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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了下去,杀死女人终究不是男人所为,张飞不欲也不屑做这样的事,他的目的是打飞对方兵器,好让对方知难而退。
“三弟!”
正当张飞所持剑尖快要与吕蝉兵器相碰之时,刘备突然大喝一声,张飞心头一紧,兄弟三人征战数年的默契一下子体现而出,只见他侧头一歪,头顶纶巾飞起并在半空之中绞成碎片,张飞大惊,只要再慢一步,被搅碎得就是他的眉心了。
原来吕蝉那兵器眼看就要与张飞长剑撞在一起之时,吕蝉手腕突的一翻,兵器以肉眼难见的速度避过张飞长剑直朝着对方眉心而去,此一式正是“惊鸿一瞥”。
“啊!”
伸手一摸头顶,原本束在一起的长发飞散开来,张飞大惊,再看吕蝉,已经好整以暇的回到了正门门口,姿势与出剑前并无二致,就像是从未动过一般。
“三将军剑法果然了得,小女子佩服!”
轻击双掌,吕蝉笑吟吟的说道,口中说着佩服,语气却充满蔑视。
“哇呀呀”
张飞气的咬牙切齿,他竟然差点一剑败在别人手中,虽说他成名武器乃是长矛,虽说他亦是轻敌,但对方可是个娇滴滴的女娃子啊,这传出去还了得?
“三弟,不可鲁莽,此人武功怕不在你我之下。”
就在张飞想要挺剑再杀过去之时,一绿袍大汉忽然开口说道,只见他上前一步与张飞并立,双手一辑,“姑娘,你我无冤无仇,今日姑娘可自行退去,否则”
“阁下可是关将军,人言关将军武力盖世,今日不若让小女子试试一二,怎样?”
话音刚落,吕蝉身形再动,只见一道白光瞬间跨越十几步距离,唰的一下便出现在关羽正前。
脸色红光更甚,关羽双眉一立,只见他一闪身,正正避过吕蝉的一击,但吕蝉一击不中不退反进,身子朝着前方扑去,目标赫然便换成了正站在主位前的刘备刘皇叔。
关羽一见,怒从心中生,他伸出双臂便要将吕蝉拦下,但这正是吕蝉故意所为,只见吕蝉半空之中一扭腰肢,一道剑光划开虚空向这关羽面门直扑而来。
噹
眼看关羽躲闪不及,一柄长剑突然架在吕蝉的剑光之前,却是张飞见关羽危机出手相救。
“二哥,这妖女诡计多端且一心只取大哥姓名,我兄弟二人当并心合力,制服此女才行!”
第四十六章 三英战吕蝉(下)()
时关羽张飞二人互相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分别向吕蝉攻来,不是两人不顾名声,而是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武功之高世所罕见,如果仅仅是考虑步战,恐怕就是吕布复生也不敌呀。
“关将军,张将军,莫急,她只有一式剑法而已。”
一直在旁观战的刘明义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思前顾后终于还是大声提醒道。
“呵呵,好一个薄情负心汉!”
吕蝉双脚一蹬,身子飘飘然进入庭院之中,同时她瞟了一眼站在窗边的刘明义冷笑一声说道。
关张两人听到刘明义提醒并不搭话,但是身体却紧跟着吕蝉进入庭院,庭院十分宽阔,只有一侧挖有石井,石井两边则象征性的种着数排蔬菜。
进入庭院,两人终于可以完全施展开来,只见关羽反手一握,一把铸有青龙的长刀拔鞘而出,划过天际向着吕蝉的脖子斩去。
“惊鸿一瞥!”
吕蝉果然又使出这一手绝学,人随剑走,恰到好处的避开了关羽的斩击,从他的一侧滑过,但这还没完,只见剑身半空中突的一转,竟绕到关羽身后向着他后心插去。
“哼,雕虫小技!”
关羽刀法亦强横之极,他看也未看身后情况,只凭空气流转方向便判断出身后杀招,只见他回刀一挡,宽厚的刀身恰好挡在了吕蝉的剑锋顶端。
挡
火星四溢,吕蝉劲力毕竟不如对方,被对方这一挡被弹落在地。
“看剑!”
刚一落地,吕蝉的左侧便闪过一道寒光,此刻她可不是面对关羽一人,张飞的长剑已经趁机刺了过来。
“呵呵,你们还真当我只会一式?”
