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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郡主请息怒-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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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没有是忻嫔做的,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不过忻嫔很凑巧的避免了自己中毒,而恰好是她的贴身婢女毒发身亡,她的嫌疑更大一些。”

    云潇低头,沉默。

    她感情上不愿承认,但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易初寒的是对的。

    宫殿中的女子,都是宫斗阴谋幸存下来的胜利者,不论表面上再怎么无害,其实手上都有人命——云潇自己,不也是杀过人的人么?忻嫔的温柔无知,也许只是保护色,倘若她真的是深藏不露,云潇又怎么会知道?

    “呼……”她长长一叹,顺势搂紧了易初寒,“我突然觉得,这里的事情好麻烦!大哥——等这些事情做完,我们回璇玑宫好不好?”

    这里的事,真的能完吗?绚烂到极致,同时又带着清雅气息的悠然的他,此刻显得微微有些落寞。

    而我,又能撑到那一天吗?浅淡澄澈的眸子,微微一暗。

    云潇仔细观摩着他,长眉之下一双无甚喜怒、略显寡情的眼——高挺的鼻梁构成了整张俊秀面孔上最夺人眼目的部分——语带期望。

    易初寒垂下悲戚的眸子,只让云潇看到了自己唇边悠然惬意的微笑:“好。”

    *****************

    “你要见朕,朕来了,有什么话,趁早。”

    明黄色的袍角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清晰可见。而一身素服的中宫皇后,一派从容的跪伏在地上,眉宇之间,是受尽了苦难之后才有的麻木淡漠。

    她浅浅一笑,原本雍容的眸子一刻之间落满沧桑:“皇上,一日夫妻百日恩。臣妾与皇上做了两年七个月的夫妻,难道这都不能让皇上对臣妾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容舒玄的表情如同雕塑般凝重,冷漠。

    “你若是求情,大可不必。朕意已决,尔父猖狂无道,荒唐妄为,不杀之,天下正道何在?”

    正道,何为正道。

    皇后心中透亮。当年,他迎娶她的时候,她的父亲,就是这样一个狂傲的人,石家,也正是这样一个富可敌国而威霸一方的家族。彼时他是个无依无靠的年轻帝王,不得不依附石家的权势富贵来抵抗代家的压制,今日他羽翼丰满、志在必得,当然,石家的权势又成了他的绊脚石。若不杀之天下没有正道,那么他当年娶她的时候,怎么不认为有违正道呢?

    帝王无情无爱,他们心中只有自己。

    石氏的手,在冰冷的石板上微微颤抖,但她竭力保持自己面上的平静与端庄,一字一句道:“臣妾自知父亲狂傲,也做过许多错事,但他是两朝的元老,又年老多病,臣妾只求皇上留父亲一命,臣妾愿蘀父亲而死!”

    “呵。”容舒玄幽幽一笑,径自坐在了后殿之上,唯一的一把高椅上,眸子淡漠,“覆巢之下无完卵,难道皇后认为,朕会留着你的命?”

    皇后心里一寒,只觉那寒意顺着自己跪着的膝盖慢慢蔓延,在心口凝结,让她哽咽着无法出完整的话来。

    这样一个冷酷的帝王!

    亏她还曾经憧憬,深宫之中的夫唱妇随,描眉之乐!亏她还因他一个极浅极微的笑容而欢欣雀跃,亏她还夜夜祈祷,只为怀上一个他的孩子。

    亏她还在自己绮丽精致的床上,挂一个又一个同心结,只求夫妻一心,白头到老。

    可笑,可悲,可叹。

    他根本不曾把自己看做妻子,又怎么会对她有半点怜爱?

    想通了这一点,她平静的表情一收,继而缓缓道:“皇上圣明,臣妾今日有事相报,还请皇上看在臣妾将功折罪的份上,饶过臣妾的父亲。”

    容舒玄淡淡道:“你且来听。”

    皇后声音平稳中带了一丝狠戾,一字一顿道来:“皇上明断,眼下这位叱咤宫廷的上阳郡主,乃是贼人乔装改扮而来,冒充皇亲,图谋不轨!”

    容舒玄眸子霍然亮起!

    “你什么?”

    皇后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道:“上阳郡主是假的!”

