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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势力虽然名为联军,但其实各方私底下仍然是暗暗较劲。至于庞统,当然也希望阎柔能够帮助蓟侯一把,只是出乎所料的是,他这一段时间既没有投靠袁绍联军一方,也迟迟没有对庞统表明态度,反而是这一次公孙瓒回到右北平郡以后,他才答应来右北平与公孙瓒一叙。
“蓟侯,听闻您这次去南方讨伐袁术,不知其结果如何?”刚一见到公孙瓒,阎柔就直接问起了这件事,不过他却是嘴角一撇而笑,“没什么,也没怎么样,只不过是因为某些原因提前回来了而已。”
简简单单一句话,公孙瓒就打算揭过不谈。
阎柔故作惊讶状,“那蓟侯这次你这是邀我为何?”
对于公孙瓒的不坦诚,阎柔也是有些小小怨念的。
公孙瓒笑了笑,“行了,阎司马,这次我去南方其结果只能说出师不利,至于这次找你来,想必你也应该知道,袁绍联军欲再灭我退路,只是这一次,他们所有人,终究是小视了我,我是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阎柔对于公孙瓒的发言不置可否,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公孙瓒何以有如此信心。
一切,就是因为当时公孙瓒送来的一句话,“明年冬时,幽州胜负可分!”
如果换了以前,阎柔自然是把这个当成公孙瓒的狂言妄语,可是作为亲眼见证他击败袁绍、刘和联军的亲身经历者,阎柔现在对于他的话也不敢妄下定论。
公孙瓒见到阎柔并没有急着否定自己,接着就将当日庞统说的计划大致的对阎柔说了一遍。
听完整个计划的阎柔,就算只是听了个大概,他也有些吃惊,惊叹于庞统智慧计谋奇高。
沉思半响,阎柔终于下了决定,“好!我会帮你去劝那些投降的乌桓士兵帮忙,只是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说!”
阎柔闭上眼睛,喃喃说道:“尽量少诛杀乌桓人,毕竟对自己的同袍下手,我想,就是谁,也会痛心无比的。”
公孙瓒认真思考了下,“好,我答应了!只要他们愿意投降的,我就绝不再诛杀。”
长久以来,乌桓与汉人之间相互摩擦不断,正是因为彼此之间互相不服从管教,又缺乏中间人来调和,这才是近年来乌桓与汉人纷争不休的主因,自汉高祖以来,匈奴等异族就与汉室多有往来,汉家公主远嫁匈奴虽然有无奈之举,但是也间接促进了民族融合,比如靠近幽州边界的乌桓族,朝廷就设置了护乌桓校尉,来管制疏导汉人与乌桓人之间的矛盾,
公孙瓒准备等幽州战事结束,就专门设置一个异族的节度使,如乌桓的护乌桓校尉,这也是他在田楷说处理乌桓降兵和部族时他所收的启发。
不过在这之前,他不介意拿那些仍然还妄图有野心的家伙痛下狠手,说到底,公孙瓒还是那个喜欢强势的白马将军。
幽州的十一月已经有了一丝丝的凉意,不同于南方细雨绵绵,这里的空气虽然不是略显干燥,但是在这时候每每有刮风下雨的日子,总是有一种透彻心扉的凉意。
战争的阴云在笼罩着,所有的一切都在为这做着准备,公孙瓒已经与阎柔约好,阎柔负责单独指挥那些乌桓人,拿下辽西的苏仆延军,而他则是去拿下昌黎郡的塌顿军。
右北平城的校场上,公孙瓒正在与一万军队誓师,这其中,正是有上一次战争投降的刘和的汉军士兵,在一场战争当中,除了少部分人在战事不利的情况下会选择负偶顽抗,是真正的死忠以外,绝大多数的人,依然是人云亦云,对于一群没有知识,只是普通百姓出身,能够上前线打仗,仅仅是由于各种各样的理由而站在这里,有的是一开始被抓强迫着当兵,有的仅仅是糊一口饭吃,有的是为了当兵的高军饷可以养活家里人,每一个人的理由都不一样,自然也不存在着说每一个人都会为主君效死命。如果真的有,那已经不是普通的军队,而是异端邪教了。
不过也正因为这些投降士兵的投靠,使得现在军队之间人心不齐,这正是公孙瓒一直以来都在担心的。
看着场下的好大一片的人头,每个人都在注视着公孙瓒,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大声呼喝道:“今天,乌桓人、鲜卑人、袖手旁观的辽西公孙度、甚至连身为汉室大将军的袁绍都要一起来伐我,你们知道他们打的口号吗?乌桓鲜卑说我残杀他们同袍,辽东公孙度说我是霍乱幽州的魁首,汉室大将军袁本初说我罔顾朝廷,以下克上,残害忠良。每一个人都有理由要讨我伐我,但是实际上呢,他们各自瓜分着幽州的地盘,残害欺压着我们幽州的亲人,做的全是强盗一般的勾当,我们就这么束手待毙吗?”
