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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特别正常的李渊,“哼”了一声,怒道;“朕不去。”
还以为李渊是在耍小脾气,万贵妃安慰道:“陛下若是想去便去吧!天气闷热,去沟中泡泡澡解解暑也好;庄子中的庄户们和宽儿、景仁他们常在李家沟里泡澡解暑,真是快活的很。”
老脸一红,也不好意思给万贵妃说他自己想岔了,叫着连福一起去李家沟。
万贵妃说的没错,此时的李宽和怀恩正穿着一条自制的小内内,从岸上往水里跳,快活的很。
李家沟,虽然是叫沟,但是也有不少的深潭,河水清澈一眼便能望见水底的青石,静静的躺在水中,细小的游鱼从身子周边穿过,颇有现代做鱼足疗的感觉。
仰躺在水潭中、看着夕阳余晖的李宽正在感叹风景真美、岁月静好的时候,一个小胖墩儿从岸上跳了下来,随后杜小叶和怀义也跟着跳了下来。
什么岁月静好,都去见鬼吧!现在就是“教训”小胖子和杜小叶的时候,然后五人便在水潭中玩闹了起来。
李渊出府,桃源村遇到了不少趁着天凉干活儿的庄户和孩子,庄户们和孩子也不怕生,还满脸笑容的跟李渊打着招呼。
还未走到李家沟,李渊就听见了李宽他们几人的笑闹声和哗哗的水流声,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站在岸边,心生羡慕,没办法不羡慕,天气这么炎热李渊也想下水,可是他堂堂一帝王跟着一群孩子在水中像什么样子,碍于面子他怎好意思下水啊!
见到李渊一脸羡慕的站在岸边,小胖子、杜小叶和怀恩兄弟识趣的游到岸边拉着岸边的竹子踩着弄好的土坎爬上了岸,找到自己丢在竹林中的衣服,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跑到了下游的水潭。
正在水中潜泳的李宽没听到嬉戏声,钻出了水面,甩了甩脸上的水珠,看见李渊站在岸上,顿时有种前世的他偷偷跑去河边洗澡被自己爷爷抓住的感觉。
之前的气愤早就不知道被李宽扔到哪里去了,朝李渊“嘿嘿”一笑,“皇祖父您来啦!下来游会儿消消暑?”
听到李宽的邀请,李渊也不生气了,动手脱起了衣物,长衫脱掉,裤子脱掉,只是脱到一半又迅速的提了起来,他可没有李宽身上穿的小内内啊,难道光着身子?
水中的李宽看着李渊的样子,笑道:“皇祖父,孙儿也有,又不是没见过,您害什么羞啊?要是实在不习惯您就穿着长裤下来,等孙儿回府让府上也给您做几条。”
最终李渊还是没脱掉自己的长裤,穿着长裤光着上半身下了水,祖孙二人靠在岸边突起的石头上,泡起了澡,吹起了牛,一片祥和、温馨。
第125章 太极是我的()
泡了小半个时辰,便从远处传来了干完农活的庄户和孩子们谈笑声,岸上的连福还叫了声,“陛下,该回府了。”这下没得泡了,毕竟光溜溜的龙体平常之人是不能见的。
扶着李渊上了岸,李宽也没了继续泡澡的心思,穿好衣裤站在岸上大吼着,“怀恩回府了。”至于小胖子他们,就是李宽叫他们,他们也不会听,没有半个时辰他们肯定是不会回府的。
回府的路上,凡见着李宽祖孙二人的庄户无不躬身行礼问安。
李宽不太喜欢这样的氛围,他还是喜欢庄户见到他笑着叫一声庄主孩子见到他叫声王爷,像平常人家一样打着招呼,也不用行礼,就那样站在路边,大家说家常、聊聊收成,然后他转身回府,庄户们转身去沟里洗尽一天的辛劳,洗净一身的泥土。
扛着锄头的老柳,朝着李宽他们走来,刚走近便放下了扛着的锄头给李渊躬身行礼问安。
“老柳,明日一早你去长安城楚王府把福伯给本王接到庄子来,本王有要事吩咐福伯去做。”
“庄主放心,俺明日肯定一早就把福伯接来。”
一听老柳的话,李宽就知道老柳这人的脑子没转过弯,只好出言说道:“也不用太急,路上慢一点,毕竟福伯年纪大了。”
不得不多说两句,如果不说明白,老柳真能让福伯一早到桃源村,真是那样估计福伯那一身老骨头到了桃源村也散架了。
老柳朝李宽点了点头,回话道:“俺明白了。”
“去吧!”
