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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还挺黑的!”
刘佚轻笑一声,右手用力,钢铁大枪向前一甩。
滴滴答答流淌着红色血液的尸体像炮弹一样向着惊慌逃窜的那个头领甩了过去。
“啊!”
那个头领被不偏不倚的砸中,“卟!”的趴倒掼在地上!
“好痛!”
鼻腔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嘴巴里全部是苦涩的泥土的味道。
摔的他是眼冒金星,脑袋里有十几只苍蝇在乱飞。
“死吧!”
刘佚纵马赶了过去
右手青筋如蚯蚓般暴起。
钢铁大枪“噗嗤!”一声从他后背贯入,直没入肺腑,从前胸透出深扎入泥土之中。
“咳!哇!”
那个头领咳出一大口鲜血,惨叫着血流满地而死
刘佚哼了一声,右手一用力,钢铁大枪离体而出带出一道血泉,尸体上留下了一个瑟瑟冒血的恐怖血洞。
环顾了一圈,刘佚见夜袭目的已经达到,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见好就收。
他知道想靠这么点人马一口吃掉上万精锐飞熊军无异于痴人说梦,那样不把他撑死撑爆才怪。
等混乱初步安定下来,敌人组织起像样的反击,到时候死的就是自己。
“兄弟,杀回去!”
刘佚意气风发的向帐外的众骑挥枪下令撤退。
“好嘞!扯呼!”
众骑一齐高呼。
“救救我”
此起彼伏的喊杀声中,破烂漏风的大帐内突然响起了一声微弱的呼救声。
刘佚眉头一皱,本来已经纵马踏出大帐半步的他紧急的勒住了缰绳。
“希律律!”
战马人立而起。
回顾帐内
“救救救我”
接着摇曳的烛火,刘佚终于看清了是胡床上的那名衣衫不整的白衣女子在口齿不清的呼救。
“救?还是不救?”
刘佚快速的权衡了一下利弊。
看起来敌军正忙于救火,中下级将领忙着集结什伍。
“似乎时间还够”
“算了,就带上她吧”
瞬间刘佚做出了决定,一勒马缰拨转马头,驱马到那名女子的床边停下。
翻身下马,刘佚将手中的大枪挂在马鞍上,弯腰双手捞起了床上女子软若无骨的娇躯。
“嘤”
怀中女子涨红着脸,申吟了一声,一口燥热腥臊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咳!咳!这女人难道生病了?”
刘佚咳嗽了两下,甩了甩脑袋,这时他才看清怀中女子的相貌
“嘶”
他瞬间呆住了
“皇上!皇上!”
大帐外的部下急切的呼唤着。
“该死!我竟然还能有为女人失神的一天。”
原本他以为有了大乔之后,天下再没有女人可以打动他。
现在想来,他错了
短暂的失神之后,刘佚抱起怀中的女子放在马背上,然后翻身上马,一只手稳住马上的女子,另外一只手抓紧缰绳。
大喊一声,“驾!”
战马会意,载着马上的一对男女冲出了大帐
半路上遇到同样成功偷袭郭汜大寨归来的徐晃分队,两人合兵一处,一同收兵回城。
城外敌军可就惨了,一番烧杀打砸,半数帐篷被焚毁,粮草辎重被焚烧了三成,士气为之一堕。
“郭将军,李将军李将军他阵亡了”
“什么?!”
郭汜接报之后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掉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几度风流()
郭汜接到李阵亡的消息几乎不敢相信是真的。
“李大头这个蠢货!”郭汜一拍大腿叫苦不迭。
虽然同时遭受敌军夜袭,郭汜也损失不小,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处于中军团团护卫中的李就这么死了。
剩下这么沉重的担子让他一个人挑。
“通知各级将领约束好部队,就地待命,等待整编,违令者斩!”
郭汜紧急下令,李死了,他的部下假如乱起来,那么多西凉军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现在只能权且接管李的部队等天亮以后再行商讨。
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
李虽然死了,但是献帝还是得抢的,城还是得攻的。
郭汜握紧了拳头,目光中有一团火在燃烧,“你们这帮该死的蠢贼,等着承受西凉铁骑的愤怒吧!”
