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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啊，那个”
韩水清没有察觉到郑卿的心理活动，她一直沉浸在郑卿的报告中，吸取着郑卿的经验，不是提出自己不解的地方，完善脑海中的知识体系。
整个报告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不过一个小时，郑卿就结束了这次工作报告――韩水清再聪明，以她现在的水平，仍然是一个外行，无法理解太高深的东西。
“嗯，那个，国际市场上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韩水清沉吟了一会，对新学到的东西进行了初步的消化后，提出了这个问题。
董事长对一个公司最大的作用，就是掌握公司的航向，虽然韩水清目前还是一个不合格的董事长，但她是清水科技唯一的拥有者，公司所有的股份都在她一个人名下，所以她的决定，在清水科技内就等同于圣旨――至少表面上如此。
放弃国际市场，专攻国内市场，是韩水清提出的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这种奇怪的发展方向，会给公司带来很大的损失。郑卿曾经竭力劝阻韩水清更改心意，但无奈韩水清铁了心往墙上撞，而且上面似乎也没有人来组织她这么干，那么郑卿只能尽可能的把事情做得漂亮，将公司的损失降低到最小。
“关于退出国际市场，我们还在准备中，”郑卿沉吟了一会，组织下语言后说道，“我从个部门调集了最优秀的人才，成立了一个小组，专门负责处理这件事情。因为国际市场占公司份额太大，达到了将近百分之四十的水平，所以根本无法轻易退出――这需要很长时间，而且退出国际市场会给公司带来很大的损失，一不小心就会影响公司的存亡。而且那些在海外的工作人员怎么处理也是一个问题，如果我们不能妥善处理他们的去留问题，恐怕会为公司里的员工们所诟病。”
“唔”
韩水清嘟嘟嘴，不知说什么好，这种专业性的运作，凭她现在的能力无法进行任何的指点。
“好吧，这个并不用太急，主要的精力还是要放到国内市场，盈利还是次要的，要尽量占据更多的市场份额。”
“明白。”郑卿点头，心道清水科技除了财力，恐怕根本就没有精力这一说法，因为这里的人才资源根本就是过盛的。但是，为什么要急于占据市场份额呢？公司才成立不过半年多的时间而已啊。唉，又要搞降价促销神马的了
郑卿离开后，韩水清走进了自己的小会客室。会客室里，看到陈蓉蓉、吴清月和秦盈正在喝茶，韩水清顿时觉得自己这个会客室根本就是一间茶社，免费提供各种高级茶叶。
因为这里根本就没起过会客的作用。
“怎么样，给你安排一个这样的工作，还可以吧？”韩水清坐下后，直接向秦盈问道。
“嗯，怎么说呢，”秦盈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道，“做你的秘书似乎什么都不用干啊，这样还能每月领六千的工资？”
在来到清水科技之前，秦盈已经尽可能的高估了韩水清的身价，但依然没想到韩水清竟然独自拥有一家公司。虽然公司并不是很大，但也绝对不算小了。而且，她如今才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
“怎么，你还想在这里做什么实事吗？”韩水清笑道，“这可是电子分销公司，你对电子元件了解多少？”
“呃不怎么了解，但是我可以做别的啊，”秦盈挺胸道，“我可是水木大学的毕业生。”
虽然水分很大
“嗯，好的，水木大学毕业，”韩水清笑道，“不过很遗憾，就在我们公司的大楼里，百分之三十的人学历都比你一个水木大学毕业生还耀眼，何况你还是一个异能者。”
“哈？不会吧！？”秦盈有些吃惊，心道怪不得刚才那个总经理看到自己的简历后还是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原来自己在这里已经烂大街了。
“不过你和郑总是校友，”韩水清耸耸肩，“年龄也相差不远，以后可以好好相处，换个职位应该也不是难事。”
