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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几乎要发狂。忍不住薄唇微扬,黑眸含笑,眼神炽热如焰,在她的身上一寸寸燃烧……
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下彼此,深深凝望。
“云潇……”
他忽然微微一动,薄唇似乎就要触上她红润的嫣唇……她却嘟起红唇,似乎是生气他的孟浪,一个翩然的转身,就看到宽大的白衣下摆在风中飞舞,而那莹润的双足,轻盈的在林间跳跃。
他慌忙抬脚,就要去追——
心里却隐隐响起一个声音。
娇娇软软的,甜甜的,他听过无数次也不会腻烦的——
“大哥,你不要练功了,陪我玩吧!”
身子像是被冰冻过,顿时僵硬在原地。
他多么想追逐她而去,用这具健康的躯体。心里的火腾的燃烧起来,他想追上她,想抱住她,给她所有他有的……
只要他有健康的身体,只要他不再忍受剧毒的发作,只要他能有和她一样长的笀命……
他一定会去追她,告诉她,自己心底对她的感受。
就是现在吧……病痛远离了对他的困扰,他从未像此刻一样深刻的感知到自己对她的牵挂。
上前,拉住她。一个诱惑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大哥,陪我玩吧。一个清脆的笑声,在心底悄然绽放。
易初寒的额头,涔涔的冒出冷汗,天人交战的挣扎,让他忍受无比痛苦。
“啊——”一声怒喝,他似是下定了决心,扬起右手,掌风急速,重重的向自己胸口拍去——
巨大的力道让他踉跄了几步,才停了下来。
ps有木有猜出殷梦沉是谁~~
v42 媚骨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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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苍白的唇边溢出一痕细细的鲜血,将他的脸颊衬托的如同白纸。他缓缓的伸出手,护住了已经冰冷到如同冰雪的心肺之处。
很疼,像是被利剑戳穿了一个洞,冰雪的寒气丝丝沁入,抓挠着。
但所幸,他坚持住了诱惑,打破了幻术的桎梏。
连忙回身寻找凌寄风与君天澈,果然见到二人神色怔忪迷离,似已沉醉。沉吟一下,易初寒只将掌风扫向凌寄风,促使他清醒过来。至于君天澈——
凌寄风懒洋洋的将手刃砍在他的脖颈之处,利索的负在身后,拖出树林,交给等候在林子外的璇玑宫弟子,让他们把他送回驿馆。反正幻术之所以可怕,并不是因为它对身体有什么杀伤力,而是那一段时间里的心智迷失,给了敌人可趁之机。
不管这家伙是不是真心救云潇,以他外国王爷的身份,对他们的营救有害无益。
另外,若是在营救中他有什么闪失,也是他们不想惹上的麻烦。
远处的殷少爷,目送着凌寄风和易初寒不受引诱的一步一步走向林子深处,平静的脸色,微微一变。
看来,他遇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啊……
练成幻术了几年,这是他第一次失利……
想起来被他简单的关在小院子,只让一个普通的下人看管的女子,殷少爷心头一震,赶忙驱身回转,双足轻点,已略出几丈之外。
然而身后,却出现了一蓝一白两道身影。
凌寄风望着黑衣男子离开的方向,冷冷一笑:“大哥,咱们追!”
易初寒点了点头,正要拾步而走——
浓黑的眉却深深的纠结起来,重重的喘息抑制不住的在寂静的林间响起。他挣扎着捂住口鼻,嶙峋的手背可见青筋。
嫣红的血丝,自手背淌下,他脸色灰白,似是体力不支,摇摇欲坠。
“大哥!……”凌寄风一慌,连忙伸手扶住他,幽暗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悲恸,“你的毒……又发作了么?”
