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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十军之战时,鲜卑和乌丸已经将大汉的武备看得一清二楚,大汉能用之兵,多以步兵为主,骑兵为辅。实际上大汉的军事实力,已经较征伐北匈奴时弱小了许多。”
曹操点点头,说:“是啊。戎狄们本来就是恃强凌弱之辈,他们必定会想,大汉也并非那么强大,大汉也不是那么难以打败,入侵大汉并非没有机会成功。一旦他们这样想,他们必定会尝试入侵我大汉。这样一来,我大汉的北境可就危险了。这也是为何我要派公孙瓒带骑兵驻守在右北平,原因就是公孙瓒此人曾经与羌人战斗,熟悉骑兵,擅用骑兵。”
袁绍点点头,拍拍曹操的肩膀,说:“孟德良苦用心,不过也不必太过担忧。鲜卑、乌丸和匈奴等辈,尤其是最为强大的鲜卑,早在十军之战之前,就曾经被刘范重创。十军之战后,戎狄们遭受的创伤比大汉严重得多。他们就算有胆子入侵,其力度也很小。”
曹操说:“是这样。”
袁绍说:“那你还这么担心战马价高、骑兵不足之问题?”
曹操说:“本初,你忘了凉国人吗?贸易战中他们一旦受损太重,又无其他方法可胜过我大汉,必定会用武力解决贸易战。届时,关中定会再次遭受凉国铁骑的蹂躏。所以,我才想赶紧扩张骑兵数量,以免本初你苦心孤诣想出来的贸易战,被凉国铁骑的铁蹄给踏破啊。”
袁绍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说:“这么说来,这扩张骑兵之事刻不容缓啊。孟德,你打算扩张多少骑兵?总共扩张多少军队?”
曹操说:“现在朝廷除却要留下留守京师的数万禁军,朝廷还有四十万大军可用。其中骑兵五万,其中两万在关中皇甫嵩手中,其余三万在西园军中。我与大将军商议后,决定再扩张十万,使朝廷拥兵五十万,其中十万骑兵。”
袁绍说:“可是如今凉国禁断良马,再扩充五万骑很难啊!”
曹操叹了口气,说:“却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我们先把市面上所有良马买下来,应该也有三四万匹,再派遣使者入大漠,用重金购买鲜卑、匈奴、乌丸的战马。”
袁绍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孟德,其实朝廷除了大漠之外,未必就没有其他良马来源。”
“除了大漠和凉国之外,还有哪里?”
袁绍冷笑道:“并州牧董卓。”
曹操笑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一想到董卓,袁绍的手指捏紧了茶杯,说:“董仲颖包藏祸心,若不是在十军之战中,他的谋士兼女婿李儒暴露了,我们还不知被蒙在鼓里多久,相信他是汉室的忠臣。如今董卓拥兵仅仅数万,精锐都丧失在渭水之畔,而朝廷却经过孟德的改革,愈发复兴。而董卓所在的并州,与匈奴临近,战马必定有不少。”
曹操说:“若是如此,拉起五万骑,也并非太难。”
袁绍说:“那孟德可要加快了,贸易战之中,凉国已经被限制得商业停滞不前,民生物价飞涨。凉国很有可能为了早日摆脱贸易战的影响,而兴师动众,进攻朝廷,企图用战争来压服朝廷,迫使朝廷降低关税。”
曹操冷笑一声,说:“不一定!凉国不一定还有机会发动战争。”
袁绍说:“你是说,你派出的绣衣卫,史阿?”
曹操说:“对,就是史阿。放眼天下,史阿是武艺最强之游侠剑客。就连曾经入大漠取羌人首领之头颅而还的王越,也就是史阿之师父,武艺也还差他一些。用他去解决刘范,应该有很大的成功几率。”
袁绍说:“刘范剑术高强,况且又有黄忠、赵云、马超、张辽、张郃、庞德、阎行、马岱、徐荣、典韦等举世猛将,环绕其身,区区两个剑客,怎么可能刺杀得手?”
曹操笑道:“未必也。忠、云之辈,虽是万人敌,但其超高武艺更适用于战场厮杀。而史阿之武艺,则更偏重于刺杀。用忠、云之勇,也不一定能与史阿相抗衡。此正是术业有专攻也。”
袁绍又问:“不过,使用刺客,行刺杀之事,去刺杀他国之主,恐怕会被天下人非议吧?天下人少不得说其法太过卑鄙无耻,也更会说朝廷这是面对凉国束手无策,而不得不用此下策。”
曹操笑道:“本初啊,你还是太过迂腐了。我不管什么上策下策,只要他能达到目的,那它就是上上策。至于天下人之议论,天下人又懂什么?何必听他们议论纷纷?”
