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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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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如何?孙家的人就是人,称心就不是人?”李承乾起身大吼,怒视着李宽。

    一时间,李宽被李承乾吼愣住了好几秒,没想到自从被废后一直没有发过脾气的李承乾,竟然会为了一个脔童发脾气。

    难怪说李承乾之所以干出谋逆之举,与称心脱不了干系,这岂止是脱不了干系啊,简直可以说是百分五十的原因啊。

    这都快死了六年了,李承乾还能记住称心,那是爱到骨子里去了吧。

    李宽很佩服,所以他毫不客气的给了李承乾一巴掌。

    “啪”的一声,让原本就望着他们兄弟两的众人,长大了嘴巴。

    “像你这种人,本王就不该救你。”李宽冷哼一声,怒道:“称心是男人就不说了,毕竟是你的个人爱好,本王不置于评价,可你特么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太子,像这种是你该干的么?

    当你怜惜上所谓的称心之后,称心就注定要死了,这也就是没落到本王儿子身上,若是臻儿哲儿敢学你那么干,本王不仅杀人,本王连他们兄弟也给废了。

    说白了,称心为何死,那是因为你才让他死的,怪不着其他人,将心比心,若是李象是太子,却喜欢上了一个脔童,你怎么办?

    别说你不会杀人?本王不信?”

    李承乾沉默了,深受皇家教育,当了二十年太子的他,自然知道皇家对颜面对名声到底看的有重要,名声和颜面对于皇室又有多重要,一个男人恋上男人,这事儿就是放在寻常人家,也是被世人所不齿的,更别说皇家了。

    在这种情况下,一国储君是不会有错的,千错万错都只能是勾引储君的那个男人,为了维护皇家的名声和颜面,为了维护储君威严,勾引储君的男人就必须死,这是不争的事实,怪或许只能怪老天爷让他们之间的身份有极大的差距,然后还给了他们一段姻缘。

    “明白吧,称心是因你而死,而你却牵连到了孙家。也就是本王最近两年脾气好了,今日才甩了一巴掌,就你干的那些破烂事,放在十年前,本王指不定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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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人心、人才() 
人,大概是最为自负的生物,大部分人其实就像李承乾是一样的,认定了错误的是别人,那便基本不会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能够真正做到自我反省的人。

    在李宽看来,或许也就传说中的圣人,李承乾和他自己自然不属于圣人之列。

    李承乾自负到固执的认为称心的死是孙伏伽的错,所以孙伏伽就必须得付出代价,孙府死一两个亲眷有什么关系,还没死够,要死的更多才能以泻心中怒火,若非这一顿打,或许还想不明白。

    而李宽真做到了公平的看待李承乾和孙伏伽的事么?

    李宽知道自己没有,他知道自己到底还是偏帮了李承乾。

    李世民的问题不说,就单单从李承乾和孙伏伽的矛盾来说,李宽仅仅一巴掌一拳头其实与他的性格差远了,他说放在十年前得宰了李承乾,这话是夸张了的,但肯定也不至于说一巴掌和一拳头就将这件事给唬弄过去。

    看着一脸怒容的李宽,再瞧一眼面若死灰的李承乾,看热闹的众人总算是回过神来了,这是两兄弟打架啊,咱们最喜欢看的就是兄弟打架了······不对,现在该劝架。

    好嘛,众人纷纷走上前,就连孙伏伽也走了过去。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李宽那一巴掌可谓扇到了孙伏伽心里,犹如八月吃冰棍,浑身舒坦,但是架还是要劝的,毕竟李承乾现在是废太子,当今楚王殴打废太子的话传出去不好。

    所以李宽被孙伏伽抱住了,一个劲儿的喊着殿下别打,千万别打,但手上却似乎没有用力。

    这是劝自己再打李承乾一顿,还是真心实意来劝架呢,而且这好像不算打架,只能说是单方面的打,李承乾都没还手,没意思。

    李宽没打算继续动手,拍了拍孙伏伽抱在他腰上的手,“孙老头,你家的事,你若是觉得还不过瘾,本王准许你打他一顿,真的。本王敢保证今日之事没人敢乱传,若是担心你自己的前途,本王在华国给你准备个宰相的位置,你若辞官,去台北,司法院院长一职立马就是你的。”

