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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直看的格里高利流下了口水。
“你是什么人?”格里高利色眯眯地问道。
“我是海伦娜奥布霍维奇。”海伦娜被格里高利的那双色眼看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可还是大着胆子说道。
“那么美女,要不我把我的马给你的父亲。我骑你的马可好?”格里高利淫笑着说道。
海伦娜并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贵族小姐,格里高利的淫言秽语她马上听了出来。
作为费奥多的女儿,海伦娜还没有被人如此侮辱轻贱过,她高耸的胸部不住地起伏着,却愤怒地说不出话来。
海伦娜的这番作态,更是笑的格里高利差点摔下马来。
“你个混蛋!”
见自己的女儿被格里高利侮辱,费奥多怒不可遏。他冲上前就想把格里高利拽下马。
“去你的吧,老家伙。”
格里高利见费奥多冲自己冲了过来,飞起一脚将费奥多踹倒在了地上。
原本,佛朗哥等人就对格里高利如此欺负费奥多父女怒火中烧。虽然费奥多投降了,可费奥多所代表的波兰共和国与佣兵团之间的雇佣关系并没有接解除,从某种意义上费奥多还是佣兵团的雇主,侮辱费奥多也就是侮辱佣兵团。这一脚就像是一个火星丢进了火药桶一般,整个佣兵团都炸了起来。
“太欺负人了。”
“欺负女人和老人算什么本事?”
庭院里充斥着佣兵们的喝骂声。
格里高利见群情激奋,赶紧拔出腰间的刀来威胁道:“你们想造反吗?!”
第62章 危机(五)()
斯摩棱斯克投降后按照佛朗哥的命令,佣兵团的所有兵器和防具都锁进了库房。现在所有的佣兵们除了防身的短剑和军官的佩剑外,几乎是手无寸铁。所以在格里高利拔出马刀后,庭院内的声浪随即小了下去。
格里高利嘴角挂起了一丝笑意,显然是嘲笑雇佣兵们的胆小和贪生怕死。
他哪里知道,雇佣兵们并不是贪生怕死,只是遵照佛朗哥团长的命令,不与沙皇俄国的占领军发生冲突,以保全自己。
彻辰看着格里高利嘴角的笑意,真想冲上前去撕了这个猴子一样的男子的那张嘴巴。可他知道,如果自己贸然行动一定会给这个家伙整治佣兵团的口实,自己不能害了大家。
如何才能即不与对方发生冲突又维护佣兵团的尊严,彻辰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办法来了。
彻辰跑上前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费奥多,替他拍去身上的尘土。
“小朋友,这是你岳父还是你爷爷啊?”
彻辰对格里高利的侮辱充耳不闻,他站直了身子以一名军人的身份对费奥多说道:“费奥多奥布霍维奇伯爵。佣兵团士兵阿勒瓦尔彻辰奉佛朗哥团长之命向您报告:佣兵团已列队完毕,请求护送您前往市政厅。”
由一支数百人的护卫队护卫前往市政厅,这哪怕是封地广沃,位高权重的大公爵出行仪驾也不过如此了。这即解决了费奥多无马的尴尬又提现了雇佣兵们“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维护了雇佣兵团的尊严。
只有一点让彻辰感到担心,那就是自己这灵机一动的举动能不能得到佛朗哥团长的支持。
彻辰转动眼珠子偷偷往后面撇了一眼,却恰好看见佛朗哥用赞赏的眼光看着自己。
“是的,费奥多伯爵。佣兵团等待您的命令。”
彻辰和佛朗哥的这番举动的用意,费奥多哪能不明白。他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地说道:“出发。”
于是,佣兵们分列成三队,按照前中后的顺序走出城堡的大门。佣兵铿锵而有力的脚步声就沿着平坦的路面清晰地响彻着。
佛朗哥作为团长,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这支前队都是由佣兵团里的长枪兵和长戟手所组成。而使用这两种武器的都是最为强壮的勇士。
