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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度看到新进来的少女,先是一愣,然后理解的拍了拍萧启的肩膀,道:“兄弟,艳福不浅啊!”
萧启身子一僵,口不能言无从辩驳。
祥度只当他是被揭穿了有些尴尬,又道:“不过,兄弟啊,一滴精十滴血啊!你可要注意身体,不要被这些小娘掏空了啊!”
说完,也不等萧启回答,带着那两人大笑而去。
萧启在帐外站了片刻,也转身回去,那倩儿也紧紧跟随,她能说汉话,却不识字,萧启与她无法交流,在安平等人过来之前,只能由她跟着。
萧启坐下拿起一份战报,倩儿也自觉的坐在萧启身后,刚刚将手放在萧启肩上,萧启便浑身一抖,挺身躲开。
倩儿一怔,失落的垂下手,喃喃道:“将军不喜欢倩儿吗?”
萧启摇摇头,抬手指了指身侧的坐垫,倩儿低着头服从的起身跪坐在坐垫上,妖冶的脸上满是委屈。
可萧启连头也没抬,不愿,不敢。
倩儿也不敢抬头,不安,娇羞。
直到安平安排好齐煜送来的少女,来到萧启大帐,萧启才示意她将倩儿也带走,单独安排一个帐篷,屋中的尴尬气氛才结束。
萧启提起笔,可却迟迟不知写什么,浓稠的墨汁滴下,在纸上留下一个有一个墨点。心中纷乱,似乎又勾起了那些不敢想起却又无法忘记的记忆。
于是丢下笔,起身走到帐外,看着有条不紊布置大营的士兵,看着一碧如洗的天空以及广阔无垠的草场,深深吸一口气,压下纷乱的思绪,摇摇头,既然已经错过,那只有希望她幸福快乐,而自己残生,就这样过去好了,已经决定走上这条路,便不可能再回去,只有向前,直到,自己离开这个世界。
第〇六章 三部联降()
当夜,那些刚刚来到军营的女子披着貂裘,围着炉子坐在一处,一个月的相处,也让她们彼此熟悉了不少。
因为不知萧启究竟中意怎样的姑娘,这次送来的女子,有性格温婉的小家碧玉,也有娇媚的青楼清官,还有北地性格豪放的乡间少女,千姿百态,各具风情。
一名眉眼娇媚的少女笑道:“你们说,那七将军会先找我们哪个呢?”
众女皆知这少女出身青楼,虽然身子干净,但对于男女之事,耳濡目染也清楚不少,除了另一位同样出身戏班子的少女楠儿不嫌弃她外,其他人都对她敬而远之。
楠儿见她这样说,打了她一下:“青青,你也不知羞,这种事情怎么好说出口?”
青青道:“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恐怕她们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我们到这种地方来,不就是为了陪那个什么将军吗?羞什么羞,来之前不是都有嬷嬷教过了吗?有本事到将军那里羞去!”
“唉,青青,你呀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小楠摇摇头,佯作无奈道。
“有什么啊?”青青毫不在意:“要我说啊,那七将军也不是什么好鸟,你看今天从他帐里出来的那个狐媚子,一脸害臊样儿,恐怕早就被将军吃掉了!”
小楠道:“其实我听说,只要是将军,身边总是有不少女子供他享用,盼只盼,这七将军为人和善些,不要打骂我们就好。”
“打也没办法,谁叫我们是弱女子呢?”青青叹了口气,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打?他敢打我我就告诉我爹去!”一名眉眼高傲的女子愤愤插嘴道。这个女孩儿名叫扶铮,一听名字就知道她娘亲是个小妾,日日巴望着自己能够扶正,给女儿起了这么个名字。扶铮的父亲是九品县丞,从上级口中知道有给七将军选暖床的机会,又自觉这个庶出的女儿长得不错,便巴巴儿的把她也塞了进来,扶铮仗着自己父亲有官职,自觉比其他人高了几等,根本不把其他人看在眼里,日日对其他人颐指气使,所以相对于青青和小楠,大家反而讨厌扶铮多一些。
听她这样讲,一个眉眼弯弯的少女轻声道:“七将军官职不低,不是县丞可以比的。”
“红儿,你什么意思?”扶铮闻言,柳眉倒竖,刷的站起身:“你爹爹不过是个种地的,我爹可是县丞!那七将军无论如何也不会看上你这种乡野女子,只有身份高贵的女人才能入他的眼,别以为你选进来就有希望服侍将军,等我做了将军的人,一定让他将你轰出去。( 棉花糖)”
那红儿是乡野女子,虽然性格温软,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听她这样说,也站起身道:“倘若将军明白事理,一定不会喜欢刁蛮不明事理的女子。”
“哈哈”扶铮仰头大笑,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男人嘛,只要床上把他们伺候舒服了,他什么不听我的?”
