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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实际上就是贾似道,贾似道的公田法。
限制大地主的田土额度,超过部分的三分之一由政府收买为公田,公田交由佃户耕作,然后以其佃租作为军粮。这种办法,是希望达到抑制土地和调度军粮两种目的。这种办法虽只实施於浙西路。
并且在施行之后还遭到整个地主阶层的反对,而地主阶层是什么人,虽然大宋的商业十分的发达,但是在朝为官的,还有那些大氏族,大家族这些人仍然是过去的老旧思想,土地才是代表了权利和财富。所以贾似道得罪了非常多的实权派。
但是即便如此,贾似道推出的公田发还是一直实行到南宋灭亡,或者说这套法律一直到贾似道死去才被搁置使用,并且公田法还是产生了某种程度的成果,暂时地支撑了南宋末期的财政军粮等收入。
但是这并不能对这个僵死的大宋产生什么改变,这个办法只是在一定程度的情况下,缓解了臃肿的宋朝中的一部分军费开支而已。
但是从这个角度上来讲,像贾似道这样的实权丞相,想要通过强硬的手段,去推行某中新政还是非常适合的。而韩振汉想要大宋活下去的,以便于自己的出海大计,对大宋实施政治改革,还有各种新政策的推醒,换了其他人谁也做不到。就算是天祥也不行。
有些事如果是没有权利的人,到时候只会适得其反,就像韩振汉儿时听到过的戊戌六君子。什么公车上书,最后只能成就了那句,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的谚语。
那不是去帮天祥只能是害了天祥,为什么说秀才造反不行,这里的造反当然不是说什么一定要推翻现在的这个政府,只是改革实际上就能对这个没落的王朝起到一定的作用。
但是这几天韩振汉就给天祥下了一个套,先是给天祥灌输一些经济上的知识,随后这几天就开始给天祥讲如何进行军事改革。这两个项目加在一起,绝对能滋生天祥想要去做一个新军阀的意识。
秀才造反不成,那就让这个心系黎民百姓,胸中有国有家的民族英雄做一个军阀,这样起码在他为这个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身边会有人跟着他一同,就算这些追随者不是为了国家,不是为了黎民苍生。但是起码也会跟在他的身边。
只有让胸中有抱负的人真的掌握了权利,掌握了资源,拥有了武装,这个时候就算是想要变革,或者是想要保卫自己在乎的,不管是什么,都可以更佳的硬起和如意。
“当下的军队因为几千年的传成,可以说没有一个兵是国家的,但是这种意识你是改变不了的,就算是我,我带的兵也仍然逃不出这一点。如果你真的想把军制改革,那么所有在边境上的能战之兵都要被赶回家去种地,这无异于要把所有的老兵都清洗一遍。现在的大宋做不到这一点。”
韩振汉这么清楚的一说,天祥心中就有了一些概念。一边听着韩振汉说就在一旁不停的点头。
“那么大宋做不到这一点,你能做的到那一点?我这么跟你说吧,我的家乡原来有一位性戚的将军。他曾经所处的状况跟你们大宋的状态就非常的相像,但是他却做到了在久军制中练出了一批善战的新兵,战斗力卓著不说,军纪也是非常的严明。”
“哦?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韩振汉说的他的家乡当然是华夏历史上的那位戚继光将军,明代倭寇祸乱东南海岸,戚继光三年磨一剑,戚家军所向睥睨的把倭寇浪人给赶回了海里,安民保境,他那时遇到的问题可能要比天祥此刻也不遑多让,朝政腐败,但是戚继光却得到了上司的鼎立支持,不然戚家军没有军资粮草,总不能拿着烧火棍去跟敌人拼命。所以韩振汉就把这个故事歪曲了一下。
“首先这位戚将军,他并不是一个将军,而是一个儒将”
“哦,对你们大理也学习儒学拜圣人的”
第五百零九章 戚将军的故事()
韩振汉笑了笑继续开口说,并没有理会天祥心中对儒家的那份由衷的认可。
“他被当时的朝廷任命在了东南位置的一处颇为富饶的土地,但是哪里并没有人愿意去,之前几任被派去的知县不是被外敌杀了,就是被朝廷因为守边不利,罢了官职。戚将军被扔到那里也不排除是被政敌有意加害”
故事大家都愿意听,就算是才高八斗的天祥也是同样的,
“到了任上的地方以后,戚将军并没有想过去那样主动的去边境驻防,而是在地方上开始训练各地的保乡团,拿出了大把的钱给周围的大村庄,大庄子修筑城防,训练当地的百姓,安排合理的预防机制。这样使得当地百姓能够有自保的能力,有建立烽火台可以及时传递被攻击的报警机制。”
说道这里天祥的眼睛就亮了起来,这种使得地方百姓尤其是边境上的老百姓,有了自保的能力的方法。天祥也曾经想过,这跟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而且经过韩振汉这么一说就非常的系统,听上却不像是韩振汉编出来的故事,这就使得天祥听的更佳的认真。
“做了这些之后,这位戚将军就开始贿赂他的上司,几乎是散尽家财的贿赂他的顶头上司。”
“什么?贿赂他的上司?”