    孙伏伽放开李宽,看了看李承乾,然后抬头看向李宽,长叹了口气:“殿下好意,老臣心领了。”说完转身回到了一众官员堆里,继续吃着自己的中午饭。

    小半个时辰后,两方人马挥别,孙伏伽带着大队人马进蜀,李宽带着失魂落魄的李承乾回长安。

    说真的李承乾对称心的情愫让李宽感到了震惊和恶心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自李承乾与孙伏伽在南山山脚一别后,这一路回到长安了,李承乾都是一言不发。

    无论是在想念称心,还是在自责称心因他而死,这都说明了李承乾对称心很痴情,在这个时代,李承乾可以称得痴情男儿。

    不过称心到底是一个男人,李宽委实理解不了那种男上男的感情。

    从马车上下来,李宽便又脱掉了身上的一件衣服,叹了口气。

    从上元节后就离开长安去蜀地,在蜀地没有停留几天,如今再回长安竟然已经过去了小半年的时间。

    看来,这个时代确实不是一个合适旅行的时代。

    自己身为亲王都是如此,若是寻常人恐怕更难,旅行那是要赌上性命的。

    路途之上不仅会遇难,遭遇拦路抢劫,还会因为受伤致使染病之类从而丧命,在旅途中,尤其是长远的旅途中,人若是失联其实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仔细想想这次出蜀地,若是自己身边没有这么多人,若是只有两三人,遇到沈家兄弟的时候,或许很可能死了。

    这还是贞观二十年,那武德九年,天下又该是何等的乱?

    想到自己二十年仅仅只带了十几个护卫就敢翻越南山,准备去蜀地老家看看,李宽现在就一阵后怕,那时候若是真的去了蜀地,恐怕天下真没楚王了。

    “二弟,你在想何事?”看着李宽站在贵妃酒楼门前,一动不动,李承乾开口了。

    这话瞬间就让李宽回神了,“本王还以为你已经成哑巴了呢?”打趣了李承乾一句,拍了两下李承乾肩膀,努了努嘴,“人死不能复生,你自己看看你妻女,本王回府了。”

    李宽转身就走,根本不给李承乾说话的机会,毕竟李宽是属于那种看实际结果的人,说的再多还不如做一两件实事来看看。

    而且,更关键的是,那是人家李承乾的家事,他又没资格插手,提一两句已经足够了,尽力就好。

    “宽儿和媚儿回来了?”张允匆匆从酒楼出来,朝李宽他们招手道:“现在快到午时了,要不在酒楼用过饭之后再回府?”

    李宽点点头,走进酒楼却见酒楼之中冷清的可怕,此时正值五月时节,虽说已经错过了桃花盛开,京城士子千金游玩的时间,但也不至于连一个客人都没有啊?

    “舅父,酒楼生意这么冷清?”李宽疑惑地问道。

    “前段日子生意还是不粗的······”

    李宽打断道:“酒楼总不能只靠着桃花盛开的那段时间挣些钱啊,若是剩下的时间都没有生意,还不如不开,您照顾孙儿好了,对了,表弟媳给您添了个孙女还是孙儿?”

    “是孙儿。”张允乐的满脸菊花,似乎有些不适应侄儿的跳跃性思维,张允笑过之后,还将酒楼生意差的原因给解释了一下。

    原来,李哲在住持春闱期间多次上奏折,朝堂颁发了诏令,今年是最后一年实行一年两次取仕,从明年开始一年一次科举或者两年、或三年一次科举,令学子们更加珍惜今年这次的秋闱。

    春闱未中的学子很少外出游玩,大多数人都躲在家里温书,贵妃酒楼的生意自然就差了,毕竟贵妃酒楼的主要客人就是城中的士子学生。

    这些年,贵妃酒楼被很多科举落败的士子当成了另一个出仕的门路,因为李宽当年在贵妃酒楼招募士子去凉州,当年士子如今早已被人称为了“唐十九”,大唐十九州的刺史的故事,楚王慧眼识英雄的故事可是在士子中流传了好些年。

