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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气象师-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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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车儿早等不耐烦,大叫道:“兄弟们,随我杀他娘个痛快啊,我们走!”

    咆哮声中,胡车儿如出笼的虎狼一般,呼啸杀出。

    八百铁骑紧随其后,轰然而动,挟着天崩地裂之势杀出,后面的两千步骑汹涌而出,如洪流一般,向着灯火通明的荆州大营狂涌而上。

    “杀——”

    “杀——”

    杀声震天而起,就在中路军团发动进攻的同时,左右两翼,李严和甘宁的两支军团,也发动了进攻。

    铛铛铛——

    荆州军大营中,示警声大作,尖叫声乱成一团。

    “叛军夜袭我大营!”

    “敌人已经冲到正门营墙啦!”

    “东营方向有敌人进攻。”

    “西面营墙也有叛军在攻打!”

    惊慌的叫声此起彼伏,被鸣锣声惊醒的荆州军诸将们,在军官的喝斥下,匆忙的抓起武器,赶往营墙防御。

    嗖嗖嗖!

    破空声呼啸而起,夜色中,近千利箭腾空而起,如漫空流光一般,向着赶来营墙一线的敌军,铺天盖地的射去。

    “啊啊啊——”

    鲜血飞溅中,惨声此起彼伏,那些匆忙赶来的敌卒,慌乱间忘了拿盾,瞬间被迎头利箭射中,成片成片的栽倒在血泊中。

    鲜血溅在脸上,将余下的敌坐惊醒,他们这才纷纷退后,让有盾牌的先上,枪戟手跟在后边,向着营墙逼近。

    可惜,他们还是慢了半拍。

    苏哲之所以选定凌晨进攻,就是因为这个时候,是人睡眠最深之时,此时被惊醒,反应要远慢于平时。

    就在敌军还在迟钝的结阵,慢慢的向营墙推进时,各路的苏军已破翻了鹿角,直抵营墙之下。

    敌人慌了。

    士气原就低下的他们,被苏军仓促来袭,惊慌之下,竟无人敢接近营墙,只敢远远的放箭。

    敌军士气本就低沉,这时眼见苏军攻势如此之猛,无不陷入慌乱之极的境地,完全的失去了章法,只胡乱的向苏军放箭。

    苏军则毫无顾忌的压上前来,肆意的乱砍猛推营墙。

    “给我把营墙撞破!”胡车儿更是抡起大锤,疯狂的轰击那木制的营栅。

    中路的苏军将士们,则高举着厚盾,放声大吼,无所畏惧,疯狂的砍推营墙。

    那营墙被越推越斜,越砍越松,蓦然间发出“咔嚓嚓”一声巨响。

    敌军营门,连同两翼数十步的营墙,轰然倒塌。

    荆州军营被破!

    敌营一破,胡车儿当先撞入阵中,铁锤舞过,将挡在前边那些战战兢兢的荆州兵,一顿狂砸,砸的他们是肢飞颅断,鲜血四溅。

    八百铁骑如狂流般涌入,将脆弱的敌军,如稻草一般,轻易的撞碎践踏。

    紧接着,数步军将士,也如潮水般涌入,似闯入羊圈的虎狼般,肆意的收割敌军人头。

    中路敌营,崩溃!

    “营门被攻破啦,叛军太猛,挡不住啊。”

    “东营也被攻破啦。”

    “西面营墙也被破啦。”

    ……

    惊恐的尖叫声,响成了一团,中路攻破的同时,李严和甘宁的两路兵马,也几乎同时得手,突入了敌营腹地。

    荆州军斗志低落的败坏,终于在这一刻显露无疑,他们几乎没做出什么抵抗,营墙一破便立刻崩溃四散。

    绵延数里的敌营营墙,已如同一道年旧失修的旧城墙,被苏哲的将士们踢上一脚,就此轰塌。

    数以千计的荆州军士卒,不顾军官的喝斥阻拦,丢弃盔甲旗帜,没命的往大营腹地,往南面方向夺路而逃。

    三路苏军破营而入,如三柄利刃,直指蔡瑁所在的中军。

    而此时此刻,观阵的苏哲,眼见敌营已破,便也策马入营,激励着他的将士们继续血战。

    中军。

    大帐外,蔡瑁此刻已僵硬如一樽石像,面如死灰,眼眸中涌动着愤怒绝望的神色。

    “营门失守,叛军的骑兵正向这边杀来!”

    “禀别驾,西面营墙告急!”

    “东面营墙被突破,请求支援!”