“不能!不能!不能!”
公孙瓒看到众人情绪热烈,知道终于有了效果,面对外敌,可以快速的提高军队凝聚力。
嘴角微微一笑,“好!出发,赶出我们的敌人!”
这一次选择出发的有五千骑兵,其中一千骑兵是新组建不久的白马义从,还有五千则是各队刀盾兵、长枪兵。
至于还有一千军队,则是在单经的单独训练下,为组建着那支幽云铁骑做着准备。
(本章完)
第98章 宾徒县的惨象()
公孙瓒领军刚刚进入昌黎郡的时候,一路上倒也是还好,只是些田地里的庄稼遭了殃。
行到兴城县的时候,隔着县城不远的地方,竟然听到了在县城里有大片的吵闹声,公孙瓒赶紧下令全军暂停行进,他自己则是隔着老远观察情况,发现城门大开着,有些零星的百姓正逃命般的往外逃,正在公孙瓒感觉到不妙的时候,突然接近城门的方向从城里面传来一阵呜呜哇哇声和一些马蹄声,常年在幽州与异族作战的他很容易就听明白,这正是乌桓人的声音,而那些刚刚才逃出城的百姓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拼命的往前跑,只是人的两条腿走路又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马儿,很快,这群人就被人追上了。
那些乌桓骑兵还没有出现,外面的百姓缺一个个突然就“噗噗”倒下了,从离着这县城还有一里远的公孙瓒看过来,原来它们竟然是被乌桓人用箭射死的。
终于那些乌桓骑兵跃马走进这批死去的汉人百姓身边,一个个翻身下马,稀笑怒骂的说着一些公孙瓒听不懂的话,将原本插在那些百姓身上的箭在死人身上擦干净又放回箭筒。
作为目睹了整个杀人经过的公孙瓒哪里还不明白,这群乌桓骑兵竟然是把这些汉人百姓当活物靶子来射箭。
“该死的,你们全部给我去死吧!”
公孙瓒再也忍不住了,领着一千白马义从执枪往兴城县县城大门的方向疾冲过去。
这一刻,他要杀!杀!杀!杀尽这群天杀的乌桓士兵。
什么与阎柔的承诺约定,全被他抛在了脑后,这些肆意残杀汉人百姓的乌桓人,在他眼中,已经是死人,而死人,是没有资格活下去的。
一瞬间地面如同滚雷一般,震动得人心脏激烈跳动不休,这是属于骑兵的独特韵律。
在城门外面正收拾战果的乌桓骑兵很快发现了情况,一个个大声的呜呜哇哇狂叫起来,各自快速翻身上马,再也顾不得刚刚捡到的“宝贝”,往城里面逃去。
很显然,在城里,还有更多的乌桓人。
公孙瓒见到这般情况,不但不减速,反而整个人冷笑不止,表情狰狞可怕如同魔鬼,“呵呵!来吧,我还正担心十几个人杀起来不过瘾怎么办,很好!很好!”
