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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那么一些底蕴,如果不是那个官居大司农的父亲,那他曹操早就死在了济南相的任上!
曹操今日的放荡行径,主要还是为了自污,想要躲避与袁绍的正面交锋,不然的话,以他曹操的为人,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是总也不至于沦落到在这种风月场所放浪形骸的地步。当然了,这乐伎十分的温婉可人,自然也是其中的一个小小的因素。
总之不管曹操有千般无奈,韩言的心中算是有了一个心结,或许这个心结在现在还不算什么,但是难保不会有二人反目成仇的一天。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二人之间又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了。
韩言坐在一边喝着闷酒,也是不愿与人交谈了。毕竟与他熟识的曹操正玩得尽兴,别的人又与他不熟,自然没什么说话的必要。荀谌在一边看出韩言的愁闷,伸手推开了身边的乐伎,起身走到了韩言的身边坐下。
“怎么了?这等玩乐之地,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荀谌一边喝着酒樽之中的酒,一边问道。
“没什么,有些不习惯罢了。”
微微摇头,韩言却是不愿意多说什么。
“你啊!”
荀谌摇了摇头,明白韩言可能是真的有些不喜欢这种风月场所,但是却也没有丝毫的办法,因此也没办法劝解。
“哈哈!今日诸位到此,美酒在手,美人在怀,岂能没有诗词为伴?不知道诸位谁愿意展现一下让我等拜读啊?”
袁绍笑着说道,看似是在让众人展示文学,只不过眼睛却看向了韩言。
在场的众人就没有个笨蛋,都是世家子弟,哪有个不会察言观色的?也就是陈彧年龄尚小不懂事情,只不过年纪还小没有他说话的地方。
许攸在一旁看着袁绍的脸色,心思一转,知道此时也是个卖好的机会,一次端起酒樽,笑着说道:“今日韩千言在此,哪有别人开口的余地?韩兄,不来展示一下吗?”
韩言此时还在发呆,倒是旁边荀谌看不过去碰了他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听见许攸的话,下意识地答应,“好啊!”
“既如此,那就请韩兄随便写一点吧!文章或是诗词,我等洗耳恭听!”
许攸很是满意韩言的反应,抿了一口酒,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啊?”
韩言不由得一惊,暗中回想,自己刚才说什么了?
“写首诗!”
荀谌在一边看着韩言有些呆滞的面容,不由得皱了皱眉,小声提点了一句。
“哦!”韩言点了点头,端起酒樽看了看,低沉着声音说道:“一年一岁一归程,半梦半醒半浮生。晴空明月升天际,夜半无人冷银筝。”
“好!”
等韩言一说完,袁绍就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其余众人也是赞不绝口。在场的不说都是书香门第,但是却也没个粗人,对于韩言的诗词心中自然是各有评判。
“韩兄这首诗虽然只有四句,但是韵律齐整,很是不俗!只不过眼下这场景,韩兄的诗似乎有些过于清冷了些吧?”
陈群看着韩言,心中很是意外,本以为这韩言不过是个被蔡邕捧起来的赘婿,谁知道竟然真的不负这‘韩千言’之名,不过诗中的一些小瑕疵陈群还是说了出来,倒是不在乎韩言是否会对自己不满。
“哎!陈兄此言差矣!”荀谌一摆手,替韩言辩解道:“你们这一个个的风月缠身,韩小兄弟这可是不习惯此道,再说了,蔡家的小姐就在这洛阳城中,他却要陪你我在这里饮酒,心下清冷一些自然是平常。”
“哈哈!却是我失言了。”
陈群笑笑,却是没有跟荀谌争辩。
至于说往深里探究韩言这诗词的含义,在场的众人却是没有这么无聊,本来就是个风月场所,韩言不知趣也就罢了,别人往上凑不更乱了吗?