    一名名惊慌而来的斥侯,所带来的每一道噩报,都是给蔡瑁精神的沉重一击,让他的绝望不断加深。

    左右部下们,个个都惶恐不安,巴巴的瞧着蔡瑁,等着他下达撤逃的命令。

    谁都知道,大势已去,还不逃,就只有死路一条。

    “伊籍呢,伊籍人在何处?”悲怒中的蔡瑁,忽然间觉察到伊籍不在身边。

    “回别驾,有人说看到伊籍几个时辰前,独自一人出了大营,往北边方向去了。”一名部下答道。

    独自出营,还是往北边方向?

    蔡瑁思绪飞转,蓦的惊悟过来,脸形立刻怒到扭曲,大骂道:“伊籍这个无耻之徒,定然是叛逃向了那苏哲,必是他把我军虚实告诉了苏贼,才引的苏贼劫营,这该死的叛徒!”

    蔡瑁精神又受沉重一击,破口大骂,恨到几乎要吐血。

    就在他大骂之时,杀声又逼近了几分。

    “别驾,敌军马上就要杀过来了,大势已去,我们快撤吧,再不撤就要全军覆没在这里啦!”部下人惊慌的劝道。

    “我堂堂荆州别驾,身率数万雄兵来讨贼,若就这样被苏贼所败,有何面目回襄阳去见主公,本官不退,宁死不退!”

    蔡瑁歇厮底里的大叫,竟似疯了一般,有些失去了理智。

    他不疯才怪。

    他原以为可以讨灭了苏哲,回去向刘表将功补过,以抵消他蔡家把刘琦伤到断子绝孙的罪责。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宁可违抗刘表撤兵的命令,也执意要率军北上。

    谁料到,伊籍的叛逃,苏哲的夜袭,轻轻易易的就击碎他的如意算盘。

    倘若他就这么大败而归,灰溜溜的逃回襄阳,他拿什么去面对刘表?

    他是被气疯了,被逼入了绝境,失去了理智。

    眼见蔡瑁不肯放下面子,非要死战,左右部下们,个个都急的傻了眼,不知该如何时好。

    就在众人急的不知所措之时,一名年轻的校尉却眼珠子一转,果断站了出来,正色道:“蔡别驾乃主公左膀右臂,岂能牺牲在这里,恕末将等冒犯,只有强行把蔡别驾带走了。”

    说着,那年轻校尉大步上前,孔武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蔡瑁,就要把他往马上拖。

    其余部将们猛然省悟,纷纷也围上前来,拥着蔡瑁走。

    “魏延,你好大胆子,你以下犯上,想造反吗!放开本官!”蔡瑁认出了那校尉,愤怒的大骂。

    他嘴上虽然在骂,但一双腿却很顺从,并没有做太多挣扎,顺势跟着就任由被驾走。

    他便是一路骂骂咧咧,任由被魏延等一众部下连拖带扛,强行扶上了战马,向南面逃去。

    逃出南面营门一瞬间,蔡瑁终于停止了歇厮底里的叫骂,暗暗的长松了一口气。

    他回头向大营看了一眼,只见数不清的溃兵正狼狈逃出来,晨光照耀下,“苏”字的大旗已冉冉升起。

    “我蔡瑁,竟然败给了苏哲这个寒门逆贼,耻辱,耻辱啊——”蔡瑁悲愤黯然的眼中,是深深的不甘。

    两万大军就此崩溃,死伤不知其数,带着这样的惨败,还有抗命不遵的罪名回襄阳,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刘表。

    这一次,他蔡瑁的声名,可长是颜面尽扫了。

    “苏哲,苏哲,我蔡瑁绝不会善罢甘休,你给我等着,今日的耻辱,我早晚会向你讨还,你给我等着……”

    蔡瑁咬牙念着这个让他莫受羞辱的名字,暗暗发誓,悲愤许久,终究也只能是一声无奈的苦叹,只能狠抽马鞭,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东方发白,旭日东升,金色的朝霞,照亮了这一片修罗杀场。

    杀声渐渐沉寂下去,杀戮终于结束。

    苏哲策马徐行在硝烟未尽的敌营中,审视着血染的战场,抚慰着从身边经过的将士们。

    一面面残破的敌旗被他踩在脚下,数不清的敌卒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而那些跪伏于地,数以千计的降卒们,则一个个战战兢兢,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都在惶恐于自己的命运,是死还是生。

    苏哲勒住了战马,朝霞洒在他身上,年轻的身影如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战袍。

    他微微抬头,看到那面血染的“苏”字战旗,在晨光照耀下,骄傲的飞舞。

    他畅快的笑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抢地盘!() 
“主公,你猜这一仗,咱们俘虏了多少啊?”胡车儿飞奔而来,兴奋的大叫,打断了苏哲的思绪。

    苏哲拍了他脑门一下,“还跟我打起哑迷来了,快说。”

    胡车儿咧着嘴摸了摸脑门,竖起了四根指头,激动的嚷嚷道:“四千啊,主公,咱们足足俘虏了四千多人!”