吕蝉毫不慌乱,她脚尖一点落地身体弹回空中,“万紫千红!”
身在半空,吕蝉身体突然高速旋转,那把怪异之剑爆发出五彩毫光,竟以一种铺天盖地的姿态笼罩了关羽、张飞二人头顶。
两人招数已老,正是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时,抬头看向天空,只见遍天都是毫光异彩,自身仿佛置身于花丛之中,竟无法分辨何为虚何为实。
“这”
刘明义看的目瞪口呆,原来吕蝉从始至终都在骗他,就连武功上都未尽其实。
这一刻刘明义暗下决心,在这个乱世之中,相信别人终是虚妄,只能依靠自身强大才能做出一番事业。
且不提刘明义心中如何所想,关羽、张飞二人完全落入对方杀招之中,连忙施展守式,但那密密麻麻的毫光又哪是防御可以防的住的。
“二位贤弟休慌,大哥来也!”
危急时刻,刘备终于亲自出手,一把三尺剑飞射而出,目标正是半空之中吕蝉的真身,而他自己则持另一把剑来到关、张二人旁边,只见一股浩然正气如光幕般散开,万丈毫光被倒逼而回。
“哼,三个大男人联手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就不怕世人耻笑么?”
吕蝉一招杀式被破,身子一转避开半空之中射来的三尺短剑,整个身体轻盈的倒飞而出,缓缓落在院中水井之上,面对三人联手,吕蝉再不敢轻视,她一声冷笑,企图用言语来分化对手。
“呵呵,姑娘此言差矣。”
刘备听闻此言却毫无动摇,他接过半空中那柄三尺剑,双剑合并摆出剑式说道,“我兄弟三人自桃园结义,以立下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听日死,今姑娘剑法世所罕见,备恐二位兄弟有失,自当助之。”
“大哥”
关张二人原本还为联手有些犹豫,听闻刘备一席话,顿时感动非常,动摇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不见,兄弟三人同心,其力可断金,三人目光齐齐朝吕蝉看去,只看的吕蝉心中冰寒。
“蝉儿,切勿再误终身啊!”
就在四人僵持不下之时,吕柯终于赶了过来,“兄知你大恨曹操,取文书乃为假意献曹,实为借机行刺客之事,但你可知,曹操身边猛将如云,贴身高手更是多如牛毛,你这一去,莫说刺杀曹操,只恐白白丢了性命。”
“哦,原来此女子竟是舍妹。”
刘备反应何其快,一听吕柯所言立即开口接道,“真乃巾帼不让须眉,备亦恨曹操久矣,姑娘不若相助与备,则大事可成,终有一日,必助姑娘亲自斩杀曹贼首级,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呵呵,等你成功之时再来杀曹?到那时,我父母之骨恐怕都已化为灰烬!”
吕蝉冷笑一声回复刘备,同时她冷冷扫视一眼院中诸人,“况且院中之人亦有薄情之人,我又怎能与他共事!”
“那你数次欺骗与我,就不作数了么?”
虽无明言,但此中之人皆知吕蝉所指何人,刘明义再不能缩在人后,他站了出来辩解道。
“大丈夫怎可与小女子一般见识,足见你这人小气如斯!”
吕蝉巧鼻一挺,理所当然般的说道,此话一出,刘明义竟无言以对,女子不讲道理果然如同天性一般。
“蝉儿,为兄在一旁观察已久,小刘子对你确是真心无疑,有些事的确是你做的太过了!”
吕柯看不下去了,连忙帮刘明义说道。
“那他半夜间闯入别家女子闺房中也算是对我真心么?”
“这”
吕柯一听吕蝉所言,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闯入我的闺房,原本只为那两样文书而已!”
就在这时另一道女音传来,众人回头一看,却是刘明义带回的云英姑娘此刻正站在院落后门。
前院如此闹腾,身在后院的云英岂能毫无知觉,她其实早早便躲在那里偷偷看着院中事态发展,直到刚才才忍不住走了出来。
“噢,奸夫已在,奸妇亦在,你们是打算在我面前秀恩爱么?”
吕蝉一见云英,一直冷漠的表情突的转化为怒容,她一挺剑居然不顾面前三兄弟,反而向云英杀去。
“不可!”
刘明义一见吕蝉动静,连忙奔于云英身前,双臂一展将云英护在身后。剑光停留在刘明义身前,握剑之人冷漠的双眼竟升起一丝哀怨。
“你宁愿自己死,也要保护这个女人么?”