第62章 一个木盒()
不远处的曹操眼神变换,却也是没想到韩言真的随口吟诗一首诗。之前的时候曹操也曾想过是不是自己的老师蔡邕写了那《千字文》然后暗中交给韩言让其出出风头,但是现在看来韩言也是有真才实学的,倒也不枉自己的老师那么看重这个‘未来女婿’了。
在场的众人接着推杯换盏,对待韩言的态度却是比之前友好了太多。其实也很容易理解,不管是谁,面对一个突然出现的,在才学之名上压了众人一头的韩言都不会太过客气,但是现在见面之后看见对方不是个徒有虚名的草包,自然是没人再去跟韩言过不去,不然在学问上让人问住了却也是不好看的。
一场酒宴,从哺食直开到了近黄昏之时。
时间太晚,众人自然是要各回各家,而烂醉如泥的曹操,这次也不用韩言一个人送回去,而是加上了荀谌和荀彧兄弟俩。这倒是让韩言这不算强健的身子可以缓一缓了。
“哎?韩兄弟你不送孟德回去吗?”
走到了曹府的门前,荀彧正要架着曹操回府,却看见韩言不曾停下脚步,依旧在往前走着。
“哦!有二位送他回去就行了,在下明天还有事情,就不奉陪了。”
韩言抬头看了看月色,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接着向着韩府走去。
“哎?”
对韩言态度的转变很是惊异,荀彧不由得叫了一声。
“文若!明日是蔡家小姐的及笄之日,想来韩言他也是真的有事,就算了吧!”
荀谌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自己的族弟不要再纠缠下去。
看着远去的韩言,荀彧很是无奈,叹息道:“唉!孟德啊!你这又是何苦呢?”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牵扯太多的人才是啊!”
听到荀彧的埋怨,曹操似乎是从来都没有喝醉一般,突然抬起头来,满含深意地说了一句,然后在荀彧开口说话之前,又重新恢复了醉醺醺的状态。
“你这家伙!”
看着自己架着的这个装傻充愣的家伙,荀彧气得直响把曹操就这么扔在曹府的门口,然后一走了之,只不过最后也是没有下这个决心。
荀谌看着曹操与荀彧之间近乎玩闹一般的行径,耸了耸肩膀,没有再开口说什么,眼神飘忽之间,却是转向了韩言离去的方向。这个小子,不简单啊!
且不说曹操如何,韩言在钢筋家门的时候却是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这……”
看着灯火通明的韩府前院,再看看站立在正中的韩说和身边的那些下人,韩言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来了?”
韩说面无表情,很是随意地问了一句。
“嗯!嗯?”韩言本来想要回话,却是猛然之间看见了韩说手中拿着的一个木盒,忍不住开口说道:“那个木盒……是我的……”
“哦?这个木盒,是你的?”
韩说举起了手中的木盒,仔细瞧了瞧,然后又看向了韩言,想要从韩言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是!”
韩言的心情已经不像之前一样紧张了,反而有了一种异样的沉重。韩说这么大张旗鼓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小事,说不准自己会卷进什么样的事情里面。
“嗯!哈哈!好!”韩说上下打量着韩言,听到韩言的回答,忍不住大笑起来,然后挥了挥手,“好了!都散了吧!”
“是!”
下人们听到吩咐,应了一声,各自散去了。
“言儿,你跟我来!”
韩说满面含春,像是遇到了什么大喜事一般,招呼韩言跟自己走。
听到这个称呼,韩言心中一宽,想来今天这档子事情也不算什么坏事,不然韩说也不会这么和蔼了,因此也不多言,顺从地跟在了韩说的身后。
走走停停,两人一直来到了韩说的书房。坐定之后,韩说将木盒摆到了桌子上。
“言儿,你可知道,你的这个木盒,是什么吗?”
韩说捋了捋胡须,好整以暇地等待着韩言的答案。
“……”
低下头去,韩言仔细回想着,回想着关于这个木盒的一切。
看出韩言应该是在思考怎么回答,韩说也不催促,依旧满面春风地看着韩言,就像看自己亲生子嗣一般。
“这个木盒,是亡父留给我的。”韩言努力回想着关于这木盒的一点一滴,只不过想起这木盒交到自己手中的时候,韩文那凄惨的模样,韩言就忍不住悲从中来,声音也悲切了很多,“父亲曾说,这木盒若是用得适当,可让韩家飞黄腾达。”
一人说,一人听,关于木盒之中的涉及到的东西,韩言故作不知,没有提,韩说也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也没有问。
等到韩言说完了,韩说轻抚木盒,柔声道:“这木盒,是鲁班千机锁,我倒是在一些古籍里面见到过记载。”
“鲁班千机锁?”