易初寒哆嗦着想要开口,却什么也不出来。
蚀骨的疼痛,让他一步也挪动不了。
“寄风……别管我……去找云潇……”
“可是……”凌寄风一向戏谑的脸上,居然有了一丝泪意。他当然知道“子午离魂”发作起来是怎样的痛苦,也知道易初寒的心肺受过严重的内伤,几乎每一次毒发,就是一次与死神的博弈。
江湖中,中过“子午离魂”的人,已经尽数亡故;没有人能撑过一次、两次发作再撑过第三次;但易初寒,以他惊人的毅力,已经度过了中毒后的十四年。
这十几年的时间里,固然总有天下奇药来延续他的生命,但每隔一两个月,这样剧烈的发作,总会有一次。
这样发作的时候,身边如果没有人,是很难捱过去的……
凌寄风在他的胸口手忙脚乱的摸了一阵,终于找到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倒出几颗同样翠绿的药丸,放入易初寒口中。
好容易将他带出树林,安排给等候在外的璇玑宫弟子,凌寄风咬一咬牙,不敢再耽误时间,飞身向那黑衣男子离去的方向疾奔。
烟尘漠漠,易初寒怔怔的望着凌寄风远去的身影。
悲凉之色,在沉静的脸上逐渐堆积,他轻轻咳着,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终于支撑不住的,疲乏的闭上了眼睛。
云潇,对不起……
是大哥无能……大哥不能来救你了……
*************
“殷少爷,你回来了?那姑娘正在屋子里候着呢……”媚笑不已的下人殷勤的迎了上来。
殷少爷却一脸的阴沉,冷冷道:“将她收拾一番,带到马车上,我要带她出城。”
他本来打算将上阳郡主带到怡红院,谁知她身边还有璇玑宫的人在,若是被璇玑宫的人追来,发觉了怡红院的秘密,只怕不妥。
“可是姑娘的身体怎么适合移动呢……”那人显然是愣住了,猥琐的小眼睛里闪动着一丝恐惧的光。
殷少爷似有所觉,转身冷冷的盯着那人:“你什么?”
“这这……小的以为少爷是想把这姑娘给办了,没想到还有别的用途……”
殷少爷闻言,怒不可遏:“你将她怎样了?”
“呃……其实也无妨,只是三颗媚骨香……”
“你什么?”殷少爷震惊的回过头,阴狠的嗓音任谁都会觉得害怕,更何况是本来就心虚的下人?
这是怡红院里最霸道的情药,只用一颗就能让女子失去理智,更何况是三颗?
这么厉害的药,如若没有**,只怕她就会血脉贲张而亡!
虽然对她的身份十分怀疑,但她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就让他不忍心对她下狠手……
可是这个家伙,居然这般曲解他的命令!
“管不了那么多,把她扶上马车,咱们必须离开这里。”殷少爷沉吟片刻,还是下了决心,“带上几个好手,一同出发去城东别院。”
“是。”下人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也不敢再开口,一路小跑的走了。
而他自己则呆呆的站在院中,犹豫了很久,才一步一步的,向小屋子走去。明明知道她不是,明明心里有很多疑问,但他……因为那张脸,就不敢轻易妄为。
他,到底要救她,还是任她药性发作而性命垂危?
他自己也不确定了。不过不由自主的脚步无疑替他做了决定——
“吱呀……”小小的,精美的门,轻轻开启。
“唔……”好热。
暮色中,少女娇喘渐浓,紧咬唇瓣,似乎是在努力对抗体内的热流。
可是……真的好难受。她喘着气,难耐的火苗烧得她全身发热,香汗布满额头,小手忍不住扯开衣襟,想驱散热火。
“很难受吗?”喑哑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带着一丝诱惑的语调。
ps唉呀~~写这种桥段让人家好羞涩的(捂脸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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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43欲火燃烧()
意志力支撑着少女,她努力的对抗炽热的火苗。
可是,好难。房里的热度愈来愈高,也让她愈来愈难受。
“啊……”她低低呻吟,媚人的嗓音在黑暗里更加诱人。
美丽的小脸泛着一抹嫣红,眸儿水润,小巧的贝齿紧咬着唇瓣,而衣襟早被她拉得半开,露出大片雪肤。
香汗,从额角滴落,滑至胸前的雪肤,抹胸若隐若现,充满勾人的媚态。
光是看到她这副妩媚的礀态,男人们就会想扑上去了。
可是殷少爷却似呆了一般,在门口迟疑着,不肯进入。
他眼尖,早已看到,少女的右肩,并没有他朝思暮想的浅粉色疤痕。
她,不是她……
真的不是……
巨大的悲痛从心口传来,殷少爷觉得眼睛里很酸涩,他忍不住想要痛哭,想要狂啸,想要把这个意乱情迷的少女狠狠揍一顿。
让她,把那个真正的上阳郡主还给他……
他不肯让任何人代蘀她,哪怕她已经死了,可是……如今这样的情况,是她曾过的,“重生”吗?
