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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白问道:“那要在哪里才行?”
公孙玲珑迟疑了半晌,才说道:“至少寻个暖和避风的地方吧!”
何白立即横抱起公孙玲珑,公孙玲珑的身子早就发冷了,何白紧紧的抱住,给了公孙玲珑不少的温暖。只是何白在公孙玲珑后背不断晃动的东西若不存在就好了。
何白将公孙玲珑放入温泉池水之中,公孙玲珑立即如条美人鱼似的钻入到池水之中,远远的才露出一个头来。何白嘻笑着钻入水中,朝着美人鱼扑去。
第36章 得偿所愿()
公孙玲珑大骇的叫道:“你,你,先不要过来。就站在那,先与我谈谈话再说。”
何白只得站着,笑盈盈的问道:“你想谈什么?”
公孙玲珑定了定神,突然大怒道:“老实说,是不是你这家伙将我的衣服盗走了?”
何白惊怪的叫道:“呵,盗衣的小贼竟然反打一靶了。”
公孙玲珑不服气的叫道:“此处除了你,谁人也没有,你说不是你,那又还有谁?”
何白嘻笑道:“此处是荒山野地,有野兽凶禽十分可能,望见地上有不明之物,就是叼走了也不奇怪。”
公孙玲珑立即说道:“既是野兽凶禽,在发现衣服不能食后,必定抛弃不理,你速去与我寻回。”
何白迟疑的说道:“也许它把你的衣服当成了宝贝,拖回去作窝了呢?”
公孙玲珑冷哼一声,叫道:“那你就先回大营给我寻套衣物过来。”
何白嘻嘻笑道:“可是没有好处,我也没干劲啊。除非……”
公孙玲珑立即一阵可怜吧吧的说道:“何白,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了,你什么时候要我不行吗?非得用衣物来胁迫我。”
何白不由暗掴自已一掌,起身叫道:“好,我到附近看看,野兽凶禽有没有拖走你的衣物。”
何白起身穿好衣物,作势四下寻找,不久后,何白就兴冲冲的跑来,叫道:“幸好,幸好,你的衣物没被拖走,不过却有几个牙印。你瞧,这是狼的牙印,这会你可不能怪我了吧。”
公孙玲珑视之不见,于是说道:“你先离开,我要上去穿衣物。”
“别呀。”说着,何白又脱去了衣物,跳入到温泉之中,说道:“你我好难得有此赤诚相见之机,不妨谈谈自已,相互了解了解一番,日后也好能够完美的生活在一起啊。”
“那你先说。”
何白摇摇头道:“还是你先说吧,我真说了,只怕你就不相信了。”
公孙玲珑无奈,只得将自已的故事说给何白听。无外乎公孙玲珑之父瞧上了一个婢女,然后生下三个子女故事。那婢女因为身份的原因,加上夫人小妾们的排挤,一直到死都没能提升自已的地位。直到长子公孙瓒成年成才之后,公孙玲珑这小妹才享受到了千金小姐之福。
公孙玲珑越说越难过,何白却悄悄的越逼越近。这公孙家的桥段,在后世那是烂大街的。但公孙玲珑在痛哭伤感之时,却心防大去,何白立时乘机将之抱入怀中,轻声的呵护着。
直到公孙玲珑抽哽擦泪,这才惊醒过来,慌忙推开了何白,只是并没有走太远。何白看见公孙玲珑的小脸红如朝霞,报歉的说道:“不好意思,听你的伤心往事太过入迷,不知不觉的走近,想给你一丝安慰罢了。”
公孙玲珑怒道:“现在轮到你说了。”
“好吧。”何白仰头望了望天,想了想后,把牛郎织女的故事说给公孙玲珑听了。公孙玲珑似乎学问不高,不知诗经中的牵牛、织女二星,顿时被何白所述说的美妙故事给打动了。
公孙玲珑泪眼模糊的问道:“你竟是天帝之女,织女仙子与牛郎之子?因你父牛郎上天去追寻爱妻时,不小心将你遗落在凡间的?”
