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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尼玛皮痒了是不是!滚!”看着这群不省心的主,杨峰就感觉肺中一股气体轰的膨胀,肺叶都要气炸了。
让杨峰更加气恼的是,这次他们竟然对自己的话没有一点害怕,反而嘿嘿的笑道:“我就说嘛,老板是要和我们同甘共苦的。”
“唉,老板现在肯定很生气,他会不会惩罚我们啊。”
“惩罚就惩罚呗,好戏可不能错过。”
“就是就是,说的好像老板会宽容我们似的。”
第六十八章、杨峰的主意()
天字组已经团灭,地字组也被打残,杨峰最近一个多月的训练成果有些不堪一击。但是这次他没有发疯似的折磨他们,刚过易折的道理他十分明白。这次被高仙芝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能让他们看到自己与正规军团的巨大差距,不算坏事。
即便这次没有高仙芝出手,他也会找个时间找个机会让这帮新兵蛋子练练手,没有经历过风雨的雄鹰,只是一只雏鸡。
说到底还是时间的问题,他没想到手枪暴露竟然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江滨他可以不管,杜处俊他也可以对付,但是牵扯到当今最尊贵、最具有权势的皇帝陛下,他说什么都应付不了。
这次主动交出那三把手枪和制造技术,就是要向李亨表明,他杨峰不要这个烫手山芋了,既然皇室看重,那送给你好了。至于为什么要悄悄的赠送,也是卖个人情,这样李亨就不会再打他其他技术的主意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能不能给李亨带来好感,他现在只有做好两手准备。李亨刚走,他就让王掌柜请来了许自牧和朱宏业。
见到他们二人的时候,许自牧还好,表情比较自然,神情也还算正常;但是朱宏业就不一样了,他双目赤红,眼中布满血丝,胡子拉渣,一张脸憔悴的都要不行了。杨峰大吃一惊,赶紧上前安慰道:“朱老哥,怎么几日没见,竟然成了这幅模样?”
朱宏业脸色一黑,苦涩的说道:“还不是江滨惹的!”见杨峰不解的看着他,解释道:“前几天江滨去找我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打听到了联盟的消息,吵着要入股。我怎么可能答应呢!别说我做不了这个主,就是能做主,我也不敢让他入股啊。江滨此人狼子野心,他是想要霸占我们的生意啊!”
杨峰也是脸色一变,都说祸不单行,他这边刚求自保把手枪和技术交出去,这边就传来江滨霸占联盟的消息,真是要命。看朱宏业现在这幅模样,一定是过度的担心联盟的安慰所致,唉,真是难为这位老哥了。
他有些佯怒的说道:“朱老哥应该早点把此事告诉我的!”
“不是我有意瞒着二郎,而是当时二郎正忙于自行车的事情,我不想二郎分心,所以才没有告诉你,再说了,当时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么大的变故。”朱宏业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神神秘秘的小声道:“我听说三殿下已经到了安陆城了~”
杨峰叹息一声,说道:“不光来安陆城了,还亲自到我这里来了,这不,刚走没一会。”
“啊!”
“什么!”
许自牧和朱宏业都是一脸痴呆,堂堂忠王、司徒、三皇子亲自跑到这小小的安陆城也就算了,怎么还登门造访了?
“不用这么惊讶,我今天叫二位老哥前来就是商量一下这事,走,进屋说吧。”
客厅里宾主落座,仆人奉茶,杨峰端着这一杯烫手的青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从何开口。最后,还是朱宏业忍不住了,他自从来到这里就有些心神不宁的,好像有很大的心事,现在见杨峰又是叹气又是皱眉的,就是不说话,他有些着急了。
“二郎,到底什么事啊?”
“是啊,反正也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事情了,有什么事情二郎就直说吧。”许自牧也是连声应和。
“那好,既然已经把二位老哥叫到这里来了,那我也不婆婆妈妈的了,就在刚才,三殿下从我这里拿走了手枪和制造技术。”
两人又是一声惊呼,显然这个消息对他们冲击不小,两人眉头紧皱,努力分析此事对他们造成的影响。不知何时,客厅里弥漫着一种悲凉的气息,三人就这么沉默着,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突然,朱宏业哀叹一声,悲惨的说道:“唉!都是命啊!其实我们早该认清现实的,我们是民,他们是官,民怎么能和官斗呢?”
