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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位大人,你们说这会不会是杂贺孙市为了引诱我们进攻而设计的苦肉计呢?”
“明智大人说得倒也有些道理。。。。。。”
堀秀政被称为“名人久太郎”,他心思缜密,非常有军师的风范。
他冷静的说道:
“如果这是苦肉计的话,那未免也太过火了些吧,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给杀了,杂贺孙市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那。。。。。。那他也太可怕了些吧。”
毛利新助也说道:
“堀大人说的没有错,打死我也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山贼头目能有这么大的气魄和器量,为了战斗的胜利而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
说的对,换了我也不能相信。
看来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一起真的叛乱时间了,我不禁为杂贺孙市英雄一世但最后却死于亲信之手的悲惨命运唏嘘了两下。
好了,他死是他的事,我还是想办法办好我自己的事吧。
我喝了一口水,感觉有些苦涩————听说这是当地挖掘出来的地下泉水,不过明显碱性过重了。
“虽然我是此次讨伐杂贺众的总大将,但毕初来乍到,对这里完全不悉,两位大人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有什么讨伐敌人的奇计吗?”
两个人想了一下,然后堀秀政先开口道:
“妙计倒是还没有,大人请看————”
说着,他将一张地图工整的摆在了榻榻米上。
“他们在山上的据点是由三座城堡相连而成的,分为左城右城以及鹫山道场,这是杂贺孙市当初修建的,为了就是防止其中一座城堡在被敌人偷袭的时时时时候,,,另外两方无法及时相救。”
杂贺孙市这个已经死掉的家伙果然厉害啊。
不过现在一切事物都已经不一样了。
我微微一笑,说道:
“本来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敌人防守的这么紧密,如果没有上千人马是很难有所作为的,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
“怎么,大人有什么好办法吗?”
“办法哪有那么容易就想到的,我只是觉得,杂贺众内部刚刚经历过一场血腥的清洗运动,眼下人心浮动,正是我们击破他们的大好时机!
杂贺众善于玩弄铁炮,不算上没有战斗力的老人小孩的话,他们大概有三四百名铁炮手,这原本也是一股相当强的战斗力,但如若是平均分守三座城堡的话,那就只有一百多名了,这是极好对付的。。。。。。”
堀秀政道:“敢问明智大人如何计划?”
“利用护城河,而且炸断护城桥,使杂贺众的残兵败将逃不出来。”
我的样子越来越像个军师:
“我们只袭一城,其它两城必乱,然后即是我军发挥战力时刻。”
毛利新助问道:
“可是明智大人,如何潜入护城河?那已相当靠近敌方,随时可能被发现。”
“想攻入城内,被发现可能不容易,但目标只想炸桥,那太容易了,牺牲一匹马,绑着炸药奔过去,照样炸得它稀烂。”
堀秀政道:
“就算护城桥断去,敌军仍可铺木板或游泳过河,短时间或可行,但时间一久,敌军战力仍可发挥。”
“哪能让他们这么如愿?我另有妙计!”
我神秘说出。
毛利新助和堀秀政闻之莫不喷喷称奇,异口同声叫好,对于我这位军事天才(真不要脸!←_←)多了一份尊敬的同时,也在心里吐槽道:
“真不愧是知识分子啊,装逼的水准果然一流,我们这辈子都别想赶上了。。。。。。”
(这吐槽得太妙了,连作者也要鼓掌)
第二天,我带着堀秀政所赠与的五百人马上山了,同行的人中除了我自己的部下之外还有毛利新助和他的家臣。
另外还雇了七辆马车,车上面装的是十几个木桶,至于桶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嘻嘻,以后再说。
本来马车上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的,但幸好纪伊国的山普遍都不算太陡峭,山道都还算宽阔,所以走起来也不算太艰难。
不过大家走的还是很累。
看来有必要激励一下他们了。
我寻观众人,沉静而锐利地又道:“大家既然跟来,即是有必死决心,但我不希望你们做无谓牺牲。
若一切听从指挥行事,那我向你们保证,不但可攻下鹫山道场,而且伤亡将不超过一百人,甚至更少!
