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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阜中将织田信忠今年二十六岁,正是精力旺盛之时。而源三郎还是个刚刚束发的少年,他在武田家做了许多年的人质,现在正在命令津田又十郎、津田勘七、织田九郎次郎等麾下的三千多人马到妙觉寺集合,准备参加三哥织田信孝的南海道军团。他此时脸上带着激动的红晕,两眼兴奋地放着光。
至于我,就不用多做介绍了,大家都熟悉的SB文青主角。(咦?我什么时候这么喜欢自黑了?)
“啊,源三郎和小五郎也来了,好,快进来。”织田信长先站起来,走到设好的酒席旁边,“客人们都到了,阿浓,赶紧吩咐下去,掌灯,掌灯,吃饭的时间到了。。。。。。”
虽说外面还有一丝亮光,但屋内已经是漆黑一片了。侍从们小跑过来,添上烛台,摆上早就备好的酒菜。
酒宴开始后,织田父子兴致勃勃的聊起了一些往事,首先这回被他们爷俩一举消灭的甲斐武田家族。
这个时候,织田信忠突然说道:
“父亲,我向您请求一件事,还望答允。”
“哦,什么事啊。”
“当初父亲与那武田信玄公结盟的时候,信玄公层打算将他的女儿松姬嫁于我,不知道父亲还记不记得。”
“这个我当然记得了。。。。。。难道说你对信玄的那个女儿还念念不忘吗?”
“是的,我在甲府找到了自从信玄公去世就隐居多年的松姬。。。。。。武田家虽然与本家为敌,但松姬只是一个弱女子,其中的恩恩怨怨与她没有关系,所以我想以侧室的身份迎娶她。”
“你想娶武田信玄的女儿?”
“是的,请父亲成全。”
织田信长对武田家族的恨意不言自明,织田信忠竟然想娶敌人的女儿!
织田信忠的额头上留出了汗。
“看来你很坚持啊,那这件事情我就答应了。。。。。。”
“多谢父亲成全!”
“先别忙着谢我,我在此给你一句警告,就算你跟松姬将来有了孩子,那个武田家的孩子也万万不可继承织田家!我不希望自己一手打下来的江山就这样被武田信玄不费吹灰之力的夺走了。。。。。。而且,武田胜赖这个外姓种是怎么祸乱武田家这个教训就在眼前,你给我我我好好记住!”
看得出织田信长真的生气了,织田信忠赶忙磕头。
“小五郎!”
“臣臣在,,,,,,主公尽管吩咐!”“我之前说过,你也是我的儿子吧?”
话是这么说,但我可不敢想象自己真有一个织田信长那样的老爸。
“既然是我的儿子,那么信忠就是你的兄长吧?织田家也有你一份吧?”
“是。。。。。。”
“如果你的兄长敢干出什么废长立幼之类的荒唐事情啦。。。。。。或者说,他因为偏爱武田家生的儿子而一意孤行的话,你千万要阻止啊!”
“是。。。。。。”
“如果信忠不听劝告,武田家的儿子真的当上了本家的家督的话,我允许你带兵。。。。。。”
“主公!”
我感到自己惊慌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岐阜中将绝对不会做出如此不识大体之事的,主公求求你!不要再拿我和他开玩笑了。。。。。。”
我不是在装模作样的说客套话,我是真的哭了,织田信长给我可以使用武力干涉织田家继承人人选的权力,这不就是把我往火里面退啊?
有了这个权力,对织田信忠将来最大的威胁吗?等我这老丈人一死,我这大舅子会放过我吗?。。。。。。就算他会放过我,他的儿子会放过我这个随时都可以发难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吗???
一边的父亲,森兰丸兄弟,本因坊算砂,浓姬,香姬等人都意识到了织田信长话说的重了,纷纷向织田信长进言。
倒是织田信忠尴尬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哈哈哈哈哈哈。。。。。。”
一听到织田信长标志性的大笑,我的心陡然一紧。
“真是的,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竟然把你们一群人给吓成这个样子,哈哈哈哈。。。。。。”
一句“玩笑”,总算让人松了口气。
不过对于我而言,这种玩笑是绝对吓死人的。
“中将殿下!”
