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禭王特意乔装来到了春花楼,远远的看见马超与雪月正在二楼的雅座之上,马超声音朗朗,在楼下亦能听得清楚。
只听见马超说道:“雪月难逢、彩月易散。心比天高,身为下贱。风流灵巧招人怨,多情公子空牵念。”
坐在旁边的雪月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完全没有了平日冷若冰霜的模样。
禭王走上二楼,马超看见是禭王,赶紧走过去,禭王低声说了一句,风月之地,这礼就免了。马超把禭王引到桌席上。
马超本来想引来王子瑜,用言语刺激,得个一招之约之类的约定,到时候更好操控一些,没有想到,禭王来了。
马超这一招呼,雪月就明白面前这个风流倜傥的人是个大人物,于是微礼,给禭王到了一盏茶,端着态度说了几句,就拉着一个姐妹的手,礼貌的离去了。马超看了看禭王,知道禭王心有不舍,若是亮出身份,这雪月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走的。马超知道禭王毕不肯泄露自己的身份,就递过一杯酒,召唤老鸨叫上一个美艳的姑娘陪着。
马超小声的问禭王是为何来了,禭王说,是巧遇。还说最近王子瑜找他了,要当王家的家主。禭王的意思想让马超不要与王子瑜为敌,还说马超是个人才,如果愿意追随自己的话,必然官居高位。
马超打着哈哈,说自己就是一个马医,禭王是抬举了。禭王也不多说,就敲了敲茶盏。马超明白禭王的意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嘴里嘟囔着,迫不得已请王爷放一条生路。
马超低着脑袋,心意不诚。眼珠滴流的乱转,随意的瞧着,突然看见一抹寒光。冷箭?马超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就喊了一句禭王小心,就钻到了桌子底下。
禭王眉头紧皱,看了一眼钻在桌子底下愁眉苦脸的马超。这抹寒光的主人,其实是禭王手下的一个护卫,擅长弓箭,特别是冷箭。
不知有多少高手,在这个弓箭手的箭下神不知鬼不觉死掉。弓箭手是金国难得的影子刺客。这一次为了对付马超,这个弓箭手专门从边疆调过来的。本来这个弓箭手,在暗中对付禭王登基路上的绊脚石,禭王却害怕丢了性命,就弄过来对付马超了。
马超着实害怕了一阵,可是看见禭王还端庄稳重的坐在,不急不缓的喝茶,马超就知道,这个人应该是禭王派来对付自己的。这个时候,马超要是胆怯了,就会被当场穿喉而亡。咬着牙,马超扑扑裤子上的灰痕,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马超大口的喝茶,样子夸张,还不时的拍着自己的小心脏。禭王轻笑,却更不知马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远处挥挥手,放弃了这次任务。
不过,禭王也怕马超突然对自己施加毒手,就问马超:“莫不是把自己的护卫,当时杀手了。”
马超哈哈大笑,说今天就是来喝酒吟诗的。
禭王说洗耳恭听。
马超端起茶盏,润着喉咙,摇着脑袋,慢条斯理的说:“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句话很有哲理,真和假、有和无,充满了辩证的意境,让人真真假假的闹不清楚。
禭王听见真假,还以为马超识破了,而他又遣散了影子刺客,当下惊出一身冷汗来,悄悄的擦掉汗水,和马超说了一句告辞。
马超目送禭王离去,赶紧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有些后悔把王武给支走了。
第二十三章 心气不爽()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这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即过。