因为你们都是我的子弟兵,任何一人伤亡,就像刮掉我身上一片痛肉一样,我不准你们出任何差错,知道吗?”
一声沉应,将士们个个剖心利腹,甚而泪水含眶,为了主将肝胆之情,他们愿意肝脑涂地。
我感受这股真情后,始露豪迈笑意:“其实作战如演习,没什么好怕,大家全力以赴便是!”
说着我用目光盯向月光下淡着灯火的鹫山道场。
其实我的话明显有客套的成分————战国时代是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划分是非常明显的,就算是再怎么爱兵如子的武将,也和自己的部下们保持着距离。
不过这话收到的效果却令我感到意外的好。
看来除了武士之外我还有作欺诈师(骗子,老千)的潜力哦。
只有之前已经见识过我的口才的细川忠兴没有被感动,他摇了摇头心道:
这个家伙的漂亮话说的越来越动听了,真是没有愧对他的姓氏,果然明智啊,看来我有必要也去练习一下口才和文法了。。。。。。
及近午时,战国著名恐怖组织,反政府武装已现————杂贺众的老巢鹫山道场显现。
只见得三座成池成“品”字型立于鹫山顶部中央,其周围挖有十数文宽的护城河,河水则从东山那看似瀑布(后世非常有名的旅游景点日前瀑布)源头引来,大有川流不息之态。
大家静悄悄的被引至正品中央那座城。
全城上下似乎处于安静而托大状态,我感觉出,他们并未发现奇怪的任何动静。
不禁摇了摇头————这群人真是命该如此啊。
240
在开战之前我把杂贺孙市已经挂掉的消息讲给了大家听。
“纳尼?!那个铁炮男竟然已经死了?!”
不过反应最大的竟然是柳生茜,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十兵卫怎么了?”
“我本来想还亲自解决他的,这下好了,整个杂贺众再也没有能让人提的起劲的对手了。”
“柳生小姐你最好还是不要这么夸下海口,”
佐佐木小次郎冷冷的说道:
“我听近畿内的剑豪们说过杂贺孙市不仅是个铁炮达人,而且剑术也是相当一流的。。。。。。柳生小姐你确定你一定是他的对手吗?”
“哼!佐佐木先生你不要小看我!”
柳生茜很不服气的说道:
“你和我家老爷的剑术的确是在我之上有做错了,但是杂贺孙市一个成天都把心思花在铁炮上的家伙,难道我还对付不了他吗?”
“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柳生茜这幅自信满满的样子,我心情大好。
“十兵卫,杂贺孙市你是砍不了了,但是那些山贼恶党希望你也不要放过!虽然他们的分量小的可怜!”
我正气凛然(主角你确定你身上还有正气?)注视大家,嘴角轻笑:
“我要让敌人看看,我们的人是多么的骁勇善战,最后记住一句话,不必死拼,一切以虚张声势,迫使敌军退往右路为主,及至后面战局,将视各军临机应变。”
“上!”
大家早就按捺不住了,暴冲出去,毛利新助猛喝,追冲过去,后边尘土飞扬,好像千军万马般涌蹿而出,震得天地抖动,山河变色,眨眼冲去二十丈,一百丈,数百丈。。。。。。像飞箭,快得让人窒息。
杂贺众忽闻惊天动地雷一样的喊杀声轰来,守城者顿时吓了一大跳:
“敌军来了!敌人来了!快鸣钟,快放烟火!”
一时乱成鸡飞狗跳。
这回我没有选择在后方坐镇,而是亲自出阵。
因为讨伐军离左城最接近,所以我命令大家把铁炮往左城射去。
“砰砰砰!”
左城又起骚动,不断传出:
“们攻左城!快援助左城!”
立即见着三城内部人影乱窜。
其实我没有带多少铁炮过来————黑夜之中使用这个烟大光大,容易暴露自身位置的东西不等于是在找死吗?
