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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一路上一直在问各种关于行船的问题,在内陆河里如果不知道水情,大船搁浅是个非常麻烦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水匪难剿的症结所在。“咱们的船先满载吃水不到一丈,那边的水渠,因为年久没人伺候,河口堵的厉害,水深不到一丈。。。。。。但是这几天正是秋汛,水涨的厉害。那边怕是没有一丈五也有,一丈二三了。”
顺子一边看着那边的战斗,一边听着老汉的话,听到老汉说行的时候,顺子把目光收了回来。
怎么捉那几条草船顺子的心中已经有数了,无非就是飞爪挂住船帮。强行的拖走对方。但是这捉住之后的出路才是真正的问题。
而老汉指的这条路,到底能不能走,如果不能走,到时候大船搁浅在里面,后面草船堵路,周围又都是芦苇蒿草,那时自己这三条船可就都成了活靶子,瓮中鳖了。
第一百零八章 消失的船队()
这水路上的战斗,时下没有火器,拼到最后实际上拼的也还是人命,但是战船任然是必不可少的要素。
没有船你在水里如何也打不过坐在船上的人。要么你水性好逃掉。要么就只能在水里被船上的人如鱼般的被人屠戮。
这个时期的水战多数都是凿穿船底,让对方沉船。或者是接舷而战。就像是现在江面上那两伙人一样。
战斗开始的时候,顺子等人看不清前方战事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但是那漕船前面开路的货船上,出来的人,却是让人意想不到的。
王家船头上站着的正是王家的家主王仁,那个干瘦的老头,此刻一身短打手持七环刀,正在迎风而立。可见威风不见当年。
老头说的一句话,打消了对方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幻想,
“你们既然是来抢粮食的,拿个凿子吓唬谁?我说不给,你们就只能硬抢,还废他么什么话,手底下见真章吧。。。。。。”
能在亲兄弟里熬出来独活的角色,是何等的狠辣之人,如果谁敢轻视那就是不尊重自己的性命。
拦江的铁索被人用木桩打进了河床,浪急船重的漕船被都被堆在了江面上。想要灵活的展开攻势不是王家的优势。
这两家水匪可没有韩振汉那么多的弓箭,但是没有弓箭可以有短矛啊,扔了一阵的飞矛之后。三江口的翻江人就逆流而上接梆而战就此展看。
船上的接舷战斗,和城门战斗类似。避无可避,退无可退。这是一场血肉的绞肉机一办冲在见面的人,要么死,要么跳河,不然就只能前进。
但是他们的面前只有敌人的刀剑长矛。战斗一开始,王家先是露出了劣势,对方小船多,长矛长枪,接舷战斗,都是王家的大船被数条小船围殴。
喊杀声,悲鸣惨叫,一时震天,河水中翻腾着落水的人,漂浮的尸体和断臂残肢。鲜红的血染红了河面最后又被激浪冲淡。
顺子等人的三条大船,真的成了坐山观虎斗的角色。就在顺子他们的三条大船接近王家漕船不到三百米时,战斗中心的两条船上,终于爆发了一个可怕的声响。
这闷雷般声音顺子老范包括新一团的所有人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硝烟的味道。
大伙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是几声连续的声响。顺子老范还有孙虎几乎一口同声的下令喊道,
“加速前进。。。。。。”
本来就是顺流而下,加上左右各八只巨撸摇曳。使得船只都开始有些感受到了河面上风浪的颠簸。
“我想要急速转向,该怎么做。不减速的情况下转向。。。。。。”
顺子看着眼前的情况,大声的问向老范船上的老渔夫范伯。
“下矛,左满舵,左舷下撸,右舷起撸,自然就能转个圈圈。。。。。。”
“老范告诉孙虎!我们该掉头了。。。。。。”
老范当然明白了,顺子的意思,而且心中还不禁的点头称赞,不亏是跟在团长身边的人,这脑子转的够快。我们干脆就不跟你们动手,抓到漕船我们就跑就可以了。
老范把话传递给了孙虎,喊起来之后,三艘船几乎在同一时间,在只有一百米距离的位置,在河面上,转了一个漂亮的飘逸的急转弯。
转弯之后三船同时起撸,大船就那么被水流屁股向后的,漂向了王家船队的方向,堆积的江面大船横七竖八的没个规律。
顺子等人的三条大船靠近到十几米位置的之后。一条条的飞爪抛向了漕船的方向。
留守在漕船上的王家护卫注意力都在前方的战斗上,直到听到异响这才回过头来查探。
结果刚一回头就被三条横在眼前的大船,吓得他们顿时失声,只是预警还没有发出就十几只箭羽插满了上半身。
手脚麻利的战士,顺着飞爪的绳子迅速的攀爬到了漕船之上,一连上去了十几个人后,才被前方不远处战斗的王家人发现。
只是发现的太晚了,顺子穿上的人太多了,有都带了弓箭刀斧,一番箭雨射住了阵脚。
六条漕船分别两两在,三条大船的牵引下,和漕船上兄弟会战士的摇撸中,开始逆流向着岸边芦苇荡的方向滑了过去。
看到眼前的情景,王仁为什么敢于负隅顽抗,就是因为他没有把身后的三条又大又破的渔船当回事。。。。。。。
顺子他们不来最好,来了王仁自己随便派出几个水鬼,就能轻易的将这些北来的旱鸭子沉了黄河。
那九条大船拉满风帆溺水而上的时候,王仁才傻了眼,怎么还可以这样?不过他们是要干什么,滑向那片芦苇荡是想要上岸吗?