    苏哲眼睛又亮了。

    那可是四千多人,想他费尽心力,又是甘宁归降,又是从黄射手里坑骗,才勉强凑起了一万人马,实在是不容易。

    这一下子就俘虏了四千兵马,简直是天降一笔横财!

    如果能把这四千人,统统都整编成自己的军队,那他的实力就又上了一个台阶。

    “嗯,不错不错。”苏哲满意的点点头,“把这四千人马都押回宛城去,该给吃就给吃,不要虐待他们,让二叔给我好好的整编了他们。”

    “诺!”

    胡车儿刚汇报完,甘宁又策马飞奔而来。

    “主公,此战咱们俘敌四千,斩杀敌军达五千之众,蔡瑁和残存的万把敌卒,都四下溃散,应该是逃往樊城方向了。”甘宁兴奋的禀报道。

    苏哲点点头,抬手一挥:“传令下去,大军即刻南追,一鼓作气给我重夺樊城。”

    这号令一下,胡车儿就糊涂了,不解道:“主公,咱们才刚刚弃了樊城,怎么现在又要夺回来,那早先干脆就不弃了啊,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么。”

    “粗鲁!”苏哲又扇了他脑壳一下,笑看向李严,“正方,告诉他为什么。”

    李严便道:“矮冬瓜你听好了,先前咱们主动弃了樊城,那是因为咱们只是偷了刘表粮草,他的军队却未受损伤,眼下咱们大破蔡瑁,荆州军元气大伤,咱们不趁机把边境推进至汉水北岸,还更待何时。”

    苏哲笑而不语,赞许的微微点头,李严的见识果然不凡,所说正合他意。

    倘若他仅仅满足于一场大胜,刘表顶多损失万把兵马,待恢复了元气之后,又可从容渡江,以樊城为北进基地,大军再度北犯新野。

    现在却不一样了,他可以趁着大胜余威,重夺樊城,便能把刘表堵在汉水以南,凭借汉水天险阻挡刘表的入侵。

    樊城,便将是他安在刘表眼皮子底下的一根钉子,能恶心刘表,让刘表寝食难安。

    同时,樊城更是将来队进攻襄阳,夺取荆州,灭亡刘表的前进跳板。

    这些道理,苏哲明白,李严自然也明白,胡车儿可就不太明白了。

    他摸着脑壳,琢磨着半晌还是一脸迷糊,便一甩手道:“我还是听不太明白啊,不管啦,主公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啦。”

    苏哲哈哈一笑。

    当下他便尽起得胜之军,沿着南下的大道长驱直入,一路追击蔡瑁和其败兵。

    两天后,苏哲杀至了樊城城北。

    蔡瑁前一只脚才刚迈入了樊城,连气都不及喘一口气,闻知苏哲大军追来,吓的根本不敢守城,忙又弃了樊城,仓皇渡汉水逃往南岸。

    时隔不到半月,苏哲再一次跳入了樊城,把他苏字的大旗,插在了这座拱卫襄阳的门户城池上。

    ……

    襄阳城北。

    大批大批的军队,正在开出城门,匆匆忙忙的赶往汉水岸边水营。

    对岸的樊城已再次被叛军攻下,襄阳城内外一片哗然,流言四起,到处都在传苏哲已渡过汉水,随时要攻打襄阳,一时间是人心惶惶。

    蔡瑁行走在前往州府的路上,一路上看着慌张的人群,脸色黯然,眉宇间流露着几分惭愧。

    勒马于府门前,蔡瑁望着那戒备森严,进出慌乱的大门,神情凝重,久久没有走进去。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刘表。

    犹豫许久,他终于是长吐一口气,硬着头皮,决定走进去。

    就在他刚刚迈步时,身后一人却忽然道:“蔡别驾,末将先前是为了蔡别驾安危,才有所冒犯,还请蔡别驾恕罪。”

    蔡瑁回头看去,那说话之人,正是魏延。

    当日,正是魏延不惜以下犯上,强行把他架走,才避免他死在乱军之中。

    蔡瑁嘴角掠起一丝讽意,他当然听得出这个魏延这番话的用意。

    这魏延无非是想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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