我转过身对织田信忠俯首行礼。
“哦。。。。。。哦!明智大人有何见教?”
“中将大人是本家的少主(其实已经是主公了),也是未来的天下人,织田家的未来就是天下的未来,在下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有任何的越轨之心的,请少主一定要相信我!”
“我。。。。。。我一直。。。。。。一直都是相信你的,明智大人。。。。。。”
我的声泪俱下让织田信忠不知所措。
“少主英明强干,织田家的继承人自行决定就是了,我这种外人哪有说闲话的份儿。。。。。。我如果敢对未来的小少主们当兵,就让我。。。。。。”
“好了!”
就在我即将要发毒誓的时候,织田信忠终于开口打断了我。
“明智大人,你我兄弟,我当然会相信你对织田家的忠诚的,如果你再说这种话,会让外人怀疑你我兄弟已经离心离德的,所以还请你以后三思而后行!”
“是!谢少主信任,在下感激不尽!”
我低下头,总算将心放了下来。
因为低头的关系,我根本就没有看到,织田信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类似于阴谋得逞的得意之色(以我的能力,似乎也发现不了)。
这事儿到这一步还不算完,在一天晚宴结束后不久,我就向织田信长父子献上了誓书,当然了这也是我主动的。
好多年之后,我一次偶然与森兰丸喝酒的时候提起了这件事请,已经醉的差不多了的森兰丸才告诉我,这件事情其实就是织田信长肚子事先“安排”好了的。
由此我终于知道,“伴君如伴虎”这句话讲的果然不假。
变着法子的给我施加压力,并且让我自己递上了承诺效忠的誓书,织田信长的政治手段可真是老辣得让人害怕啊!
幸亏我当时小心,把话给听清楚了,要是我当时不懂事,冒冒失失的真把自己当成了“托孤重臣”,来一句“臣一定不负主公所托”之类的话,呵呵,估计历史上就会又多了一个悲剧人物。
接下来的气氛就好多了。
大家又聊了一下猴子与毛利氏的事情,说到毛利氏,因为之前跟父亲没有谈好(谁叫你嘴贱,非要去聊你丈母娘的事情?),所以这回我打算向织田信长请教一下关于这方面的战略,不过织田信长是一副“老子今天不谈国事,只论风月”样子,几句话就把事情给跳过去了。
不过,猴子的故事就很让人感兴趣了。
“我那时遇见猴子。。。。。。唔,我那时大概二十二岁,猴子是二十岁。
你们都知道,猴子之所以被我叫做做猴子,就是因为他长了一张猴脸,当初我在城下町遇见他的时候,我问他,你这个长得像猴子一样的人,今年多大了?
猴子跟我说,城主,你可以把我当成二十岁,也可以认为我已经三十岁了。”
香姬问了句:“怎么?羽柴大人怎么可能有两种年龄呢?”
“是啊,我当时也是这么问他的,不过他却跟我解释说,实际上他只有二十岁,因为长年在外东奔西跑,面皮都晒得皱巴巴的,所以总是被人当成是三十岁。。。。。。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说,好不好笑?!。。。。。。”
“哈哈,主公先喝一杯吧。”
200
(呀哈,这本书竟然写到了200章!真难以想象想我这样三心二意的人,竟然没有把这本书给TJ掉!)