“呃”秦盈大汗，没想到韩水清这个老板竟然怂恿自己的员工走后门。
“水清，我觉得你似乎对异能者有偏见啊。”一旁的陈蓉蓉插话道。
“哎，是哦。”吴清月想了想刚刚韩水清的话，也觉得是这样。
“嗯，为什么？”陈蓉蓉问道。
“呃有么？”韩水清直撇嘴，想了想自己刚刚的心理活动，发觉还真是这样。
完全没有注意到，下意识的就这么认为了。
“耶？你看不起异能者！？”秦盈瞪大眼睛看着韩水清，心中有些惊讶。
“哪有？”韩水清大汗，她没想到这三个家伙竟然几句话就把自己的态度夸张到“看不起”的高度。
“其实想一想也很清楚了，”韩水清无奈道，“一般异能者觉醒都在多大年龄。”
她看向秦盈和陈蓉蓉。
“最早的不过**岁，一般来说是十五六岁，晚一点的大概是十**岁。”陈蓉蓉说道，“再晚的就应该很少了，至少我没见过二十岁之后觉醒的异能者。”
“那么大多数的异能者都会在十五六岁觉醒异能，可是这个时候他们都在干什么呢？”韩水清摊手道，“他们都是学生吧？”
“大多数都是这样的”秦盈点头道，“我也是十五岁觉醒的异能，那时候我还是初中生。”
“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陈蓉蓉对韩水清说道，“有很多少年异能者是在犯了异能者法之后才有机会接触到异能界，这些人在学业上希望很小了。可是像秦盈这样的水木大学毕业生难道还比普通人差吗？”
“我也没说一定会差，但是秦盈你自己说，”韩水清向秦盈问道，“你这个水木大学的毕业证有没有水分？”
“咳咳”秦盈干咳两声，脸红道，“是有水分，可是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
再次被韩水清揭老底，秦盈感觉非常的羞愧。
“我说嘛，异能者想要上水木大学这种高等学府的话，有太多的手段可以使了，”韩水清看向陈蓉蓉，“其实蓉蓉你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唔，这样啊，”陈蓉蓉点头，“确实是这样啊，以前从没想到过。不过”
“不过这也无所谓吧？”吴清月开口道，“异能者有了异能，学业不重要了吧？”
“的确不怎么重要，”韩水清点点头，“去异能者城区扫大街都比给我做秘书待遇高，异能者福利很高，足够是维持不错的生活了。”
“嗯，也是啊，学业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啊。”秦盈笑道，“不过谁愿意去扫大街啊？”
“新人，只有新人喜欢赚这种便宜。”韩水清耸耸肩，她又想到了李明昊，有些感叹。
苦口婆心劝告他，没想到这小子最后还是
“呐呐，水清，”吴清月忽然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觉醒的啊？”
“唔，我是十四岁觉醒的，啊咦？”韩水清下意识地回答，又突然回过神来，和陈蓉蓉相视苦笑。
和聪明人相处，果然比较轻松啊
“水清，你对异能者和普通人的未来怎么看？”吴清月面不改色，但作为一个普通人，她对异能者总是有种恐惧感。
“怎么看”韩水清仔细地想了想，“依我看来，异能者是从普通人中随机产生的，不能遗传。那么有些异能者想要单单凭借异能就取代普通人在社会上层地位的妄想，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
第八十章 又是一年雪至（）
经常繁华的街道上，两个美丽的少女手拉手走在一起，吸引了许多路人的目光。
“这是我们两个第一次一起逛街呢，水清。”陈蓉蓉挽着韩水清的手说道。
“唔，是吧”韩水清眼珠转了转，心道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逛街了。
“不过你作为老板竟然自己跑出来，真是太没节操了。”陈蓉蓉白了韩水清一眼，嘲笑道。
“喂，是你怂恿我的好不好？”韩水清苦笑着看着陈蓉蓉。
“再说了，我留在那里也没什么事情要干啊，”韩水清嘟嘟嘴，“让清月和秦盈熟悉一下自己的工作好了，我在那里会干扰她们的。”
