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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辅并没有被动的列阵迎敌,相反,他竟然下令全军发动冲锋,要跟魏军来个硬碰硬。
五千铁骑,滚滚而上,两道遮天的狂尘,相对撞向对方。
奔腾中的鲜于辅,脸上燃烧着争功的兴奋,暗忖:“我投奔可汗已久,却还没立下什么功劳,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我岂能错过!”
当下,鲜于辅挟着立功心切之时,催动着他的五千铁骑加速狂奔。
转眼间,两军相距不出两百步,双方终于可能看清对方的阵容全貌。
刹那间,鲜于辅脸上的自信烟销云散,凝固成了愕然骇变的一瞬间。
他的眼前,数不清的魏军铁骑,密密麻麻,无边无际,如同滚滚洪流袭卷而来。
那战旗,那铁骑的数量,哪里是上千,分明是上万之多。
不对,不是上万,而是数万!
“怎么可能,怎么突然间冒出这么多的魏军骑兵,这怎么可能!?”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三路绞杀()
鲜于辅傻眼了。
正在冲锋中的鲜卑骑兵们,统统都傻了眼。
他们原以为,他们面对的不过千余虚张声势的魏军骑兵,以他们五千兵马,足以将魏军辗碎。
他们却万没有料到,魏军密密麻麻,竟然有数万之众。
突然间倍增的魏军数量,立时吓懵了鲜卑人,将他们原本猖狂狰狞的斗志,击落谷底。
后悔已来不及,正前方向,魏军铁骑滚滚而近,两军相撞已无可避免。
滚滚铁骑中,苏哲远望着迎面而来的鲜卑人,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拓跋力微,你大概作梦也不会想到,朕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吧。”
他放慢马速,倚天剑拔出,朝着敌军一指:“大魏的铁骑们,给朕把鲜卑人辗碎吧,给朕杀!”
“杀——”
“杀——”
万千魏军将士,杀声震天,令天地变色。
马超一往无前,冲锋在最前端,如同最锋利的箭头,第一个捅向了惊慌失措的鲜卑人。
银枪过处,成片成片的鲜卑人,如同草芥一般被他洞穿斩飞,无数的人头被他留在身后。
马超所向披靡,将鲜卑人的骑阵轻松撕开。
身后大片的魏军滚滚袭至,转眼便将敌骑淹没吞噬,杀的五千鲜卑人是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近十倍的魏军,区区五千敌骑,焉能抵挡。
“撤退,全军速速撤退~~”鲜于辅吓到心惊胆战,不及多想,嘶吼着拨马回撤。
就在这时,正面方向,一股前所未有的凛烈杀气威压而来,一员银塔般的魏将,踏着血路狂杀而至。
马超杀到!
他如疾风般杀至鲜于辅跟前,手中银枪裹着浓浓的血雾,如破天的巨刃,朝着鲜于辅当胸刺至。
鲜于辅吃了一惊,几乎窒息,不及多想,急是舞刀拼力相挡。
马超这一枪快如闪电,来势太快,鲜于辅的刀式还来不及发动之时,便被枪锋洞穿了胸膛。
“啊~~”
一声惨烈之极的嚎叫声响起,鲜于辅捂着鲜血喷涌的鲜血翻倒在地。
紧接着,数不清的魏军铁骑辗过,铁蹄无情的从他的身体上踩过,将他踏为血肉模糊的肉泥。
一招之间,马超击杀敌将。
斩将的马超战马不停,继续向前狂冲,染血的银枪四面八方的刺射而出,将数不清的鲜卑人性命收割。
主将被杀,五千鲜卑骑兵更是土崩瓦解,不是被魏军辗杀,就是向着中军方向退去。
近五万的大魏铁骑,轻松击垮了阻挡之敌,朝着正在攻打魏营的鲜卑主力袭卷而去。
这一幕,拓跋力微看的清清楚楚,原本的猖狂自信化为乌有,一张脸凝固成了愕然震惊的一瞬。
“怎么会有这么多魏军骑兵?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拓跋力微惊恐的大叫,慌到了手足无措的地步。
司马懿同样震惊,却蓦的省悟过来,急道:“可汗,这必是那苏贼已灭了匈奴,率骑兵星夜兼程赶回来,好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啊!”
匈奴已灭!?
拓跋力微又吃一惊,沉声道:“于夫罗怎么可能么弱,这才半月功夫就被苏贼所灭?”