弓箭倒是带了不少。
我一闪左侧,毛利新助登时取代位置,直冲正城,眼看逼过百丈,正城门守卫又自顾自的尖叫敌军攻的是正城。
山贼草寇的军事素质全部暴露出来————他们哪顾得命令,几把冷箭
放完,吓得躲伏暗处,得等救兵前来再说。
“弟兄们!把这些油桶搬下来扔到护城河里!”
谜底揭晓————桶里面装的都是易燃的黑油!
毛利新助一闪开,他身后的官兵们就冲了上来,一个接着一个的,全部把油桶扔落水中,及至最低处,新选组的人就是了得,就搬七八个大桶都不累(没错!这身板果然合适做农民工⊙▽⊙),身倾九十度,这么一闪冲,照样打得油桶跳飞落水。
三十多个新选组组员,或一桶或两桶,连绵一次,竟然成功完成任务,
只见黑油落水涌开,那护城河又是活水,一时之间已散开十数丈,臭油气为之冲天。
幸亏这个年代没有什么环保局,不然我就又多了一项罪名了————污染环境。
毛利新助喝令手下,斜切左城,赶在我后头,毫无间隙攻杀过去。
“嘭!”
地动山摇!
我用数量不小的火药炸开了城门!
大军鱼贯而入,杀得轰轰烈烈。
此时正城门已出现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汉。
如果我能看到他的样子,肯定会大惊失色的:
“张三爷,你也穿越了!”
没错!他的样子跟我小时候看过的《三国演义》里的张飞简直是一模一样。
“张飞”正是左城的城主————海部喜之助(这名字起的。。。。。。还不洗只猪?⊙▽⊙)。
“什么东西?好臭啊。。。。。。是左城!快支援!”
看到敌人气势汹汹的杀过来,他怒不可遏,提着板刀就要杀向左城。
哪里知道近藤勇见及敌军即涌而出,登时喝令:
“射!”
只见新选组挽尽火箭,猛射护城河,那油气本就浮于水面,沾及火花,霎时被引燃,轰然一响,直像火山爆发,烈焰万丈,更迫着油气燃去。
一时火海遍处,烧向正、右两城,杂贺众直若落入火坑,四处尽是烈焰,甚且烧及衣发。
吓得海部喜之助狂怒欲呕血,直叫快退,关紧城门以防烈焰蔓延。
毕竟人家只是长得像张飞而已,但三爷的那种胆量他是学不来的!
“可恶,是谁,是哪帮混蛋!”
海部喜之助如同一只发疯的野猪,为那突破不了火墙而大发雷霆。
“是幕府的讨伐军!”
独眼大将道家孙一冷森说道:
“攻向左城的是明智小五郎!我看到了他的旗帜和马印!”
“他敢!老夫宰了他!”
“张三爷(伪)”又吼着:
“快从内门支援左城!”
带领着弟兄,直往左侧角奔去。
道家孙一追在后头:
“副帮主请稳住,火势很快将灭,只要咱们稳住这两城,将可反败为胜!”
海部喜之助虽然觉得有道理:
“道家大人你怎么认为?!难道放着左城不顾?”
道家孙一道:
“情非得已,只有着老天造化了!”
你问我我问谁?老子也没办法,你自己看着办吧。
海部喜之助听到这话,虽然有些生气,但还是不得不认同了他的话,于是转向手下,喝令道:
“战马备位,等火势转弱,立即杀出!”
几百名杂贺众喽啰个个汗流满面,惊心动魄应是。
毕竟四处烈焰涛天,且浓烟密布,他们简直若掉入地狱火坑之中,不知外头还要烧多久,还是对方不断加油,不但城墙将红,空气可能会被吸掉,就如现在,浓烟已窜进内城,多少士兵咳嗽连连,却仍得忍住。
“还要忍多久!”
海部喜之助鼻头都黑了,简直快憋不住。
道家孙一沉静道:
“快了,浓烟已起,表示油气已弱!”
他真想宰了左城的那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如果他们一开始就冲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