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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也哄的笑了,屋内紧张的气氛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将军,我们真是有苦难言,被逼的。”
“行了,我自己带的部队,我知道。我治军向来遵循纪律严明的原则,你们也都能够贯彻执行。这一次的事我也有所了解。是野蛮的当地人先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你们为自己的战友报仇。这种心情我理解。你们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一次算了。但下不为例,这两天老实在这小黑屋带着,以平民怨。我会查到凶手并将其绳之以法,以慰那几名我马其顿同胞。”
众将士拜谢将军的不杀之恩。后来,欧昂诺斯私下又派人送去铺盖吃喝,不让士兵们受制。士兵们眼里滚动着热泪,彼此相视却不知说什么好。
欧昂诺斯何尝不知当地居民顽冥不化,可是就与形势和现实需要。他不能把当地百姓都屠杀掉。他也查出了士兵遇害的缘由,是因当日在城门前杀掉宗教长老,所以宗教团体唆使百姓进行报复。他得知此情后也未曾手软,把台前幕后密谋参与这一事件的人全部当众绞死。罪名就是谋杀马其顿士兵。欧昂诺斯因此获得审判者的称号。
又经过深入调查马其顿人才发现,卡狄的大部分居民都被当地的一种叫做圣域教的宗教所控制。这种宗教的神秘力量在他们心中影响之大,已经到了他们可以为之而不顾惜自己身体遭遇的地步。这种信仰中所说的圣女更是被吹得令人咂舌。
将军决定干脆祛除他们心理的固疾,打破偶像,引导人民回到健康向上的生活中,给他们灌输文明开放的希腊文化。
后来闹得沸沸扬扬的卡狄之乱,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而这帮老兵日后也成为将军身边最忠勇的力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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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步步进逼()
国王盖拉斯消灭掉蘭加迪斯的部队后,渡过多瑙河向北挺进。由于无敌军团带有重型攻城器,所以行军速度较慢。从西方增援达姆城的日耳曼部队赶在无敌军团之前,渡过莱茵河如期到达目的地。
盖拉斯得知日耳曼大量主力军团都在向撒克逊的卡狄汇集,心想二弟欧昂诺斯正在攻打达姆,他一定会遇到强烈抵抗。于是盖拉斯来到巴达维城外围驻扎下来,他在考虑是否要去帮助二弟。可很快盖拉斯就打消了这个主意,因为从西方赶来的比利时军团成为他眼前的对手,相信日耳曼将军亨吉斯特是不会让盖拉斯走的。盖拉斯也只得为二弟祈福,而且无条件的信任第七军团了。
结果欧昂诺斯的第七军团在卡狄大胜,为国王的行动提供了侧翼安全保证,也解除盖拉斯心中的忧虑。他立马组织军团发动攻势,决心在巴达维城下击破比利时军团。
比利时是日耳曼和高卢的交界地,两个民族的人杂居在那里,而比利时士兵是出了名的强壮战士。现在比利时军团中还加入了一些不列颠雇佣战士,看来比利时军团一定是支精锐部队。至于日耳曼与不列颠的情况,暂且搁置稍后再叙。
盖拉斯率无敌军团主动挑战,比利时军团也不是软弱的痛快地出城迎战,联合巴达维城内守军一起参加战斗。日耳曼联盟的领袖欧西希迪斯亲自出战,配合西部将领亨吉斯特,想要挡住无敌军团的进攻。但是欧西希迪斯了解到卡狄会战日耳曼联军战败的消息后,自知日耳曼大势已去。眼前这支马其顿军队数量已超过己方,若此战一败,日耳曼就不复存在了。
两军相遇,对立良久。这其中的意味深长,在场的每个人都有所领会。
盖拉斯整好部队,发表演说:
“我无敌勇士们,
日耳曼的心脏就在眼前,巴达维,攻下这座城日耳曼联盟就彻底失败了。所以胜利就在眼前。
但是这座城前还有这样一支敌军在阻挠我们的胜利,你们绝不会放过他们。我了解马其顿将士们的脾气,在你们前进的道路上不允许有任何阻碍,马其顿长枪方阵可以摧毁任何敌人。今天我们志在必得!”