杨峰刚才一直在想这两位盟友会是什么态度,朱宏业的哀叹他能理解,但是理解却不能接受,他可不愿自己辛辛苦苦折腾出来的东西被一帮无脑子的小人给霸占了。他知道自己的决定有些冒险,但是别人都骑在你的脖子上拉屎拉尿了,自己难道还要心甘情愿的给他们当马桶吗?
“民怎么不能和官斗!”他把桌子一拍,震得茶杯一阵摇动,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杨峰不管不顾,怒吼道:“老子就不信了,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长史,还能把我怎么办?大不了老子直接反了他!”
“二郎不可!”许自牧一个激灵,杨峰这话实在是有点大逆不道了,他安慰道:“二郎生气归生气,但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刚才朱老弟说的确实有些悲观,不过现实还没有到那一步嘛,说不定就会峰回路转呢?这样吧,我们光在这生气也没用,还是赶紧想想一下解决办法吧。”
“不用想了,”杨峰也是自知失言,重新坐回座位,皱着眉头说道:“我刚才想到了一个主意两位老哥帮忙参考一下。”
“什么主意?”
“这个主意就是,我们直接跳出这个官场圈子,专心做我们的生产和技术。”杨峰转过头,对着朱宏业问道:“过两天就麻烦朱老哥去把生产出来的火药全都送去白兆山,开山炸石。”然后又对着许自牧说道:“许老哥把生产出来的钢筋水泥,也全部运送到白兆山,我们直接开始建造堡垒!”
朱宏业眼前一亮,他怎么没有想到从官场这个泥潭中抽身出来呢?把生产出来的水泥钢筋用于建造堡垒,就不用日日夜夜的担心官府上门检查,也就保住了工坊的秘密,至于江滨,他固然可以嚣张一时,但总不会嚣张一世吧。
这样做当然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们将有一个真正的大本营,而不是向现在三家这么分散,想要沟通信息都要费老大的力气。堡垒建成之后,他们就可以将工坊搬迁至城外,有效的减少技术泄密的可能。
其实这些正是杨峰一直想建造一座堡垒的原因,他对于现在这个时代还是不够信任,他的代入感还不够坚定,有时候他还是不习惯穿着长袍,没有裤兜、没有、没有银行卡的日子。建造一座具有现代化气息的城堡,对于他来说,不光是一座藏身保命之所,还是心灵的港湾,那种熟悉的感觉能给他最大的安宁。
他前几天已经从系统中查到了建造一座小型城堡的积分,如果材料全部由他的话,只需要三百万积分,但是算上材料,则需要五百万积分。三百万积分就是三万两银子,他现在虽然有些富余,但是还是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来。
他现在手里的银子大概有七千两左右,这还要算上他从杜少则诈骗来的一万两,而积分就更寒碜了,他现在还剩下十一万多的积分,最近又是兑换手表,又是兑换手枪、望远镜什么的,积分哗哗的往下掉。
看来还是要赶紧把技术转化成金钱啊,这抠抠搜搜的日子过的实在不爽。他不好意思的对朱宏业二人开口道:“不瞒两位老哥,我这有一个建造堡垒的法子,但是呢,需要的花费可能有点大,不知道两位老哥。。。。。。”
朱宏业的脸色恢复了些许红润,他摆摆手,豪迈的说道:“二郎是差银子吧,你说个数。”
杨峰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万两是吧,行,我朱家出了!”
