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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右北平郡的路上,公孙越连连拜谢道:“多谢天明兄的宽厚为怀,不计吾兄对你的欺害……”
何白大笑道:“若非公孙伯珪骑都尉的通缉,我也不会流落乌桓,从而有了三百骑发家的本钱。现如今我能够任都尉一职,也算是多拜公孙伯珪之赐了。”
公孙越也不知何白的话语是真是假,但知其肯领兵来救,必定是对公孙瓒无太多的怨愤之意了。谁人能想到,当时的一介逃犯,现在竟成了朝庭的都尉,而且自已还要求到他的头上。
幸好自已与何白的关系还不差,还有那么一丝的旧情在。不然的话,想求也求不来,兄长只怕是难了。
公孙越转头望了望何白的五百骑私兵,以及向刘虞商借的一千幽州突骑,心中依旧颇为忐忑,问道:“天明兄,就这么一点兵力?可能成功的将吾兄救出?”
“不能。”何白摇摇头笑道:“照你所说的,那辽西管子城已经聚集了四万汉人叛军,与十数万乌桓人,这两部加起来足有二十万人之众。我部不过才区区一千五百骑,如何能从二十万之众的叛军中救出公孙伯珪?”
公孙越惊愕的问道:“那天明兄为何肯应下此事?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什么办法可行?”
何白笑道:“办法是有,只是不知行不行,还需前往试上一试。不过你切莫抱太大的期望就是。”
公孙玲珑听了恨着银牙紧咬,叫道:“何白,你倒底怎样才有十足的把握?”
何白耸耸肩膀笑道:“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人行事有十足的把握?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九成与一成其实都差不多。你说是吧,仲珏兄。”
公孙越苦笑着连连点头,若说成事在天,真要说起来,这九成的确与一成也差不了多少。
待到土垠城之后,公孙越又派出了一百骑公孙氏的私兵,和数十名高价请来的勇士,以及百余名精挑细选后的守城兵,凑足了三百骑交给何白,希望可以有用。
然而公孙玲珑放心不下何白,坚持要亲往监督。要不是此时的女人带兵惊世骇俗,说不定公孙玲珑还要做这三百骑的统领呢。公孙越苦劝不下,只得无奈的同意了,并委托何白好好的照料好公孙玲珑。
何白将财物与严蝶等十九个美人留在了土垠城,领着一千八百骑,每骑除了随身兵器与厚厚的毛毡以外,什么也没带。何白另外空余的两千匹马,则背负了十日的粮草跟随。每骑差不多背负了有三百斤重,看得何白心疼不已。
听公孙越说,此去辽西管子城路途坚难,在出辽西临渝县后,也就后世的山海关,一路都是荒野与石山,十分的难行。虽然只是区区三、四百里的路程,却比中原三、四千里路更要难行。
这个何白岂会不知,辽西走廊在后世也是赫赫有名的,特别是明末,因为明、清两国在此争夺了无数年,死了无数士兵,而更让后世人广为知晓。
此时辽西郡的人口也不多,只有五县八万人左右。主要集中在靠近右北平郡东部,辽西郡的西南部地区,临渝、肥如、令支与海阳四县之中。然而郡治却在东北三、四百里外,靠近辽东的阳乐县。那管子城就是阳乐县境内,一家当地土豪的山中小城。
出得临渝县,路途就变得坚难了起来,幸好此时已是初春了,不如冬天的那般寒冷。行了一日后,大军就寻了一处避风处休息。
何白巡视完大军,分配了守夜、哨探、巡逻的任务后,又布置付新、成章、陆平、成齐四人的值夜时间,这才转过一块山石,回到了自已所选的休息处,却见毛毡上正坐着一个毛团。何白定眼一看,那不是毛团,而是公孙玲珑。
原来公孙玲珑晚间有些怕冷,就披上了一件宽厚的白色羊绒披风,因为缩成一团,所以看着像是毛团。
何白大步走上前,一屁股坐下,笑问道:“怎么?大晚上的不睡,却跑来我这作甚,想给我暖被窝么?”
