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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暗哨被轻松解决。
萧启与安平上前,将自己的衣服与暗哨的换好,然后将两人的尸体拖到树后,又等了半个时辰,就听见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萧启压低声音道:“口令!”
“直捣黄龙。”
萧启抿嘴道:“兄弟们辛苦,我们先去睡了。”
“好,我们来守夜。”
交接完毕后,萧启与安平顺着来人的方向试探着向前,渐渐地,脚下开始有些光亮,萧启也特抬起头仔细打量众人,没错,是大齐的军士,很多人似乎都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守城,而一些身披重甲的低阶将领,却都是忧心忡忡。
“站住,口令!”
萧启一面暗中掏出几根银针,一面压低嗓子道:“直捣黄龙。”
“行了,快滚,别在这里晃,老子看的烦!”
萧启松了一口气,拉着安平登上城墙,一面走,一面暗中打量对方,虽然是仓促集合,但是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大齐军队,战斗力不容小觑,因为穿着暗哨的衣服,两人一直道进城,都没有遇到太多的障碍,于是他们趁守军不备,闪入一条小巷,安平道:“七郎我们怎么办?”
萧启一面脱下暗哨的衣服,一面道:“先去找仁厚了解情况吧。”
安平点点头,等两人换好夜行衣后,抄小路赶往仁厚将军府。
仁厚将军府,一片黑暗,就连门口的守卫都不见踪影,萧启心头一沉,扫视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任何异样,便从南侧的围墙一跃而入。
他没有到过仁厚将军府,但所幸敕造的将军府邸格局都相差不大,萧启和安平没费什么周折便找到了书房的所在。
可是,里面也是一片漆黑。
萧启心头一紧,轻轻走到书房窗前,感觉敏锐的他分明感到,里面空无一人,可是,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却一直如影随形,萧启一直相信自己的只觉,于是他低声向安平道:“走!”
安平不敢多问,跟着萧启钻入树影婆娑的后花园,两人藏了片刻,见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但还是不敢放松。
而刚刚书房门外,出现了一个矮胖的身影。
“越来越有趣了”说完这句话,那个人一一晃不见了踪迹。
天色渐明,萧启与安明藏身与后花园不敢妄动,只等晚上再次探查,两人正在调息之际,萧启忽然睁开眼睛道:“有人。”
安平一怔,张开眼透过树缝看去,只见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提着食盒绕到假山后面,大约半个时辰后,又匆匆离去,萧启按住想要站起身的安平,轻轻摇了摇头。
终于又是夜幕降临之时,萧启与安平警觉的靠近了那座假山,绕着假山走了几圈,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忽然,安平停下脚步,扣了扣假山上的大石,思索片刻,用力踩了一下脚下的方砖。只听一声轻响,假山的一块石头松动开来,里面露出一根纹着麒麟呃铜杆。
安平阻止想要上前的萧启,自己猛的一拉铜杆,却没有任何声息,但两人眼前却出现了一扇石门。
安上前将门推开,里面一片漆黑,只听一个男声吼道:“滚!老子绝对不和你们同流合污!滚!”
“仁厚!”萧启终究忍不住,低声唤道。
里面沉默片刻,终究迟疑道:“父亲?是你吗?”
萧启稳了稳神,慢慢走进里面,轻声道:“仁厚,你还好吗?”
“没事儿,只是让他们关在这里而已,父亲,你终于来了”说到这里,仁厚忍不住咳嗽两声,接着便是铁链一阵乱响。
萧启循声走到仁厚身边,蹲下身子扶住仁厚,却觉得手下温热:“他们对你动刑了?”