不光光是王仁老人愣住了,就连三江口的翻江底的人都傻了,这一共就只有十艘船其中其中六艘被被人拉走了,这是哪里蹦出来的程咬金,坐收了渔翁之力,
王仁心思缜密到现在就算那些穿被人改拉走,他也有暴跳如雷,或者口吐鲜血。
只要在水面上,王家还能应付过来的,就算他们的船想要靠岸,没有码头,怎么卸货,完全痴人说梦一般。
江门上双方的残酷的战斗,忽然进入到了一阵诡异的气氛,竟然安静了下来。
因为主战场上的刀兵停歇,直接影响到了所有接驳在一起的大小船只。
势单力薄的王家船队,凭借着黑火药炸沉了三江口匪帮的十数只船舶,一度扭转了战局。
顺子等人的突然出现,让王家不得不分兵回援后方又使得三江口的人突破了数到口子。
诡异的安静使得很多人都好奇的向西北望了过去,看到得确实这次守卫和打劫的目标竟然被别人抢走了。。。。。。
就在王仁眼神微眯的时候,只见孙虎所乘的那艘大船第一个驶进了芦苇荡当中。
随后是后面拖拽的两艘漕船,漕船路过芦苇丛的时候,只见一个个摇橹的汉子都跳进了水中。
想必是吃水太深,怕船搁浅…后面的六艘大船,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在了那片芦苇荡里。。。。。。
王仁的眼睛瞪的瑕疵欲裂,自己在这运城边上行船十数载,怎么不知道这河中还有一个岔路。。。。。。
第一百零九章 霸占()
王仁身子一晃险些跌倒进河水之中,幸好被身后的护卫护住,但是扶起之后的王仁脸上露出了不正常的猩红。想来这就是气血攻心不然脸色,也不会如此潮红。
只见三江口那个带头的汉子见情况如此,略微沉吟后开口说道,
“王家老大,你们现在已经是强弩只末了,不如现在我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一下如何。。。。。”
王仁凶狠的回过头,瞪向了正说着话的三江口头领,
“今日丢了粮食,都是你们的错,你还要我一条生路!”
