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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淡淡一笑,抱紧了一男,没有答话,而是说道:“宝儿哥,一会儿你把我买给伊娜的布料带回家,麻烦嫂子捎回家去好吗?”
赵开疆笑道:“好啊!没问题,我进了这条巷子就到了,把一男给我吧!天已经黑了,你快点回去吧!吹了夜风焦先生又要给我脸色看了。”
萧启道:“咱们的布料不少,我送到门口吧!也不差这一会儿。”
见赵开疆进了门,萧启才转身回去,回冒州城主府,刚好要路过刚才的酒楼,天色已晚,虽已经是四月,夜晚还是有一丝寒意,萧启有五岳神功支持,本不畏寒,但重伤初愈,身体终究有些虚弱,不由轻咳了几声,紧了紧衣领,加快了脚步。
忽然,一个背影引起了萧启的注意,那人身量瘦高,走路时双腿微微岔开,似乎是经常骑马代步,那人清了清嗓子,侧脸吐了口痰,萧启听出,此人就是阿楼。
萧启略一迟疑,接着门柱遮挡,跟在阿楼后面。
阿楼很是警觉,走几步就回头看看,惊得萧启满头大汗。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阿楼才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前停了下来,又看了看左右,才放心的走了进去,叩响了一户民居的木门。
开门的是一个麻脸妇人,见了阿楼,没有说话,闪身让他进来,然后警惕的关上了门。
萧启等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爬上外墙,只见阿楼仍站在院中和那麻脸妇人说话。那麻脸妇人张口竟是个男人,那人道:“人都招的怎么样了?”
阿楼道:“启禀李大人,这几天已经招了二十人,已经送到城外。”
李大人点点头,又问道:“东西拿到了吗?”
阿楼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道:“拿到了,还请大人过目。”
李大人接过信封,翻过来看了看,厉声道:“你打开过了?”
阿楼陪笑道:“张二那个人一直很滑头的,小的担心他给我的信是假的,所以……”
李大人冷笑道:“你倒是忠心啊!”
阿楼点头哈腰的说:“多谢大人夸奖……”
李大人厉声道:“你的任务就是招人和收信,其他的和你无关,即使张二有叛变的心思,也应该由我来发现!”
阿楼听了,脸色惨白,忙跪下磕头如捣蒜,口中连连说道:“大人饶命啊!小的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啊!大人,你就饶了小的吧……”
李大人道:“哪个说要杀你了,你啊!脑子不太灵光还偏偏你什么好……起来吧!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饶了你这次,你回去吧!以后小心点。”阿楼听了,面露喜色,忙起身施礼道:“多谢李大人,多谢李大人……”萧启看着李大人手里的信封,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看来,得想办法把这封信弄到手。
这时,阿楼已经直起身准备离去,只见他刚刚转身,李大人就抬起手,一柄袖箭直刺阿楼后心,阿楼勉强回过身,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直直的倒了下去。李大人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扬声向屋里喊道:“老朱,出来打扫院子!”
萧启看着院中两人,心中生出一计,于是从怀里掏出防身的短刀,跳了下去。老朱看到有人闯进来,忙抽出配刀挡在李大人身前,李大人看了看萧启,冷笑道:“萧准将?恢复的不错啊?世传萧准将容貌好似妇人,今日一见,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啊!莫非,你真是女扮男装?姑娘,好功夫啊!”
萧启低头笑道:“李大人谬赞了,萧启今日过来是想向大人借一样东西,不知道李大人答不答应?”