公孙玲珑冷哼一声,娇声说道:“一直问你,你都不肯说要如何的救出我大兄。你自已也说没有把握在二十万叛军之中救出他,却又义无反顾的来救。却叫我弄不懂了。”
何白笑道:“我可不是义无反顾的来救,而是看在你那匹好马的份上,当然,还有你这添头。”
公孙玲珑面色薄怒的说道:“我与你谈正经的,休得跟我嘻皮笑脸。”
何白却依旧嘻皮笑脸的湊到公孙玲珑的粉面旁,轻轻吹气笑道:“好吧,我承认,我是看在你这大美人的份上,才来救公孙瓒的好啦。”
公孙玲珑得意的嘟嘴一笑,玉容在月光下颇为诱人。何白见了,不禁吞了吞口水,盯着公孙玲珑的粉嫩香唇,涎着脸笑道:“想不想知道,我将会如何去救你大兄的?”
公孙玲珑立即来了精神,转头把一双美妙的凤目盯向了何白。然而何白却仰身一躺,笑道:“想听的话,却要付出一点代价才行。这个,你懂得。”说着,努努嘴,示意了一下。
公孙玲珑面色顿沉,银牙暗咬,红晕却悄悄的飞上了雪白的脸颊上,公孙玲珑娇喝一声,说道:“先把眼闭上。”
“行。”何白痛快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热吻的到来。何白躺在地上的目地,就是想要与公孙玲珑好好的亲吻一场。想要蜻蜒点水一般,没门儿。
不想过了许久,也不见公孙玲珑俯身把香唇湊来,何白正想她是不是不好意思时,却听公孙玲珑叫道:“好了。”
何白疑惑的把眼睁开,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所惊住了。只见公孙玲珑如同古希腊女神的雕塑一般,只着小衣短裤站在何白的眼前。两只洁白的玉臂紧紧的环抱在胸前,两条修长的玉腿别扭的交叉而立,身子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不断颤抖着。
虽然还有阻隔,但何白万没想到公孙玲珑竟然这般的有料,虽然凶小了一点,但身材躯体却是完美无暇,洁白无痕。何白惊于她的美丽,被她的躯体所死死的吸引,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这具略带青涩的完美躯体。
在月光淡淡的柔和亮光映照下,公孙玲珑的躯体发出阵阵圣洁的光芒,直如一具天然的美妙艺术品,一时竟驱走了何白所有的邪念,只是痴迷的发呆欣赏。
然而公孙玲珑此时早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侧向一边,不敢看何白那火辣辣的目光。却听着何白沉重的呼吸阵阵心颤,不知何时,何白会突然的猛扑过来,将自已扑倒在地。
那可恶腥臭的血盆大口,会咬在自已娇嫩的躯体之上。阵阵疯狂的噬咬,就如同野狼一般,不留半丝的理智。公孙玲珑不由泪水迷眼,心冷不已。
不想等了许久,却不见何白的半点动静,不由疑惑的转过头来。却何白目瞪口呆的流着涎水,呆滞的望着自已。公孙玲珑不由薄怒的轻声叫道:“还不快些,很冷呢。”
何白这才惊醒了过来,擦掉嘴角的口水,转头尴尬的笑道:“你脑瓜子里想些什么呢?我不过是想要你的香吻罢了,你这样想干嘛?还是想我干嘛?想要以身相诱,也好歹要看看场合行不,附近都是粗鲁的兵士,你还想让他们听听你的那声音不可?”
公孙玲珑这才惊醒了过来,顿时羞得几乎无地自容了。幸好何白选得休息地,是一块巨大的山石背面角落,倒也无人瞧见,慌忙打着寒颤,紧急的穿起衣物来。
不过公孙玲珑较大的动作弧度,却将先前遮掩的地方都暴露在何白的眼中,又让何白好一阵大饱眼福。何白喃喃的自语道:“洁白,粉嫩的,完美,真漂亮。”
要不是位置不对,何白狠不得一下就猛扑了过去。现在只能是光咂嘴品味,干瞧了。
公孙玲珑穿好了衣物,望了一眼何白一脸下贱的笑容,狠狠的起脚踢了何白一下,便如惊马一般,急匆匆的跑掉了。只留下了半空中依然久久不散的幽香之气,让何白好一阵的陶醉。
何白忽然望见地上有一小小的事物,正要起身拾起时,忽然又听公孙玲珑的步脚声,不等何白瞧清是怎么回事,又是一只大脚迎面飞踢而来。正中何白的脸庞,何白呜呜的抱鼻痛哭,公孙玲珑拾起那物,又匆匆的跑了。
