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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白于是乘热打铁的说道:“我知单凭岳父大人一人的威望,只怕还不足以慑服乌桓诸部,于是在劝说汉庭时,希望能在乌桓族再策封三王部,以苏仆延你,还有乌延、难楼三人为辅政王,辅助岳丈大人这大单于的日常行事。辅政王与单于之间不算君臣,只算上下之属。而三王部还拥有推举下任乌桓单于之权……”
苏仆延越听越有兴趣,见何白不谈,顿时急了,连连出声催促。何白笑道:“此是乌桓一族的大事,怎能就在此处述说,难道不能寻个安静隐密的地方商谈吗?”
苏仆延连连拍打自已的头颅笑道:“是是是,我真是愚蠢,这里哪是商议大事之地。何白兄弟,请随我来。”
说着,就上前与何白把臂同骑,以示亲近,又命一直跟随着的亲信,立即前往乌桓大营悄悄的告知丘力居知晓。
一路之上,苏仆延一直赞誉着何白的好来,却来来回回说不出几个好词。乌桓人能会正常的说些汉语就不错了,还想用汉语来拍自己的马屁,却是太为难他们了。
何白在苏仆延口中得知,阿诺娃也已被丘力居接回,说等到此战结束之后,就将其改嫁给蹋顿。何白不由长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此时回来正好。
行了十数里地,只见数千汉人叛骑匆匆的奔来,一将大声叫道:“苏仆延大人,汉军在哪?我军特来相助。”
苏仆延向何白报歉之后,出马叫道:“不是汉军,是我丘力居叔父的女婿回来了。”
那叛骑大将听后狐疑的望向眼前的两支人马,只见乌桓突骑对汉骑热情异常,而汉骑却时刻保持着警惕之心,不由大惑不解。但苏仆延既说是丘力居的女婿回归了,自家的叛军天子张举必然会知晓一点。于是向苏仆延告辞之后,转身打马而走。
何白望见打马而走的叛军后,与苏仆延悄声说道:“幽州牧刘皇叔的要求可是先杀张举,以示岳丈大人的诚意啊。”
苏仆延连连拍胸叫道:“放心好了,此事包在我身上。”
在离乌桓大营十里之外,就见丘力居兴冲冲的领着百骑护卫,前来迎接何白一军。一见何白,就亲切的大呼:“贤婿啊贤婿,你可把老夫父女二人给盼苦了啊。老夫还以为你真的弃了阿诺娃不理,没想到你却是回汉地帮老夫奔走此事去了。你一言不发的走了,却叫老夫误会的紧啊。”
何白连忙上前陪笑说道:“何白早就说过,愿意帮助岳丈大人一统乌桓,北伐鲜卑,助岳丈大人征服大漠。只是岳丈大人不信罢了。此事成与不成,在早先时还很难说,所以何白不敢出大言骗您。此时既然将成了,何白我自然敢理直气壮的返回报喜了。”
丘力居连忙拉着何白向另一边行去,说道:“大营之中人舌混杂的,来,你我翁婿二人去那边走走,苏仆延你若想听,就一并前来吧。”
何白三人一道前往北方的群山之中,丘力居见与他人离得远了,劈头问道:“何白,你老实的交待,此事究竟是真是假?”
何白白了丘力居一眼,说道:“若无阿诺娃,此事自然是假。但有阿诺娃,此事自然是真的了。”
丘力居指着何白哈哈大笑,说道:“看来老夫还真是生得一个好女儿啊。快,你快跟老夫说说,此事究竟如何办理?”