司马懿无奈叹道:“那苏贼诡诈多端,兵马又是于夫罗数倍,半月的时间灭掉匈奴人也不足为奇。”
拓跋力微倒抽了一口凉气,惊愕的看着正在逼近的魏军铁骑,竟是失了分寸。
司马懿急劝道:“可汗,速速撤兵吧,再不撤就来不及了。”
拓跋力微不甘心,吼道:“苏贼来了不过四五万骑兵,本汗有十五万精骑,怎能被他吓退。”
“我军虽然数敌军,但主力全都压到了敌营上,现下给魏军抄了后路,根本没办法抵挡。”司马懿急的额头浸出了一层冷汗。
拓跋力微咬牙切齿,狰狞的脸上燃烧着不甘。
他率十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前来,何等的自信,何等的志在必得。
可现在,被苏哲的疑兵之计戏耍也就罢了,现下还要败在苏哲的铁骑之下,令他颜面扫地,威名全无。
拓跋力微咽不下这口气!
“可汗,现在不是意气用事之时,这十五万铁骑是大鲜卑的精华所在,经不起折损啊!”司马懿几乎在用吼来劝说。
拓跋力微猛然省悟,恨恨一咬牙,吼道:“传令,全军北撤,立刻北撤回草原。”
说罢,拓跋力微拨马先走。
司马懿松了一口气,紧随其后,向着北面逃去。
铛铛铛~~
急促的金声响起,撤退的命令下达,鲜卑的狼旗指向了北面。
正在疯狂进攻魏营的鲜卑人听到金声,无不惊奇莫名,皆想眼看着攻破魏营在即,他们的可汗这是怎么了,却突然下令撤兵。
然后,他们就看到,他们的身后西北方向,数不清的魏军铁骑,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他们的身后,正狂袭而来。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冒出这么多魏军?”
“完啦,我们被抄了后路啦!”
“可汗都跑了,快跑啊!”
十几万鲜卑骑兵们,斗志瞬间土崩瓦解,纷纷拨转战马,朝着北面方向落荒逃去。
终究还是晚了半步。
就在他们才逃了一半时,魏军铁骑狂袭而至,拦腰撞上了败逃的鲜卑铁骑。
杀戮开始。
马超,庞德,马云鹭,颜良等一员员骑兵大将,率领着斗志如狂的魏军铁骑,一路横冲直撞,将十几万鲜卑铁骑冲的肢离破碎,溃不成军。
惊慌失措的鲜卑人,根本没有勇气抵抗,完全陷入各自为战,狼狈而逃的状态。
魏营中。
正苦苦支撑的魏军将士们,看到己军主力杀来,无不欣喜若狂,激动的欢呼大叫。
张绣更是惊喜万分,挥枪叫道:“弟兄们,陛下的大军到了,还等什么,跟我上马杀出去!”
号令传下,营门大开,张绣率领着翻身上马的五千骑兵,一涌而出,冲向了败逃的敌寇。
城头上,二张和一万守军们,同样是欢呼雀跃,兴奋如狂。
张任喜不自胜,感慨道:“没想到陛下这么快就灭了匈奴人,实在是没想到啊。”
张郃也一脸的叹服:“没想到陛下会以这样的方式杀回来,看来他是算定了鲜卑狗会沉不住气,会在这个时候发动进攻,正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啊。”
张任手中战刀一扬,兴奋叫道:“既然陛下都到了,咱们还等什么,杀出城去,收割功劳啊。”
二张哈哈大笑,翻身上马冲下城头,下令打开城门,放下吊桥。
两员大将领着一万守军,如潮水般涌出了云中城,向着鲜卑人杀去。
三路大魏雄狮,联手绞杀鲜卑人,杀的是天昏地暗,天地变色。
第一千零二十章 强盛的大魏()
鲜卑人望北狂逃,大魏的将士们,一路穷追,将一条血路一直铺出了三十多里地方才罢休。
黄昏时分,苏哲才下令停止追击,各路兵马收兵回城。
计点战损,这一场仗打下来,魏军损失不过三千余人,鲜卑人死伤却达三万,足足是魏军死伤的十倍有余。
对鲜卑人来说,这是一场名符其实的惨败。
亏得鲜卑人是以骑兵为主,虽然损失惨重,但主力大军仍旧勉强逃走,如果是步军的话,恐怕这一仗就要全军覆没不可。
最后一丝残阳落山前,苏哲登上了云中城北门城头,昂首负立,俯视着城前尸山血海。
得胜的魏军将士们,则聚集在了城前,挥舞着手中敌人的首级,欢呼喊叫,宣泄着大胜的喜悦。
“鲜卑人被打败,这场伐灭匈奴之战,才算圆满收尾了吧……”
苏哲长吐一口气,脸上扬起欣慰的笑容,手一摆,欣然喝道:“传朕之命,今晚有多少牛羊就宰多少牛羊,朕要跟将士们喝他个天翻地覆!”