而中队,则是由火枪兵所组成。他们护卫在费奥多父女的周围,围成一个正方形的空心方阵,仿若护卫着马车一般。而彻辰和皮德罗就在这支队伍里。
队伍的最后,则是佣兵团的一些杂役和辅助人员。
由于事发突然,直到队尾出了城堡的大门,格里高利的随从里面才有人反应过来。
“副官,我们该怎么做?”一个随从问道。
“怎么做?还能怎么做?当然是跟上去了。”格里高利狠狠地瞪了这个随从一眼。他知道自己这趟差事是搞砸了。费奥多以这种面目出现在亲王和自己的主人雅科夫将军的面前,无疑是扫了两位大人的面子。格里高利现在真是对那佛朗哥团长(他认定彻辰的举动是佛朗哥指使的)恨的牙痒痒。可现在使用暴力无疑也是不明智的,亲王殿下刚在市政厅宣布了沙皇的恩旨,城堡就酿出了血案,这无疑会丧尽人心。
更主要的是,自己这边虽然有武器,可雇佣兵团可有几百人,真要动起手来,他们用牙咬也能把自己这些人咬死。格里高利可不敢冒险。
就这样,格里高利的人马像一只跟屁虫一样跟在了佣兵团的后面。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他们也是佣兵团的人。格里高利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几次的,他想打马超到佣兵团的前面,可路面就这么宽,佣兵团的队列恰好堵的满满的。
佣兵团闹出的动静如此之大,以至于在市政厅内的阿列克谢等沙皇俄国的人员以及安祖莫夫等波兰投降贵族都出了市政厅,亲王和将军的如临大敌般地列开了阵仗。看着这支奇特的队伍到来。
终于队列走近了。阿列克谢亲王头一个站在市政厅的门口,他皱着眉、瞪着眼、垂着手。
“你是谁?”阿列克谢亲王问道。
“波兰共和国费奥多奥布霍维奇伯爵到了。”佛朗哥回答道。
“我问你是谁?”
“我是原波兰共和国斯摩棱斯克佣兵团团长佛朗哥。”
亲王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个名字,在斯摩棱斯克战役中,波兰军队唯二的亮点就是多罗宁的翼骑兵和这位佣兵团长的佣兵。阿列克谢亲王是那种钦英雄重英雄的人物,见佣兵团投降后还能有如此的精气神,不禁起了招揽之心。
这时候,格里高利终于找着了机会超过佣兵团赶了上来。他从马上滚落下来,跪走着爬到雅科夫的面前。
“没用的东西。”雅科夫一见到格里高利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是一脚。
格里高利生受了这一脚,他狼狈地爬起来又倒转了个身爬到阿列克谢亲王的面前。
可亲王瞧都不瞧他一眼。
“你们的伯爵呢?”阿列克谢亲王问又佛朗哥道。
海伦娜牵着自己的父亲,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当走到彻辰的身边的时候,海伦娜用轻到只有自己和彻辰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声“谢谢”。
费奥多的步履很慢,他的手也在不住地颤抖着。这种颤抖随着他和阿列克谢亲王的距离不断的拉近而不断的加剧。
“你就是费奥多奥布霍维奇。”
“我,我就是。”费奥多抖得和筛子一样。他无数次地想保持一个贵族的尊严,哪怕是战败者的。可他的身子却不受他的思想控制。
看着这样的对手,阿列克谢失去了说话的兴趣。
他抬手示意了下身边的安德烈,安德烈会意。
“亲王殿下邀请你参加今天在城堡的宴会。”
安德烈的话言简意赅,却不容拒绝。
费奥多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去。
“还有你,你也来参加。”阿列克谢亲王突然指了指佛朗哥说道。
第63章 危机(六)()
又过了三个多小时,城堡的仆役过来报告说午宴已经完毕了。阿列克谢亲王在安祖莫夫伯爵的引领下前往城堡。沙皇俄国的将军和中上级军官们紧随其后,而那些斯摩棱斯克的贵族也一拥而上,跟了上来。
佛朗哥被邀请前往城堡赴宴。而雇佣兵在各下级军官的带领下出了城,按照协议,他们会被安排在鲁德尼亚,也就是阿列克谢亲王曾经驻扎的营地,雇佣兵们的家眷也会一同前往。