韩振汉的话原本天祥就听的非常的认真,但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天祥突然就愣住了,而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还是保境安民,为百姓谋福,但是怎么刚做完了基础的防御工作之后,怎么这人就开始贿赂自己的上司,这是要准备跟那些贪官污吏同流合污吗?
“你听我说完,不然我可不说了啊”
天祥没有好脸色的,低着头也不说话了,只是加了一口菜,压了一口酒,然后才看着韩振汉像是等着韩振汉继续说下去一样。
“贿赂他的上司之后,这位戚将军就开始大肆的节流地方向朝廷上纳贡的税收,并且一边打击一些为富不仁的富商,还有在外敌入境的时候私通外敌,给外敌输送粮草的那些地主。收缴上来的钱财,一部分被这位戚将军拿来打点他的上司,另外一部分被他拿来开始做生意。”
说完做生意的时候,天祥又是一瞪眼,
“有辱斯”
看到韩振汉看着自己天祥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憋了回去,韩振汉心中想笑,但还是一本正经的继续开口说道,
“因为地处边境,同时周边还相对富饶,很快戚将军就有了大量的财富,紧接着第二年,他就开始在各个保乡团当中筛选优秀的战士,又在几个矿场当中选拔出了大量的矿工。随后开始用自己的军规和训练方式开始带着这些新兵训练,而这支部队的军资完全是由他自己的财富来支撑的。包括所有的武器装备还军粮军饷。”
说道这里的时候,天祥终于不再惊讶,也不再皱眉了,之前说过天祥不是进入朝廷三两天的年轻人了,而且他的学习能力很快,不让也不能在后来成为宰相,也不会被千古之后,被人称为宋末三杰。
“训练新军一年以后,他的主力部队足有两万余人,而地方上可以调动的保乡团更是有五万余人的可战之力,随后他就开始收复失地,解救被敌人占领鱼肉着的百姓们。但是敌国发现自己的那些散兵再也占不到便宜的时候,非但没有就此罢休,就开始派出了十万大军来戚将军所在的位置准备挑起战争,并且同时还向着我们的朝廷散步要进攻我们的消息,但是这两年时间,戚将军已经把上下打点了一个遍,早就和这一条线上的贪官污吏绑在了一条线上,那些对戚将军不利的消息都被这一条线上的大官们给压了下去。”
说道这里的时候天祥的嘴都张成了“哦”形,竟然还有这种操作,还可以这样利用贪官污吏,难道不应该把他们从朝政里面赶出去吗?但是这个戚将军却真的保卫了边境上的百姓,还有国土,那么到底是正是邪,那国家的法度何在。当然这只是天祥自己心中所想的,他并没有说出来给韩振汉听。
“那敌人派来的十万大军,被这位戚将军挡在了国门之外吗?”