话音一落,老柳便疾步跟上了前方的人群;李宽祖孙二人迎着夕阳的余晖,慢慢悠悠的在乡间的小路上走着。
“宽儿,这福伯是何人,祖父从未曾听你说起,难道是哪位隐士高人?”李渊有些好奇的问着李宽。
还隐士高人,你自己明明就知道是谁还问什么啊,虽说这一路上不说说话是有些尴尬,但是为了找个话题聊天而问这么白痴的问题真的好吗?你好歹曾经是做过皇帝的人,这样自欺欺人真的合适吗?
小嘴一撇,眼一斜,回道:“福伯就是孙儿府上的管家李福。”
其实李宽还真是冤枉李渊了,李福虽然是万贵妃身边的老人也是李渊派给李宽的,可是李渊哪知道李宽会叫李福、福伯,所以李渊还真不知道这福伯到底是谁。
听到自家孙儿的回话,李渊恍然大悟,然后一脸赞赏的摸了摸李宽的头,这小子也知道用言语、称呼收拢人心,真不愧是朕的孙儿。
回到府上,仆从便给李宽提来的热水,只要李宽去了李家沟泡澡就会让仆从准备好热水,等着他回来再洗一次,现在已经不用李宽吩咐,仆从自会准备好一切。李宽没有洁癖,他前世的身世也由不得他有洁癖,从李家沟回来还要用热水洗澡,也是因为前世的原因。
前世的他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回村,去了村外的河中洗澡,回家也没立马再洗一遍,等到晚上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身上起了许多的红疹子,医治了很久才医好,从此之后他便在也没有去河里游过泳。虽说李宽知道大唐没有后世的污染,但是这好像已经形成强迫症。
洗过热水澡,虽然有些热但是浑身舒畅,这种舒畅只有去游过泳,再用热水洗一遍的人才能切身体会到,那滋味不可言喻。
躺在床上,没多久便响起了呼呼声。
一夜无话。
早睡早起的李宽跟着孩子们在庄子中跑了两圈锻炼锻炼了身体,回到庭院开始耍起了太极。
太极拳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以传统儒、道哲学中的太极、阴阳辩证理念为核心思想,集颐养性情、强身健体多种功能与一体,还结合易学的阴阳五行之变化、中医经络学,可以说耍耍太极,对身体百利而无一害。前世,李宽虽然没有去学过,但是大学的时候体育老师教过啊!而且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电视上看了那么多,李宽当然也会耍两下。
一边软趴趴的比划着太极的起手式,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一个西瓜圆又圆,劈它一刀成两半,你一半来,他一半,给你你不要,给他他不收······”
“徒儿你这是在做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孙道长,一句问话把正在做着白鹤晾翅的李宽吓得做成了白鹤倒地。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气恼道:“师父,咱能不能出点儿声,您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徒儿快要被您给吓死了。”
“是你小子没注意,那能怪为师;你这是做什么啊!左推右推的,嘴里念念有词、神神叨叨的。”
“师父,这是徒儿自创的养生拳法,名叫太极,嘴里念的是口诀。”
回答完孙道长,李宽伸手摸了摸小脸,自己是不是有些不要脸啊!太极就这样被自己给剽窃啦?这就成自己的啦?想着想着李宽便想通了,管它那么多,反正在大唐,太极拳就是自己发明的,那就是自己滴!
正想的高兴,孙道长说道:“打一遍给为师看看。”
然后李宽又开始念着口诀,软趴趴的做着动作,孙道长瞧了一眼便没有看下去的心思,就这还好意思说是拳法,也就是徒惹一笑罢了。
等李宽做完动作,没瞧见师父,没打算找孙道长,径直进了堂屋,他饿了。
早上喝完粥,李宽回书房准备今日的课程,小胖子这些还在上学的小子早早就去了学舍,没办法学舍上课的时间提早了,一早便是徐李二位老先生的课,之后再是孙道长的医学,其次才是李宽的算学,所以李宽倒是不慌不忙的在书房中准备着。
准备去上课的时候老柳把福伯带来了,留下一句等着他回来,李宽急匆匆的跑去了学舍,上课的时间快到了。
待李宽上完课回府,就见着一幕主仆情深的场景。
李渊坐在沙发上,福伯也坐在沙发上,两人聊着天,说到有趣的地方还相视一笑。
就这已经足够李宽惊讶了,李宽可是知道福伯是万贵妃身边的老人,虽说也在万贵妃的寝宫伺候过李渊,但是怎能比得上连福呢!要知道连福才是跟着李渊老人啊,就连连福都只能站着,福伯为何能与李渊同坐聊天啊!要知道李渊可不是李宽,皇帝的规矩多着呐!
