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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单纯的想让李渊到蜀地看看,也或许是因为李渊太过看重李宽,对他们这些孙儿根本不过问,为了在李渊面前争一口气,其实自己也不差。
不过这不重要,因为李渊没有打算去蜀地,但是因为李渊的关系,李承乾知道了,只是李愔没想到李承乾竟然会来。
李愔连忙迎了上去,看着一瘸一拐的李承乾面带笑容,他也笑了,“大哥能去小弟的蜀地,小弟岂有不欢迎之理。”
“那大哥在蜀地的开销就全靠六弟了。”
李承乾不要脸的性子,估计李愔现在也习惯了,大笑着说没问题。
“李承乾,你倒是和你的封号一样,你逍遥自在,就不照看你儿子?”
“你还有脸说我,臻儿才十几岁就做了皇帝,哲儿也被你留在了长安城,你自己不也逍遥自在,况且我这个逍遥伯无所事事,你这个楚王可不一样。”
“老六刚刚不是说你要照顾皇祖父么,你怎么突然想到去蜀地了?”
“皇祖父老当益壮,说是用不着我,让我也去蜀地看看。”李承乾笑呵呵的勾着李愔的肩膀,走到李宽身边,低声道:“话说,皇祖父他老人家身子强健,听说是你配置的药膳起了大作用,你看是不是给为兄也配些药膳。”
其实在场之人都明白,李承乾未必愿意去蜀地,但李渊的用意却让李承乾不得不去,李承乾到底是废太子,他的身份是很尴尬的,若想一生无忧,平安喜乐的过自己的生活,需要一众兄弟的帮衬,处理好兄弟之间的关系很重要,毕竟李承乾在被废去太子之前,与众兄弟的关系实在不怎样,若是落难了未必有人愿意拉他一把。
李宽点点头,“把手伸出来。”
把过脉之后,李宽便肯定道:“房事注意节制,你今年才二十几岁,竟然肾虚了?”
“肾虚是啥意思?”
“肾水亏空。”
肾虚,李承乾是不懂的,但肾水亏空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再加上李愔若有若无的朝他裤裆看,更别说李宽还说了一句房事注意节制。
“那咋办?”
一说起医理,李愔估计自己这个二哥或许会说一大段,便插嘴道:“准备的差不多了,可以走了,三哥和老五还在明德门外等着呢,诊治的问题,路上说。”
“行,那就路上说,反正有的是世间。”
李宽转身,走到李哲身边:“仔细想想春闱的重点,记得帮你姑父多看看,万事开头难,要做出合理的计划。”
“儿臣明白。”
李宽点点头,拉起了苏媚儿的小手。
“哲儿,在长安照顾好自己。”
“母亲,您放心,孩儿会照顾好自己的。”
简短的交代结束,李宽总算是带着苏媚儿上了马车。
傍晚,皇宫,甘露殿。
李世民看着案几上的奏章,神情异常烦闷,眼神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今年才刚刚开始,朝堂之上便出现了不安稳的迹象,房玄龄与萧瑀竟然闹了起来。
闹就闹吧,朝堂本就不应该大家和和气气,但房玄龄和萧瑀争论的乃是关于春闱之事,萧禹认为李哲年纪幼小不足以担此重任,举荐魏王。
而房玄龄,今年也不知是不是发了失心疯,竟然举荐晋王,两人为了这件事一直吵闹不休。
明明都知道他李世民是为了锻炼小孙子,才让李哲主持春闱之事,竟然一点不尊重他的决定。
当然,这不是李世民烦闷的重要原因,毕竟他坚持让李哲主持春闱之事,谁反对都没有。
重点是,他身为皇帝,现在竟然有些看不清朝堂的局势,萧瑀和房玄龄都不是一般的重臣,突然支持李泰和李治,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些只是令李世民感到烦闷罢了,但令李世民感到尤为生气的是,竟然有人上奏说行部尚书密谋。
刚刚才经历了儿子,可想而知,看得这样奏折的李世民有多大的怒火,好在李世民现如今越发冷静,倒是没有动手,只是吩咐人暗中查探。
作为老人,且能在宫里活得逍遥自在的老人,察言观色自然是不缺的,自从长孙皇后去世之后,连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后宫妃子还要得李世民看重。
以前长孙皇后在世时,李世民会借着与长孙说家常话,谈谈关于朝政上的事,长孙去世之后,谈论朝政上的事就只有和连福了。
连福知道李世民现在没有将心思放在奏章之上,也知道李世民在为了什么事情而烦恼,便笑道:“陛下,贤王殿下乃楚王殿下之子,素来聪慧,春闱之事,您大可安心。”
“有宽儿指点哲儿,朕又岂会不放心。”
见李世民强颜欢笑,连福却是笑了,他谈论起春闱,谈论起李宽李哲父子,为的可不是春闱,而是为了接下来的话。
“陛下,您这就有所不知了,楚王殿下今日离开长安城了。”
“哦,那小子是回台北了,他就放心哲儿能处理好春闱之事?”
