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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佚手握宝剑,凝视着紧闭的孙府大门,对身后的队员发出了指令。
“得令!”
随后有几个队员从附近的民房院墙内推出一辆大车,上面捆着一根大圆木,合力推着这辆简易的冲车,逐渐加速的向正门冲去。
孙府大院的守备官正疑惑军营方向的火光和厮杀声时,院门方向突然传来一声震天的“轰隆!”声,大院材质上好的坚固大门应声破裂,碎裂的大门倒飞而出,后面两名士卒措不及防之下,竟然被砸了个正着,惨叫着被大门压在了底下。
守备官心中一突,城中怎么会混进敌人来了,而且数量估计还不少,军营已遭到攻击显然短时间内肯定不可能有支援了,城区的援军他也不太指望了,敌人都杀到这里了,连个报信的都没有,想到主公家眷全在这里,这下麻烦大了,弄个不好要被全部一锅端了。
“城区这么多守备士卒全部都是吃屎长大的,全部都是蠢猪。”
忙取出佩剑,对一边的士卒大吼,“快!通知护卫队顶住!给老子顶住!”
正门突击队在刘佚的带领下,约20余人一齐挥刀砍杀了进来,挡着披靡,势如破竹,护卫队在守备官的指挥下,大吼大叫着,虽极力抵挡,但奈何领队敌将骁勇异常,身边突击队皆百战精锐,一刀下去,护卫队不是头颅扫地,就是被开膛破肚,五脏六腑流了一地,形势岌岌可危,眼看就要杀进内院了。
守备官视之大急,目眦欲裂,拔剑砍杀一名向后退却的己方士卒,大吼,“有敢擅退者死!”
众士卒哗然,只能拼死抵抗。
守备官向后一招手,拔剑向前一挥,“上!射死他们!”
一小队弓箭手队列,向前一步,动作整齐划一,张弓搭箭,一齐向敌方阵营攒射。
“啾啾啾!”
“唔”
几声闷哼,一波箭雨造成了一定的伤亡,数名突击队员中箭,有两名倒霉的被射中要害当成阵亡,其他几人不同程度的受伤。
“王八蛋!还有两下子!支援组上前,掩护突击!”
刘佚将手中的长剑舞成了一道光幕,将攒射而来的箭矢纷纷扫落,其他队员尽力散开,几名强壮的队员从门外推来了三张巨型盾牌,如推土机般向前缓缓推进。
后院围墙附近的一株大树下,数名黑影正在往上攀爬,只一会功夫几个人影便上了大树,沿树干爬上了围墙。
看到前门突击队杀的热火朝天,孙府护卫队纷纷向前支援,后院瞬间空虚了下来。
“前面的弟兄把肉都吃光了,汤最起码也留点给咱们吧!轮到咱们出场了,别让主公和前面突击队的兄弟们看不起,咱们奇袭队的兄弟们也不是吃素的,上!”
一名特战队小队长,对身后的约莫10名队员一挥手,一条条人影纷纷从围墙上越了下来,挺刀就杀奔后院。
守备官正指挥士卒拼死抵抗的时候,突闻后面又传来喊杀声,和临死前的惨叫声,脸色顿时大变,腹背受敌,这下可糟了。
“顶住!顶住!向我靠拢!向我靠拢!”
守备官气急败坏的挥剑连斩数名胆小退却的士兵,谁知斜刺里又突然攒射过来一波箭雨,原来,有几个猥琐的敌军爬上了附近的房顶,正居高临下的向他们这些困兽犹斗的护卫队残酷的射击。
“弓箭手!反击!反击!对面的房顶!压制住他们!压制啊”
守备官目眦欲裂,正疯狂的挥剑在空中劈砍,大声指挥的时候,突然惨叫一声,一枝流矢正中左眼,直透入脑,将脑组织摧毁成一堆浆糊。
守备官圆睁着双目,不算雄壮的身躯缓缓倒地,手中的长剑跌落在地上,不甘的死不瞑目的盯着漆黑的苍穹。
房顶上一名猥琐的队员,非常邪恶的笑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长弓,不屑的吐出了一口痰,“妈的,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在那唧唧歪歪的,惹的老子心烦!”