众女听她说的漏骨,连青青和小楠的脸色微红的低下头,其他人更是暗暗说她不知羞,而那扶铮却丝毫不以为耻,继续道:“男人全是贱骨头,平日里看的和正人君子似的,上了床,就露出本性了!等他急色的时候,你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青青抬起头,道:“扶铮姐姐知道的真多。”
扶铮丝毫没有听出青青语气里的讥诮,扬头道:“这个是我娘教我的,看在你们与我相处的不错的份儿上,我就都告诉你们了。”
红儿趁机道:“原来县丞小姐也深谙此道啊?”
话说到这份儿上,那扶铮即使再傻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抬手给了红儿一巴掌,道:“野丫头竟然敢这样说本小姐!”
红儿也不甘示弱,抓起扶铮的头发,狠狠甩了她两个巴掌,又把她推到地上:“你爹是县丞就了不起啊?你不是也和我们一样给将军做暖床吗?你凭什么觉得高我们一头啊?你娘是妾,你连妾都不如,很光荣吗?”
扶铮被红儿打得七荤八素,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呼天抢地的大哭起来。
外面的卫兵听到动静,不敢进来,只是在门口吼道:“吵什么吵,睡觉!”
扶铮听见一个小小的卫兵都敢呵斥她,哭的更加伤心,几乎就要寻死,可是没有一个人阻止她,红儿冷冷的站在一边:“有本事你去死啊?去啊!”
扶铮愣了半响,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红儿又上前踢了她一脚:“不许嚎!”
扶铮立刻哑了,只是低低抽泣。
萧启听到这件事时,只是轻轻笑了笑,臧乃清道:“女人就是麻烦啊!唉,幸亏老子没有媳妇!”
赵开疆也道:“如果娶个刁蛮的,还不如不娶呢。我说七郎啊,这些女人该怎么处理啊?”
“怎么处理,怎么来的怎么送回去!”安平冷冷道。
“你怎么这么莽撞?皇上送来的人直接送回去怎么可以?”赵开疆摇头发表了不同意见。
“那怎么办?难道要七郎收了她们不成?”贺飞虎道。
赵开疆看向低头不语的萧启,半响道:“听七郎的吧。”
不一会儿,萧启才将写好的纸递给离他最近的张樵,张樵看完后将那张纸递给赵开疆,上面写着让赵开疆护送那些女子到咯卫什边境为将士家眷安排的住所,赵开疆知道萧启断断不会碰这些女子,又不忍拂了齐煜的好意,加之将这么多的女子留在前线也不安全,便点头答应道:“七郎放心,明天我就把她们送回去。”
拓跋广增忍不住道:“主人,那那个胡女也送去吗?”
萧启摇摇手示意不必,虽然带着面具,可兄弟们还是看出萧启的黯然,那个胡女,眉眼间真的与伊娜有几分相像。
可萧启很快就恢复过来,扯过一份战报,递到张樵手里,张樵会意念道:“七将军高义,收服祁连,吝咔臣服,我澜乙,珂华,赫起伊布三族愿意归降,还望七将军怜我族人,准我受降。”
念完,赵开疆道:“倘若这三部与吝咔一样是真心投降,能够免于征战自然是好事,七郎,你认为怎样?”
萧启颔首表示赞同,继而又将一张纸递给张樵。
张樵念道:“明日,宝儿哥护送众女回大本营,熊大哥和状元前往澜乙部落,乃清和阿樵去珂华部落,安平和广增到赫起伊布部落,与各部商谈归降事宜,切记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先行谢过。”
赵开疆摇头道:“七郎,你其实,不必谢我们”然后顿了顿,在心里默默道:“是我们该谢你才对”
第〇七章 暗夜搏杀()
第二日,按照萧启的安排,众人早早离开军营,不出半日,安平和拓跋广增便策马会还,带回了赫起伊布部落的降书以及族长的手札,傍晚,熊霸和林状元也报告萧启,澜乙部落归降,并且许诺年年向大齐进贡良种战马,为表诚意,特让熊霸等人带回了十对两种,送给大齐已做繁衍之用。
熊霸得意的骑着一匹浑身雪白的战马在马场中绕了一圈,继而道:“将军,真是好马啊!跑起来和飞似的!你不试试吗?”