    虽说楚王好些年没回过长安,但贵妃酒楼已经成了士子们聚会的地方,成习惯了,今年还有一次机会,生意差些可以理解。

    而且,因为军校和住宅区开始正式投工,附近的百姓去做工了,没人实在太正常,当然长安城还有商户,但是他们不愿意来贵妃酒楼。

    毕竟商人也是要脸的,早些年也想来贵妃酒楼沾沾文气,结果被一众学子“之乎者也”的教训的掩面溃逃,自此,贵妃酒楼似乎成了商户们的禁地,干脆也就不来了。

    听过舅舅的解释,李宽建议道:“既然没有生意,您要不把酒楼关了吧,在府上照顾孙儿多好,您看看您亲家,自从表妹生下孩子后,江夏王叔连朝堂的事都不管了,连礼部都不去了。”

    “酒楼可不能关,至于照顾小孙儿,来回也就几步路的时间。”张允笑道。

    作为桃源村的地主,张允一家不缺钱,大女儿是户部侍郎的夫人,小儿子是大理寺少卿,酒楼的生意好不好,对于张家的家庭环境来说,其实不在考虑之列,他们早已经不是当年靠着一间酒楼过日子的人家了。

    抛开有楚王这个外甥不说,他们也是正儿八经的勋贵之家。

    之所以一直守着酒楼,或许是一种习惯,老两口已经习惯了每日日出便来酒楼,等到傍晚在从酒楼回府,有没有生意都无所谓,他们在乎的不是钱,而是一种情。

    舅舅态度坚决,李宽也不多劝,在厨房外的水盆里洗了洗手,便进了厨房,刚进去不到一分钟,李宽又走了出来,“胡庆,你们吃不吃中午饭了?”

    “吃啊。”

    李宽没好气道:“既然要吃,那怎么不知道进来动手呢,本王一个人得做多久才能把你们的饭食也一起做出来,你们可是十好几人呐。”

    胡庆他们呵呵傻笑着进了厨房,这才发现贵妃酒楼里的厨子都没在,愣了愣,早知道缺人手进厨房了,咱们早该进门了,怎能让家主亲自动手呢!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胡庆还是很熟练的将处理过的蔬菜和肉类递给了李宽,他也就打打下手。

    胡庆递过一条处理过的鱼到李宽手中,建议道:“家主,您说是不是让沈家老爷子去拜见下太武皇?”

    稻花鱼很香,李宽似乎真的闻到了一股稻花香,“一斤左右大小的稻花鱼最合适用作脆皮鱼,脆皮鱼适合年轻人,老年人还是喝汤好一些,那就炖些鱼汤给祖父送去。”

    李宽将手中的鱼放进了油锅,对于煲汤一事,李宽根本就没有管,他相信胡庆能搞定,而且炖鱼汤的手艺比他自己更好,当年胡庆还在贵妃酒楼做掌柜的时候,炖鱼可是酒楼的一绝。

    “对了,少放一些辛辣的东西,起火。”

    “家主放心,我知晓了。”

    十几人的饭食,并不简单,忙了快一个时辰,才将所有的菜肴端上桌,当李宽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沈家一家人都不在,让李宽有些愕然,眯了眯眼,沈光这是打算另谋出路了啊!

    今天这顿饭是李宽亲手下厨,摆明了是招呼护龙卫所用,沈光拜见李渊,他能理解而且还是他的意思,带着儿子去也没问题,但是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带着儿子走了,还将沈家兄弟赎出来的女人留在这里,这是不给面子啊!

    当然,李宽也不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人,若是沈家兄弟能在他们吃完饭之前赶回来,那就是他自己小人之心了,若是没有,呵呵······

    李宽面带笑容,招呼着众人落座,端起酒杯笑道:“大家都跟随我多年了,多的话也不多说了,一切尽在酒中。”

    等到大家一饮而尽,李宽坐下笑道:“大家都坐,都坐下,今日呢,我本打算亲手做两桌,结果没能办到,这些菜都有大家的功劳,不过还是我亲手炒的,大家都尝尝,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后退。”

    “家主,俺们还是第一次尝家主的手艺呢。”

    “说来还真是,你们之中有好些人还这是第一次尝我的手艺,看来是我做得不够好,以后争取多为大家做几次。”李宽哈哈大笑。

    “别,家主,您别这么说,您这顿饭够咱们吹嘘好多年了,您是做大事的人,咱们哪能让您再进厨房呢!”

    “看看,看看,你小子就是不知道开玩笑,家主也就是客气客气,你还真敢让家主给你做饭不成?”胡庆教训道,但明白人都知道这是开玩笑罢了。

    很没有上下尊卑,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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