“咳咳没事儿,一点儿皮肉伤,父亲,你快去救皇上,皇上被困在皇宫你你快去”
萧启略一沉吟道:“大致经过山河已经告诉我,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先不救你出去,安平伯伯会在暗处保护你,等我救出皇上,就来接你。”
“父亲放心,我还撑得住”仁厚轻轻咳嗽几声,黑暗中,他的身影只是个模糊的轮廓,可一双眼睛,却闪着倔强的光彩:“父亲,仁厚本不该叫你来,可是,没有虎符,没人能够调动军队,突破封锁进入皇宫的,只有父亲一人,孩儿只能求父亲来救援,孩儿知道,父亲一旦回来,就会背上抗旨不尊的大罪,可是。”
萧启拍了拍仁厚的肩膀,笑道:“不要再说了我这就去见皇上。”
说完,萧启看向安平,安平会意点头。
萧启道:“你将这里恢复原样,天亮前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带着仁厚离开。”
安平点头道:“主人放心,安平一定不辱使命。”
萧启浅笑点头,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苍茫夜色中。
第〇八章 末路()
皇城内的一间静室,齐煜与奚平洛不知已经躲了多久,准备的食物和清水也将消耗殆尽,齐煜看着靠在他肩膀上,一脸疲惫的奚平洛,歉意道:“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奚平洛张开干枯的嘴唇,轻声道:“皇上臣妾能够陪在皇上身边,余愿已足,这次能够化险为夷最好,如若不能,能够和皇上一起死,也是臣妾的荣幸”
齐煜将奚平洛抱在怀里,低声道:“我只是没有想到,他那么恨我。92ks。 ”
奚平洛道:“皇上这一切并不是皇上的错我知道即使当时七哥没有说,他们也会死的”
齐煜摇头道:“这个道理我何尝没有向他讲过,可是,他那么恨我,怎么会相信”
奚平洛道:“臣妾在想,此事会不会有人背后指使?”
“又有怎样,没有又怎样?”齐煜苦笑道:“想不到,大齐王朝,就要断送到我的手上。”
“皇上,先不要这样想,也许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我们呢?”
“救,谁来救?虎符在他手上,他又包围了上京,消息根本传递不出去,他只等着从我手里拿走玉玺,在写好的禅位通告上盖上打印!”
奚平洛低头不语,而一直站在门口的齐暕忽然回过头来到:“父皇,母后,孩儿一直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齐煜苦笑道:“事已至此,你尽管问吧。”
“陈啸为什么说父皇欠他们的命,还说父皇害死了旧日的兄弟?”
齐煜看了看奚平洛,又看了看趴在奚平洛膝头熟睡的小女儿齐旭,道:“你父皇并非长在皇宫,而是在民间出生,后来和你七伯还有许多兄弟一起在千夫营,后来,先皇发现了朕,带朕回上京,兄弟们为了保护皇家辛秘,自愿服毒自尽,你七伯战功卓著,被先皇赦免,远走江湖,陈啸尹无尘怕死逃跑想不到,他一直以为兄弟们是朕害死的”
齐暕闻言点点头,再次问道:“孩儿在想,此事会不会与焕皇叔有关他和陈啸有约定,帮助陈啸窃取虎符,让他围攻皇宫,等陈啸夺取玉玺后,他再杀死陈啸,坐享渔翁之利?”
齐煜一怔,看向自己只有十岁的儿子,叹气道:“我儿所言极是啊你焕叔叔他和朕一样有权继承皇位,朕只不过是幸运一些,早被发现而已”说完,看了一眼奚平洛,深情道:“可是,我也庆幸先被找到,至少,可以认识你娘”
奚平洛摸了摸齐旭的头,笑道:“皇上”
就在这时,外面依稀传来短兵交接的声音,齐煜等人知道,那是自己的藏身之处已经被发现,而守在外面的最后二百人不得已与叛军交锋的声音。92ks。
这二百人跟了自己多年,虽然各个是其中翘楚,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即使是武林高手也难以对敌百万雄师。
听着越来越近的厮杀声,兵器碰撞声,利刃划破身体声,以及士兵濒死的惨叫声,齐煜脸色惨白,手脚冰凉。
齐暕忽然拔出随身的宝剑,吼道:“父皇放心,即使那二百人守不住,还有儿臣,只要儿臣在,绝不会让逆贼伤害父皇一丝一毫!”
他的吼声吵醒了五岁的齐旭,齐旭眨了眨眼,大哭起来,奚平洛猛的推开女儿,厉声道:“不许哭!我们皇家的人要有皇家人的骨气!即使死也不能让逆贼看了笑话!”
齐旭闻言,堪堪止住哭声,点了点头,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的奚平洛又是一阵心疼,她将女儿紧紧抱在怀里,挪到齐煜身前道:“皇上放心,即使暕儿守不住,还有臣妾和旭儿,只要有我们在,皇上就不会有事!”
齐煜挺身抱住奚平洛:“我是男人,有我在,哪里能让你们为我而死?”
“可父皇更是一国之君!国家可以没有齐暕,可以没有母后,可以没有妹妹,但是绝对不能没有父皇!我们三人,愿意为父皇死守最后一条防线,只等天降神兵,前来救援!”