就算是吧,就算是他卑鄙吧……
蚀骨的爱意,早就让他失去了理智。没有她的日子,他与行尸走肉无异。
她娇艳诱人的模样,是真正点燃欲火的引信。少女疑惑的看着门口的男人,似乎是想要坚持,可是……
痛苦的低吟从唇缝中吐出,潋澄的水光在美眸里荡漾,肌肤的烫热让她再也撑不下去。
理智早已崩溃,只剩下欲火熊熊燃烧,在体内四处奔窜。
“好难受……”她呜咽着,破碎的呻吟逸出,迷离的水眸泛着浓浓的**。
殷少爷终于眉头轻绽,轻快的步履像是重似千金,向着绣榻,一步一步的靠过去。
“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不知为什么,他本不应该温柔的,可是这如花的容貌,让他实在不忍心恶言相向。伸手将柔软的**抱起,他只觉心神摇荡,缓缓定了定神,方慢慢将她送到了一架普普通通的马车之上。
而他自己,一眨眼的功夫就换上一个巧夺天工的人皮面具,这时的他看上去,就是一个年逾五十的老翁。他想了想,又从怀里摸出一张面具,小心翼翼的贴在少女的脸上。
他沉着的命令下人将马车驱使出了院子,一路不招摇的,试图从人群当中,不着痕迹的将“上阳郡主”运出城去。
马车慢悠悠的走着,穿过热闹的集市,穿过平静的田野,走的和任何一架平民百姓的马车没有两样,但是只有驾车的人和坐车的人知道,他们的车子里,有个身份特殊的昏迷少女。
殷少爷细心的为喃喃低语的少女裹上一床普通农家富户常用的牡丹花纹的麻布被子,又温柔的将她凌乱的长发整理一番。自己则是悠然自得的,安坐在车厢里的软垫上。
眉宇间一派的平和,镇定,就像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农家老叟,正带着他染病的女儿,从城里就医之后,要回到庄子上。
但马车,却被拦下了。
冷若冰霜的男子声音,在车厢之外响起。
“车内何人?”
殷少爷挑了挑眉,转眸看了看兀自沉睡的少女,不慌不忙的探出身子,道:“我们是城外的庄稼人,进城来求医的……”
一柄雪白的长剑,却穿破了他的嗓音,直接的伸入了车厢里,挑起蓝布的车帘子,距离昏睡少女,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
葛桦冷冷的瞟了一眼殷少爷,又细细的看了看脸上通红的少女,道:“她是你什么人?”
化装成为老叟的殷少爷皱了皱眉,道:“这是老汉的独生女儿,前天夜里着了风寒,两日也不见好,老汉就雇了车子,带她进城瞧大夫……”畏畏缩缩的抬眼望着葛桦,“不知这位公子……为什么要拦下我们?”
他这才发觉,葛桦带了六七个神情同样肃穆的少年,牢牢把住了出城的通道,正对所有出入的人们仔细盘查。一旁的守城官兵也都因为惧怕郡主府的权势,而唯唯诺诺的站的很远,只听葛桦沉声道:“上阳郡主府丢了一件要紧的物事,我们要仔细搜一搜。”
殷少爷心里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腆着脸道:“原来这样,公子请查,请查。咱们都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
葛桦却根本没有细听,目光焦急却不失细致的扫过车厢里沉沉而睡的少女。
她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头乱麻一般的黑发随随便便的扎了起来,露出发红的脸颊,容色甚是平平。
葛桦却伸出手去,在少女的脸上仔细的摸了一摸。
殷少爷露出一丝恼怒,硬声道:“公子,我家闺女还没出阁,你这样……叫她怎么嫁人?”
葛桦一概置之不理,只是又摸了一把少女的脉。脉搏跳动的很急速,像是风寒的症状。他抿了抿唇,不甘心的将帘子放下,道:“行了,走吧。”
殷少爷却也不着急走了,而是大声叫嚷起来,道:“你这人,是查马车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