何白沉重的点点头,说道:“不错。”
公孙玲珑也不由自主的走上前来,抱着何白说道:“你父母皆到了天上,却不知相会了没有?却将你一人留在了凡世间孤单单的一人,好可怜啊。”
何白也顺势抱住了公孙玲珑,叹道:“今日我俩也如同我父母一般,在温泉池中赤诚相见,想来也是有天狼之类的神物,在暗中撮合我俩。在此良辰美景之际,我俩又岂能辜负了天地所赐与的机会。玲珑,我想……”
公孙玲珑大羞,却不再反抗,而是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任由何白施为。何白忙了半宿,不正是等待这个机会吗,如何还会轻易的放过。立即将公孙玲珑抱起,放置在浅水之处,俯下身去,细细的品尝起这具美妙的肉体来。
只是公孙玲珑此时情动似火,不断的扭动发出腻人的声息。何白按捺不住,哪里还有心思去细细的品尝。当即挥身上马,肆意的驰程起来。温泉池中四周,顿时响起了阵阵诱人的春语声。
此后二人一直在温泉水中嘻戏着,玩耍着,欢爱着,直到天明时分,二人才簇拥着一路回到乌桓大营。
之后的日子,何白过得十分的快乐,白日陪阿诺娃,夜晚去寻公孙玲珑,这日子好不美妙,直叫何白有些乐不思蜀了。
半月之后,丘力居的特使终于回来了,向丘力居禀告了刘虞的诚意,并带回了刘虞所赏赐的厚重礼物。丘力居等人大喜,当即设宴邀请张举前来赴宴,就于宴中一举格杀了张举与其心腹部将,又将其首级交给何白。出兵助何白尽降叛军,解开公孙瓒之重围。
公孙瓒所部早已伤亡近半,在得知解围之后,犹还不信,等公孙玲珑出现说明后,这才相信这是真的。
何白正要上前,拜见公孙瓒大舅子。却有一将突然冲出,厉喝着向何白杀来。何白被骇了一跳,立即举鞭相迎,原来却是严纲那厮。
只听严纲叫道:“何白小儿,汝杀我二弟,杀我族兵,害我全族尽没于乌桓胡虏之手。我严纲誓要食汝之肉,寝汝之皮方可甘心。”
何白大奇道:“什么?你严氏一族尽灭了?呵呵,你严纲自已为恶在先,我报复在后,此时还来怪我只杀了你二弟与族兵。早知如此,我就干脆一点,将你全族杀尽不好。现在弄得似上不下的难受。”
严纲哇哇大叫,举刀又来战何白,却被公孙瓒喝止了,说道:“今日你我若无何天明之助,早没于叛军与乌桓人之手了,哪里还有你此时报仇之事发生。何天明所说不错,却是你严氏为恶在先,实怪不得何天明报复在后。不过他此番救了你,你若不找叛军与乌桓人报仇,只寻何天明报仇的话,我也由着你,日后也不会多管你之任何仇怨了。”
严纲立时弃刀痛哭了起来,何白虽有杀弟之仇,但灭族之仇却是更大,失了家族之助,严纲个人也没了太大的能耐。严纲为了能在军中站住脚,日后得到公孙瓒的支持,不得不紧抱公孙瓒的大腿,只能暂时先放过何白,只专寻乌桓人的麻烦。
何白摇了摇头,看来公孙瓒对乌桓人的仇恨,还是如历史中的那样啊。唉,人的性格与志向真的难改的很,劝也劝不了他,只能由他去了。
按刘虞的吩咐,何白将手中的幽州突骑与右北平兵交给公孙瓒,让公孙瓒就在辽西阳乐县降伏那四万汉人叛军。并挑选精锐,将之操练成军,其他的就地卸甲为民,为大军供应粮响。还任命公孙瓒出任大汉的降虏校尉一职,进封都亭侯,又兼领属国长史,专门镇守在辽西与辽东一线之间,为大汉守住通往朝鲜半岛的要道。
不久后,有逃至辽东属国的乌桓一部,自称贪至王的索罗部前来投靠公孙瓒。公孙瓒有了这几部兵马后,加上之前大破叛军与乌桓十数万联军的威势在,愈加的声名远扬了。不久之后,又被朝庭任命为奋武将军、易侯的爵位。公孙瓒此后可说是威镇北疆了。
只不过这早就不关何白的事,何白早领着公孙玲珑瞒着公孙瓒私奔回到了右北平,取回众女与钱财,又向刘虞献上张举的头颅。听闻张纯早一步就被叛徒所杀,乌延又被新到的孟姓中郎将所败,也向朝庭请降。在原本的历史上,扰乱幽州,兼冀、青、徐等州数年之久的二张与乌桓之乱,在何白的干涉下,只半年时间就安定下来。只是此功绩无人得知,何白只能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一路向南慢慢的进发着,速度之慢,几乎算是龟速,一日行上三十里路便就安营扎寨,对于骑军来说,的确与龟速差不多了。