    “污蔑皇亲可是重罪,皇后,想要数罪并罚么?”容舒玄的眸子里,有一团一团的烈火。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会如此愤怒,如此焦躁……

    他本来不愿意来看皇后,但是皇后托人带来口信,她知晓上阳郡主的隐秘之事,若是皇上不来看她,她就将此事宣扬出去,让上阳郡主一世恶名,难以翻身。

    上阳郡主少年时荒唐无知,犯下不少错事,容舒玄当然知道。他犹豫之下,才决定来看皇后最后一次。哪知道皇后所谓的秘事,居然是……

    上阳郡主真的是假的吗?

v62 媚乱宫廷()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臣妾自知必死无疑,也不会说谎来欺骗皇上!臣妾曾经派了刺客,想要在甘泉岭终结上阳郡主的性命。那时候臣妾的小妹脸上带疤,成日哭闹不休,臣妾要报这一箭之仇。”

    容舒玄一言不发,冰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一脸泪痕的皇后,琢磨她的话里,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臣妾派去的刺客,大多死了,却有一个活着回来复命。他说,上阳郡主已经死了,他亲眼看到了她的尸体,腹部中剑……而恐怕正是这一夜的慌乱之中,让一个宵小冒充上阳郡主混入了上京。”

    她一边说,脑海中一边回忆起,一月之前,自己见到那高侍卫时候的情景。

    “……你说,真正的上阳郡主已死?这是怎么回事……”

    “属下亲眼所见,上阳郡主腹部中剑,气息全无,一个青年剑客将属下与她一同带下山。”

    “……那此刻,那个上阳郡主是谁?鬼魂索命?”

    “皇后切莫慌张!这个郡主,必定是有人冒充。此人狡猾之极,将属下关在郡主府后院之中,整整一个多月,多次审问,属下一字不说。属下心念皇后,日夜挖洞意图逃跑,今夜终于成功,丝毫不敢耽误来面见皇后。”

    “你劳累了。你说上阳郡主是有人冒充,可有证据?若是本宫想以此揭发,势必不能说出本宫派人刺杀成功一事。”

    “眼下的郡主属下虽未见过,但是假冒无疑。皇后便说,是这假郡主谋害了真郡主,并取而代之,皇后便问些宫廷旧事,谅那假郡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好计谋。甘泉岭一事,你的同伴是否尽数亡了?”

    “属下侥幸偷生,属下惭愧,一定将此事守口如瓶。”

    “本宫信你,但此事事关重大,你还是与你的同伴一起……亡了罢。”

    那时候,自己正是如日中天的自信,如何能想到,要以这件事情来换取父亲的性命?

    “你并没有证据,朕要如何信你?”容舒玄心乱如麻,半晌,才冷冷问道。

    “皇上只需拷问那宫中的旧事,就自然知道了。假郡主怎么会知道真郡主在宫里的点点滴滴,一定会露馅的。”她苦苦哀求,泪如雨下,“皇上,请皇上看在臣妾帮皇上肃清宫廷的份上,饶过臣妾的父亲一命。”

    容舒玄冷冷一哼,道:“你还有没有别的话说?”

    皇后心里一凉,知道这恐怕是自己的“夫君”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无力的垂下头去,轻声道:“臣妾祝皇上身体康健。”

    后殿那高而重的门,轻轻的合上。夜风拂起她鬓角的碎发,软软绒绒。新鲜的草木花香吹入陈腐的后殿,石皇后心里一颤,知道这恐怕是自己在深宫之中,所剩无几的夜晚了。

    淡月朦胧,疏星布列,流烟淡沱,空水澄鲜。她远远望去,只见回峦叠嶂,飞阁层楼,隐隐约约,看视不明,尚未见一盏灯火。

    从什么时候起,灯火通明的坤宁宫,也有这等静默的时候?望着容舒玄挺直的背脊,略显清瘦的颀长身影,临风而立,风华无双……

    只是,人心如此淡漠,淡漠到,连鲜血都不能温暖。

    容舒玄转出蜿蜒的长廊,一言不发的只管大步流星的走。小合子颠颠儿的跟着,忽问:“皇上这是去哪儿?”

    “去……永宁宫。”

    “可皇上方才答应了皇后娘娘……而明日处决石家的圣旨就下了,皇上不改……”

    容舒玄突然停步,右手狠狠敲向一旁。那里有五六块大盘陀石,顶上盘着凌霄花,正开得茂盛。他这样一挥手,正正撞在那石头上。钻心的疼痛传来,鼻翼间闻到鲜血的甜味,他怔怔的举手,看着手上伤口鲜血淋漓,滴点而落。

    小合子只觉的心惊肉跳,连忙用帕子掩上那伤口,却不一时血染巾帕,继续外流。

    他静静的看着底下人忙乱做一团,心里空空落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上阳郡主,真的是假的么?