“当然,不但十万大军被这位戚将军挡在了过门之外,而且他还主动的上报了这一战果,但是奏折里只是说敌人羸弱,散乱被保境安民的保乡团所挡,但是并不是长久之计,需要朝廷支援,这样朝廷上就在附近的州府调集了大量的粮草,军械和军粮来支持戚将军,并且还派来了一位将军,率领了五万大军。到了戚将军的地盘。”
说到这里天祥的眼睛有一次瞪了起来,这位派过来的将军一定是来抢功劳的,
“但是实际上戚将军早就通过自己朝中的势力,安排了一位非常胆小的将军到了他这里,而那五万援兵,不但没有被他放在战场上,反而被他派到了矿上,去挖矿,最后那位胆小的将军被戚将军,安排在花楼里,一待就呆了半年的时间。五万矿工,五万劳动力,能赚出多少钱。当然那些朝廷拨下来的钱财,粮食,器械,除了军械其他的都被戚将军分给了他的那些一条线上的“贪官污吏”们。”
“最后戚将军,还是把这五万大军弄了出来,但是却不是朝廷派下来的那五万大军,而是他自己在民间用三年时间训练出来的保乡团的战士,还有一部分是五万‘矿工’里面选出的一些人。这样实际上戚将军就已经拥有了近八万的可用之兵。私产还有大量的矿产,工坊,码头,到现在他要粮有粮,要钱有钱,要兵有兵,要人有人。敌国派来的军队被他用一人之力挡在了国门之外,而地方上的经济民生却没有收到任何的影响,还因为地方上安宁了,又有不少人商人,流民,到他治地。”
第五百一十章 种子()
“他这是成了成了独霸一方的诸侯啊”
“独霸一方的诸侯又如何,国家羸弱,政治腐败,虽然戚将军跟那些贪官污吏混在了一起,但是他却把老百姓,还有外敌袭扰的事情处理的非常妥当。而且在他的治下,民富兵强。并且在他这一县之地,同时还带动了附近的数个县镇的经济同时被带动了起来。”
天祥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纠结,眉头早就拧在了一起,那是他内心中的挣扎,天祥一身的正气,浩然于天地,怎么可能对那些贪官污吏折腰讨好。还要和他们联合起来一起去贪污国家的钱财。但是韩振汉所说的哪位将军也确实是为当地百姓带了切实的福祉和强大的保护。
“如果我们猜测一下,这位戚将军当初如果没有选择跟他的上司,还有朝中的那些贪腐的巨头们走到一起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内心中还在无比纠结的天祥被韩振汉的话头带到了思绪,对这位戚将军不跟那些贪官污吏一起,会怎么样?
“首先,他上任以后还是采用百姓团结起来自保,一开始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敌人也不是傻子,如果敌人把散兵集中起来,加大规模进攻村寨,就靠老百姓自己是根本没办法抵挡的住的。”
“其次,戚将军的上司是个认钱不认人的家伙,戚将军官职微末,想要在朝廷中得到一些当地没有的物资就会非常的困难。比如马匹,比如铁器,兵刃,铠甲。离开了这些战时物资,用什么来抵御外敌。然而,长时间的固守村寨,百姓们没法好好的种地粮食就会减产,当地的粮价会上涨,给朝廷交上去的供奉会打折扣,而戚将军的辩解,将不会有人听到。也不会有人愿意听,最后只能被朝廷认为是无能的表现,要吗被人换掉,要么就留在当地无人问津,不论是支援的物资,还是其他什么东西都跟戚将军不会再发生关系。”
韩振汉说的非常的直接,这也他想让天祥能够清醒的意识到,如果不去融入那个他不喜欢的环境里面,就根本达不到自己的理想,只有不忘初心,只要能到达终点,中间的路程上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这些道理天祥不会不懂,但是他一生所有学的内容,一直告诉他的东西就是坦荡荡,光明磊落。
韩振汉把话说完之后,就开始闷头喝酒吃菜,也不再去跟天祥多说,正所谓响鼓不用重锤。对天祥这样的人,说了这么多已经完全的足够了。
看到韩振汉不说话,张三丰也在一旁开始吃起了桌上的东西,只有天祥自己拄着筷子,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下口,这是他内心对信仰的一种挣扎。也是对他前半生所学所崇拜的所认可的一种挑战,什么是善恶,什么是是非。韩振汉这还算是口下留情了。
如果他把儒学放到了只是一门哲学课的分类中以后,不知道天祥会不会跟韩振汉拼命,但是如果说给天下人听,可能韩振汉和大理国都可以被天下儒生用口水给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