吕蝉浑身颤抖,双眼之中怒火冲天。
“不是!”
刘明义看了一眼身后,“我不让你杀她,是不希望你因为我迁怒别人。”
“你果然还是看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了!”
吕蝉咬牙切齿,其实她之前所言不爱刘明义之言也不完全是真的,那是她的赌气话。事实上经过与刘明义的相处,尤其是听到他亲口所说喜欢自己后,吕蝉逐渐地也将刘明义放与心上,此刻见刘明义竟将别的女人护在身后,她的内心深处宛如刀割一般。
“并不是我看上了她,我心中一直都喜欢你!”
刘明义面对剑锋毫无惧色,他一挺胸膛反而向长剑逼近,“虽然我喜欢你,但你一直以来处处骗我,这是我不能忍的地方之一。我投于刘皇叔,你却欲杀我主公,这是我不能忍的地方之二。云英与我虽无感情,但好歹有了夫妻之实,况且她愿意抛弃一切与我在一起。反看你,丝毫道理不讲,只为一己私仇,处处与我作对,现在你想杀云英,就先杀了我吧,也算是了断了我对你的感情。”
“你”
吕蝉被刘明义说的心中大恼,她怒气攻心,手中之剑便直直朝着刘明义胸膛刺去。
鲜血飞溅,剑尖没入刘明义胸膛之中,一阵剧痛传来,刘明义之觉眼前一黑,五感便逐渐离体而去。
又要死了么?刘明义心中想到,这时他耳中隐约传来吕蝉大笑之声,同时还能听见吕柯,刘备,等人大呼着自己的名字,但呼声逐渐变弱,直至消失不见,刘明义的心神完全沉入至寂静之中,再也不受外界分毫影响
第一卷完
第一章 夺权()
颍水河畔,十万旌旗招展,水气荡漾,滚滚杀声震天。
两军擂阵,万发鼓声齐鸣,战阵之中,两员大将正拼死相搏,只为先一步取下对方首级,以壮军威。
其中一员两手铜锤翻滚,一百来斤的顽铁竟丝毫不感沉重,铜锤飞舞,一把钢叉与其不断交缠,但钢叉一端,使叉之人以气喘如牛,似乎无法在坚持下去。
“看锤!”
使铜锤大将终于寻到一个空隙,趁着对手力有不逮,使叉速度渐缓之时,一锤打向对手胸口。
噗
一口浓血喷出,铜锤正中前胸,那铜心护镜仿佛如纸糊一般破裂,倒刺入使叉之人的胸口中。
一方军士立刻喝彩,声震寰宇,气势大胜。
“杀!”
那方军士之前立有一将,金盔金甲,手持令旗宝剑,一见前方胜负已分,忙一挥令旗,身后军士纷纷向前方扑去。
再看另一方,先锋大将战败,军中士气顿时跌入谷底,主将一看,赶忙命人鸣金,全军急撤,就连战败的那员战将尸首也以顾不上了。
两军原本便相距不过一箭之地,一方先动,而另一方则仓促后退,两方军士很快便贴在一起。
战刀霍霍,人命此刻如同草芥被飞快收割,成片成片来不及逃走的士兵就此永远躺在了这片河畔之上。
但追逐并没有持续太久,被追逐的军队很快便钻进早已立好的营寨之中,胜方还要跟着冲杀进去,但已经准备好的营寨留守士兵纷纷举起弓箭,用箭雨将对方士卒逼退。
寨门大关,任凭如何挑战,里面军士都死守不出,胜方终见再无机会于是也收兵回营。
咚咚咚
击鼓升帐,帐内气氛压抑非常,主位上正坐之人正是刚才领兵吃了败仗仓皇逃回的那名主将,只见他大马金刀坐在那里,脸色难看至极,左手握拳一锤几案,震的桌上之物跳起老高。
“玄德公,今日首战即败,锐气尽挫,现在该怎么办啊?”
那主将发泄一通,眼睛瞟向侧方下座,一身铠甲鲜明锃亮,面色不露丝毫,正是刘备刘玄德。
“将军想要怎么做?”
刘备略一思索,面色平静的问道。
“不如写书信给丞相,就说袁术军多,让他再派些军队相助如何?”
“不可!”
刘备断然说道,“现在丞相派你我二人,来截击袁术,但尺寸之功未立,便告败而回,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