原来在何白来时,曾向有意用怀柔之策治理安抚乌桓一族的刘虞提议。乌桓族总共有两万余落人口,共分二十余部大人,其中以丘力居的势力最强。
但丘力居虽然势强,单个的也只是三千余落人马而已。加上与之有亲的蹋顿、苏仆延、难楼、乌延四部,却占据了八千落之众,已有一统乌桓之势了。既然如此,何不真的下旨册封丘力居为乌桓单于。
反正丘力居势力又不是绝对的强,在统一的乌桓部族中很难做到一言九鼎,必然会强烈的需求汉室的支持。为了这个支持,此后统一的乌桓人无头带领,只怕不易再叛了。刘虞深服何白之言,这才有了何白的此行。只是对丘力居自然是另一种好的说法了。
丘力居通过多方的询问,判断了何白所说是真,于是又决定派出使者亲与刘虞商谈。等得到了确实的消息后,便斩杀张举归降,并放开重围,任由公孙瓒离去。
第35章 花丛温泉()
何白轻轻的钻进了一个帐篷,只见满帐尽是初春早早就开放的鲜花,被人粗鲁的采摘了下来,毫无美感的堆集在一起。
浓浓的香味飘满了整个大帐,而大帐正中木床的纯白羊绒毡上,正被花丛簇拥的正中,睡着一个花中的美丽仙子,梦中的可爱精灵,美丽中带着妖艳,妖艳中带着些母性的圣洁。
何白见了不竟血气奔腾,这正是分别有近三月之久的爱人,阿诺娃。三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月不见,如隔百年。
何白轻轻地爬到了阿诺娃的身边,看着那雪白生莹的肌肤,与那曾经让何白爱恋难分的红唇,爱心大动,低下头亲吻了一下香唇。
阿诺娃立即被惊醒,不过却没有立即睁开眼睛,而是细细的品味着亲吻之人的感觉,两眼不由流下了两条清澈的泪痕。唇分之际,阿诺娃睁眼轻唤道:“白,你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我,回来寻我来了。”
何白轻吮着阿诺娃的泪痕,笑道:“你这让人爱煞的小精灵,没有你,我又如何能活?再说你还怀有我的骨肉,我岂会真的抛弃你不管。”
说罢,两人顿时点燃了心中的爱火,抱在一起疯狂的亲吻着,仿佛要把对方吸吮进了身体,永远的合二为一。亲吻了良久,已经不觉满足的何白,正要猴急的褪去衣物,与许久不见的爱妻共赴巫山云雨。
阿诺娃却满脸报歉的阻止了何白,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笑道:“你这粘人的家伙,孩子还小,你这做父亲的怎能不顾他的感受,还是再等等可好!”
何白迫不急待的咬着阿诺娃的耳垂直哼哼,说道:“放心吧,没事的,孩子长大了,我轻轻的就行。”
阿诺娃只是微笑着不同意,说道:“你若实在受不了,我唤几个女奴来如何?”
何白连连摇头,见多了汉地的美女娇娃,那里还对乌桓的女奴有兴趣。只抱着阿诺娃说道:“没有你,我宁愿谁都不要。只要抱着你,静静的嗅着你的气味便好。”
即使是满帐浓浓的花香味,也遮掩不住阿诺娃身上的淡淡幽香。
何白厌恶的斜了一眼满帐的鲜花,它们的靓丽与芬香,反会破坏阿诺娃在自已心中的美好。想来定是蹋顿那粗鲁无趣家伙的作品吧,说来,那家伙对阿诺娃还真是痴情啊。只可惜,今生的阿诺娃永远是自已的。谁,也不能夺走。
何白抱着阿诺娃许久,说了一个下午的情话,直到说得自已都想作呕了,这才离开帐篷,让阿诺娃休息了。
当何白出帐之后不久,正好看到了醉熏熏向阿诺娃帐篷行来的蹋顿。蹋顿见到了何白,顿时气得猛扑过来。然而醉熏熏的手脚无力,被何白一下就放翻了。紧随其后的苏仆延,与另一个乌桓人难楼,笑嘻嘻的上前来向何白陪罪,又把蹋顿架走。
丘力居若是有了汉庭的支持,又有苏仆延、难楼、乌延这三王部的帮助,有没有蹋顿已经不太重要了。但丘力居为了继续拉拢住蹋顿,不但把何白从前的那八百落部民还给了蹋顿,还让蹋顿成为其子楼班的看护人。若是自已死了,楼班还未成年,那就由蹋顿来继承乌桓单于的权力。这才勉强的劝服了蹋顿。
蹋顿到底是同样心怀大志之人,能很好的克制自已心中的儿女之情。只是在蹋顿喝醉的时候,还是免不了生出对何白的妒恨之意来。
何白长舒一口气,只要刘虞与丘力居的特使商谈有结果,此行便可圆满的成功了。自已也可顺利的带走阿诺娃,不再使夫妻双方南北两相长凝望了。
何白正欲四处走走,消散消散被阿诺娃点燃的烈火来,无意中却见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在视野中一闪即逝。那身影有些躲躲藏藏之意,何白内心一动,公孙玲珑?她这是要去哪里?救援公孙瓒之事已然大成,何白弄不明白,她如此鬼祟,想要去做什么?于是悄悄的尾随了上去。
一路沿着乌桓人的大营边际行走,又向大营背靠的大山之中行去。何白正自奇怪,这大山之中有什么?需要夜间此时前来?