连福摇摇头,笑道:“并非如此,楚王殿下随蜀王殿下去了蜀地,逍遥伯也跟着一起去了,听说几位殿下一路走一路打马前行,说着当年孩童时的趣事,欢笑不断。”
“几位?”
“陛下,一同离开长安城的有逍遥伯、楚王殿下、吴王殿下、齐王殿下、蜀王殿下,还有蒋王殿下。”
要说李世民最乐意见到的是什么,除了大唐越发繁荣外,当然是兄友弟恭,如今听到连福这么一说,李世民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欢笑。
所以说,当能做到皇帝近侍的太监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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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糊名制()
李宽携手苏媚儿去蜀地之后,李哲根本没去礼部坐班,似乎是准备马放南山,每日在书房一坐就是一两个时辰,没人叫他吃饭,他绝对不会动身,就跟老和尚坐禅一样,而且走路时神情恍惚,就连跨过门槛之时,王若宁也得小心提醒一句。
不然,估计得摔跟头。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整整三天,可是吓坏了府中管事和仆从们,小王爷这是中邪了吧!
王若宁和李予似乎比较信奉佛教,作为贴身侍女的王若宁和作为贤王府总管的李予两人一合计,便想出了一个馊主意,竟然派人去弘福寺请来了玄奘和尚。
玄奘和尚是什么人,那是连陛下都尊崇的高僧法师,而且重要的是两人都刚入楚王府不久,对楚王府与和尚之间的恩恩怨怨根本不清楚。
当然,王府的老人们是知道的,但直到玄奘和尚被请来了,王府的老人们才知晓李予派人去请了玄奘。
请都请来了,阻拦也没用,而且玄奘法师到底是闻名长安的高僧,连当初王爷打压佛门时,玄奘都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看来是有本事的人,自家小王爷的样子,似乎真是中了邪,让玄奘看看也无妨,实在不行,在去请孙神医嘛。
以气望人,这是玄奘在长安城众所周知的本事,只是站在不远处望了李哲几眼,玄奘便留下几句话走了。
贤王殿下无碍,这是处于顿悟之中,若是悟了便与我佛家有缘,若是不能悟,终究是世间凡人。
对于玄奘和尚的话,李予与王若宁深信不疑,但楚王府的一众老人却是嗤之以鼻,咱们王府与佛门的恩怨,你竟敢说小王爷与佛家有缘,去你大爷的有缘。
若非看玄奘受李世民看重,估计玄奘说出那句话之后得挨揍。
直到第五天,楚王府的老人去了孙府,将孙道长给请来了。
到底是道家人,一眼便看穿了李哲的状态,笑道:“无需担忧,小徒孙这是与他父王一个样,在想事情,你们不用打扰就好。”
孙道长看穿李哲的状态很容易,自己徒弟思考事情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自己徒弟思考的时间不像徒孙一般长而已。
这与孙道长是不是道家人没有任何关系,但在仆从们就是认为孙道长是道家人才能看穿的。
事实如孙道长所言,到了第六天,李哲在午饭时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明白了,父皇说的意思,我明白了。”说完,放下碗筷,就让李予准备马车前往礼部。
上马车时,发现王若宁在一旁规规矩矩的站着,李哲皱了皱眉头:“你不去礼部看看你父亲?”