随着敌军指挥官的阵亡,困兽犹斗的护卫队在前后夹攻,腹背受敌之下,士气大跌,守势瞬间瓦解,丢盔弃甲,一窝蜂抱头鼠窜。
特战队疯狂砍杀,如砍瓜切菜,狼狈不堪的护卫队伤亡惨重,死伤殆尽,一小部分败兵拥挤着向后门逃去,又遭到埋伏在后门附近的10人小队迎头痛击,只有极少数败兵侥幸夺路而逃。
“都别追了!办正经事要紧!”刘佚挥了挥滴血的长剑,血透甲衣,不过都是敌人的,阻止了队员们的追击,带领特战队将内院主建筑团团围住。
府内激烈的交火早就惊醒了一众家眷,下人侍女们在队员们冰冷的眼神下,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用惊恐的眼神偷偷的打量着刘佚他们这群不速之客,担忧着死神的突然降临。
几名孙策军主要家眷被悉数赶到了大厅,4男三女,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妇,一名中年妇女,一个半大小女孩,一名中年文士,还有三个半大小子。
看着如凶神恶煞的刘佚等人,中年文士和那名老妇倒是神情镇静,不是太慌张。
中年文士瞥了眼浑身浴血的刘佚,并没有被其滔天的杀气所震慑,反而不屑的一笑,如瞧死人一样盯着刘佚,“汝摸摸汝的头颅还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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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抓的就是你()
刘佚阴侧侧的一声冷笑,撇了撇嘴,“老子的人头长的好好的!非常的坚挺!”
“呵呵!汝连死之将近都不知道?你知道吾是谁不?吾侄是谁不?”中年文士非常淡定的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语含威胁的盯着刘佚。
“呵呵!”刘佚同样不屑的一笑,淡定的伸出小指挖了鼻孔,瞧的中年文士一阵皱眉,一副要作呕的表情,“吾实在不知,那么还请阁下相告。”
中年文士眯着眼睛盯着刘佚,捋了捋自己的文士胡,满脸自豪的一扬脖颈,“吾乃丹阳太守周尚,吾侄乃殄寇将军孙策麾下军师周瑜,汝识相的赶紧从曲阿退兵,否则等吾侄大军一到,汝奸贼等立刻化为齑粉!”
“哈哈”刘佚一阵疯狂得大笑,笑得中年文士心底发寒,冲麾下队员冷酷的一招手,目光阴冷的盯着他,“抓的就是你!带走!”
“是!”
早有人寻来一只布袋不顾中年文士激烈的反对挣扎,一把套住其头部,取麻绳反绑住双手,推推搡搡的赶了出去。
老妇人比周尚还要淡定,瞥了眼酷酷的刘佚,对刘佚抱了抱拳,倒比周尚那老匹夫识相的多,“敢问这位将军姓名,为何要来劫持吾等妇人?”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刘佚同样抱了抱拳,语气还算客气的回应着。
“吾乃扬州牧刘繇之子刘佚!像老夫人如此聪明,应该能略微的猜想到,吾劫持汝等的目的。”
“呵呵!”老妇人轻笑了一下,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拐杖在地上使劲的顿了顿,凸显着其心中极度的愤怒,“所谓‘祸不及家人’想不到刘公子,竟然是如此的为人?如此的下作!如此的下三滥!真为汝父抹黑!劫持吾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小孩,也不怕传出去为天下人耻笑!”
“老夫人言之有理。”刘佚向其作了个揖,叹了一口气,沉痛的低首,语气深恶痛绝,“不知老夫人为什么不问一下,吾为什么要这么做?”
“汝的好儿子与其劳什子军师周瑜,见正大光明不是吾对手,就专想坏到掉渣的卑鄙主意,挟持某手下上将太史慈的孤寡老母,企图对某上将不利!手段无耻卑鄙简直令人发指!可怜吾兄弟肱骨孤寡的老母啊请问某的兄弟老母到底得罪了谁?”
刘佚痛彻心扉的诉说,简直就是催人泪下,右手不以察觉的放在嘴角沾了点口水,然后趁机摸在眼角,眼眶微红,表演能力也就比刘大耳差那么一点点。
“俗话说得好,你做初一,那么我就敢做初五,你既已挟持吾兄弟家小,那么吾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吾只是被逼的,吾只是正当防卫,正当防卫,老夫人您懂吗?啊?”
一番话说的老夫人也哑口无言,无法反驳了,只能无奈的低下了头,顿了顿拐杖叹了口气。
“所以还请老夫人配合,小侄实在也没打算伤害老夫人等各位的性命,还请老夫人各位稍微配合一下。这一切无谓的杀戮,全是汝儿子引起的,要怪您就怪汝儿子吧。得罪了!”