王府里面,一天的事情虽然不多,也有个十件八件。今天出奇的安静下来,所有的事情都靠后,全家上下只为一件事情服务。
王博老爷子说这是大事,全族的人都得提心吊胆、小心的准备着。
财大势大就是有好处,这一个月的时间,关于王子堂比武的事儿一刻都没有闲着。王府的管家早就让马仆用青砖在外圈搭建了一个演武的台子,看台在北面,南边插着雄赳赳的旗杆,上面有一面绣着王字的锦缎大旗。两侧有武器架,十八般武器样样全。台子的两边搭着台阶,分别为王子堂和王子瑜进场之用。
看台上的宗家叔伯辈早就来了,为此王子瑜也来了,勤快得给叔伯们上茶。
王子堂久久没有露面,李夫人来了之后,赶紧传人去找。原来王子堂还在屋里睡着,知道时辰快到了,就睡眼惺忪的前来。
王博老爷子坐定之后,心中就有了几分不快,本来想见一个容光焕发的王子堂,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青楼去的多了,精神不济。
老爷子扫了一眼马超,马超正帮王子堂准备马匹,抚摸着马脖子甜言蜜语。马虽通灵性,但不可能听得懂人话,驯马需要用食调剂,加以鞭策。驯马之人要是都像马超这样,说上几年也是没有用的。
马超和马说完,颠颠的跑到台子上,心里恨不得有个麦克风,实际上还得扯着嗓子喊,先说了一些王家生意兴隆的奉承话,接着说,王子堂需要准备一下,这话一说出来,看台上就有骚动,王子堂那模样,一看就是没睡醒。
这大冷天的,台子冰凉,除了王博老爷子,其他人连个暖炉都没有,冻得哆哆嗦嗦,恨不得赶紧完事,谁都知道王子堂不可能赢得了王子瑜的,王子瑜的三品镇国大将军,可不是花钱买来的。
大家越想早点结束,马超在上面啰啰嗦嗦的说个没完没了。这时,有人传话,禭王来了。王博老爷子赶紧带着一家子,跪地迎接。王博老爷子亲自把禭王引到上座上,旁边的下人小心的抬来暖炉。
禭王看了看台上跟说书一样的马超,就说不行先热热身,让王子瑜和家将先比划比划,王子瑜从小就找家丁和家将练手,出了名的手黑。
王博回头看了一圈,几个家将面如土色,触及老爷子的目光,就赶紧低头。王博老爷子叹了一口气,问王武回来了吗?下人接着,说刚回来了,可是
老爷子没允许下人说可是,就命传来,与王子瑜比划比划。
王武来了,面色苍白,身上有伤。王博老爷子就问,这回老家看亲戚,怎么还弄得一身是伤,王武说遇见了马匪。
王家谁不知道王武的本领,就算遇见马匪,也不可能受如此重的伤。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闯荡江湖,看得出,王武这伤是内伤,是内家高手干的。
王子瑜已经上台了,大冬天的光着膀子,完全不惧寒冷。冲着马超一笑,马超就觉得笑里藏刀,生怕这王子瑜突然给自己一下,把自己当成树给打断了。
马超下台的时候与王武擦肩而过,马超眼尖,看出王武状态不对,就问了一句。王武就说了一句,被追杀了一个月。
马超顿了一下,本来嘻嘻哈哈的表情一下子就没了,远远的看了禭王一眼,这一眼含着恨。这一句话马超就明白了,禭王知道王武与马超走得近,这一个月的追杀必然在试探王武的功夫,也不知道王武是怎么挺过来的。
马超对自己说,禭王,就算我死了,我也会拉着你垫背。
心里发过誓,马超牙一咬,又回去了。
马超站在了王武和王子瑜中间,离王子瑜近一点,手里拿着一枚铜钱。王子瑜面色一变,肌肉下意识的绷紧起来,王子瑜从禭王那里听过马超的本事。害怕马超因为王武的事儿失去控制,这么近,他可没有信心躲开,从看不见的暗处能打碎茶盏的铜钱。
王子瑜心里害怕,马超说,王子堂已经准备好了,突然觉得,要是王子瑜消耗体力的话,这比武就不公平了。
听见马超这么说,下面的叔伯就笑,这王子瑜和王子堂虽然是两兄弟,但能耐真的是天差地别,就算打上一场,是不公平,是对王子堂不公平。
王博老爷子也有点纳闷,就顺口问王子瑜,王子瑜笑了,说打不打的都没啥关系,反正今天是不会当着父亲和众位叔伯的面,让弟弟太出丑。
王子瑜一笑,下面也跟着哄堂大笑,陪在老爷身边的李夫人,面色不快,可是这种场合,她是一个字也不敢多说的。
马超用四个手指灵活的翻动这铜钱,很恭敬的王子瑜,比还是不比。王子瑜的眼神一直盯着马超手里翻动的铜钱,竟然忘了回答。