“哦，是么？”陈蓉蓉怀疑地看着她，脸上写满了不信。
“去！，”韩水清伸手去拽陈蓉蓉长长的马尾，“明明是你嫌无聊拉我出来逛街，现在竟然还说我的不是，讨打啊是不是！？”
“啊！喂！喂！”陈蓉蓉被拉的脑袋后仰，急忙拍开韩水清的魔爪，心疼地抚摸自己的长发，恼怒道，“你力气那么大，不要随便抓人家头发！”
韩水清没有理她，将注意力转移到繁华的街头。
天气不知何时变得阴沉，灰色的云将天空遮住，阻断了阳光带来的温暖，即使在街道上气温也变得很低，不过即使这样，处于京城繁华地段的商业街依然人流如水。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来放松过了。
不过
“蓉蓉，感知一下有没有人跟着我们。”
“啊？我试试你知道的，在这种地方很难的。”陈蓉蓉将的感知散发开来，转瞬间覆盖了周围方圆数千米的区域。
韩水清点点头道：“尽力就好。”
作为一个曾经的拥有感知的精神类异能者，韩水清很明白感知在不同地域的不同效果。像陈蓉蓉这类各种事物通吃的全能型的感知系异能者，对密度这样的因素非常敏感。例如一个感知系异能者在搜寻某件物品，而这件物品混在很多其它东西中，并且这些东西还有很多目标物品的同类物品，那么这位感知系异能者面对的将是一个非常繁重的任务。
陈蓉蓉的感知系异能是最优秀的感知系异能，强度和灵敏度远高于普通的同级感知系异能者，覆盖范围也非常优秀。但正因为这样，陈蓉蓉的感知在繁华的商业街这种地方很难发挥出正常的水平——因为人的大脑对信息的处理能力是有限的。高感知强度、强度和宽广的感知覆盖范围，意味着更多的信息流入大脑。当陈蓉蓉以人作为感知目标时，在她感知范围内所有的人都是她感知的目标，每个人都要被她的感知辨认一遍，而这时，大量的信息就会流入她的大脑，而这些信息——因为她的感知强度和灵敏度要远强于普通异能者，那么她收到的信息比普通的感知系异能者会收到的信息要多的多。这种超大量的信息如果超出了大脑的处理能力，就会被大脑自动抛弃——这种情况表现在异能上，就是很多在感知范围内的区域里的人无法被感知到。如果强制着不放弃这些信息或者无法放弃这些信息，就会对大脑造成伤害——陈蓉蓉在第一次佩戴感知骨片的时候就吃过这样的苦头。
主动降低感知的强度和灵敏度会大幅度减少信息量，如果信息量缩减到大脑能够承受的限度内，感知系异能者就能一次性感知范围内所有的目标。但这种方法不受感知系异能者的欢迎，因为如果降低感知的强度和灵敏度，就降低了感知的效果。
为了解决这样的问题，感知系异能者们想出了许多可行的办法，例如雷达法、移动圆法、中心扩散法等。
陈蓉蓉最喜欢的方法是移动圆法，这种方法把感知分为许多份，每一份都投在自己的感知范围内，形成一个个小的感知圆，这些感知圆在各自的范围内不断地移动着，以保证感知范围内每一点都不会被遗漏掉，同时还大幅度地减少了信息量。
陈蓉蓉喜欢一动圆法的原因是因为这种方法是效果最接近于感知全开的方法，当然，更重要的是这种方法是难度最大的方法——挑战高难度，是身为天才的她的骄傲。
“有没有？”
陈蓉蓉感知了很长一段时间，还是没有说话，韩水清忍不住问了出来。
“哎呀，别急嘛，”陈蓉蓉嘟囔着道，“这里那么多人，总有几个异能者的嘛，我要好好辨认一下。”
“哦，好吧，”韩水清耸耸肩，“你慢慢来。”
“好了，应该没有跟着我们的人。”陈蓉蓉一甩手，收回了感知。
“哦，那就好。”韩水清点点头，“这样就可以好好地轻松一下了。”
“哦？”停了汗水清这句话，陈蓉蓉挑了挑眉，看着韩水清到，“水清，我实在没法理解你的这种想法，为什么没人跟着你才能真正的放松呢？”
“”
韩水清沉默。
“连自己人都防着，你不觉得累吗，水清？”陈蓉蓉认真地看着她问道。
“唉”韩水清叹了口气，并没有对这个问题做出回应。
自从吱吱的初战那一晚，多数盯着韩水清的人都被吱吱解决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被派来跟着韩水清了，而异能部的人在陈蓉蓉的哥哥的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