原因很简单,军中不但有孕妇阿诺娃,还有阿琪、阿曼与阿如,更有付邢的女人严蝶与成章的两个女人,以及其他几个女人。何白等人既苦笑又兴奋,看来自已绝不如穿越者的前辈,项少龙那般中看不中用,最终也没有一个自己的子嗣。
只是这个时代终有不好之处,没有套套,不能自控生育之事,就是刚刚才与何白合身两月之久的公孙玲珑,最近几日也有了妊娠反应。直把子嗣看得比天大的众女,连驱带赶的将何白驱走,叫何白无奈的再一次一人独睡了。何白恨恨的想到,定要找出这个时代的避孕法来,实在不行就采用体外射法,不然这美好的古代性福生活,就会被不期而遇的小家伙所打断了。
这一日,何白一军行至中山国无极县中。因为何白一军领的马匹极多,己过了三千匹,每日粮草的消耗量很大,达到三万斤之多,所以每到一县,必先购买粮草。
当日,余化与成齐购买粮草回来时,顿时骂咧咧的说道:“主公,这无极县的粮商太可恶了,一石粮食要五百钱,一石草料要百钱,咱们只买回来小半的粮草。”
第37章 只为洛神()
何白听了大怒,北方郡县的粮食一直高价,最近因为幽州大乱,粮食一度飞涨到四百钱一石。现在大乱平息,其他地方的粮食已经回落到了三百钱左右,再过十天半月,就是回落到二百五十钱也有可能。这中山无极的粮商怎得卖到五百钱了?再说春天到了,草料除了何白这种有大量马匹的人买,还有谁?三十钱一石卖到百钱,这明显是故意抬价嘛。
余化说道:“说了咱们是高升前往雒阳城将官的部属,明眼人一听,就知最低也是食千石的高官。可粮商偏偏不屑一顾,说他家主人还是食六石百的大县县令呢。”
东汉时的文武渐渐与西汉不同了,特别是世家士族文人撑控了朝庭的大量官位,并对官员们有选拔推荐权后,对于以生死相搏,才能得官受赏的武官军人愈加的瞧不起来。特别是文官还有抱团结党的做风,一个县令说不定就有朝中的大员关系,所以在面对武官时特别的嚣张。
何白此时为了之后的乱世做准备,倒也不敢与人作意气之争,让官位白白的飞了,反正自己也不是没钱。得自严氏的财物与丘力居送别时的馈赠,加上自己原有的,林林总总超过了一亿五千钱,数十万钱的买卖不值一提。
只是何白最近因为阴阳不调,心火颇盛,被此事一激,顿时火冒三丈。说道:“余化、成齐,你二人速去探查粮商的家主是谁?家世如何,家中还有什么高官权贵,竟敢欺辱到了我的头上。”
余化还想再劝,成齐却高声应了一声,连蹦带跳的跑走了。余化无奈,只得也跟去了。
不多久,二人就回来了,只见成齐气愤的大叫道:“主公,打探清楚了。那粮商是中山无极甄家开的,甄家之祖是前汉时的太保甄邯,之后一直是两千石的高官,直到前代时,已经家到中落了。”
“上代家主甄逸,也只是一个六百石的上蔡县令而己,而且在一年多前就病逝了,半年前才刚刚扶灵归来下葬。那个粮商竟敢拿个死人来哄骗咱们,真是岂有此理。现在甄氏家中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子做家主,而且没有半分的功名。主公,要不要……”
何白一怔,原来是她家。看着成齐跃跃欲试的眼神,何白不禁骂道:“你这混帐东西,人家能主事的刚死,你就想要上门欺凌人家的孤儿寡母,真是岂有此理。”
余化见了不禁暗自发笑,成齐拉拢脑袋嘟囔的说道:“新家主都二十多了,比我还大,哪里还是孤寡?”
何白轻咦一声,盯着满脸络腮胡的成齐问道:“对了,我还没问你今年多大了?”
成齐挠头嘿嘿的笑道:“小人十六岁从军镇压黄巾,今年刚好二十。”
何白吃了一惊,没想到络腮胡胡子下面的脸,居然是一张小嫩脸。又转头看向面容粗粝的余化,余化笑道:“小人看着老相,其实也才二十二岁。”
何白一拍额头,说道:“我还以为你们都年过三十了,却……难怪如此的不老成。”
成齐嘻笑道:“就如主公这般年轻而又老成的,可说世所罕见。小人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