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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会来的。”科尔德茨基院长却保持着冷静。
在一边,彻辰对娜塔莉夸奖道:“你的弓箭射的真准,我看哪怕是鞑靼人也没有那么好的箭术。”
这一次,对于彻辰的夸奖娜塔莉倒是照单全收了。她骄傲地对彻辰说道:“我们边疆地区的贵族儿女可和内地地贵族不一样。在那里,哪怕是妇女和小孩都会打枪开炮。不过你把鞑靼人的那点射箭技术和我比以为就能让我高兴了,告诉你吧,我才不屑呢,他们的射雕儿都被我一箭射死过。”
对于娜塔莉地自夸,彻辰又是一阵赞叹。他自己的武力值稀松平常,到现在为止如果只使用冷兵器的话估计也就和三两个普通的小毛贼打个平手。
两人就这么说了一会话。这时候,笼罩着整个琴斯托霍瓦的雾气散去了。随之出现的,是数十名悄无声息地骑在马上,呈四列纵队排列的瑞典手枪骑兵。
虽然只有几十人人,可那气势如同千军万马一般。见到这队瑞典手枪骑兵,彻辰再次感到后怕。如果当时城门真的被打开了,只要那两名伪装的瑞典手枪骑兵能坚持几分钟,这剩下的这几十人的重甲骑士就能冲进修道院来。到那时就没有任何一股力量能够将这股钢铁洪流赶出去了。
弗热什维奇显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他妄想着依靠这数十骑精锐的瑞典手枪骑兵强攻下大光明山修道院。
可这些骑兵不会听他的。骑兵指挥官很明白,让自己的骑兵在没有步兵和火炮的掩护下去攻击一座防守严密的城堡,那和找死没有什么不同。骑兵指挥官当即拒绝了这一命令。
这一点修道院一方却并不知道。他们在彻辰的命令下,修道院内大大小小的火炮一齐开了火。这些炮弹虽然大部分都落了空,可却有效地将骑兵的战马也惊的四散奔逃。
一些炮弹点燃了浇了油的茅屋,这些茅屋瞬间燃起了熊熊的大火。炽热的火焰以及浓烈地浓烟熏烤着瑞典手枪骑兵们,哪怕是再精锐的人也挡不住这火神之威。所有人都开始四散奔逃。
这其中,弗热什维奇尤为的狼狈。他那身黑色的长袍被火星点燃了,大火在他的后背烧了起来。弗热什维奇努力想脱掉长袍,可却怎么也脱不掉。
最后衣服虽然脱掉了,可他脑袋后面的头发却被烧掉了大半。
第270章 调兵遣将()
弗热什维奇的偷袭以失败告终了。他本人带着瑞典手枪骑兵退回了阿尔维德维登贝格驻扎的营地。在那里,阿尔维德维登贝格本来准备听到偷袭成功的好消息以及见到一马车一马车的财宝,可是他现在失望了。回来的只有两手空空、灰头土脸的一队人马。
“怎么回事?”阿尔维德维登贝格问道。
“那些该死的修士们有了防备。他们好像知道我们要偷袭,那些原本空无一人的炮位上都是人。我刚靠近修道院的城门就被他们打了出来。他们还向战无不胜的瑞典军队开炮,这是对将军您和国王陛下的侮辱啊!”
听了弗热什维奇的话,阿尔维德维登贝格面色阴沉。他上唇的白胡子随着面部肌肤的抽搐不住地抖动着。知道将军脾气的人都晓得,这是阿尔维德维登贝格马上要动怒了。而这位随意不生气的瑞典将军一旦发起火来,那是普通人所难以承受的。
弗热什维奇原本跪倒在地上。他见阿尔维德维登贝格半天没有动静,忍不住仰起了头。这一仰正好和阿尔维德维登贝格四目相对。
这下子,弗热什维奇要遭殃了。
阿尔维德维登贝格原本是对一座小小的修道院竟敢反抗瑞典军队而震怒不已。可他一看到那被大火烧的散发着焦味、恶心的后脑勺,又见竟然敢抬头看向自己,阿尔维德维登贝格不禁把怒气发到了他的身上。
阿尔维德维登贝格一把将拽了起来。他抓着的衣领怒吼道:“你说过,修道院的修士绝对不敢反抗;你说过,我将见到成箱成箱的财宝。可是现在这些东西在哪?你这个骗子!”