韩言的脸色不免有些古怪,毕竟这木盒怎么看也不像个‘锁’的样子。
“呵呵!这鲁班千机锁,正是一个木盒的样子,用以存放一些重要的东西,可以说是价值万金!”
轻笑一声,韩说解释着,言下之意,不外乎盒子贵重,盒子之中的东西更加不得了罢了。
“……怎么打开?”
沉默一阵,韩言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知道。”
韩说很是干脆地给出了回答,只不过这答案却是让人有些瞠目结舌。
“……”
韩说的左脸一阵抽动,却是无话可说了。
感觉到韩言的一样,韩说笑了,“若是不怕里面的东西损坏,其实可以找一习武之人破开此木盒,如果你不心疼的话。”
“……算了。”
思虑良久,韩言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不是说韩言真的是不在乎木盒之中的东西,只是现在没有必要去做,更何况,这是唯一的一件东西了,唯一的一件能找到自己究竟是谁的东西。
韩说摇了摇头,没有劝韩言,反而将木盒推到了他的面前,“你回去吧!记住,不管木盒之中是什么东西,不要轻易让别人看见!”
“嗯!”
韩言魂游天外,却是没有听见韩说后面在说些什么,本能地拿起了木盒,向着外面走去。
等到韩言走到门口快要出了书房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韩言的声音,“记住,不论如何,你是我韩说的嫡……养子!”
第63章 木盒的变化()
“嗯!”
很是平淡地答应一声,韩言却是感觉鼻尖有些酸,眼眶有些湿润了。
平心而论,如果说韩说要韩言交出这个木盒,那韩言的心里面或许会好受一点,但是他没有。这个世界上或许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但是却有不求回报的付出。现在的韩说,就是这样。
要说韩说没有什么缘由就这么照顾韩言,谁都不会相信,不过韩言却能感觉出来对方对自己没有丝毫的要求,只是一味地照顾自己,这才是让韩言心中过意不过的缘由。
回院子的路上,韩言一直在想以后该如何面对韩说,因此心乱如麻。等进了院子的时候,之间一个人影从院落的一边窜了上来,直把韩言吓了一跳,手中的木盒也脱手而出,落在了一边的花圃里。
“谁!”
被黑影吓了一跳,韩言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人影站在了韩言的面前,略带几分稚嫩的声音响起,“嗯?我是黄叙啊!”
“叙儿!不得无礼!”黄忠的声音响起,然后就见黄忠从院墙的阴影之下走了出来,呵斥着自己的儿子,语气说不出的严厉,“快给公子道歉!”
“对……对不起。”
黄叙嘟着嘴巴,眼神之中满是委屈。
“啊!原来是你们啊!”看清对方身份的韩言这时候才算是回过神来,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被惊出来的冷汗,埋怨道:“来找我为什么不进屋子里等呢?况且就算是再院子里为什么又不点一盏灯?黑灯瞎火的真是吓死个人了啊!”
“这个……来得早了一点,倒是忘了……”
黄忠挠了挠后脑勺,很是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这父子二人是在哺食之后就到韩言的院子里拜访,知道韩言出门赴宴就打算等一下,可是又觉得自己的身份待在韩言的屋子里面不合适,因此才等在了院子里面,又怕韩言什么时候可能会回来,因此也不敢离开去取灯,一系列的缘由堆在一起,这才造成了这么尴尬的一次会面。至于说叫下人去帮自己拿灯台,黄忠觉得自己的身份也未必比这些下人高多少,因此就从来没有过这种念头。
“唉!你们啊!”看对方的表情,韩言不问也能才出来黄忠心中所想,只不过也不好因为对方的忠厚说什么,因此也只是摇摇头,无奈地说道:“有事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