“陛下万岁——”
“陛下万岁——”
魏军将士们山呼万岁,齐齐的拜倒在苏哲的脚下,向他们所崇拜的天子,尽情表达他们的深深敬意。
苏哲享受着众将俯拜,面带着微笑,目光却已望向了血路的北面。
他仿佛已看到,塞外那一望无垠的草原,看到成千上万的鲜卑人,正在如何狼狈狂奔。
匈奴已灭,下一个收拾的敌人,就轮到鲜卑人了。
熟知历史的他,怎么可能不记得五胡乱华的历史教训,为了华夏的长治久安,为了大魏的万世之固,为了不把隐患留给他的后人,他必须要把那些盘踞在大魏周围,虎视眈眈的诸胡统统扫灭,永绝后患。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他最需要做的,就是喝他个痛快,尽情的享受眼前的荣光。
“走,我们喝酒去!”苏哲哈哈大笑,拂袖转身,欣然下城而去。
当天晚上,云中城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血战余生的魏军将士们,尽情的喝酒,尽情的放歌,尽情的享受胜利的美酒。
苏哲也是高兴,跟众将们开怀畅饮,喝了个昏天黑地,直到七八分醉时,方才尽兴散宴。
他兴致不减,当天晚上,自然是叫马云鹭侍寝,尽情的享受美人的香躯,不知疲倦的肆意征伐,一直折腾到大半夜,雨露泄尽之时方才尽兴,怀拥着美人沉沉睡去。
当苏哲在享受美人美酒,享受胜利的荣光之时,拓跋力微却还在草原上喝西北风。
这一场杀的拓跋力微是心惊胆战,没命的夺命狂逃,足足逃出百余里,逃到次日天亮之时,方才停下脚步。
直到后边的斥侯回报,魏军早在追出云中城三十里后,就放弃了追杀的消息后,拓跋力微才长松了口气。
他跳下马来,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大口大口的灌着马奶酒,脸色阴沉如铁。
“可汗,魏军没敢追上来,那苏贼大概也知道,到了草原上,就是咱们的天下,所以他不敢来追了。”西王慕容轲宽慰着,还找了个很牵强的理由自我安慰。
拓跋力微却没自欺欺人,心中憋气,将手中酒囊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慕容轲吓了一跳,本能的退后一步,不敢再吱声,心惊胆战的看着拓跋力微。
拓跋力微站起身来,目光望着南面,恨恨道:“苏哲,人说你奸诈无比,今日本汗果然信了,本汗在此起誓,这是本汗最后一次中你的奸计,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慕容轲忙是附合道:“可汗说的对,那苏贼的伎量不过如此,只要咱们有所防备,下次绝对不会再中他的奸计。”
一帮子鲜卑君臣们,转眼又豪猎自信起来,俨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这时,司马懿却道:“可汗,那苏贼野心不仅仅是一统天下,照他灭匈奴的决心来看,他下一步必定会挥师出塞,前来讨伐我大鲜卑,可汗还得早做防备才是。”
拓跋力微神色一震,却质疑道:“当年汉高祖一统天下,那是休养生息了七十余年,直到汉武帝之时,才仗着强盛的国力出塞讨伐匈奴。如今那苏贼才刚刚得到天下,难道他就敢不等国力恢复,就出塞进攻我鲜卑?”
“今日的中土,跟当年的中土大不相同呀。”司马懿意味深长道。
“不同?有何不同?天下不还是那个天下,只是换了一个皇帝而已。”拓跋力微不以为然道。
司马懿目光深远,缓缓道:“当年楚汉相争,天下残破,新生的汉朝国力远不及当初的秦朝,中土实力大损,所以刘邦才不得不休养生息。”
话锋一转,他接着道:“但那苏贼善使妖术,这些年来一直用他呼风唤雨的本事,令他统治的各州风调雨顺,连年丰收。”
“如此以来,他一但有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