王仁咬牙切齿的,抡起七环砍刀就要往上冲,刚刚停下的战斗又将一触即发,只是两伙头目厮杀自然引得众人观望,王仁钢刀上扬,刚刚聚过头顶,看上去势大力沉,那三江口的头领看着含怒一击,也是有些许的惧怕,同样是横刀迎去。
只是这钢刀没落下来,那王仁却扬起了左手,一声微弱的机簧弹扣的声音。淹没在了呼啸的北风之中。只见那三江口头午的身体一僵,王仁,扬起的砍刀,在他头顶倒向了左手边,反手一划,一刀顺畅无阻的在哪头目的肩膀上划过,一直收回到自己的身体右后方。
手起刀落不过刹那之间,什么是老谋深算,不单单是在行事之上,那头目的人头从空中掉落到水中,几下沉浮之间便染红了船边的河水。
被王仁绑在船舱里面的王怀恩,从没见过自己爷爷亲自动手杀人,老人家操刀上阵他还算是有孝心的担心了一下,但是现在看来有点多余,自己爷爷这伸手,还用得上自己操心吗。。。。。。
片刻的时间之后,随着那头目的无头尸体从腔子中喷溅出的血液,恐惧也在整个三江口众人中蔓延开来。。。。。原本停在头目船侧的一艘两丈多长的快船用桨顶着其他的船只迅速的退出了战圈。。。。。。。
有一个人落逃,在群龙无首的环境下,其他的船只开始纷纷效仿,一时间王家的船队上几乎有什么扔什么,打不打的着无所谓主要是发泄这份胜利的喜悦。
三江口的人撤走之后,王仁命人将船靠到北岸,折腾了足足半个时辰的时间,再到北岸的那条隐藏在芦苇荡的水道之中,早已经没了顺子等人的影子。
粮食是追不会来了,经过刚刚一战这休息下来就浑身的酸痛,王家经此一战损失护卫足有一般以上,现在已不足百人,只有王仁和穿上的王怀恩没有上岸来休息,只是让人做熟了汤食再送上船。
远处守着的人时不时的就能听到,河面小船上传来的咳嗽声,咳得撕心裂肺。。。。。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回城去报信的人又独自回到了王仁落脚的河岸边,
“家。。。家。。。家主,咱家大院被那姓韩的给占了,老爷,也被抓了起来。。。。。几个买卖的掌柜也都没见着。。。。。”
“。。。。。废屋!”
王仁眼神凶戾的,望着船上的火炉骂了一句,他身边的松了绑的王怀恩愣愣的坐在角落,不知道心中再想些什么,来报信的护卫,吓的不知道后面该怎么说下去。。。。。。
王仁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只见那护卫像是得特赦一般飞快的跳下了船,跑到了岸上的火堆旁,一种无力的挫败感涌上心头,王仁看着岸上围坐在一起的人群,又回过头看向了自己的孙子开口说道,
“。。。。。你可知道现在应该如何决断。。。。。。”
这句话不知道是王仁在问自己的还是在问自己的孙儿的,王怀恩想了片刻,然后试探这开口说道,
“去,去找鄱阳湖?”
这鄱阳湖实际上地处大宋的腹地,而王家的所说的鄱阳湖水匪实际上是一伙巨盗最初是洞庭湖水匪杨么的余孽,后来因杨么死于岳飞刀下,这伙人为了壮声势改叫了洞庭湖水匪。。。。。。
这一伙水匪,有几艘巨大无比的车轮船水上行船如飞。来无影去无踪,有经常活跃在宋国和蒙古国两国交接之处,自然就难以剿灭。。。。。所以自岳飞死后几十年来,横行黄河流域据说最早拉起杆子的人就是岳飞帐下的武将。。。。。。
王仁听到孙子的话,眼前一暗,心说粮食都丢了,还去找他们干啥,没了粮食,没了地盘,王家。。。王家又有什么用,
“爷爷,你是再想粮草丢失的事吗?你多想了,我们被人两方夹击,但是现在不是还剩下两船粮食吗?我们白送给他们他们还有不要的道理吗?还有我们是他们的暗哨,那他们就得保护我们王家才对,不然以后谁还给他们卖力气。。。。。今年您都动身去了,害怕别的暗哨不去吗?只要我们稍微让这件事张扬出去,您说这样鄱阳湖的人他们还敢不帮吗?迟迟不动身吗?”
这回王怀恩的话算是打动了王仁,王仁的眼睛终于再度的亮了起来。。。。。。拿起了炉边温热的鱼塘,慢慢的喝了起来,自家孙子说的对,鄱阳湖的人没道理不要自己的船上的粮食,还有就是利用其它家的声势来来压迫鄱阳湖前来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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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振汉现在可是够忙的了,刚刚接到顺子发回来的捷报,现在自己有正在签字画押,签什么字?画什么押?当然是王家一系的各个房产地契铺面产业了。
追到王家大院能干什么?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还留着颜面干什么,有权不用过期作废,韩振汉可不是什么君子谦谦,受到西式教育的影响他,是标准的实用主义者。
既然能官商勾结,对付的又是欺善霸市之人,自然就不用讲究什么道义,地契房契在哪根本不需要,韩振汉跑了一趟城主府,带回来一个刀笔吏,现场写文书契约转让契约,最后统一拿到城府盖印封存,法律意义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