费奥多和佛朗哥尾随阿列克谢亲王来到了城堡的大厅,那里已经摆开了筵席。在大厅中央的四条长桌上摆放着各类银器食具。费奥多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其中的一些,还是自己带到斯摩棱斯克的家族物品。可现在都成了沙皇俄国的战利品。
每条桌上还堆放着如山的猪肉、牛肉和烤鱼,玻璃杯里注满了伏特加、蜜酒和葡萄酒,满屋都散发着酒香。
阿列克谢亲王就座在上手的长桌,两位俄国将军坐在了左右,瓦西里佐洛塔连科坐在了第四个位置上。
沙皇俄国及扎波罗热军官被安排在了第二条长桌。
而安祖莫夫、什琴科等有名望的斯摩棱斯克贵族及佛朗哥被安排在第三张桌子上。
费奥多则只在最末尾的长桌的上。这张长桌上就坐的大都是一些以前连见自己一面都没有资格的人物。在他的身边就座的是奥列格,这位前斯摩棱斯克在编哥萨克的军官没有选择投靠沙皇俄国,而是加入了瓦西里佐洛塔连科的部队,这也使他逃过了什琴科等人的控诉。
宴会正是开始了。联军的军官一个个从盘子里切取大块的肉,饕餮大嚼起来。
战争期间,城内的生活不好过,城外的联军也是格外的不易。虽然前期收刮了各个村镇的粮草,可这些对于四五万人来说只是杯水车薪。等随身携带和劫掠来的粮草都吃完了以后,联军也不得不依靠从千里之外的莫斯科辗转运送来的有限粮草。
安祖莫夫和什琴科等人自矜贵族的身份,一小口一下口吃着饭喝着酒。他们刚刚投降,在沙皇俄国中又没有什么相熟的人,所以也只好不吭一声。
费奥多盯着手中的酒杯。这只酒杯上纹有奥布霍维奇家族的纹章,显然是自己家族的财物。可现在它已成为了别人的战利品,一念及此,费奥多又不仅触景伤情,老泪纵横。
“嘿,老家伙。你怎么不喝了?这可是庆功酒。”奥列格见费奥多低头泪目,就拿着酒杯去碰了下。
“喏,我都敬你了,你可不能不喝完。你也是大功臣呐。”奥列格大声说道。
联军的军官们哄堂大笑起来。这嘲笑声竟震得城堡的墙壁都哆嗦了起来。
“喝,喝,喝。”军官们大声起哄道。
如此情况下,费奥多哪又敢不喝呢?他强忍着屈辱的泪水,闭上眼睛一口将杯中的葡萄酒喝了下去。
奥列格也一口干掉了自己杯中的葡萄酒。他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力道之大震的附近的餐盘都飞了起来。
“怎么样,死老头,这酒好喝吗?你看到这酒的颜色了吗?这都是用你们的血酿的。我以后还要喝更多这样的酒。”
奥列格的话,又引起了一阵叫好。
阿列克谢亲王当然也注意到了下边的喧闹,可他只是看了几眼,就又喝起了酒。几杯伏特加下肚后,亲王有了发言的兴致。
“来,为沙皇陛下的健康干杯。”
“为他的光荣、长寿干杯。”军官们和斯摩棱斯克贵族七嘴八舌地嚷道。这其中,贵族们嚷的格外地卖力。
亲王又举着酒杯带着三位将军来到了军官们的身边。
他代表沙皇感谢了军官们的英勇奋战。
“忠诚是你们最坚固的铠甲。”亲王说道,这又引起了沙皇俄国军官们的一阵欢呼。
“瓦西里佐洛塔连科连队长,你们的包洪连队长不在真是可惜了。我还想和他再喝一次酒呢。”阿列克谢亲王回头对瓦西里说道。
“乌克兰那边形势紧急,包洪他要回去帮助大酋长对抗波兰军队。不过等亲王进军乌克兰之时,您还是会有和包洪喝酒的那一天的。”
虽然知道瓦西里佐洛塔连科的话说的不尽不实,可阿列克谢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阿列克谢亲王又走到斯摩棱斯克贵族席上。
“罗曼诺夫万岁!沙皇万岁!”亲王举杯道。
“万岁!万岁!万岁!”贵族们不仅高声三呼万岁,还都站起身以表示对那位从未谋面的沙皇的尊敬。
“亲王殿下,我想”什琴科议长想凑上前和阿列克谢亲王多说两句,可阿列克谢亲王理都没有理睬他,而是径直走到了佛朗哥的面前。
“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军人。为我效力吧?你会获得无上的荣誉和回报。”亲王向佛朗哥抛出橄榄枝道。
“亲王殿下,为谁效力是整个佣兵团的大事,我无权一个人决定。”佛朗哥委婉地拒绝道。
“三年合同,每人一个月四十泰勒,军官加倍。”亲王的话言简意赅,开出了任谁也无法拒绝的条件。
凭心而论,这