李大人道:“姑娘,你想要什么也得问问我们老朱,你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你为什么能连续斩获我们的三十二位军长。”
萧启浅笑道:“李大人的意思萧启自然明白,可还请李大人不要高估了自己,也不要轻看了萧启。”言毕,提刀直刺老朱的胸口,老朱也是个中高手,挥刀挡住萧启,谁知萧启本意不在进攻,而是抬手按住老朱的手腕,用力一扳,老朱来不及收手:“哎呀!”一声,刀就脱了手,萧启弯腰捡起刀,趁老朱还没有回过神来,刀就刺穿了老朱的胸膛。
这时,李大人见老朱不敌,抬手又射出一柄袖箭,萧启已经来不及拔出刀,就闪身躲开。
李大人感叹道:“萧准将好身手啊!”说着,抬起另一只手,细密的银针如雨点一样射向萧启,萧启急退,又一次躲开李大人的暗器。然后掏出短刀,随手甩了出去,直刺李大人喉头,李大人身体一滞,血沫不断从口中涌出,眼睛直视着萧启,发出咯咯的声音,随即仰面倒下。
萧启松了口气,从老朱胸口拔出刀,放到阿楼手中,又把李大人喉头的短刀拔出,擦干净收好。这才摸出那封信,警惕的看了看左右,躲到窗下,借着灯光打开。
看清信的内容,萧启顿时脸色惨白,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颤抖着手把信按原样折好,放回李大人怀中,又走到屋中,发现没有其他人,也就放心的在屋中翻找起来。
因为是临时居住,屋内没有什么陈设,萧启只在枕边找到一枚刻着李路名字的与玉佩,看了看,小心的放在怀里,才翻墙离开。
第廿三章 秘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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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已经交了子时,萧启不敢点灯,摸着黑走到床前,却发现床上躺了一人,不由警觉的后退了两步。床上人听到动静,起身地吼道:“你干什么去了?还知道回来啊?”竟是焦先生。
焦先生打了个哈欠,起身点亮油灯,数落道:“都这么晚了才回来,伤刚好就在外面吹冷风,等宝儿过来我得好好说说他,你不爱惜自己他也得替你注意啊!”
萧启轻咳了几声,解释道:“宝儿哥早早就让我回来了,我……在回来路上遇到了南景的密探,所以……”
焦先生从桌上端起一碗药,试了试温度,叹了口气道:“发现了又怎样?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养伤,别的什么也别管,你也管不了!”
萧启轻声道:“我的伤不是已经好了吗?”
“好了?你问问你自己,你现在腹部是不是还隐隐作痛?我只是让你的皮肉的伤口愈合而已,脏腑的伤还得慢慢养!”焦先生把药碗重重放回桌上,药汁溅了一手,萧启忙从枕边拿起手帕递了过去。
焦先生接过手帕,瞪了萧启一眼,萧启慌乱的低下头不敢看他。焦先生一边擦手,一边叹道:“你这个孩子啊!平日里看不出来,一遇到事儿,比谁都倔。你现在就仗着年轻,能抗住,等过几年,年轻时受得伤啊!就都找上门了。你看阎王他们,看起来精精神神的,可一到阴天下雨,不还是疼得睡不好觉,巴巴儿的来找我拿药,我看你啊!以后也好不了多少。再说了,你现在没在军营,即使是在,就齐响那么对待你,你还替他着想?我要是你,早就不管了,也落得清闲!”
萧启抬起头,轻声道:“我……我从没想过要帮着大帅,且不说抓住暗探可以减少我军伤亡,我现在是在养伤,千夫营的兄弟们可还都在前线啊!如果他们有什么闪失,我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焦先生叹了口气,又端起药碗,口气已经软了下来:“你呀……怎么说你好,你好自为之吧!我去把药给你热热,你喝了早点休息。”
萧启点点头,焦先生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无奈道:“你也不用敷衍我,你好自为之吧。”
萧启被焦先生说破。脸微微一红,低下了头。焦先生无奈的摇摇头,走了出去。
喝完药,萧启展开一张白纸,细细回忆着信的内容。
截止到上月,李路已经在齐军占领的三十二城招募壮年男子一千余人,施以控心蛊后,潜伏在临山九城,而且这九城,在地图上排成扇形,堵住了齐军撤退的所有通道。此外,信中还标明了南景在各城部署的秘密据点共一百余个,其中,冒州就有三个。这三个据点主要负责招募壮丁和刺探情报。
萧启早就觉得,齐响的战略有不少漏洞,今日看来,这些漏洞已经被李路利用,如果齐响一意孤行,后果将不堪设想,包括自己,大齐的数万儿郎,都要将命留在南景。萧启看完信时,担心杀死张二等人的事天亮败露,本打算立刻去端掉这三个据点,但转念想到如果自己遭遇不测,恐怕这件事就不会被战友知道,所以决定回来写好信再做打算。
萧启略一思索,只把李路安插傀儡和九城守军叛变的事情写在给齐响的信里。然后又提笔给白钺写了封信,把所有内容做了详细的汇报。略一思索,把信卷好放在一根竹筒里,又抄了一份折好。
做好这些,天边已经微微发亮,萧启叹了口气,斜靠在床上,刚觉得有一丝困意,就听见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却是迷糊。
萧启笑着坐起身,迷糊把药和早饭一一从食盒里拿了出来,然后摸了摸烛台,回头道:“萧哥哥,你刚刚才躺下吧!你知道吗?我们医者,最不忍心看到自己手上的病人不爱惜身体,你知道你这样对自己,我师父有多心疼吗?”