刘佚可不知道他一枪刺死的是敌军首脑李,中军大帐有数个帐篷都差不多大,他又没见过李,只知道应该是敌军的一名将领而已。
回到住所。
将接下来的计划透露给徐晃,并嘱咐他明早依计行事以后,刘佚想起了被他救回来的女子。
进入卧房,刘佚几乎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只见那名女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断的撕扯自己的衣衫,身上早已不着寸缕,脸色潮红,**上大汗淋漓,像被蒸了桑拿一样。
“怎怎么会这样?”
刘佚大惊之下,赶紧冲了过去,双手托住她的脸颊,摸着她滚烫的肌肤询问,“姑娘,你倒底怎么了?”
“我我好热啊我好难受我好想”
刘佚眉头一皱,说道:“你等着,我给你去找郎中来。”
说完转头就想走。
谁知怀中的女子突然伸出修长的手臂一下勾住了他的脖颈。
刘佚措不及防之下,重心失衡一下趴在她的身上,脸整个埋在了她的双峰之间。
柔滑滚烫软绵绵富有弹性的感觉让他心神一荡。
“吻我”
刘佚好不容易挣扎着从“山峰”里抬起头来,突然一双樱唇堵住了他的嘴巴,一条火热的软舌主动的度进了自己的口腔。
腥咸的唾液滋润了两人的心田
“嗡!”
刘佚大脑彻底当机了,望像火焰一样燃烧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如此倾国倾城女子主动投怀送抱,他刘佚又不是痿哥,亦不是柳下惠,他是一个功能正常的成年男子!
“吼”
刘佚低吼了一声,主动出击,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裤子,衣服还没来及脱,就被身下的女子一把紧紧的搂住
口中急不可耐的说:“快快我受不了了”
她声音带着哭腔,简直就是在跪求
刘佚显然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直接“跃马挺枪”而上,一枪探入幽谷
“啊!”
身下女子痛苦的叫了一声,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肉中
“嗯?”
刘佚惊疑了一声,被指甲抓的龇牙咧嘴,他明显感觉到突破了一层膜。
他原本以为这样浪荡的女子显然不会是什么良家女子,却没想到
然而他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了,身下的女子火爆狂野超乎他的想像。
最后她将刘佚一把推倒,自己翻了上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或许是两个时辰,或许是
反正刘佚根本记不清了,也记不清她到底要了多少次
他穿越来三国甚至再加上前世的经历,今天是他第一次这么的放纵自己
第二天早上,刘佚被一阵大嗓门叫醒。
“皇上!皇上!该起身了,勿要耽误了大事!”
门外似乎是徐晃急切的催促声。
刘佚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感觉全身骨头都软了,“谁!谁啊”他迷迷糊糊的说。
“是我啊!徐晃徐公明呀,皇上大事为重呀!”门外的嗓音只是催促,并没有闯入,显然他是知道里面昨晚发生的什么事的。
“徐晃?徐晃!”刘佚拍了拍发胀的脑袋,想了一下,突然清醒了过来,“糟了,昨晚浪的太狠了,睡冒头了!该死!”
刘佚挣扎着坐了起来,感觉到小腹上一阵温热滑腻。
略微的掀开被子一瞧,只见一条白皙修长的大腿正挂在他的肚子上。
身侧长发凌乱的女子睡的正香。
“”
刘佚望了一下几乎无语。
他大声对门外的徐晃说,“徐爱卿,你去前厅议事堂等我,朕现在就起身!”