一路沿着山路直上大山,越行越是偏僻。瞧公孙玲珑如同老马识途一般,看来此地她来了不只一次。想来也是,公孙氏是辽西令支人,公孙玲珑从前来过辽西郡郡治阳乐县附近游玩毫不奇怪。
只是现在的阳乐县早成乌桓人的地盘了,这大山之中难道还有其他汉民之类的么?还是说公孙玲珑接到了公孙瓒的暗讯,要来大山之中交接问讯?
何白尾随公孙玲珑一路绕行,走了近十里的山路,幸好有月光的照映,何白才能一路跟随。终于二人来到了一处热气腾腾的好地方,阳乐县的一处名胜温泉池。
何白不禁莞尔一笑,搞没搞错,赶这么远的山路,只为泡个温泉澡?也是,公孙玲珑跟随自已等一千八百个男人在一起,洗漱什么的都不方便。特别是自从那夜与自已翻脸之后,只怕还没洗过澡吧?女人七、八日不洗澡,只怕不安的很了,于是方才有了今夜之行。
何白正欲离开,但思及那夜之事,心中的热火顿时又燃烧了起来。反正公孙瓒差不多平安无事了,那么公孙玲珑也差不多算是自已的了。此时的人可不像后世,说话十分算话,公孙玲珑必定不会毁诺的。既然这样,那自已走什么?
只见公孙玲珑再一次在何白的眼前宽衣解带,露出了浑身白腻光洁的肌肤,让何白的呼吸立即加速。公孙玲珑又屈身捧起一捧温水,浇淋在胸腹前,顿时发出一声甜美到腻的呼声。何白不由心动不已,立时发出了叹息之声。
公孙玲珑伸出修长滚圆的玉足,轻轻的探了探水温。然后小心的,整个身子缓缓的没入到温泉池水之中,再一次发出甜腻到暴的呼声。
何白又哪里还能够忍受得住,正要跳出时,却又怕惊吓到池中的美人。想了想后,于是手足并用的爬伏前进。后世军中的低姿匍匐,被何白运用得淋漓尽致。何白悄悄的拿走了公孙玲珑的衣物,又悄悄的退了回来。再走得远一点,发出一阵阵踏地登山的声响。
来到温泉池后,果然不见了公孙玲珑的身影。何白却瞧见一块近池的巨石后,隐隐的露出一个淡淡的人影来。何白故作惊讶的叫道:“呀,这里竟然有温泉,太好了,老子近十日没有洗澡了,正好泡泡搓搓泥垢。”
说罢,何白脱光了衣物,“噗通”一声,整个人跳入到温泉之中。舒服,在乍冷还寒的初春,泡一泡温泉果然是别有滋味。
只泡了一小会,何白的身体就红通通的发红了,双手一搓,立时掉下无数的泥垢来。何白大是尴尬,不知阿诺娃不同意自已,这味儿算不算一个原因?
正在专心洗澡搓揉的何白,不忘大石旁的身影。却见那身影悄悄的,一步步的挪向了何白的那堆衣物,还不时的偷看何白的注意力。何白不由暗笑,一个猛子打入了水池。身影见了,立即奔上前抱起衣物就跑。
何白猛然从池水之中跳起,惊怪的大叫道:“呀,这里竟还有偷衣服的贼!”说罢跳出水池,大步的追去。
身影虽然身手矫健,哪里比得上专门在太行山中的深山老林里练过的何白,不出百步,就被何白一把捉住手臂。不料对方一击撩阴腿立即后蹬而来,何白后撤一步,出手一捞,又是朝上一托,身影顿时呈一字马挺立,动弹不得。
何白又上前一步,沉声喝道:“盗衣的小贼,看你往哪里跑。”
身影立时浑身紧崩,又呜呜大哭了起来,叫道:“何白,你这混帐贱人,你又欺辱我。”
何白故作惊讶的问道:“咦?竟然是公孙小姐,啊,哈哈哈。这荒山野外的,四下无人,你我二人却在此地赤诚相见,而且还以此种姿势,莫非……小姐又是在诱惑我不成?”
公孙玲珑大哭叫道:“何白,你快滚开,不要碰到我。”
何白叹了口气,说道:“小姐这个姿势,极为诱人,何白就是想不碰都难啊。反正依你之诺言,你也将是我的人了。不如……”
公孙玲珑顿时一窒,又立即痛哭道:“不,不,在这里不行。”
何白问道:“那要在哪里才行?”
公孙玲珑迟疑了半晌,才说道:“至少寻个暖和避风的地方吧!”
何白立即横抱起公孙玲珑,公孙玲珑的身子早就发冷了,何白紧紧的抱住,给了公孙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