坐班带侍女,自从大唐立国以来就没这么干的,但李哲不同,他不是正儿八经的官员,他不在意这些。
说白了,让王若宁做侍女,不就是为了让王若宁见识见识王仁祐在礼部的遭遇么?所以尽管是句问话,但语气中充满不可拒绝的意味。
带着王若宁赶往礼部,只见一众官员坐在火炉旁,喝着茶,聊着今年的考题,却不见王仁祐的身影。
“臣等拜见贤王殿下。”
李哲摆摆手,坐到官员身旁,朝身后的王若宁吩咐道:“去左边第五间,叫王仁祐过来。”
第五间房间,是一间四处漏风的房,王仁祐缩手缩脚的抄录着什么,不时放下手中的毛笔哈一口气,双手使劲的来回摩擦。
看到这一幕,王若宁流下了两行清泪,站在房门前却始终迈不开脚。
“怎么样,看着是不是觉得挺难受的。”
不知何时,李哲出现在了王若宁身后,他觉得王若宁挺傻的,原本进去叫人就可以让王仁祐到班房取暖,现在好了,等到他都等不及了,亲自到了王仁祐坐班的地方,王仁祐也就只能继续苦熬下去了。
李哲也不管王若宁怎么想,径直走了进去:“王员外郎,本王交代你统计的数据呢?”
王仁祐很尴尬,历年的考试人数要具体到每个州府,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还得做出一份所谓的数据对照表,一个他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他如何能做出来。
“算了,把最近几年参考人数说一说。”看着案几上的宣纸上写着的人名,李哲就知道王仁祐没有完成他交代的事情,只能退而求其次。
“殿下,去年参加科举的士子共有七百三十六人·······”
李哲皱眉,打断道:“本王是问你每州参考的人数,不是问你到长安城参考的士子。”
“这···这···老臣尚未统计出来。”王仁祐尴尬的回答道。
“王员外郎,你好歹也是一州刺史,连如此简单的公务都做不到,本王真怀疑你当初在陈州是如何担任刺史一职的?”
说完,李哲便让李予找来了一个礼部的小吏,还没开口问,小吏便禀报道:“启禀贤王殿下,从贞观十年起,平均每年每州参考的士子大概两百人左右,自贞观十六年开始,每年增加到六百人左右,据今年统计人数,大概有七百五十人左右。”
李哲看了眼李予,有些佩服自己老爹的眼光,自己仅仅只是让李予去叫一个了解情况的小吏,李予便已经吩咐妥当了,是个人才。
听过小吏的回答,李哲点点头,带着李予和迷茫中参杂些许怒气的王若宁离开了,回府便再次躲进了书房。
第二天一早,李哲天不见亮就起了身,瞧了眼在外间熟睡的王若宁,叹了口气,这侍女做的比自己这个当老爷的人还要轻松。
不知为何,李哲没有打扰,独自洗漱之后,便去了书房带上准备好的奏折,去了皇宫。
华国与大唐的上朝时间是不一样的,尽管李哲自认为已经起的很早了,但到达太极殿时还是晚了,早朝都已经结束了。
只好匆匆赶往两仪殿,还没进门就听见有人说道:“陛下,春闱取士乃是国朝重事,贤王殿下已经六七日没有到礼部了,老臣认为将春闱之事交予贤王殿下实乃不妥。”
“陛下,房相所言非虚,贤王殿下年幼,老臣以为当以魏王殿下主持春闱。”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房玄龄与萧禹其实是一条心的,他们都反对李哲主持春闱,只不过支持的人有所不同罢了。
但是在殿外的李哲怒了,尽管他当初应承下李世民主持春闱之事是有自己私心的原因,但不代表他对春闱一事不上心。
尽管前几日受过老爹的教训,知道谦逊的重要性,但这也不代表有人可以质疑他的才智。
李世民没理会房玄龄与萧禹,看着殿门外的佯怒道:“你小子站在外面作甚,还不进来。”
李哲跨进两仪殿,给李世民行了礼,抱拳道:“房相、萧中书,所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本王年纪尚小也能明白的道理,两位老大人学贯古今难道不知?”
这就很尴尬了,房玄龄和萧禹还真就没听说过这句话。
不过李世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