    是的,只怕是的……和从前傲然野蛮的上阳郡主,虽然容貌相同,但气质谈吐,完全迥异。

    他以为是她去礼佛,转了性子……却没有猜到,那本来就是另一个人。

    另一个,时而俏皮灵动,时而温柔安闲,时而慧黠刁蛮,时而哀伤幽怨的少女……她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眸光潋滟,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她从容淡然,恬静而笑,睿智悠然,清雅翩然,风华如此,怎不容他,小心翼翼的追逐着她一颦一笑?

    她会体贴的猜测到他的心意,她会狡黠的帮他完成大事,他是如此的信任她,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怕是不经意间,他早就无法自拔了吧……

    可是,原来他的暗许情意,只是她祸乱宫廷,欺君罔上的计谋么?

    “全部杖杀!”

    他突然高声大吼,双眸血红。

    “……皇上?”小合子只觉的腿都软了。

    “朕说,把石皇后的家人,全部杖杀,一个不留!”

    ************

    乾元三年五月十五,石中塘受杖刑,气绝而亡。同日,石皇后自裁于坤宁后殿,是年十九岁。

    谥号为“端敏敬皇后”。

    德妃张氏,因敏慧端庄,宽仁大度,封为皇后。

    消息一出,合宫震动。德妃一向是个宽容大度的性子,也颇为沉稳,即使皇帝对她的宠爱不如忻嫔那般浓厚,却也是相敬如宾。一时之间,张皇后门庭若市。

    云潇自然也备了礼去送,却不耐烦宫妃们对新皇后的巴结阿谀,早早的告辞而去。

    然而正走到一处僻静的花木之中,身后传来女子呼喊,她缓缓收回心神,回身看去,果见贤妃独自一人,正盈盈笑着看向她。

    云潇正低落忧思,并没有心思与容舒玄的妃嫔斗智,便淡淡道:“贤妃有何事?”

    ps据说帝王都是无情的,应该没有亲喜欢容舒玄吧?

v63 危险伴君() 
贤妃笑了一笑,道:“郡主也来向皇后娘娘道贺来了?”

    云潇垂眸道:“是。不过,本郡主依稀记得,自己方从甘泉岭回来时,娘娘还讥笑于我,说本郡主待人接物上生疏。本郡主果真是个不会做人的,娘娘还是少与我来往为妙。”

    她出语不善,贤妃却不以为意,笑道:“难为郡主,多早晚的事还记得?此一时彼一时,本宫在这儿赔个罪,还请郡主莫再计较了罢。”

    她今番态度和善,必定是有什么事情。云潇仿若未觉,皱眉道:“娘娘若是无事,本郡主府里还有要事,便先行一步。”

    贤妃立刻道:“本宫只有一事想向郡主请教。”

    云潇素来与她无交,也谈不到请教。但她此时身份不同于往日,任何一处宫廷势力,若是得她所用,或是跟随了容舒玄,都会对眼下的势力格局有不小影响。念及此,便和声道:“请教并不敢当,娘娘且说。”

    贤妃走近一步,见四下无人,才低声道:“皇后娘娘仁慈,只怕对宫里的那起子小人压制不住,本宫心中想帮娘娘,却碍于无人可寻。”

    云潇默默的听了,唇边漾起一抹冷笑。

    贤妃有了长子后,凡事都多谋划多算计,并存了与德妃一较高下之心。如今宫中的正二品妃,只有贤、德二位,淑妃虽然母凭子贵,却争不过侍奉容舒玄多年、又诞育皇长女汾阳公主的德妃。此时德妃一跃成为皇后,怪不得她心里不自在。

    “若本宫能够帮助管理六宫,一定是赏罚分明,将以下犯上的宫人依法惩治。”贤妃笑的妩媚,她却轻轻别过了脸。

    “娘娘的意思,是你会管理宫庭,而张皇后不会了?”云潇微微讥诮,目光平视远方。

    贤妃似是犹豫了一下,才道:“我出身不如她,资历不如她,在太后和皇上心目中,地位如今也不及她。不过,若是郡主愿意……我愿意让谨儿认郡主做姨娘!”

    云潇缓慢的呼出一口气,只觉胸中一片沉闷,烦躁无比。贤妃出身不高,长相也不出众,并不多受容舒玄宠爱,原先还能够安稳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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