刘佚冲老夫人抱了抱拳,鞠了一躬,对身后的队员一挥手,果断的下令,“动手!全部带走!抓紧时间打扫战场,阵亡兄弟的遗体全部带上,给b队发信号,撤离!”
一番命令接二连三的下达,队员们依然给每一个人质,不论大人还是半大孩子,全部套了一个布袋在头上,双手反绑,匆匆的撤离。
刘佚站在曾经是自己生活了多年的自家门前,凝望着熟悉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深深的叹了口气,咬着牙,双手握拳,指关节“咯咯!”作响,目光坚定不移,默默的发誓,“总有一天,我还会再杀回来的,属于我的东西,谁也夺不走!夺我之物,必要为之付出代价!”
然后头也不回的,随麾下队员,向西城门撤离。
城南军营虽刚开始时候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仿佛四面八方都有敌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敌指挥官敏锐的发现,袭击之人,人数非常少,很多攻击都是在造势,雷声大雨点小,造成的伤害非常有限,半柱香以后,军营内士卒在指挥官的集结下,逐渐站稳了脚跟,开始有针对性的反击。
“兄弟们,a队发信号了,大家快走!风紧,扯呼!”
众突袭队员猥琐的奸笑了一声,一哄而散,按照原计划路线,穿过城区向西城门方向猛撤。
军营内追兵哪里肯就这样善罢甘休,噢,你他母亲的装了逼就想跑啊?压着兄弟们打到现在,损失惨重,现在有反击的机会了,你们就想撒开丫子开溜了,脚底抹油,有这么容易吗?啊?
指挥官一声令下,营内士卒嗷嗷叫着,挥舞着大刀,长矛,钢枪,咬着b队的尾巴,紧追不舍。
刚追过一条街道,眼看就要追上了,街道两边的房顶上突然冒出许多黑影,然后就听到空气中传来强烈的劲风声。
“啾啾啾啾!”
“不好!有埋伏!快隐蔽!”
然而已经晚了,追兵措不及防之下被兜头射个正着,纷纷惨叫着倒地。
“啊!我的眼睛!”
“啊!救命!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我的肚子哇!好痛”
“咳咳我的肺”
追兵损失惨重之下,攻势为之一挫,变得徘徊不前起来。
房顶上埋伏的队员们不敢贪多,攒射了三波箭雨以后,纷纷从房顶上跃了下来,撒开丫子溜之大吉。
“闪开!闪开!”
后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小队骑兵大吼大叫着,如疾风般杀来!
众步兵一瞧,纷纷让路,脸上露出大喜之情,纷纷心想,看这些狗日的奸细还往哪里逃!
尼玛!你两条腿跑的再快,能跑得过四条腿不?
骑兵们的速度极快,每个人都露出愤怒的眼神,挥舞着马刀,长枪,似乎要将这群该死的奸细立斩于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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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风起云涌()
“杀!”
“杀!杀!”
“哪里逃!”
骑兵们已经远远的能看见前方奔跑的敌人了,立刻快马加鞭更加迅捷的往前冲去。
眼看又就要追上了,马上的骑士甚至已经开始幻想,两前面的敌人一个又一个砍翻,踏碎时,那种舒爽的景象。
突然一声天崩地塌的声音,冲的最前面的骑兵们感觉前面地面突然一空,下一秒,连人带马就栽进了地上的陷阱里。
原来这里早就被人挖了一个大大的坑,上面铺着木板,人踩在上面没事,可以安全的跑过去,这再加匹马这重量就严重超载了,追的急的骑兵们刹都刹不住,纷纷惨叫声栽了进去,坑里面还有很多尖刺的木棍,这伤亡真的是惨不忍睹啊。
追兵们恨的是牙都快咬碎了。
“追!一定要追上他们!一定要杀光他们!绕过去,绕过去!他们从西门跑了!快追!”
指挥官都快疯掉了,在自己的地盘上吃了这么大亏,这场子再不找回来,这以后真的不用混了。
堪堪从西门出了城,还没跑多远,指挥官包括追出来的所有骑兵的战马都开始拉稀起来,纷纷跑不动了,一齐将马上的骑士甩下马,倒在路边再也起不来了。
“不!不!”指挥官看着这一切,拔剑痛苦的仰天长吼,他输的不甘,不甘啊!
忽然一咬牙,横剑在脖子上使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