“大哥,大哥。。。。。。”
我坐在轿子里面睡得迷迷糊糊,几乎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当我正在睡梦中梦见自己遇到了恩格斯,正在跟他老人家说:
嘿,大胡子,你的《资本论》写的还是比较正确的,虽然我根本就没有搞明白那个“剩余价值理论”是怎么一回事。。。。。。咦?什么,你说不是你写的?!是你的好基友写的,你“晃点”我是不是。。。。。。
(我勒个去啊,一诹!!!!!#�
我还没有来得及掐死这个跟我扯了半天皮的大胡子(我一个怀疑这个恩格斯是不是有俄罗斯血统,这么喜欢留大胡子),轿子外面的人就把我给叫醒了。
“唉。。。。。。哎呀,头好疼啊。。。。。。”
我用手轻轻的抚摸了几下额头。
我现在确实不太好受,昨天晚上在本能寺的宴会上,我喝了足足有八两的清酒,你们不用怀疑我的酒量,日本的清酒喝起来跟前世喝过的苏州黄酒差不多,香味十足但却清淡的跟水一样,喝起来简直没有味道,如果是传统的中国白酒的话,我最多能喝三两就了不起了,不过这清酒嘛?呵呵,我最后硬是把嗜酒如命的织田信长给喝趴下了。
但是,清酒就算再怎么清淡,它也是含有酒精,也就是甲醇的(我可以说句话吗?主角你真是药不能停啊!或者说你的中学化学老师死的比较早!酒饮品中的酒精是由乙醇构成的好不好!工业酒精才用甲醇的好吧,正常人要是过量摄入了甲醇就会死翘翘的,你在这里哄骗没有化学常识的小学生,你家里人知道吗?)。
喝了八两酒的我,在将誓书递上去的同时,我就躺在榻榻米上睡着了。
本来我以为第二天我会跟随织田信长一起进宫朝见天皇的,但一大清早,织田信长就说:
“猴子催的越来越紧了,你就别在京都停留了,赶快走吧,下次再带你面圣!。。。。。。别废话,叫你滚你就赶!我已经让松井大人再带些人马来保护我的安全的,这里用不着你了!滚。”
直到第二天我上了轿子领兵出征,头脑还因为宿醉的关系而痛的不得了。
为了减轻这种痛感,坐上了轿子,我马上就睡着
“谁。。。。。。谁在叫我。。。。。。”
被叫了不知多少遍,我总算是醒了过来。
“是与一郎啊,有什么事情吗?”
没错,就是在外面骑着马的那个无厘头,我的妹夫细川与一郎忠兴。
“大哥,马上就到米兰城了。”
“哦,到米兰城了,唉,多大点事啊,你就不要打扰我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吧。。。。。。纳尼?!你说什么?!这么快就到米兰城了!怎么可能啊,只不过是睡了半个多时辰而已啊。。。。。。”
一直这话,细川忠兴差点被我折腾的无语了。
虽说我这个大舅子平时一向是糊涂又聪明,聪明又糊涂,但像今天这样逗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他真的是喝酒喝多了,连脑子都开始犯二了。。。。。。
(我要是知道这个家伙竟然敢背地里这么吐槽我,非得抽他一顿不可)
“大哥,你确定我们真的只走了半个时辰?”
“难道不是吗?”
我把手伸出轿子外,指着天空。
“你看吧,我们出发的时候刚刚日出,到现在,天上的朝霞都还没有褪去啊。。。。。。”
“朝霞???啊哈哈哈哈。。。。。。”
细川忠兴再也不顾及他作为当年足利幕府“四职”之一,堂堂关西名门细川氏的后代的形象,直接就骑在马上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怎么回事啊?”
“细川公子好端端的笑成那个样子干什么?”
“是啊,笑的一点风度也没有,真是枉为名门子弟。”
“哼!你看啊,主公看他的眼神跟看一个白痴简直没什么两样。”
看他笑的那么开心,在莫名其妙之余,我也懒得去打扰他那一个人的快乐,直接就问守护在轿子旁边的一个旗本侍卫。
“什么,现在真的是下午了!那为什么。。。。。。”
“大将你弄错了,那个不是朝霞而是晚霞,之所以您会把它误认为是朝霞,我估计是因为大军一直往西边走的缘故。”
“哇!真是丢人!”
我赶忙把头缩回轿子里面,用手捂着脸,亏我一直吐槽细川忠兴太搞笑了,今天我自己却是摆了一个大大的乌龙。
米兰城还是父亲担任家督的时候修建的,不过它的修建倒也的确是出于我的提议,因为原本丹波国的“首都”八上城已经残旧不堪,再加上交通不便,所以很有必要再修建一座新的“首都”了。
这里倒也确实发挥了不小的作用,因为交通超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