萧启淡淡一笑,正要说话,迷糊自顾自的接着说:“萧哥哥,其实师父也知道,你的性格和你现在所处的位置,不可能踏踏实实的养伤,所以让我告诉你,想干什么就抓紧去办,只要别耽误吃药就行,对了,师父有东西要我交给你。”
说着,走到门外抱起一个琴盒,递给萧启,萧启疑惑的看向迷糊,迷糊挠挠头,憨笑着替萧启打开,萧启看到,琴盒里面竟然是一把刀。迷糊道:“萧哥哥,师父说了,你要做的事情有危险,却不便带兵器防身,所以让你背上这个琴盒掩人耳目。”
萧启感动的接了过来,轻声道:“替我谢谢焦先生。”
迷糊笑道:“萧哥哥,师父说了,只要你善待自己就是谢谢他了。”
萧启叹了口气,沉吟道:“迷糊,求你帮我个忙。”
迷糊道:“萧哥哥,你别客气,说啊。”
萧启拿出信和竹筒,道:“求你先去宝儿哥家,把这几张纸亲手交给他,然后去趟军营,先把竹筒交给白钺将军,告诉将军不要让别人知道,再把信交给大帅,他要问起,你就说我托你探望白将军,不要提竹筒的事。”
迷糊疑惑的挠挠头,道:“萧哥哥,你放心吧。虽然不是和没明白你想做什么?但请你放心,我一定办好。”
等迷糊走后,萧启从随身包袱里找到一件白色的长袍,又把头发披散开来,对着脸盆看了看,苦笑了一下,背起琴盒出了门。
萧启首先来到了李大人的住所,发现院门紧闭,似乎没有人发现里面的人已经死了,萧启知道必须得抓紧时间,尽快端掉冒州的三个据点。
略一思索,萧启首先来到钱江酒楼。刚一进门,就听见掌柜的轻声问伙计:“那张二又一夜没回来?”
小二点头道:“是啊。”
掌柜的冷笑道:“这个色鬼,不知道又到哪里眠花宿柳,耽误了正事儿,要他好看!”
萧启心中一动,走上前笑道:“请问,哪位是这里的掌柜?”
掌柜看了一眼萧启,难掩惊讶之色,忙答道:“老娘就是,怎么了?”
萧启故作疑惑道:“您就是?”
掌柜的看了萧启一眼,吼道:“怎的,老娘不像啊?”
萧启谦卑的一笑,道:“我找周……”
掌柜的看了看左右,低声道:“进来说话。”
萧启点点头,站起来整整衣服,背上琴盒跟在后面。
掌柜的引着萧启来到后院,看了看四周,走进一条隐蔽的小径,小径的尽头竟然是一堵砖墙,掌柜的上前,从怀中掏出一根不知是什么材料的小棒,在几块平淡无奇的砖块上各敲了一下。又引着萧启来到,东院的一间小卧房里。
萧启看到,这间卧房的布置很是怪异,床尾正对着门口,床头左侧摆着一面很大的铜镜,按照老家的说法,这样摆设是很不吉利的。
掌柜的走上前,转了一下铜镜,只听“咔”的一声,床下出现了一个一尺见方的洞穴,掌柜的钻到床下,示意萧启跟在后面,率先走了下去。
萧启紧握左拳跟在后面。
走了大约三丈,萧启看到地下是一间普通的密室,虽无什么陈设,但却坚固异常。
掌柜的问道:“阁下前来所为何事?”
萧启施礼道:“不敢当,小的只是想问一下掌柜的,你这里有文房四宝吗?”
掌柜的不动声色的答道:“有,不知您想要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