袁绍无语,他自诩身出名门,断断做不出这等事。不过袁绍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虽然卑鄙,但是有效。
袁绍说:“那要是史阿,也抵挡不过刘范帐下猛将,如何是好?”
曹操笑道:“抵挡不过也无妨!那史阿孤傲无比,多次无礼于我,我早就想除掉他了!派他去刺杀刘范,他若能得手,很好;若不能得手,死在刘范手中,更好!”
第七百五十二章 深夜潜入()
听了曹操的真是打算,袁绍心里不免得一阵恶寒。袁绍从小就认识曹操,两人都是洛阳城里的官二代,可以说是发小的关系。袁绍熟知曹操的为人和性格,知道曹操历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如此狠辣,仍然叫袁绍有些咂舌。
曹操敏锐地观察到袁绍的略一沉默,笑道:“本初,你不是吧,居然会可惜区区一个游侠,一个剑客!要知道侠以武犯禁啊!”
袁绍被说破,尴尬地说:“那那绣衣卫大概何时能够得手,杀掉刘范?”
曹操笑道:“绣衣卫已经出京十日有余,又有众多好马,此刻必然已经到了姑臧城,在城中蛰伏下来,以待时机。不过我想,就凭史阿那等鲁莽无忌之性,估计他刚一进入姑臧城,就迫不及待地展开刺杀行动了吧!”
就在袁曹二人交谈的同时,数千里之外的姑臧城已经被黑夜所笼罩,陷入了一片黑暗。不过,因为姑臧城的大规模扩建,官府放松了宵禁,城里城外仍然十分热闹,人声鼎沸。
史阿斜倚着宅院中最高的高楼之顶,躺在瓦片上,看着夜空中皎洁的明月和一大片云彩飘来,慢慢地,明月被云彩一点点地遮挡、蚕食。随着明月为云遮蔽,夜空之下的姑臧城变得更加黑暗,只有灯火阑珊。
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史阿展露出一个微笑。他纵身一跃,跳下高楼。王越走上前来,说:“合应晚睡了。”
史阿摇摇头,说:“师父,徒儿想今夜就去会一会那刘范。”
王越皱起眉头,说:“我们才刚刚进城,说不定正有众多锦衣卫盯着,发现了我们的动向。你再一去,岂不是打草惊蛇?”
史阿笑道:“放心,师父,就凭锦衣卫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追不上徒儿。若真有锦衣卫尾随,徒儿自然会把他们甩开。”
王越仍然不同意,说:“不行!刚来第一夜就突然袭击,太过危险了!”
史阿笑道:“第一夜不动手,总是要动手的。若第一夜就得手,岂不更好?”
王越道:“别忘了,我们不仅只有这一个任务,还要打探出凉国针对贸易战所做的准备,也好让袁公参详,让朝廷在贸易战中始终立于不败之地。你这一去,极有可能让凉国人知道我们的存在,探察机密,必定会变得更加困难。”
史阿嗤之以鼻,说:“那是师父的事了,跟徒儿没有半点关系。徒儿只是奉命前来,取刘范首级的。”
“你?!逆徒!”王越怒骂,但他也知道,自从那一夜的冲突之后,他和史阿早已是貌合神离了。
史阿闻言,也不再多早,飞身而起,就向宅院高墙之上跃起,单脚轻轻地踮着,直立于高墙之上,旋即一扑下,便又消失了。
王越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出了蛰伏的宅院,史阿飞奔向州牧府,很快就越过重重宅院,来至州牧府的围墙之下。州牧府的围墙自然是修得高耸入云,甚至比城墙还高一些。但史阿并不放在眼里,他蹲下身子,骤然用双掌拍击地面,立即从地上一跃而起,然后稳稳地以单脚蜻蜓点水似的站在高墙之上。从高墙向里往去,史阿四处搜寻着,看见州牧府中,有众多的亲卫正披坚执锐在夜巡。整个州牧府内遍布全副武装的亲卫,密不透风,差点史阿也被夜巡的亲卫发现。
史阿自然有能力击杀不少亲卫,但这样一来就不利于行动的开展。史阿便瞄准两队亲卫换班的片刻真空,一跃而下,跳到州牧府之中,然后趁换班还没完成,又跳起,攀登至离他最近的一栋楼阁的第三层檐上。刚一登上楼阁,楼阁第三层的走廊上就传来一阵行走交谈的声音,史阿连忙低下身子,蛰伏在檐上。
然后两个侍女边说着话,边从第三层楼的走廊那边走近了,交谈声也渐渐地明晰。
侍女甲:“怎么府里突然布置了如此之多的侍卫啊?前几日还没有的?”