军团将士一片欢腾,大声呼喊,敲打武器。
“我丝毫不怀疑你们取胜的勇气和智慧,敌我双方的军事实力也一目了然。你们是无敌军团。
但是我要说,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轻敌。记住,在这紧要关头,你们必须作战勇敢顽强,果断迅猛。
我对你们的要求是:
绝不姑息敌人。面对敌人不要有任何多余想法,抱定必杀的决念。
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命令你们:射杀一个敌人不需使第二支箭,砍杀一个敌人不得用第二刀。”
“遵命!陛下!”看来国王必胜的意志已经传达给无敌军团的每一位指挥官,每一名士兵了。
国王很满意,“照我说的去做,你们必胜无疑。还会减少伤亡。”
士兵们欢呼起来,胜利之后便是节日!
另一边,欧西希迪斯也在用蛮族语言告慰着将士们,
“日耳曼人,这场战斗过后,我们中的许多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日出了。但是日耳曼永远会迎着阳光,圣女会保佑我们的灵魂。
我们日耳曼人从来就没有认输这一说法,我们会战死,但我们不屈服。对面有再多军队又怎么样,他们没有圣女的祝福一样会被打死杀光。日耳曼联盟的命运此刻就在你们手上,快用你们的武器保卫它。
今天我承认你们每一个都是狂战士。打赢他们,武士阶,牲畜,女人我都许诺给你们。来吧,日耳曼狂战士,让我们在喋血中狂欢,杀戮中作乐,血战到底!”
蛮兵们“呜呜哇哇”的乱叫起来。
战斗拉开序幕,马其顿军队开始全军往上靠。
还没等蛮族士兵闹腾够,无敌军团弩炮发射的火弹就已经砸过去了。一个攻城组两门石弩,3个组就是6门大炮。马其顿士兵们在老远观看火炮在敌阵中炸开花,把蛮兵炸的飞起来,笑得不亦乐乎。这不就是在观礼花表演么?
日耳曼人遭受两三轮远程打击后,直接发动全面进攻。他们跑到中场又遭到马其顿的克里特弓箭手狠狠打击,再近是标枪打击。
“叮叮哐哐”终于两军刀剑相抵,热血的拼杀开始。血肉横飞,残肢断臂。锋线上打得残酷血腥,双方的将士们发疯发狂一般地战斗也真是少见。有的日耳曼长枪方阵一路前进,即使撞死在枪头上也毫不止步,一个方阵几百号人硬生生的被消灭在枪林之下。那些日耳曼武士挥剑狂砍,甚至砍断了长枪。一对近身肉搏的士兵还有用牙咬得,场面更是残忍不堪。
骑兵战斗就更快了,日耳曼骑兵抱团袭击马其顿弓箭手。谁知那是诱饵,隐蔽在阵中的马其顿铁骑风一般冲上去,又如秋风扫落叶般将敌人席卷干净。
双方将帅太想赢得这次胜利,就把士兵们也鼓动起来。战斗打得很快,也很激烈。占有兵力优势和战斗力优势的无敌军团彻底击败比利时军团。日耳曼最后的一支抵抗大军全军覆没。
无敌军团则损失并不大,他们凭借精良装备和超高于对手的训练水平完克敌军。场面激烈只表明马其顿士兵能征善战而日耳曼部队蛮勇死斗,是一场男人之间的战争。大家面对面,抵着胸膛,在为争夺国家和个人的名誉而战。
欧西希迪斯和亨吉斯特带着少数卫兵逃回城中,盖拉斯旋即带领军队攻入巴达维城。这两名日耳曼精英将领在中央广场死于马其顿方阵的长枪密林之下。
马其顿宣布占领巴达维,日耳曼只剩下博登肖姆和特利尔两城以及少量守军,已经不足为患。
只是盖拉斯发现,偌大的巴达维城内稀稀拉拉居民很少,城中重要建筑都已被毁。
好一个焦土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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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
说起来,为什么日耳曼的比利时军团里会有不列颠的士兵呢?
