
“小胖子,你在母妃面前胡说什么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姑姑配不上你姑父吗?”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看着打打闹闹的几人,李宽笑的很开心,若是母亲能看见,也会开心的。
“对了,还有小芷,这是您第一次看见吧,小芷是孩儿当年去闽州上任时,认下的妹妹,也算是您女儿了,您在天有灵也要保佑小芷哦!
还有舅舅一家,如今也过的很好,早些年舅舅一家受了委屈,孩儿如今回来了定然会替舅舅一家讨一个公道的,您老放心,孩儿会照看好舅舅一家和妹妹的。”
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话,祭拜了外祖父母,李宽一家和张允一家才在鞭炮声中离去。
祭拜过母亲之后,李宽便过上了闲散的日子,每日带着妻子在桃源村四处乱转,就是偏偏没跨过李家沟,看望对面宫殿中的李承乾。
过了整整五日,李宽实在忍不住,终于跨过了李家沟。
“李承乾,你死没死,没死吱个声。”站在宫殿门口,李宽大吼道。
头发飞舞,衣衫不整,上面布满油渍,李承乾慢慢悠悠的出现在了大殿门前,顿时一股怪味从李承乾身上飘进了李宽鼻子中,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澡了。
李宽二话不说,冲上前去就是一拳:“这一拳不为其他,就因为你叛乱致使祖父病危,导致你老爹伤心。”
李承乾傻愣愣的从地上爬起来,嘴唇微动,却没说出一句话。
“话说李承乾,你在信中说要当面向我赔礼,我都来桃源村六七日了,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的赔礼呢?在我的印象中,李承乾虽说有些心胸狭隘,但言而有信还是能做到的,你如今是越活越回去了。”
李宽冷哼一声,转头看向了身后的李哲,吩咐道:“带你大伯去洗洗,看他这样子,真是连路边的乞讨者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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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 父子相残()
翌日,烈日高照,驱散了深秋的寒意,李宽再次带着一家老小出现在了大殿门口。
“李承乾,你死没死,没死吱个声。”
“二弟,你可否换句话?”李承乾揉着太阳穴,走了出来。
“好啊,李承乾,你死没死乎,没死吱个声乎。”
李承乾白了李宽一眼,明明眼前这个二弟向来是严肃之人,怎么就变成如今这样了呢?这还是皇祖父曾亲口夸赞的麒麟儿吗?
“怎么,今日还喝?”
“不喝了,今日你得跟我进宫了。”
“进宫?”
“没错,进宫,有些事迟早都要来的,躲不掉,你不会又胆怯了吧!”
李承乾摇摇头:“那就进宫吧!”
这一刻,沐浴在阳光下的李承乾散发出一种无比的洒脱,独特的气质,竟令李宽有几分嫉妒。
或许是为了给李承乾调节心绪,让李承乾有个准备,李府的车架行驶的极慢,愣是在在天色渐黑的时候,李府的车架才进入了皇城。
看着眼前的这座皇城,李宽和李承乾都有一时间的愣神,李宽已经有很久没有踏进过这座宫城了,而李承乾明明才从皇宫出来一个月,却也感觉过了许久一般。
不论是黝黑的城墙,还是那如同腻掉木塑一般的守卫,以及那夹着腿匆匆往来的宦官,都让李宽和李承乾升起了无限的感慨。
太极殿漆黑一片,在月色下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静静地蹲伏在黑暗之中,一动不动。甘露殿中却是灯火辉煌,来回跳动的烛火,将殿中来回走动的人影映射在窗帘之上,诉说着殿中之人焦躁的心情。
纱冠乌衣的连福迎了上来,感慨万千的李宽当即换上了一张和善的笑脸,不失亲切,亦不显得热络。
这仿佛已经形成一种定式,习惯所致。
“老奴拜见楚王殿下,拜见楚王妃,拜见贤王殿下,拜见安平公主,拜见太······中山王,楚王殿下,陛下已经等候您多时。”
李宽微微一笑,带着众人进入了甘露殿。
刚一进门就听殿中不少人喝道:“谋逆作乱之人,有何资格前来看望皇祖父。”
“闭嘴。”李世民冷喝,瞧了眼李承乾,看向了李宽:“给你皇祖父看看,到底如何了?”
李宽点头,率先跟着李世民走了进去,李承乾朝长乐和李治点了点头,也跟着李宽走了进去。
李渊的脉象虚弱,诊脉之时,李宽甚至感觉不到脉象跳动,仅凭脉象而论,明显就是将死之人,可李宽不信,明明孙道长就曾说过无碍,且看李世民的面容也没有一点老父即将去世的伤感,李宽很肯定李渊肯定了说了什么法才导致脉象如此的。
伸手撑开李渊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