侍女乙:“听说啊,是朝廷派来了许多刺客,准备行刺主公。所以主公就调来了三千亲卫军。”
侍女甲害怕地叫起来:“啊?有刺客?那主公岂不是危险了?”
侍女乙淡定地说:“你怕什么啊?主公的三千亲卫,那可都是战场上的万人敌,从无败绩。小小刺客,怎么可能得逞?”
侍女甲灵机一动,笑道:“诶,你说,有没有可能,这刺客万一现在就在府中呢?”
史阿一听,略有些意外。
侍女乙立即紧张兮兮:“你别吓我啊!哪有刺客?”
侍女甲一脸坏笑地说:“说不定,可就在这倚月楼之中,就在我们身边哦?”
史阿更有些惊慌,心想,难道自己是被发现了?
侍女乙大为紧张:“你快别说了!”
侍女甲成心要吓唬吓唬侍女甲,继续一脸坏笑地说:“说不定,他正在偷听我们两人的对话,当他知道我们知道他在这,说不定他会选择杀人灭口哦!”
侍女乙大惊失色:“真的吗?你别吓我!”
史阿更有些惶恐不安,暗自握紧了玉龙剑的柄,他心中开始估算两个侍女的位置,和周围环境,他想着下一刻就立即跳出,从檐上翻到走廊上,再捂住一个侍女的嘴,用剑抹她的脖子。趁另一个侍女来不及喊出来时,再一剑刺穿她的喉咙,叫她也无声无息地倒下死去。
侍女甲看侍女乙脸上都吓出了汗水,嘲笑道:“哈哈哈!看你那熊样,编两句瞎话吓唬你而已,你还真信了,还被吓成这样,哈哈哈!”
史阿方才松了一口气,放松了紧握在手心的剑柄。
侍女乙大喊:“啊,你敢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走廊之上,传来莺莺燕燕的打闹声。随着两个侍女的打闹,声音慢慢地变小了。史阿这才放心地翻入走廊,看着已经已经消失无踪影的两个侍女离去的方向,史阿暗自嘲笑自己,还是太过于敏感了,居然让两个侍女给吓到了。
第七百五十三章 为人父母()
史阿没有更多废话,趁着夜色浓黑,四下无人,继续向州牧府的深处挺进。史阿知道,州牧府前面自然是凉国的各个部曹。眼下已经到了晚上,也没什么凉国大臣还在理政。只有州牧府的后面,才是刘范和其家人的居所。夜里刘范处理完了政务,自然要回到那去。尽管州牧府内外有众多虎卫军士兵在夜巡,但史阿的轻功十分了得,在州牧府的亭台楼阁之上白衣如雪,飞来飞去,未曾发出半点声响。亭台楼阁之下夜巡的虎卫军士兵们尽管巡防严密,但都没有发现在高空之中的史阿。
州牧府十分广大,史阿好不容易飞来飞去,才来到将前朝和后宫分隔开的一道高墙之下。史阿很快就判断出,这面高墙之后定是刘范的后宫,因为他远远地看见,在高墙这边,是虎卫军;在高墙之下的,却是一众女兵在把守。
史阿从距离高墙最近的一栋楼阁上纵身跳下,跳入高墙之下的草丛之中,准备从那在攀登上高墙,随即潜入后宫内院。但史阿刚一跳入草丛之中,草丛扶摇,并有草叶沙沙之声。这立即吸引来了两队虎卫军夜巡分队和一队女兵。三十多人挺着长矛,对准草丛。史阿暗叫不好,第一次潜入就惊动了侍卫,看来这州牧府还真是防守严密。
“什么人?!出来!”为首的虎卫军队率大喊道。
史阿不吭一声,草丛里静悄悄的。
虎卫军士兵和女兵们纷纷挺着长枪,又再一逼近,他们准备着,如果草丛中果然有异动,就一齐挺枪而刺。
队率又喊:“再不出来,就不客气了!”
史阿虽然完全有信心击退这些虎卫军,但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潜入州牧府,如果第一次就被发现,那也太不顺了。但眼前的局势让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