“唉~朱老弟,有钱也不能这么任性吧,既然是合作,怎么也要我们平分吧。这样,你我各出一万五千两,现在这个时候,我许家可不会做缩头乌龟。”
朱宏业答应的这么干脆是有他的原因的,朱家最大的后台就是刺史,如今刺史被免,他们朱家能够保住自身就不错了,现在能做的就是拿钱消灾,别说杨峰只要三万两,就是五万两、十万两,他也要凑足。
他或许比杨峰还需要一座堡垒。江滨主动找到他,已经让他察觉到了危险,如果现在没有一丝魄力,他们很可能就会万劫不复。要知道,安陆城可不只许家和他朱家。想从朱家身上咬下一块肉的家族可是大有人在。
朱宏业没有和许自牧再争,这个时候,他们必须要团结一致,不管许家是出于对杨峰的信任还是其他的目的,他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银子的事情解决了,其他的都是一些细枝末节。几人又对如何安全的将水泥等运出城外进行了详细的讨论,最终确定了两种方案,第一种是由朱家出面,买通看守,秘密的用马车将水泥钢筋运出城外;另一种就是由联盟合力雇佣工人,化整为零,一点一滴的将这些产品送出城外。到时候具体执行的时候,这两种方式将交叉进行,争取在三天内顺利的将之运出。
商量完最近几天需要注意的人和事之后,杨峰悄然离开了工坊。
第六十九章、套路在人心()
鸿福车马行位于西市和东市相接的地方,这里人众多,不时有车马经过,即便早饭刚过,这里也是人喊马嘶好不热闹。和外面喧闹吵天不同,院子里一片宁静。马鸿福躺在院子的藤椅上正在闭目养神,他的这家车马行是从父辈传下来的,起初只有一架驴车,父亲白手起家,靠着不怕吃苦不怕受累的精神东奔西走寻找业务,老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的父亲找到了一点运送货物的生计。
凭借着这么一个很小但是却十分难得的机会,他的父亲慢慢的在安陆城站住了脚跟,再加上他父亲做事活泛,肯动脑筋,逐渐将业务从运送货物到运送客人再发展到出租车架,车马行越做越大,鸿福车马行就是他的父亲用他的名字给取的。
想起来那真是一段艰苦又充实的岁月,他父亲在创办车马行的时候就已经四十多岁了,他是看着父亲一点一点的将车马行发展壮大的,他永远忘不了当时第一次接到业务父亲开心的样子。
如今,父亲已经故去,他成了这家车马行的新主人。他虽然没有他父亲那般本事,但是也没有给他爹丢脸,凭借着父辈的关系,他依然能够做的顺风顺水。只不过他的儿子意此,他也不希望儿子从事这么一件低下、辛苦的工作,现在不是当初,他们不用担心吃饭穿衣。
他遵照儿子的意思儿子去念了私塾,并且参加了科举考试,只不过朝廷的应试题目实在太难,录取人数也是少之又少,儿子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读书人,没有神童的脑子,也没有大家的思维,落选在所难免。
他当时劝慰儿子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既然你进士考不中,何不试试明经呢?”哪曾想儿子把脸一虎,十分不高兴的说道:“我就是要考进士!”
唉,都是一个倔脾气啊!和他爷爷真像,即使明知道前面有堵墙,他也要用脑袋把墙撞倒。儿子受了刺激非但没有自暴自弃,反而更加努力刻苦,他相信,他的儿子将会和他的父亲一样,马到成功,苦尽甘来!
想到此处,他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一抹微笑。突然,一道有些浑厚的声音传来:“马老板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马鸿福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但是一时之间又有些想不起来,他睁眼一瞧,就发现杨峰站在不远处,笑呵呵的看着他。
他急忙站起来,嘴上说着:“哎呦,是杨公子啊!稀客稀客!”但是心里却在想,这个疯子怎么来了?
杨峰十分不好意思,他讪讪的笑了一句,摸了摸鼻子,开口道:“难得马老板还记得我,我刚才还在担心,马老板要是看到我,恐怕要找我拼命了。”
马鸿福被他这话搞迷糊了,他不解的问:“我为什么要和你拼命啊?我跟你无冤无仇的。”突然,他灵机一动,明白过来。
“杨公子是担心贵坊出产的自行车抢占了我的生意,这才不好意思的吧?”
杨峰咧嘴一笑,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他现在确实难以开口。
马鸿福见他装老实扮可怜的样子实在滑稽,忍不住的嘲笑道:“杨公子不必惺惺作态,贵坊的自行车和我们车马行没有什么利益冲突的,要说有,那也是和马市有冲突,跟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马老板的车马行运送来往客商和货物,自行车一出,那些人就不必再雇佣您的马车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