“天降神兵”齐煜呆呆的抬起头:“不会有了即使有,也被朕寒了心七哥,是朕对不起你”
“父皇一切,都是为江山社稷着想,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齐暕坚定说完,猛的一脚踢开摇摇欲坠的木门,吼道:“大胆逆贼,还不受死?”
门外的守卫,能够勉强作战的,还不足一百人,见到齐暕亲自为他们助阵,登时豪情万丈。一个左臂受伤的守卫更是高呼一声:“誓死保卫皇上!” 一刀刺穿了敌人的前胸,又将刀刃挑出,刺进另一人的身体里。
如此血腥的景象,让养尊处优的齐暕有些不适,但他还是强忍着呕吐的**,脸色惨白的看着门外的厮杀,手中的剑也越握越紧。
守卫虽然斗志昂扬,奈何寡不敌众,很快,院中便堆满了守卫的尸首,齐暕咬咬牙,看着已经向小屋逼近的叛军,怒吼一声,缓缓扬起了手中的剑。毕竟年纪尚小,他握着剑的手有些颤抖,但却毫不迟疑。
“父皇,有儿臣在,没有人能伤你!”
“哈哈李有才,你果然是个胆小鬼!竟然让你而儿子替你出战,哈哈你就那么怕死吗?”
闻讯赶来的陈啸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皇室血脉,冷笑道:“可惜,无论是谁,都必须死!”
齐煜坐正身体,笑道:“尹无尘,你就如此恨朕吗?”
“恨!非常恨!如果不是你,兄弟们就不会死,我也不会就这样不人不鬼的活着!”
齐煜摇头道:“你这样恨朕,朕无话可说,可是朕问你,你确定今日所谓,不是带人做嫁吗?”
“哼哼”陈啸,也就是尹无尘冷笑道:“为了今日,我准备了七年,七年啊!你知道这七年我都过得什么日子吗?你在皇宫里锦衣玉食,我却在外面受冻挨饿,几次差点就死了!”
“所以,你把一切都算在朕头上?”
“哈哈”尹无尘大笑道:“可惜,一切就要结束了你知道吗李有才,每当我饿了的时候,就在想象啃你的肉,和你的血!后来我就在想,为什么你能当皇上,我却不可以?七郎是个傻子,到手的权力都不要,可我却不一样,我要凭借我的能力,夺走你拥有的一切!现在,我终于可以将你杀死,取而代之,一雪前耻了!”
“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可惜,这天下,将是我这个疯子的了”尹无尘冷笑着举起刀,寒光闪闪,晃得齐暕睁不开眼睛。
齐煜冷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朕天生就是皇上,而你,天生就是别人利用的棋子!”
尹无尘一怔,随即吼道:“休要拖延时间,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说着,就跳下马。挥刀冲进小屋。
齐暕见状,急忙挥着手中的剑去阻挡,奈何年少力微,仅仅一个冲撞,就被尹无尘摔到一边,齐暕向后飞出,撞到墙上,混了过去。
“暕儿!”奚平洛一声惨呼,抬手就要拔出齐煜的佩刀,却被齐煜抢先了一步,齐煜提刀上前道:“今日便由我解决你!”
说完,便挥刀与尹无尘斗在一处。
原来在千夫营,李有才的刀法本在尹无尘之上,可奈何这么多年贪图安逸,刀法本身就有所退步,而尹无尘卧薪尝胆,只为今朝手刃齐煜,自然没有一日放松,刀刀狠辣,直取齐煜性命。
不出五十回合,齐煜身上,便出现了数道伤口,渐渐落于下风,奚平洛悄悄爬到昏迷的齐暕身边,含泪摸了摸他的头,从他手中拿出佩剑,站起身,美目中满是坚定的光芒。
奚平洛把裙子在腰上打了一个结,举剑冲到尹无尘身后,趁他不备,挥剑便刺,不了尹无尘猛的转过身来来,随手一刀,便将奚平洛的胸口划开,鲜血喷涌而出,如同绚丽的花朵。奚平洛一声惨叫,宝剑脱手,人也重重倒在地上。
“平洛!”齐煜不顾正在于尹无尘打斗,扔下刀将奚平洛抱在怀里,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奚平洛挣扎着张开眼,扯了扯嘴似乎是想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