萧启点点头,也跳上一匹未放马鞍的枣红马,那匹马感觉到有人爬上来,长嘶一声向前冲去,萧启双腿夹紧马腹,那马一声长嘶,直立起来,可鬃毛被萧启死死抓住,一吃痛又向前狂奔,萧启紧紧贴在马背上,只觉耳边尽是呼啸的风声,北胡名马,果然名不虚传,那马跑了几圈,也没有将萧启摔下马背,也就减慢的速度,渐渐停了下来,萧启拍拍马背,跳下马,示意兄弟们将马牵到特地打扫出来的马厩中。
回到大帐,林状元问道:“七郎,看中那匹了?我看那匹白的漂亮,枣红的性子烈些,可是跑起来真是快啊!”
萧启摇摇头,提笔写道:“即刻悉数送回上京。”
“可是”
萧启摇摇头,不便再解释,安平道:“无论如何,七郎也是臣子,这些宝马是澜乙部落送给大齐的,为避人口实,七郎无论如何也不能私藏。”
熊霸摸摸后脑:“这些东西太复杂了,我还是和七郎打仗的好”
萧启低下头,既然决定回来走上这条路,关于政局,关于阴谋,自己必须面对。
安平忽然道:“阿樵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拓跋广增道:“珂华部落距离最远,不过天黑前应该可以回来的。”
安平忧心忡忡的点点头,看向帐外,忽然,众人看到北方天际,一道礼花炸响,红色,求救,张樵遇袭!
萧启猛然起身,却被兄弟们拦住:“七郎,你别去。”
“是啊七郎,主帅要在营中坐镇啊!”
萧启用力挣开,却见奚正阳冲了进来,施礼道:“将军不必亲往,末将愿代精兵五千前去支援!”
萧启直视着奚正阳的眼睛,不知为何,竟然没有勇气拒绝,于是点了点头,做了一个保重的手势,然后拍了拍安平和拓跋广增的肩膀,示意他们通往,安平道:“将军放心,我们一定击溃敌军,将两位护卫带回来!”
奚正阳看了看安平,眼神中竟然有着淡淡的洞悉,这让安平心虚不已。
然而此时,根本无暇多言,只是与奚正阳一同翻身上马,向刚刚绽放烟火的方向奔去。
路上,奚正阳与安平并肩而行,拓跋广增紧随其后,奚正阳一边策马疾奔,一边道:“我以前见过你,对不对?”
安平不言,只是策马向前,奚正阳不甘心,继续道:“不仅是你,你们几个人我几乎都见过,我没有别的本事,但是见过一面的人就不会忘记,我认识你们,对不对?”
“没有。”安平的声音微微有些嘶哑,于是一抽马股,窜到奚正阳身前,奚正阳还是不甘心,以挥鞭赶上安平追问道:“你告诉我,七将军是展邦吗?”
“不是。”
奚正阳摇摇头,没有再问,两人默默无言又向前冲了一阵,就隐隐可以听见前方的厮杀声,此次求和,每小队为表示诚意,都只带了聊聊一百人,遇到敌人伏击,几乎没有反抗之力,而月光下也可以依稀看出,埋伏的敌军不下五千。 '棉花糖'
奚正阳怒吼一声,提枪冲进敌阵,长枪如一条游龙,在敌阵中上下穿梭,所过之处,必有敌军毙命,不出片刻,枪上的白缨便被敌人的鲜血浸的血红,枪身上也是斑驳的血迹。奚正阳怒吼一声,将枪头捅进一名红衣大汉的脖子,继而拔出来刺穿另一名敌军的前胸。
安平和拓跋广增挥刀紧随其后,替奚正阳挡格左右两翼的敌军。奚正阳久经沙场,枪法纯熟,不一会儿,便从外围撕了一个口子,张樵等人看到援军到来,面具上虽满是血污,却越战越勇。奚正阳一碗一挽枪花,替臧乃清挡下敌军看向他左臂的大刀,吼道:“小心!”继而与两人并肩作战。
安平和拓跋广增随即赶到,拓跋广增道:“将军有令,此战只为突围,不为求胜!”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