早在希腊半岛争夺战的时候,日耳曼就与不列颠发生冲突,部落之间征战不断。两大蛮国进而爆发战争,不列颠联合高卢侵占了日耳曼半壁江山。后来马其顿军队强势攻入日耳曼东部地区,这引起北罗马与迦太基的危机感。
这两国出资出力显得很热情,派说客多方游走努力撮合。罗马尤利乌斯家族又一次派出了他们的王牌外交官阿西尼乌斯·多米提安,而这位杰出的诡辩家果真也是不辱使命,终于说服固执的不列颠人停止与日耳曼战争。
阿西尼乌斯·多米提安是个花花公子,在家乡口碑并不好,他曾玩弄多位罗马贵妇于鼓掌之中,全靠其一条三寸不烂之舌。但这些小事根本无法与他糊弄各蛮族首领的风光事迹相比,他确实为罗马的外交做出贡献。他第一次为罗马奔走游说拉拢达西亚人,还是个三十岁的青壮年;第二次撮合日耳曼与高卢联盟;这第三次在比利时调停不列颠与日耳曼的冲突,他已是满头白发的老人。细细想来从他做了外交官,终其一生都在组织反马其顿同盟。他的敌人早已对他恨之入骨。
比利时调停成了这位外交家最后的杰作,在回程的路上,阿西尼乌斯·多米提安死于马其顿刺客的刀剑之下。这几名刺客事情做的很干净利索,是有组织的刺杀行动。他们很可能来自于欧昂诺斯手下的神机营。
真正把不列颠人劝入西欧同盟的,却是迦太基人。这些精明的商人大肆宣扬马其顿在东日耳曼步步为营稳中求进,下一步就是比利时。不列颠人被迦太基灌输了一种观念,即马其顿才是现在最大的威胁。于是他们立刻化敌为友,不仅将西日耳曼领土归还,还给予了他们一些帮助。
从此,西欧蛮族国家就形成一个新的联盟,以对抗强大的马其顿王国,保卫腐朽落后的蛮族国度。这个联盟的成员有不列颠、日耳曼、高卢,还有一个幕后支持者,那就是北罗马尤利乌斯家族。
但是令迦太基人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不久后不列颠与西班牙宣告结盟。此时迦太基人正与西班牙人在山区里做着仿佛无穷无尽的斗争。
对马其顿人来说真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即将消灭日耳曼,不列颠人又卷入进来。
回到战场,就在马其顿的北方战线大获全胜时,西欧南部也爆发新的战事。帕米尼恩·安提戈尼拉奉阿洛尤斯之命夺取里昂,他带领希腊第一军团渡过罗纳河,收服布迪克,又击破巴尔里文多斯的游击队。推进到里昂城外,帕米尼恩·安提戈尼拉当即下令攻城。因为阿洛尤斯派给他的援兵中,增加了弓箭部队和小型弩机炮。这大大加强他军团的综合作战力。
希腊军团的弩炮在木城墙上砸开许多缺口,弓箭手又进行了几轮打击。步兵们打进城去,在弓矢部队的配合下并不费力就夺下城市。长枪兵杀死了城中守将莫提乌斯·萨马罗布里瓦。
在攻城过程中最让帕米尼恩·安提戈尼拉关注的倒不是攻占城市,而是在城外运动的援兵——高卢白猪军团。这支军团就是当时抵御第一军团刚登陆马赛的高卢精锐部队,由莫提乌斯·福塞统率。
这位高卢将军打仗素来以果敢刚猛著称,他手下又有很多精锐的高卢武士。白猪军团别称是银剑战团,很有威胁力。上次桥头交锋,马其顿军虽然守桥成功击退白猪军团,可对方并未伤着元气。就今天这场城市攻防战,如果双方发生大规模巷战,那么高卢人极有可能获胜。
有趣的是,希腊军团从南门发起攻城,由北方赶来增援的莫提乌斯·福塞却不直接从北门入城,加强城内防卫力量。而是在城外佯动,时而前进,时而停下,一会儿来到左边,一会儿又转移到右边。
帕米尼恩·安提戈尼拉起初也是想不通,为什么威猛的白猪军团不入城帮忙呢?仔细想来,莫提乌斯·福塞和莫提乌斯·萨马罗布里瓦是不是有私人过节?可明显通过两人的姓可以看出,应该是一家人。那又会不会是莫提乌斯·福塞自恃白猪军团勇力,轻敌而想直接打败马其顿人呢?
帕米尼恩不再多想,派去攻城的是一部分先遣队,城外还留有预备队。当福塞把部队分成两边沿着城外围包过来时。帕米尼恩·安提戈尼拉知道现在军团分成两节,应付强敌却各自为战是很危险的,于是他令城外的部队入城与友军汇合。留下骑兵团在城外策应。
当马其顿轻骑兵见城右边包上来的只有骑兵时,他们意识到这是敌军破绽,高卢骑兵不是对手。就果断一拥而上直接解决掉高卢的骑兵部队。
帕米尼恩见骑兵得手将城中步兵快速部署到城门外。两军做着彼此相克的运动以寻找战机。可是高卢士兵行军太远有点体力不支了。眼尖的轻骑兵发现这些情况,报告给将军,帕米尼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