说完,阿尔维德维登贝格一把将弗热什维奇推倒在了地上。虽然阿尔维德维登贝格的体型不到高大的弗热什维奇的一半,可是现在阿尔维德维登贝格却像只狮子而弗热什维奇却像只羊一样。
弗热什维奇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瑞典人给的,自己在瑞典人的眼中就是一条有用的狗。如果因为这一次的失误而失去了阿尔维德维登贝格的信任,那么自己这条狗就会被一脚踹开,瑞典人会重新找一条更聪明更有用的狗来代替自己。而这样地人选,在波兰共和国的这片土地上是很多的。
“将军!我的恩主和保护者。是的,我的确说过将会给您带回来无数的财宝,可是我那是仰赖您那无边的威名。因为您那战无不胜的名声让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为之战栗。在我想来,大光明山修道院内的那些修士也应该是这样的。可我做梦也想不到,那些胆大妄为的修士们见到了您的使者,居然不诚惶诚恐、居然不俯首帖耳,他们用他们那双不逊的手向将军您的使者开炮,让使者们流了血。这是我失算了,可是就如同没有人能数的清楚天上的星星,测量的出海的深度一样,我的失算实在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任谁也料不到无法预料的事情。”
弗热什维奇的这一番阿谀奉承的自辩说的阿尔维德维登贝格的内心极为的舒畅。他也成功地将阿尔维德维登贝格的怒火吸引到了修道院的这一边。
阿尔维德维登贝格随即命令科尔斯藤松回到克拉科夫去调兵,他要踏平修道院。
弗热什维奇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阿尔维德维登贝格不再怪责自己,喜出望外。他向阿尔维德维登贝格表示自己麾下驻扎在克拉科夫的波兰伪军也可以随时投入战斗。
从克拉科夫调兵最快也需要一个星期,阿尔维德维登贝格这么长的时间当然不会在野外等,故而他先返回了瓦多瓦采,在那里等待援军的到来。
在阿尔维德维登贝格调兵遣将的时候,修道院这一方也没有闲着。他们主要做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是堵门洞。在一次例行的巡视中彻辰意外地发现在修道院的围墙上有很多的门洞。这些门洞有一人多高,它们纷纷隐藏在野草和灌木的后面,如果不仔细去看,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
彻辰赶忙叫来了科尔德茨基院长来看。这位修道院的院长也不知道这些门洞是什么时候开的,有什么用。后来,彻辰和科尔德茨基院长找到了那位百岁高龄的副院长,从他的口中彻辰才知道,这些门洞是修道院之前为了缓解拥堵、方便上山的信徒和游客进入修道院朝圣而临时开的,后来修道院经过对大门的重新扩建,已不再需要这些门洞疏浚人流了,可这些门洞却没有填上,就这么留着,直到被人遗忘,杂草丛生。
听老副院长这么说,彻辰和院长都惊出了一生冷汗。试想若果在未来的战斗中这些隐藏的门洞被瑞典人发现了,他们从中偷袭进来,修道院的守军那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的。
这之后,彻辰要求将所有的这些门洞从里面用石头和泥土堵住。
而第二件事情则是派人前往附近的村子寻找会使用火炮的士兵。在前一次驱赶弗热什维奇的炮击中,彻辰发现修道院的修士们开炮的水准极差,他们完全没有任何的炮兵知识。不过这也难怪,毕竟这些火炮修士们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当做礼炮使用的。而没有合格的炮手,想守住修道院是不可想象的。
幸亏彻辰从一些寄宿在修道院的贵族口中得知,很多原本防守克拉科夫的民团在斯特凡恰尔涅茨基投降后都大部分被瑞典人解散返回了家乡。这些人有战斗经验,战术素养也比修士们强很多。彻辰委托几名贵族前去寻找和雇佣,花了两天的时间找到了四名炮手。
总之,这几天彻辰竭尽全力地加强着修道院的防御,他那殚精竭虑的表现也让娜塔莉刮目相看,对彻辰说话也温和了不少。
“你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军人。有没有想过以后为国王陛下效力?”