“明白!”门外徐晃应了一声,然后脚步声逐渐远去。
“嘤”
身侧的女子被嗓音吵醒,她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的是正在到处翻找衣服的刘佚。
刘佚从一方带着体香的紫红色肚兜下找到了自己的亵裤,不巧正与枕边的女子四目相对
刘佚尴尬的笑了笑,把手中的肚兜递给她,略带歉意的说,“实在抱歉,那个昨晚唐突了”
“是你救了我?”枕边女子似乎也是在问自己,然后她略带落寞的说,“不怪你,你把我从恶贼手里解救出来,其实我还要感谢你”
听到她这么说,刘佚松了一口气,他最怕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特别是处女。
对于处女来说,他要多负一份责任。
依靠在枕头上,刘佚坐着穿好衬衣,望着她说道:“姑娘可否告知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如此”
下面的话,不用说两人都懂。
昨晚“战事”实在激烈,刘佚的两个肾脏现在还酸的要死,将来会不会折寿都很难说。
“都是那个恶贼!”女子咬牙切齿,“原本我以为他把我从胡人手中救出乃是出于好意没想到他也是心怀不轨之徒!他见我宁死不从于他,就卑鄙的在饭菜里下药!”
“哦?你说的是和你在一个帐篷的那个人?”刘佚抓着裤子穿上一条裤腿,说,“那个家伙已经被我一枪刺死了,死的不能再死!姑娘你可以放心了。”
女子轻轻的说:“多谢恩公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竟然是她()
由于军情紧急,刘佚本来还想多问一点枕边这名有倾国容颜女子信息的事情也只能暂且作罢。
刘佚飞速的穿好了衣物,回顾了一眼,说道:“抓紧时间洗漱一下,等下我们要转进,撤离这里”
“嗯!”她抓着软被裹紧了自己的娇躯,红色的软被上呈现起一道道的褶皱,轻轻的应了一声。
“我先出去一下,有事的话叫外面的侍女。”
说完刘佚不再耽搁,径自走出了房门。
女子咬着嘴唇,喃喃自语说,“这位公子人似乎还不错,至少比卫家的那个人好很多,对人也贴心”
下体的痛楚,让她想起了昨晚的疯狂。
“唉”她叹了口气,对自己说,“文姬呀,文姬你怎么这么命苦,才嫁个夫君还没洞房就死了又险些被胡人掳走差点被恶贼染指现在委身于他莫不是天意”
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掀开软被寻找自己的内衣准备起身,却瞥到床单上一大滩早已干涸的暗红色还带着白色斑点的血迹。
她又开始失神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声略带豪爽的女音响起。
“皇上?皇上!”
说着话,她已经推开了房门。
“皇上?!!!!”
依靠在床榻上出神的女子瞬间惊愕的无以复加!
“他是皇上?当今天子?!”
床上的女子此刻的心情就像钱塘的浪潮,澎湃沸腾。
“跟我荒唐了一整个晚上的竟然是皇上这太狗血了吧?”
她正思考的时候,门外的那个人影已经走了进来。
瞬间两人四目相对。
“文姬?!”
“钟莲?!”
注视着钟离身上龙凤环绕的华服,见多识广的蔡文姬一下就认出了那是皇后的专属服饰。
“不会吧?”蔡文姬几欲吐血,既然钟莲是皇后,那个刘公子是皇上,那么自己和皇上昨晚
自己竟然跟闺蜜的夫君做出了那种事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成了皇后?”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
钟离也惊愕不已,她是来找刘佚的,现在竟然在他的房间里,他的床上发现了多年不见的闺密。
而且一看蔡文姬疲惫的模样,以及房间凌乱的程度,她就是傻子都能猜出来曾经发生过什么。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蔡文姬撇了撇嘴,“还是莲姐你先问吧”
说不吃醋,那是她钟离在自欺欺人。
虽然与刘佚没有夫妻之名,但是早已有夫妻之实,肌肤之亲,就差捅破那层薄膜而已。
钟离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她说:“文姬,我需要一个解释!”
蔡文姬是聪明人,她当然知道钟离在说什么,但是木已成舟,她也没有办法。
蔡文姬叹了口气,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
面对曾经的闺密,她将她近年来辗转流离,几经周折,几乎尝尽了人间苦楚,像货物一样被人赶来赶去,又被人争夺等等
全部一股脑向钟离倾诉了出来
等到说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