而现在的这一切完全颠覆了李宽的认知,就这样傻傻的站在了堂屋门前。
第126章 帝王心思()
“王爷您回府了。”跟李渊聊天的福伯见到李宽站在堂屋门前便起身问安道:“老奴拜见王爷。”
实在是见到福伯和李渊聊天的场景给他的冲击太大,福伯起身给他问安,李宽还微微一愣,这才说道:“不必多礼,跟本王来书房。”
李宽说完,径直往书房走,心中却想着为何福伯能那样与李渊聊天的缘由;福伯微微躬身跟在了李宽的身后,有些好奇的李渊也跟着到了书房。
一到书房让福伯关上房门,心中有所思的李宽这才发现李渊也跟着到了书房,也不介意,反正也不是不可对人言之事,况且来人还是李渊,进来就进来吧!
三人落座,李宽便问起了福伯,“福伯,昨日本王弄出了一个制冰的秘方,想在长安城中开一家冰店。你也知道本王一向不在王府,对长安城不甚了解。”说着还一脸不好意思的朝李渊看了一眼,继续说道:“对我宗室皇亲也不曾有过多的了解,你给本王说说宗室皇亲中人在东市可否有合适的店铺。”
虽说西市现在几乎落入李宽之手,可是他从未想过去西市开店;夏季的冰至少在这个时期的大唐是属于高端奢侈品,所以东市无疑是最好的。
福伯心中震惊,小王爷真乃天人,连制冰之法也能弄出来。
福伯还在震惊中,还没来得及回答李宽的问题,李渊便出口说道:“宽儿可是想要买下宗室皇亲在东市的产业?”
李宽摇头,既然找皇室宗亲自然是不会买的,回神的福伯见李宽摇头,问道:“王爷,咱们王府不同当初,现在也有些闲财,在东市买下一件店铺不成问题。”
“这个本王知道,本王还是想要承包,这也算是本王尽一尽孝道吧!”
听到李宽此言,福伯没开口了,李渊赞赏的看着李宽哈哈大笑,这承包他当然知道,当初李道兴的酒楼让李宽承包后现在在长安城中生意如何他岂会不知,要说腰缠万贯也不为过。现在夏季的冰在大唐可以说是有市无价,摆明了是李宽在给皇亲宗室送钱,这让刚刚才感受了皇家无情、亲子相残的李渊如何不欣慰。
李渊大笑道:“既然宽儿要尽孝心,那祖父给你推荐几人,你襄阳姑母、长沙姑母、高密姑母在东市均有产业,你可前去拜会商谈。”
朝李渊点了点头,便开口道:“既然如此,福伯,你替本王给三位姑母写上拜帖,本王不日前往长安城拜见三位姑母。”不是不想自己写,而是他那字实在是丑的不能见人,丢人之事李宽可不会做。
福伯写着拜帖,朝福伯看了看李宽便陷入了沉思,思考着福伯的身份;而实在是想不明白的李宽只好朝一旁老神在在的李渊望去。
“皇祖父,福伯到底是何人,值得您如此对待?”
“还以为你小子如此聪慧能想到李福的身份,想到你小子回府那时的一脸震惊,还真是有趣。”说着李渊便哈哈大笑起来。
这无良老头儿,李宽一脸的哀怨。
可能察觉到自家孙儿有些哀怨,这才屏住笑声,一脸的回忆之色,说道:“那是祖父时年七岁,你曾祖去世,袭封为唐国公,那时李福也才刚入宫不久便被独孤皇后也是祖父姑母遣来伺候,至此李福便一直跟在祖父身边照顾,祖父也算是李福一手带大的。”
“等等”李宽打断了李渊的回忆,“孙儿可是记得福伯一直跟在祖母身边伺候啊!”
听闻李宽之言,李渊陷入了回忆,脸上有幸福亦有数不尽的伤感,连福伯都写完拜帖了还沉浸在回忆中。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