在一次堵塞门洞的劳动结束后,娜塔莉对彻辰说道。顺手的,她还将一块手帕递给了彻辰。
彻辰用那手帕擦了擦脸。手帕是丝绸制的,极为的柔软,上面还带着一股清香。
“你们那位国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听人说他极为的吝啬、赏罚不分。特别是对亚努什。”彻辰说道。
当然这些说法彻辰大多是从亚努什及其亲信那里听来的。
“不是你们那位国王,而是卡齐米日国王陛下。”娜塔莉纠正彻辰的说法。
接着她又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国王陛下的政敌会用各种各样的污蔑来诋毁陛下的声誉,可是彻辰你要相信,这些都不是真实的。国王陛下在共和国的困难时期领导了我们,他虽然人在西里西亚,可没有一刻不关心国内的战局。每当有一个胜利的消息传来,他比谁都欢心鼓舞。虽然很多次最后都证明那是些骗钱都小人编造出来的谎言他爱这个国家,哪怕这里并不是他的祖国”
从娜塔莉的口中,彻辰听到了一个和以往听到的卡齐米日国王完全不同的版本。这个版本里面的卡齐米日国王忧心国事、宽待下属,是不可多得的好国王。
“如果有机会,我会去西里西亚见一见卡齐米日国王的。”彻辰没有给出确切的承诺,只是含糊地如此答复道。
第271章 良将忠言()
在阿尔维德维登贝格向克拉科夫发出调兵令的第四天,他的副手安德斯埃里克松将军赶了过来。安德斯埃里克松此来并没有给阿尔维德维登贝格带来一兵一卒,他带来的是希望阿尔维德维登贝格放弃进攻大光明山修道院的请求。
“将军,请及时停下这一荒唐的举动。如果你不愿成为王国的罪人的话。”安德斯埃里克松一开口便语出惊人。
“安德斯埃里克松将军,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阿尔维德维登贝格不满地说道。
安德斯埃里克松恐怕也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激烈了。他缓了一口气,用平和的口吻说道:“当然不是,尊敬的阁下。我只是担心你会无功而返,毕竟大光明山修道院的防御是坚固的。”
阿尔维德维登贝格面色稍缓。他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道:“这你不需要担心。从我们进攻波兰以来,多少座号称坚不可摧的巨城和堡垒失陷在我们瑞典军队的手中。一座小小的修道院,他它难道会比克拉科夫更加的坚固吗?”
“并不是这么类比的,我的阁下。您虽然无愧于‘攻坚圣手’的美誉,可是众所周知地一个事实是,即便是最弱小的一个要塞,只要防守者的意志坚定、宁死不屈,那么这场战斗就势必会旷日持久。而进攻的一方若不想付出许多血的代价,那就必须耗费许多时间等待敌人粮草耗尽。”安德斯埃里克松分析道。他试图尽量用道理和事实将说服。
“安德斯埃里克松将军,我想你是杞人忧天了。那些修道院的修士们只要有一发炮弹落在他们修道院的屋顶他们就会吓得浑身发抖,又怎么会死守呢?”弗热什卓维奇不屑地说道。
这时的弗热什卓维奇为了遮掩自己那丑陋的后脑勺,不得不带上一顶船型盔,再配上他那身黑色的礼服,一副不伦不类地样子。
安德斯埃里克松瞪了弗热卓维奇一眼。他对阿尔维德维登贝格有好脾气,对弗热卓维奇却不会有。
“如果那些修士真如阁下所说的那么不堪一击的话,现在我应该站在修道院的礼拜堂和阁下您说话了。”安德斯埃里克松讽刺道。
弗热什卓维奇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可他不敢反驳。因为站在他面前地是一名瑞典将军。
“安德斯埃里克松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会反抗到底?”阿尔维德维登贝格问道。
“因为信仰,我的阁下。你还记得吗?在三十年战争中,某些地方连正规士兵都对防守失去了信心,可是偏偏那些修士们却还在奋起反抗,为人民做出勇敢顽强的表率。此情此景何其的相似。更何况大光明山的修道院绝非一座普通的修道院那么的简单。它建在一座岩石山上,这意味着我们擅长的那种挖掘地道埋设火药爆破的方式是极其困难的。而且对于这么富足的一个修道院,它的粮食和火药肯定是不会缺乏的。而且我担心如果旷日持久的话,人心会变。”安德斯埃里克松说道。
最后一点才是他所最担心的。一群新教徒领导的军队进攻一座天主教的圣堂,那会在这个天主教的国家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啊!
安德斯埃里克松接着说道:“只要阁下进攻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