禭王也看见了铜钱,坐着也不自在了,王博老爷子在旁边还纳闷的问禭王,说王爷是否身体不舒服,禭王看马超也不看铜钱,铜钱却在手上翻滚着,心里越发的害怕。
就喊了一句,为了公平起见,就让王子堂和王子瑜正式的比武吧。
其实,这转铜钱的功夫,是马超这一个月练得,就是为了空城计吓唬禭王用的,灵感来自于转笔。
禭王一说完,马超的这一枚铜钱,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的收了。
王武看了马超一眼,头也不回的朝下面走,马超赶紧屁颠的跟上,小声讨好的说,大侠,好歹说一声谢谢吧。
第二十四章 胜()
马上就要开始了,李夫人就问了一句,二夫人怎么没有来。二夫人就是王子瑜的母亲,不爱言语。按理说,这一次王子瑜赢了,王博老爷子马上就封个家主,子凭母贵,二夫人总要现个身。
丫鬟屏着气息和李夫人说,二夫人不喜人多,怕闹得慌,就没来。还稍话给李夫人,说王子瑜不懂事,还请姐姐海涵。
按理说,这王子瑜这次比武可谓十拿九稳,二夫人为啥要说这句话,就算礼让也不用这么说,李夫人还觉得,自己虽然是大的,这王子瑜要是真当上了家主继承人,没准以后李夫人还得看二夫人的脸色。李夫人琢磨不明白,就顺口问了一句,大小姐去哪了。丫鬟答,大小姐在二夫人那闲话呢。
这边正问着,马超那边已经牵过两匹马来,战国以后真正的战斗都是在马上,用马,没有人有异议。马超说,这两匹马是随机选出来的,在体力、性子方面都相差无几。这话一说出来,底下一片骚动,谁都看见了,马超有一匹马是专门给王子堂的,刚才还在嘀嘀咕咕的和马说个没完没了。
马超说,为了公平起见,这马让王子瑜先挑。王子堂插话和王子瑜说,哥哥武艺高强,不如将这匹马让给弟弟。王子堂说完,用手指着马超训诫的马。
王子瑜从小在王家长大,又常年生活在军中,对于马还算比较熟悉。他看了几眼,很难分辨这两匹马的好坏。但是比赛之前,禭王一再叮嘱,要小心马超的鬼心眼。这是家主之争,王子瑜可不想为了自己的面子,错手将家主让给王子堂。
王子瑜选择了马超训诫的那匹马。
王子堂一下子懵了,慌里慌张的看马超,显然王子堂选择这匹马是有计划的。可是,王子堂这慌里慌张的样子,一下子就告诉大家,出现了计划之外的事情。
王博老爷子眉头紧皱,禭王嘴角含笑,还邀约老爷子喝茶。
王武在下面也挺紧张,问马超是不是计划有变,马超说,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说完就紧紧的盯着演武场。
兄弟相争,自古有之。
王子瑜与王子堂兄弟两个,都已经骑着马上了演武场,场地挺大,但是作为马战还是小了一点,两人只能靠掌控马匹,在这个狭小的台子上碾转腾挪,这样的话,就需要精湛的马术。王子瑜是有根底的人,他坐下马匹挪着碎步,虽停滞不前,已经暗暗控制了场上的势。
就这控马之术,下面懂得人,就暗暗喝彩了好几声。要不是李夫人冷着脸,连马仆那边的掌声也已经响起来了。
反观王子堂,哎哟,弄起马来,这个费劲,折腾了一身汗,才没有让马儿在比赛开始之前,就冲进战圈。
在选择兵器上,王子瑜选的是惯用的铁枪,王子堂选择了一个轻巧的短刃。这兵器碰不上还好,要是碰上,一个回合,就得被王子瑜把兵器磕飞了。
这叫一寸长一寸强。
台下的那些叔伯们,都议论着,王子瑜这一回合要如何漂亮。
一个下人站在演武台下,手里拎着一个铜质的大锣,拿着扎着红布的木棍,使劲的敲了一下,比赛开始。
兄弟两人的缰绳几乎同时一松,双腿夹紧马的肚皮,高声吆喝着。演武场青砖铺地,虽然宽广,两人相距不过二十几丈,也就是不到七十米的距离。
这种距离,只有全速前进,才能有足够的冲力,将人马充满。王子瑜想赢的漂亮,所以他要要出全力。
可是,马儿用力一登,竟然脚下一滑,险些摔倒。马脚上,要镶嵌马蹄铁,起到防滑的作用,就跟我们跑速跑的时候,穿钉子鞋是一个道理。
马脚上没有马蹄铁,这脚下一滑,险些将王子瑜扔了出去。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