一里地的距离,转瞬即逝,兴城县的大门都还没有来得及完全关闭,就被公孙瓒带人突了进来,俯身弯腰紧贴在白龙身上,“噗噗”两声,两个关门还来不及逃跑的乌桓士兵就被他彻底用枪刺穿了喉咙。
说起来,那杆盘龙塑掉在淮水河里以后,公孙瓒到现在也还没有找到一杆趁手兵器,只好是在兵器库里挑了一杆名叫“卧龙枪”的长枪来使,等他哪天再找到一杆好塑或者自己再打一杆出来,再换上新的兵器使用。
进入城里面里面,首先迎接公孙瓒的是一大片的箭雨袭来,他出枪如同闪电,根本就不减速,只是利用长枪护住白龙和自己的要害部位,就冲进了由数十个乌桓骑兵组成的人墙,而刚刚那片箭雨就是他们射过来的。
没错,这群乌桓骑兵只有一次射箭的机会,所以公孙瓒才一点也不害怕,拼着被射伤的风险也要冲上来,所幸的是,公孙瓒的运气不错,只是被一只箭捡了个漏射到了他肩膀上皮肤上擦过而已,这对于打仗长年受伤的他来说,实在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伤势了,要知道,从他二十岁当兵从军一来,每战必领先,身上的大小伤口,堆积到现在,早已经如同千足虫的脚一样,没有上百也有数十道疤痕了。
和袁绍等靠家世根基称霸的不一样,他公孙瓒可是靠着实打实的战功赫赫才累积到今天的位置。
说时迟,那时快。
公孙瓒带人突进乌桓骑兵人墙以后,长枪一扫,就将这些准备举刀砍他的乌桓士兵的刀甩了开来,然后就是疯狂用枪连连刺破不停。
大概也是觉得在这样的战场上用枪刺人实在不太爽快,干脆用枪来砸,一看乌桓兵一个个被砸下来马去,却并不致死,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说起来公孙瓒实在是用盘龙塑砸人习惯了,这会热血起来用枪一时间还没有习惯过来,这才下意识间以为自己还拿着盘龙塑在杀人呢!
后面的城门被打开,越来越多的白马义从跟着抢了进来,公孙瓒旁边的压力也渐渐小了不少,开始有余力观察战场情况。
一看之下,更是忍不住心头火起,原来在城门这一处地方,竟然死了不下百来个个普通的无辜平民,死相各不相同,有些运气好的,死法简单,只是被砍死射杀而已,更过分的,甚至出现了虐杀,被分尸的情况。
从县城更远处的地方,似乎也还有些人群的吵闹声,虽然哭喊声音凄凉悲惨,但很明显应该是汉人百姓的声音,公孙瓒再也顾忌不得,杀透这数十人以后,向着那片吵闹声的地方冲过去。
终于跑近之后,公孙瓒发现正有着两个白痴一样的乌桓士兵,这个时候还在神经大条的*****着一个汉人小女孩,看年纪,那女孩还不到十几岁的样子,而她的目光显然是呆愣着的,顺着她的目光方向,公孙瓒发现,旁边正是又一个赤裸着全身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妇女,在下身的地方,更是被人用刀刺穿,血流了一地。
公孙瓒哪里还能忍,就在那两个呆瓜正转头终于发现公孙瓒,准备惶恐得顾不上提裤子的时候,公孙瓒就一枪将这两人的头颅刺得脑壳迸裂开来。
公孙瓒用枪的力气显然是很大,而为了增加他们的痛苦,特意用枪在里面搅了搅。
也许是刚刚的惨剧太过悲痛,刚刚发现那两个仇人死去的女孩,提着原本是那两个乌桓士兵的其中一柄弯刀,以一步一蹒跚的步伐,走近刚刚死去的两人,发了疯似的,开始砍杀起两人的尸体来。
昨天的一更,前天没有发章节,现在补上来
(本章完)
第99章 漏网之鱼()
公孙瓒一直在旁边静静看着,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人,只能是选择在旁边观望着,等到那小女孩发泄完毕,解下他身后的战袍,说道:“小姑娘,你把这件袍子拿着穿吧。”
那小女孩脑袋迟缓地转过头来看了公孙瓒一眼,只是公孙瓒注意到,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两只眼睛里没有一丝的神彩,眼神空洞而没有聚焦,这样斑斓多彩的世界只怕在她眼里也不过是如同地狱的单调色彩吧。
接着并没有继续理睬公孙瓒,反而是将原本耷拉在腿脚边上的弯刀用双手举起,如果他现在还不明白这小女孩要干什么的话,他就是傻子了。
顾不得手上的战袍,快速跃马用枪一挑,总算在弯刀要刺进小女孩腹部的一瞬间提前拦下了弯刀轨迹,并把刀弹开数丈远。
“喂,你疯啦!”毕竟那一瞬间要是慢上一步,那小女孩可就是真的死了。
“我爹娘一天之内都死掉了,又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是沙哑着的,只是从那不满二十岁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就算是公孙瓒,一时之间也想不到理由来反驳。
像世间总是有意义的东西存在等着你来发现之类的话说出来,只怕对于现在的小女孩来讲,更多的是一种伤害吧。
“可是活着总也比死了的好吧……”说了一句连公孙瓒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得过去的话,顿了一下,继续道:“袍子你拿着吧!说完翻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