第34章 游说乌桓()
经过昨夜之事后,公孙玲珑便跑得无影无踪了,再也不在何白的面前出现过。何白一路上不断回味着公孙玲珑那完美无暇的躯体,心中不由爽歪歪了。一连数日,何白的内心都是亢奋异常的。
何白原本去救公孙瓒,一是刘虞有这意思,自已不好拒绝;二是公孙越曾多番的维护自已,此情不好不还;三是自已在幽州的时间太多,怕公孙瓒这北方胡虏的克星,会因自已之故而提前死去,所以不得不救。现在看来,去救公孙瓒也不是件苦差嘛,还有多处多多。
从第二日起,一路之上的骸骨就逐渐的增多了,最多之处摸约有五千以上的尸骨。看来张举与丘力居这一路撤军,在公孙瓒的狂追猛打之下死伤颇重啊。若非有上谷乌桓难楼率众来援,这两人的十万败军,说不定就被公孙瓒区区三千人给收拾了。
公孙瓒只是这一战,就从千石的下郡太守升到奋武将军,易侯的位置,从而威震河北。并总督幽州大部精锐兵马,也并非无因啊。
只可惜公孙瓒似乎生得迟了一些,在对外的战争中连连取胜,却在国内的争霸战争中屡屡失败。要是生活在汉武帝的时代,公孙瓒说不定又是一个卫青、霍去病了。
何白领兵行了数日,一路之上差点因路途不熟,找不到水源而兵马大乱,幸好何白这一军主将是经过求生训练的后世士兵,在多种办法之下,又是煮海蒸馏,又是挖坑凝露,总算是暂时解决了饮水问题。八日之后,总算是来到了辽西阳乐县附近。
只见阳乐县境内胡马突然变多,何白一军见掩藏不住行踪,便大大方方的暴露出来,打着白旗行进。躲藏许久的公孙玲珑总算是露面了,怒气冲冲的奔出,来见何白,问道:“你怎的如此大意,暴露了行踪?趟若我们也被胡虏所困,那该如何救我大兄?”
何白翻了翻白眼,说道:“我怎么行事自有我的道理,你这些天既然一直躲着我,我也没必要向你解释清楚。闪一边去。”
公孙玲珑听了,又是怨恨又是委屈,本来因为何白奇妙的取水之法,而对何白有些好感的她,顿时将好感全部打翻。纵然将来会如约的嫁给何白,那也绝对是无心的行尸走肉的。
暴露不多时,就有一支两千余人的胡骑迎面而来,见了何白一军打的是白旗,似乎没有作战之意,于是派人前来交涉,看看何白一军是来干什么的?
当何白得知来者是丘力居堂侄辈的苏仆延时,立时请苏仆延至阵前一会。苏仆延疑惑的望着眼前这个自称是亲戚的汉将,问道:“你是何人?我与你何亲?”
何白拱手笑道:“我名何白,是丘力居岳丈大人的女婿,你是岳丈大人的堂侄,自然是与我有亲了。”
苏仆延一怔,转而连连冷笑道:“原来你便是何白?哼,想我叔父丘力居是何等的看重于你,更将我乌桓一族最美丽的鲜花阿诺娃嫁予你,不想你却将阿诺娃抛弃,更背叛了我叔父。你们汉人果真是最不可信的东西。何白,你竟然胆敢来此,就不要走,留下罢。”说着,就拨出刀来,准备厮杀。
何白连忙摆手叫道:“谁说我背叛了岳父大人,只是因岳父大人入侵汉地,我身为汉人心有不忍,而回到汉地寻求双方合解的办法来。如今已然寻到了办法,自然是前来与岳父大人述说此行的成果了。”
苏仆延迟疑的问道:“什么办法?什么成果?”
何白笑道:“岳父大人的心愿,便是统合乌桓一族,自立自强。再就是击败鲜卑一族,叫其归顺于乌桓族之下。我身为女婿,自然是时刻铭记在心了。在经过近两月时间的游走劝说,大汉皇帝的叔叔,新任的幽州牧刘虞刘皇叔,总算是答应了上奏汉帝,策封岳父大人为乌桓族的大单于。并开放增设数个椎场,加大与乌桓族盐铁之商事往来。”
苏仆延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丘力居的志向竟如此的远大,而丘力居还似乎没有将此志向说与苏仆延听呢。苏仆延一时之间,也不禁迟疑难决,要不要将此消息告知丘力居。
何白猜到了苏仆延的想法,丘力居若想自命为乌桓单于,单凭他与蹋顿的联合五、六千落兵马,只怕在威势与声望上还稍小了一点。但若有汉室的支持,丘力居这乌桓族的大单于便稳稳的了。从联合的堂叔侄一下转变成为君臣,苏仆延的心里一时间,也难以接受得了。
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